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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踩舒服了的白满川几乎快射了，闷哼一声，就将鸡巴从裤子里放出来，插进白平洲的大腿间磨蹭，时不时捅歪，几乎要把内裤操进逼里。最后扒掉内裤插进去的那一刻，白平洲浑身战栗，前面的小阴茎颤巍巍地往外吐着透明粘液，指甲抠进男人的背，嘴里胡乱叫着爸爸。
做完后，白满川抱着他吻额头，白平洲捂着自己的心脏，声音微小：“为什么每次做，我这里，就要好像要停了一样……就像血管堵着，心里也堵着，又胀又难受，要炸开了。你说，好好的血管和心脏，怎么就变狭窄了呢……”
白满川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
“因为我住进去了。”
“你放心，可能是我有些胖了。我从今天开始就减肥，不会再堵着你了。”
白平洲听了，把脸埋进他的胸前，手上摩梭着男人没有丝毫赘肉的腰部，忍住呜咽，小声回答：“嗯……那你要，好好加油减肥哦。”
可他心里想的是：如果是你，在我心里变多大都可以。就算让我心脏爆裂，灰飞烟灭，我也要你一直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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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醒来，白平洲迷糊睁眼，见自己被男人搂得严丝合缝，咧嘴笑了会儿，接着把脑袋挤到白满川的肩颈旁，小狗似的上下左右乱蹭。蹭舒服了，才用沙哑的嗓子开始嘟囔：“你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谁只把你当爸爸了。哪个爸爸能这么弄儿子的？”
声音很小，但足够被儿子蹭来蹭去弄醒的白满川听到了。他接着装睡，想要再听一些，可小家伙就这么没话了，微张着嘴睡了回去。他睁眼，低头看着脸蛋粉嫩的儿子，心里又酸又甜。
他这次拍戏之余，其实还是抽了一段时间出了剧组，找到了白善霜。上次见面，白平洲状态不好，白满川舍不得在他面前说一些事儿，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白满川直接明了地摊牌。
“以前的事，对不起。我知道我说再多也弥补不了你那时的伤痛和难过，现在亦是如此。我很感谢你将白平……将白赋乔抚养长大，让他这么优秀。我也知道你已经无心再回影视圈，所以这里是洲洲……是乔乔二十多年的抚养费，你先别拒绝，你抗拒很正常，可我就是想为他做点事情。你现在的状况，他会担心。你不想让他担心吧。”
白善霜气色好了些，一直不开口说话，直到最后，她开口：“白先生，您说的我都理解。我不恨你，也没有特别难过……我说的是你离开的那段日子。乔乔是很听话的孩子，就是爱玩了点。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替我担心的。”
最终他还是给她留了那笔钱。不管她扔掉或者送人，他总觉得自己的愧疚能少一点。虽然他也知道，用钱来消除愧疚，是很直接又伤人的东西，但他还是想自私一回，用这个方法，下一次在白平洲面前能够更加全身心地爱他。
现在抱着的这个小交流员，是我的儿子，亲儿子。白满川想，也是我的小情人。
他将白平洲的嘴唇捏在了一起，觉得手感不错，揉了揉，不知足，就上了嘴。他含住儿子的下唇瓣，将舌头探进去，慢慢地舔着内壁，直到白平洲轻哼了一声，他捏住白平洲的腮帮子，手上用了点劲儿，迫使牙关打开，就这么钻进去勾着还在熟睡的舌头一起搅动。
白平洲被弄醒了，一睁眼就是男人的鼻梁和睫毛，再是在自己口腔中滑溜吮吸的舌头。
“唔……你，你别……”
“别说话，让我亲会儿。”
男人只要态度稍稍强硬一些，白平洲就出奇地听话，红着脸，乖乖被亲。
两人的亲吻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白满川没打算放开他，他挣扎着，最后门外的人实在没有了耐心，扯着嗓门喊：“行了啊，知道你俩没在办事儿，外面的灯都没有亮。快给我开个门。”
“操。”
白满川松开儿子，跳下床去开门。门外是星际妓院的大领导苏德运，一脸不太烦得看着自己的老友，说：“你还有没有完了，三家都等着你家小交流员一个人，都半个多小时了，你能不能放人？没有一个人赶过来叫，他妈的老子一个星际厅级居然过来叫你下床？”
白满川斜睨他：“凶什么？小东西还在里边，吓坏了你赔？”
苏德运扒开房门：“神经病。快点，真的都在等他。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俩不会都忘了吧？”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最后一次比分排名大公示，这次公示第一次将三家妓院全部聚集起来。大公示的作用，就是直接截取三家妓院积分排名前五的交流员，将他们列为一个月后的复活候选人当中，其他人就只能等待下一次。
