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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家的小娇夫(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1-08-23 08:30:54  作者:酒窝蟹
  隔壁一直没有动静,程宴平想要去看,可却有些不好意思。
  从前诸事没点开的时候,两人倒是可以如常相处说话,可自打昨晚后,总觉得有些别扭。
  程宴平满怀心事,晚饭也没胃口,只烧了热水,想洗完澡便睡了。
  浴桶里盛满了热水,程宴平脱了衣裳正想要洗澡,谁知一只蜈蚣朝着他爬了过来,他尖叫了一声。
  “啊......”
  “赵吼,救命呀!”
  就在那条蜈蚣快要爬到他脚边的时候,有人将他搂进了怀里,一脚踩住了那只蜈蚣。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程宴平靠在男人的怀里,过了许久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他慌乱的将赵吼往外推。
  月色之下,男人的身体泛着晕白的光泽,触手温软细腻。
  赵吼的目光怎么都移不开了。
  “放手,我要去洗澡了。”
  程宴平低声的说道。
  赵吼依言放了手,将蜈蚣踢了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还没走呢,门又忽然开了个小缝,程宴平探出小半颗脑袋,“你可不可以暂时不要走?”
  赵吼“嗯”了一声,立在了原地。
  少倾,里头便传出了细细的水声,这水声似是猫爪一般挠在了他的心上,他松了松衣裳,只觉这天气比往常热了许多。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该死的鬼天气。”
  很快,程宴平就洗好了,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湿的垂在身后,发梢上还挂着水滴,他闷着头往屋里走去。
  赵吼立在原地,想要跟上去,可又觉得不妥。
  察觉到身后没有脚步声,程宴平回了头,小声道:“你可不可以陪我一会儿,我怕一会儿还有蜈蚣......”
  赵吼抬脚走了过去。
  房间里有着淡淡的香味,程宴平拿着巾帕擦了头发。又看到矮几上的绿豆糕,他没吃晚饭,先前到不觉得饿,可看着绿豆糕却又饿了。
  他拿了一块递给赵吼。
  赵吼没有接,“我不爱吃甜食。”
  程宴平也没强求,收回手咬了一口,绿豆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甜食入口,一日的辛苦瞬间就消失了,他笑着道:“我就喜欢吃甜的,吃了甜的,人的心情就不会变好,心情好了,日子便也不那么难过了。”
  他再次伸手过去,“你就吃一口嘛,很好吃的!”
  赵吼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儿,他穿着白色的亵衣,莹白如玉的面上,那双眼睛格外的吸引人。
  “好!”
  他的声音暗哑的厉害,带着莫名的磁性。
  可程宴平等了许久也未见他来吃,“快,我手都要举酸了!”
  赵吼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低头咬住了他手中那半块的绿豆糕。程宴平的心慌了起来,男人的目光灼热而炽烈,像是要将他燃烧殆尽了一般。
  他咽了下口水,“赵吼...你...”
  后面的话被生生的堵在了嗓子眼里,绿豆糕的香甜气味,混合着男人的气息直接将他给淹没了。
  良久过后,房中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甜吗?”
  程宴平开口问道。
  赵吼唇角高高扬起。
  “甜!”
  绿豆糕甜!
  可是人更甜!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前20个2分评有红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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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待几块绿豆糕吃完之后, 赵吼觉得整个屋子都变成了蒸笼。
  体内的热流经四肢百骸,汇聚于一处,他整个人像是紧绷的弓弦, 下一刻利箭便会飞出, 直取猎物, 就在一切即将水到渠成的时候, 赵吼猛地冲出了屋外。
  即使入了夏,夜里也是有些凉意的。
  只这点凉意,对此刻的赵吼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他喘息着冲到了井边,举着水桶兜头浇下, 可体内的火焰太盛, 一桶水压根不足以浇熄,他连着浇了好几桶, 狂跳的心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房间的方向,屋子里亮着昏黄的光,程宴平似乎是起来了, 窗户上印出了他纤细的身影,只瞧了一眼, 刚刚才勉强压下的火,竟又有了复燃的迹象。
  他赶紧转了身, 兜头又是一桶凉水。
  看来,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否则的话......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发出了一道泄愤似的低吼。
  屋内。
  自赵吼离开后,程宴平在床上躺了许久才恢复了神智,刚才有那么一刻他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 周遭都是男人炙热的气息。
  床上的被褥凌乱的堆在一旁,也彰显着方才的热情。
  他捂着滚烫的脸,又是害羞又隐隐有些期待,赵吼的吻来的又急又快,他压根无从反应,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胸腔里的那颗心依旧狂跳不止,他简直不敢想象一会儿赵吼再进来的时候,他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
  窗外传来了水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
  他等了许久,赵吼也没进来,连水声似乎也停了。
  程宴平走到窗户边,试探的喊了一声,“赵吼,你还在吗?”
