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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家的小娇夫(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1-08-23 08:30:54  作者:酒窝蟹
  程宴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模糊间瞧见赵吼回来了,一个没忍住竟然哭出了声来。
  赵吼立在一旁,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谁知程宴平居然抓着他的衣袖擦了眼泪和鼻涕,然后一把环住了他的腰,偏头靠在他的身上。
  “赵吼,你讨厌我吗?”
  赵吼摇头,跟着又想到摇头他又看不到,便开口道:“不讨厌。”
  这么乖巧听话又好看的徒弟,是人都不会讨厌吧。
  “那你喜欢我吗?”
  随之而来的问题,让赵吼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中。
 
 
第22章 
  喜欢?
  不喜欢?
  赵吼自己也不清楚, 他长这么大从未对旁的人动过心,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来龙门镇这两年更是心如止水, 既未曾动过心便也不知动心是何滋味。
  可若仅仅只是不讨厌, 那他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梦到程宴平, 而且还是那种让人羞于启齿的梦, 若是不喜欢,程宴平将他关在门外,为何他会心里不痛快?
  赵吼的思绪跟一团乱麻似的, 理也理不清。
  程宴平喝了不少酒,这会子醉意正浓, 随话说酒壮怂人胆, 大约指的便是他现在的样子吧。
  屋子里很静,自他问话后, 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赵吼的答案。
  他抓着赵吼的手臂,男人的小臂粗壮有力,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赵吼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背上, 哽咽着道:“赵吼,你就是个呆子。”
  “我告诉你, 你这样是不行的。”
  “女儿家都喜欢被人疼,被人爱。你这样杵在那儿, 连个安抚都不会,难怪一直讨不到媳妇。”
  说着就拽着他的手,教他如何顺背。
  “以前在家的时候,我若是哭了,我娘就会将我搂在怀里,然后顺着我的背, 偶尔也会摸摸我的头......”
  他打了个酒嗝,继续道:“赵吼,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龙门镇吗?”
  赵吼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他的背。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也不例外,只是他从不好奇,也从不过问。
  从见到程宴平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不属于龙门镇,京城世家里尊养出来的公子哥,举手投足间皆透着一股子贵气。
  让赵吼另眼相看的是程宴平的生活状态。
  他偶尔也会坐在那儿发呆,眼神无光,或是望着远方走神,神色悠远,可大多的时候他都是嘴角噙笑。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过惯了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好日子,一朝跌入深潭,没有自暴自弃,没有怨天尤人,反而努力的活着,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至少他就做不到。
  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有了现在的赵吼。
  赵吼一直没有说话,程宴平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是自讨没趣,他没继续说下去,站了起来,谁知脚下无力,一个虚浮就往后倒了下去。
  好在赵吼眼疾手快,将他给扶住了。
  男人的手臂强健有力,紧紧的箍在了他的腰上,只眨眼的功夫,他便落入了男人的怀里。
  “我要回去了。”
  他的屋子已经修好了,他已经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他伸手想要将赵吼推开,可男人的臂弯却收了收,将他搂的更紧了。
  淡淡的酒香味混着好闻的馨香扑鼻而来,赵吼的呼吸沉了几分。
  男人的身体软而香。
  一时间他竟不想松手。
  程宴平挣扎了起来,在他怀里不停的扭动着。
  “我要回我自己家了,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赵吼只觉浑身一阵燥热,哑着嗓子喝道:“别动......”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又凶他。
  程宴平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他双手握拳拼命的捶打着赵吼,只是他那点子力气,拳头落在赵吼的身上无异于帮他挠痒。
  赵吼不动如山,紧紧将人拥在怀里。
  程宴平打了几下便没了力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赵吼,你真讨厌...下午的时候就对我吼,晚上还阴阳怪气的不搭理我,现在又凶我,我说要回家,你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他是这样的吗?
  赵吼皱着眉头一想,似乎的确是如此。
  在龙门镇的这两年,他鲜少有情绪的波动,可自打程宴平来了之后,他的生活似乎就变的不大一样了。这种变化,是喜欢吗?
  怀中的人儿哭的他心烦,也让他心疼。
  反正他打定主意在他停止流泪之前他是决计不会松手的,可总得想个法子让他别哭,情急之下,他低头便吻住了那饱满莹润的唇。
  唇瓣相碰。
  时间似乎定格住了。
  程宴平连哭都忘了,撑圆了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
  程宴平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
  就这?