等到白平洲磨磨蹭蹭穿好衣服，盯着全场上四千人的目光走进场子，他有些害怕了。
虽然他初始积分很高，金主爸爸的分数很高，还成为了现场唯一签订契约的交流员，但他还是没有任何的信心。毕竟乌泱泱这么多人，成为前五名，这概率也太低了。
但是他的父亲还算争气，每天在他身上勤奋耕耘，换来了他第二名的好成绩。第一名还是谈子墨，虽然和苏德运解绑了，但之前的分数够他在第一名呆着了。
白平洲心里一惊，冷静下来后开始掰着指头计算：“啊，和他还差27分，那不就是和白满川再打一炮的量？”
白满川被苏德运请了出去：“得了，本来就已经暂停积分了，你待着也没有用。你走吧。这三天是资格审核，三天后你再过来。”
男人盯着他，末了问一句：“听说原来你的固定床伴，现在第一？”
“是啊。怎么，你家的不开心了？”
白满川想了很久，说：“我想让他回去。”
苏德运递给他一支烟：“白啊，这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
白满川接过烟：“你想说啥直说。”
“行。上次我们这里第一个签了契约的，最后交流员被回收了，灵魂直接被碾碎，你知道吧。因为那个客人，他在阳间生了病，也死了。可他死后也进了我们这里，刚开始他知道自己之前签了契约的小交流员被回收了，半年都没有出过房门。可他最后怎么样了呢，还不是慢慢失去生前的记忆，为了让自己复活，跑出来接客，甚至冒着被丢出去的爬我的床？”
“那个人是谈子墨？”
“嗯。是。所以，在这里，什么感情都不会长久。就算你舍不得白平洲，但是如果你以后消失一段时间，他对你的记忆也会慢慢消散。他不会记得你的，你何必这么认真。”
这些道理，白满川这个星际代言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叼着烟，继续问：“所以你想搞暗箱操作？”
“我没有这么大权利。”苏德运笑，“你倒是有，还把洛语从我这搞了出去，你倒是厉害，我不敢这么干，被上面查出来，这个我承担不起。”
“所以，苏德运，我能把洛语从这里弄出去，也能想办法把白平洲送回去。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现在的想法，暂时还是靠分数，你别逼我用其他手段。”
“随你。反正谈子墨我已经不要他了，他怎么搞和我没有关系。”苏德运捻了烟头，“你要是有这个本事追上他的分，我连流程都给你省了，直接将白平洲送回去。要是在一个月后他没有第一，我也只能秉公办事。但你要知道，他就算回去了，在星际妓院的记忆，可就全没了。”
从办公室出来，白满川就回去了。
白平洲看见戚挽风的排名在一百八十七，散了会之后赶紧去找他。戚挽风还坐在原地，低垂着头不说话。
白平洲坐到他身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陪他一起垂下头。
过了很久，戚挽风抬起头说：“我们走吧。”
“去哪？”
“吃饭，我饿了。”
戚挽风站起身，被白平洲拽住：“你还有一年，是吗？”
他身体颤抖了一下。白平洲说：“没事，说不定我还能陪你一年。”
“不行！”戚挽风大声道，“不行！你必须回去！我现在的记忆已经完全没有了，但是依然还记着一件事情。我的妈妈，我还有个妈妈……应该是还有，我在之前还记得的时候写在纸条上了，如果你能出去，你去帮我看一眼我妈妈，好不好？你一定要出去，你帮我，照顾照顾她好不好？”
白平洲眼睛一酸，点点头说：“如果我能回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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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是像之前的那样，大家被聚集在妓院大厅，搞了大通铺，大家床挨着床，睡在一起，等着最后数据的整合统计。
戚挽风告诉他，这是为了大家互相监督，不去搞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破坏排名顺序。白平洲上次吃了亏，心里防范得很，选了一面靠墙的床位，右边只敢留给戚晚风睡。江恒仕想要凑过来，被一旁充当门神的戚晚风七手八脚给拦住，说：“江未眠，你不准过来！”
“我叫江恒仕……嗐，算了，爱叫啥叫啥吧，咋给我整了个这么娘的名儿。”来到星际妓院被改名为江未眠的江恒仕摆摆手，“这是在干什么，我听说你们要搞什么排名啊。”
由于这次时间刚好重合，江未眠在结算的月份入职，就没有给他计算时间，也没有给他安排工作，他也不参与这次的评选。
白平洲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稍稍放松了警惕，他瞥了眼这个人，说道：“你别过来，我不想看见你。”