  “在!”
  声音低沉的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静默,唯余啾啾的虫鸣声,虫鸣不断,倒是愈发衬的这夜的寂静。赵吼站在井边,手里拿着水桶,随时做好再淋一桶的准备。
  他得将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都扼杀在摇篮里。
  “我...我先回去了!”
  闻言,程宴平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别走!”
  月色朦胧,勾出了院子大致的轮廓,也给院子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程宴平想了想又道:“我有些害怕,你陪陪我,好不好?”
  声音又娇又柔,让人无从拒绝。
  赵吼又连着浇了两桶水,“好!”
  得了肯定的答案,程宴平又满心雀跃的回了屋。
  少倾,赵吼也进来了,亵衣原就单薄,淋了水之后紧紧的贴在了身上,连肌肉的纹理都清晰可见,亵裤同样如此,程宴平只瞧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他跪在床边,将被褥理成了长条状,然后躺进了里侧。
  “以这个被子为界,谁都不许越界。”
  他躺的四平八稳,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
  赵吼吹灭了灯,在外侧躺下。
  “你这是在学梁山伯和祝英台?”
  程宴平惊呼一声,撑起身子看向他,“你还知道这个?可惜家里没那么多碗盛水,以被子为界也是一样的。”
  赵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我是不大识字,可戏文我还是知道些的。”
  程宴平“哦”了一声,复又躺了回去。
  又是良久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宴平问道:“赵吼,你睡了吗?”
  赵吼哪里睡的着,正拼命的与脑海里的杂念做着斗争。
  “没有!”
  屋子里很暗,许是这如墨般的黑给了程宴平以勇气,他低声道:“赵吼,你...都那样对我了,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赵吼勾了勾唇角。
  小书生真是执着,短短一天的时间他都问了他好几遍这个问题了。
  他又不是随便的人,若是不喜欢又怎会那样情不能自持?
  就在程宴平要放弃的时候,耳旁传来了两个字。
  “喜欢!”满心的失落,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就没了,他探头过去,在赵吼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也喜欢你。”
  暗夜里的感官格外的明显,被亲那处有着湿湿的凉意。
  亲完之后,程宴平又羞的拿被子蒙住了头,最后被捂得实在受不住了,又从被子钻了出来。
  “赵吼,你睡了吗?”
  赵吼:“没有!”他强行压下的杂念,因为程宴平这一亲,跟溃堤的洪水似的,汹涌而下。
  程宴平想起刚才的事情。
  “其实,其实......”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口,倒是赵吼猜到了他的心思。
  “我想等娶了你,再......”
  赵吼的喉头滚动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洞房花烛夜那晚,身着大红喜袍的程宴平坐在床边,他皮肤白,穿红的肯定好看。
  然后......
  他赶紧掐断了这个念头,胸膛剧烈的起伏了起来。
  “什么?”
  程宴平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脑子里有些乱,既为赵吼说要娶他而高兴,又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害怕。
  “不行,你不能娶我!”
  他是罪臣之子,不可以连累赵吼。
  他忽的就想起祖父的死状,还有父亲和叔伯们的,思及此身体不觉就抖了起来。
  赵吼察觉出了他的异状,也坐了起来,将人搂进了怀里,缓声道:“我虽不比你们读书多,也没你们的见识,可我不是傻子,京城是什么样的地儿,那可是随便扔块砖石砸到的都是大官的地方。那么好的地方,若不是万不得已谁愿来龙门镇这样的穷乡僻壤。”
  男人的臂弯紧紧的拥着他,这让程宴平感觉到心安,身体终于不再抖了。
  “你都知道了?”