  他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像是饮鸩止渴,他渴望着更多,可还没等他多想,羞愤的情绪便涌了上来,他仰着头责问道:“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亲我?”
  赵吼舔了舔唇,回味着方才的甘甜。半晌才道:“不哭了?”
  烛光下男人的面色白里透红,像是云霞一般,一双被水洗过的眼睛清澈而透亮,黑眼珠似是宝石一般泛着熠熠的光。
  他强压□□内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我送你回去。”
  外头夜色迷蒙,繁星点点。
  赵吼点了灯笼,将程宴平送到隔壁,他站在门口将灯笼递给了他,“有事就大声喊。”说完转身就往回走,谁知身后之人却拉住了他的手。
  他转身望了过去,“还有事?”
  程宴平摇头,继而又道:“你不去我家里看看吗?我想你做我新家的第一个客人。”
  赵吼愣了一下,脱口而出。
  “那下午那会儿,你为何又......”
  凉风习习,程宴平的酒也醒了几分,猛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怪里怪气的,就是因为那会我把你关在门外。”
  他越说越急,几步凑到了赵吼跟前,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你就是个呆子,你就是个傻子,当时镇长也在,我要是只让你进去,却不让他进,他会怎么想我啊?而且我原本就打算等天黑了,再请你过来的......”
  话说完,他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这不是□□的夜晚私会?
  赵吼的脸隐在夜色中,尚处在自责中的程宴平自然没瞧见他唇角勾起的笑,还有那极其短促的笑声。
  程宴平的新家,其实之前他就看过了,毕竟住在隔壁,他偶尔也过来帮忙,但是正屋布置好之后他却没见过,不只是他,整个龙门镇也没人见过。
  赵吼一扫先前的烦闷,毕竟他跟镇长那个老不修还是不一样的。
  眼下,他可是第一个参观程宴平新家的男人。
  院子里很暗,灯笼只照出一小方的光亮,两人并肩走到了正屋,赵吼拦住了程宴平,“你在门口等着,我去屋里点了灯你再进来。”
  程宴平乖巧的“哦”了一声,只是他自小怕黑,眼看着赵吼的身影要消失在黑暗中,四下看了看,催促道:“那你快些。”
  屋子里的蜡烛次第亮起,程宴平忙不迭的进了屋内。
  这原本是三间屋子,程宴平让人给打通了,东侧是卧房,卧房与堂屋用屏风作为隔断,西侧是书房,摆了长条书桌,书桌上文房四宝摆的整整齐齐,窗下摆着两盆茉莉,正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书房和堂屋也以屏风作为隔断。
  如此一改,既有了足够安静的私密环境,整个屋子也显得亮堂宽敞。
  程宴平拉着赵吼四处看了看,最后将人拽到了卧房,他指着房中的那张大床道:“你看,这床够不够大,我就喜欢大床,在上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着就扑到了床上,翻了几个滚。
  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味道很好闻。
  赵吼不敢苟同。
  床,不就是睡觉的地方,要那么大做什么?
  难不成还要在上头打架?
  谁知在床上打滚的程宴平,只滚了两圈,人便睡着了。
  赵吼只得打了水替他擦了脸,又帮他脱了衣裳和鞋袜,掖好被角之后,正想要离开,谁知睡梦中的程宴平却拉住了他的衣袖。
  “赵吼,你都听到我跟孙婆婆说我喜欢你了...可你都还没回答我呢......”
  喜欢这种事又不是送礼,还讲究个礼尚往来。
  可今晚醉酒的程宴平真是可怜又可爱,他低头在他红艳艳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便出去了。
  回到隔壁的房间,赵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这些日子两人挤在一张床上,他都习惯了,如今乍然回到一个人睡了,他还真有些不习惯,翻身的时候忽的看见了一旁的雕花柜子,又想起里头还有几块绿豆糕。
  他记得程宴平爱吃甜的。
  于是又起身将绿豆糕包好送到隔壁去,走到院子的时候,觉得走正门要绕一大圈,索性还不如□□来的快些。
  只见他脚尖点地,如一道矫健的夜鹰般越过一人多高的院墙,落地无声。
  他将绿豆糕放在了程宴平房间床头的矮几上,屋子里很暗,有月光照了进来,床上的人儿呼吸清浅,睡的正香。
  ......