江未眠很识趣。他知道生前这位白导演是怎么样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对谁在床上床下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也不再套近乎。他只是觉得，白导演在这里，似乎是变了一个人，好像……软乎了不少？
但他还是有一事儿相求。他走近白平洲，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不是，哥，我和你说件事儿。如果你这回啊你能回去，那，咱商量商量，你这位客人，接下来就让给我呗……诶，憋急眼啊，我现在又不掺和你们。你瞅，我和你一样，现在都是双，白先生也不用改变进入的地方……啊，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憋打我啊！”
白平洲拎着他的衣领揍了他几拳，松了手冲他说：“你想得美！他和我签了契约，之后不管我能不能回去，他都不能再和任何人交流！你死了那条心吧！”
这次争吵引来了很多交流员，白平洲说完觉得不解气，趁着人多补了一句：“他是我的！之前是！现在也是！”
这三天，白平洲把自己弄抑郁了。一是餐厅暂时停止了点菜服务，二是他们的活动被限制在了大厅一楼，三是……
他想白满川了。他太想他了。
这三天，他在一楼唯一一扇窗户边上，看着白满川小行星像的方向，瘪着嘴。对于这次结果，他是不害怕的。怎么说呢，时间限制似乎离得他太远了，这次不行，下次总能行。他相信有白满川在，他总能回去。
他又想，如果他真的回去了，在人间，他们不需要再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了，那白满川还会来找我吗？
他把自己想烦了，封闭时间过去之后，他躲过了黄晶晶的眼睛，轻车熟路地偷穿了宇航服，开着清洁车到了白满川的小行星像面前。之前被他弄出来的大窟窿已经被填上了，他看着更来气。
白满川那天临走之前，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抱着白平洲说：“你要是可以出来了，就去扔几颗小石头，别太准了。我看到流星划过，就知道你想我了。”
白平洲选了几颗不太大的，捏在手上，估计了一下地球的方向，一次性全部扔了出去。担心男人看不到，他几乎扔了半小时的石头。直到宇宙巡查员接到警报，白满川的小行星像又遭到了破坏，过来逮人，看见一个一个比上次还要大的窟窿。
回到星际妓院的白平洲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资格审核出来了，他入围最终冲刺赛段。外面加分的播报声一声声传来，他的名次在一天晚上被后面的人超过了，他又生气又委屈，刚想开口骂人，房间门就被男人打开了。
白满川一进门，就被一个抱枕砸了脸。接住一个，另外一个又砸了过来。他无奈，走到床边捏住白平洲的手腕，说：“怎么，委屈了？”
“才没有，你他妈轻点儿！”
松开手，白满川搂过他，轻声说：“真厉害，我们洲洲入围最终冲刺赛段了。”
“你也知道！你听听外面的播报声！都有人超过我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呜呜呜，你就是不爱我了！”
“好了，我把之后三天的戏份全给拍完了，这不就过来了么？接下来哪都不去，什么都不干，只干你。”
“真的？”
看着儿子泪眼朦胧，白满川点头：“嗯，真的。”
白平洲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哼，大骗子。”白满川有些吃痛，死死扣住他的手腕，说：“别动了。”
“你就是在骗我！我都扔了这么多小石头，你都没有看见的吗！你要是真的想我，看到的第一眼就会来找我！”
白满川想起自己之前对他说的话，问道：“你什么时候扔的？”
“前几天的……晚上。”
“小笨蛋，这里晚上，地球是白天。白天扔流星，我怎么看得见？”
后背又被捶了好几下，白满川忍不住说：“到底是扔了多少小石头，臂力练得不错。”
“你！”
“好了，之前不骗你，之后也不会骗你。”白满川亲他的耳朵，“现在就干你。”
“你……你还没有打开计时开关！”感受到男人的手往奇怪的地方摸去，白平洲赶紧提醒他，“不然就白干了！”
“笨。最后冲刺时期，不用开了，全天候开着，想什么时候上分，就什么时候上分。”白满川一把扯掉了白平洲湿了一半的内裤，“你看你，嘴上叫嚣，这里也挺厉害。”
“你别说话！”
“嗯。不说了。”白满川这次脱掉了裤子，“洲洲，你说这次buff，加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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