  赵吼点头。
  “只猜到了几分,并非完全。”
  他不管程宴平的过往,他只在乎此时此刻在他怀里的男人,“我不怕!”
  只三个字,说的云淡风轻,像是平日里一样,可却像是巨石砸在了程宴平的心里,掀起了惊天巨浪。他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道:“可是我怕啊!你不知道......”
  他只是龙门镇的猎户,一年四季,周而复始的都是平淡而安稳的日子,他不知道今上是何等的凶狠残暴,更没见过血流成河是什么样的。
  所以他不能冒险。
  怀中的人儿身体轻颤,赵吼的心瞬间就乱了,他低头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
  “别哭,你别哭,不娶就不娶。”
  他可以等,等到他心甘情愿嫁给他那天。
  程宴平揽着男人劲瘦的腰,“赵吼,你怎么这么好啊?”
  赵吼难得开了个玩笑。
  “这么好,有些人不是照样不肯要?”
  程宴平轻轻的在他的颈侧咬了一下,覆在他耳旁轻声道:“其实,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我可以像你在小苍山帮我那样帮你的......”
  闻言,赵吼呼吸一沉。
  继而就感受到了柔软和冰凉。
  ......
  翌日,天气晴好。
  赵吼照例早起,翻墙回了自己家后,打了一套拳,然后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饭,端午节的粽子还剩下不少,他挑了几个放在锅里蒸热。
  又熬了些绿豆粥。
  做好了之后便端去隔壁,原想着是要翻墙的,这样既快又省事,可一想到昨晚程宴平所说的,既然两人暂时不能成婚,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至少在外人跟前要装一装,免得到时候有人碎嘴,传出些不好听的话来。
  程宴平一觉醒来后,只觉两只胳膊酸的厉害。
  昨儿夜里,赵吼缠着他直闹到了后半夜,最后累极,还是他红着眼圈求了饶,赵吼这才放他睡觉了。
  起床的时候发现赵吼已经不在了,他倒也没多少惊讶,毕竟他每天都起的早。
  洗漱完过后,程宴平又回到屋子里收拾床褥,赵吼素来爱流汗,昨儿晚上又...
  趁着今儿天好,少不得要洗一洗了。
  刚将东西泡进水里,就传来了敲门声,他擦了擦手去开门。
  一看是赵吼,起初还有些别扭,直到看到他手里的吃食,便都不在乎了。
  “昨儿晚上没吃,这会子正饿了呢。”
  他拉着赵吼就往屋子里走。
  赵吼偏头瞧见他颈侧的几点殷红,脸上一热。
  “昨晚真的没吃?”
  “是没吃啊!”
  程宴平答的自然,丝毫没注意到赵吼眼底的促狭之意,待发现后又恼又羞,在他腰间狠狠的拧了一下。
  “我说的是晚饭,绿豆糕只是糕点,算是零嘴,不算数的,而且...而且大部分都进了你肚子里呢。”
  赵吼在家已经吃过了,趁着程宴平喝粥的空档,他拿了一颗粽子剥去了粽叶,递给了他。
  “我不吃肉的。”
  赵吼道:“知道,是红豆的,还有红枣的。”
  程宴平愣了一下,赵吼看起来总是一副冷冰冰的生人勿进的模样,可却有一颗世上最细的心。他记得他爱吃甜的,就偷偷给他留了绿豆糕,他生病不能吃辣的,自打头一次病了之后,赵吼做饭就很少放干辣椒了,就算是荤腥也都是酱爆或者其他的。
  “赵吼,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赵吼挑了挑眉,“真的吗?”
  程宴平重重的点了点头。
  赵吼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今晚?”
  程宴平慌忙抽回了手,闷头喝着粥。
  赵吼看着他那渐渐染上绯色的耳尖,唇角再次扬起。
  两人正说着话,吃着饭,镇长双手负在身后走了进来,见了赵吼,问了句。
  “你怎么在这里?”
  脸上的嫌恶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赵吼起身道:“吃完了,碗筷就放桌上,一会儿我来收。”说完就回去了。
  待赵吼一走,镇长挨着程宴平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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