  隔日。
  六月初六,宜入宅,宜动土,宜嫁娶,忌行丧,安葬。
  天光大亮,镇长翻了个身,只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尾椎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哎呦”了一声,他伸手揉着屁股,一睁眼就对上老婆的白眼。
  “老婆子,我这是怎么了?”
  张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张闻正,好歹你也是个镇长,丢人都丢到小苍山那头去了,我都替你臊的慌。”嘴上虽如此说着,还是将衣裳递了过来。
  镇长接过衣裳穿上,努力回想着昨儿发生的事。
  可除了中午多喝了几杯之后,其他一概不记得了,起身去院子洗漱的时候,又叫了一声。
  “啊!”
  声音短促而高亢,他颤抖着手指着少了两盆花的地方。
  “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花啊!”
  张婶知道宿醉难受,一早就熬了粥,又去买了包子,正往堂屋里端,见镇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只笑了起来。
  “昨儿你喝多了,抱着两盆花就要去找小后生,我倒是想拦啊,可哪里拦得住啊,现在你的花已经摆在人家后生家里了,不过你两关系好,咱们两家离的又近,你要是想的话,便多去后生家坐坐,这不跟种在咱们家是一样的吗?”
  镇长暗自懊悔,可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里有往回要的道理。
  张婶见他面有悲戚之色,故意扬声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说呢?”
  镇长这一顿早饭吃的食不知味,吃完饭之后,便直接去了程宴平家。
  他得去瞧瞧他的花。
  捎带着也要看看房子。
  ......
  程宴平一早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昨儿喝了不少酒,起的猛了有些轻微的晕眩,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床。
  刚下床就看到了一旁矮几上的油纸包。
  昨儿晚上???
  他揉着额角,无数零散的画面渐渐重叠了起来,待想起一切后,他羞的忙拿手捂住了脸。
  哪里有人追着人后面问喜欢不喜欢的?
  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啊?
  外头敲门声有些急,他只得匆忙换了衣裳,简单洗漱下便要去开门。
  谁知刚走到半道,就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他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来人后就红了脸,昨日的事他的确太过了,比之那日在小苍山他攀着赵吼的膀子求他时更过。
  毕竟那时他身中毒|药,身不由己。可昨儿他不过喝了几杯酒,怎么就那么做了呢?
  赵吼手里端着一碗面。
  即使是□□而来,碗里的汤水都未曾洒下一滴,两人对立良久,皆都不言语,外头是急促的敲门声。
  程宴平率先反应过来,想要绕过他去开门。
  赵吼挡住了他的去路,“不用管他们,先吃面!”他将面递了过去。
  面是现做好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清汤中飘着油花,几点葱末点缀,上头还有一个煎鸡蛋,金黄的颜色透着诱人的光泽。
  两人又一道回了堂屋。
  程宴平低头吃着面,半晌才道:“我现在住我自己家了,你完全不必如此,以后我可以自己做饭的。”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以后也不要□□了,多危险啊!”
  赵吼昨夜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曾合眼,天刚蒙蒙亮便起了,他在院子里呆坐了许久,后又想起程宴平昨晚喝醉了酒,一会儿醒来后定会难受,见天色渐渐亮起,便去厨房做了碗面。
  他起了个大早好心好意的给他送面条,这个没良心的竟然说这种话。
  赵吼周身气势一沉。
  程宴平头埋的更低了,吃完后又想起床头的油纸包来。
  “绿豆糕是你送的吗?谢谢啊。”
  外头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了,大有要破门而入的架势,程宴平可不想自家的院门就这么被拆了,忙不迭去开门。
  镇上的人都知道他今儿搬新家,都赶着要来瞧瞧他这个京城人是如何装饰新房的,有客气的还带了些鸡蛋或是蔬菜等作为礼物。
  一开门都是些熟面孔,迎客楼的王掌柜,回春堂的何大夫,豆腐西施许嫂子等等。
  许嫂子的鬓边别了一串金银花,靠近些便能闻到浓郁的花香味,她探身朝着院子里瞧,眼珠子左右一转,笑着道:“怎么这会子才开门,是不是在屋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门一开,众人一窝蜂的都挤了进来。
  花花的身后跟着一群小孩,她则跟是屋子主人似的,“这就是我神仙哥哥的家,可漂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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