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次的性爱,足够让他们将三十个加分项做完。本来白平洲不情不愿,但看着自己的排名日益爬升,一下子窜过了第二名,也就半推半就地继续做下去。
加分项的内容千奇百怪,从选词造句到成语接龙,从朗诵诗篇到方言叫床,白平洲有点崩溃,但白满川却好像乐在其中。白平洲没法理解,只能在心里说服自己这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对国学文化的由衷喜爱。
直到快够着第一名,两人才商量着休息休息。白满川接了个电话,期间一直侧目着在一旁和戚挽风的触手勾肩搭背的白平洲,没等电话打完,他就上前将白平洲扯到一边,拦在身后,戚挽风见了,也就默默走开,自己回了房间。
挂了电话,白满川说:“我得回去一趟。你有事儿来找我,我把飞船钥匙给你,上去之后别动,坐好,他默认与地球来回的。”
“啊,那你怎么回去啊?”
“有人接。”白满川扯扯嘴角,“旷工太久,导演骂我了,直接排飞船过来接我。”
白平洲问:“你们导演也能来这里?”
“嗯,当然,上个月还和你的朋友交流过一次。”白满川把钥匙交到白平洲手里,“走了。”
等看着白满川消失在视野里,白平洲才觉得自由了些,甩着钥匙哼着歌,准备去刚修建好的影音室里看会儿电影,突然间,手臂就被人扯住。他下意识用力甩开,回头看见了一张陌生面孔。
“白导,真是你啊!”
见来人又似乎与自己相识,白平洲有了防备之心,往后退了一步,说:“你谁啊?”
“不是……是我啊……”来者凑近了他,压低声音说,“这也没别人,你好歹认我一下啊。”
有了经验的白平洲知道这也许是生前与自己相识的人,但上次被坑了之后,他也不敢随便认。要知道,现在他可是头牌,被挂在第二名的位置,显眼得很,可招人算计了。
所以他快速将人打量了一遍,说:“你,新来的?被改造成什么了?”
“我江恒仕啊!不是,不就是死我床上了……有啥不敢认的。”江恒仕的语气逐渐减弱,“白哥,我……真死了啊……那啥,这啥地方啊,我也妹熟人,哥,你带带我呗。诶,哥,你上哪去啊……”
白平洲被他弄得有些头疼,影视厅也不想去了,干脆瞅准了电梯开门,跑进去给甩后边了。
回了宿舍,他才意识到刚才那人是之前他看见的新人。可确实是不太眼熟,他想了很久,只能回想起那天白满川说过一句话:“不是什么好人。”
算是彻底想知道这个江恒仕是谁了。白平洲拿了晾衣架,在天花板角落捅了几下,阿三探出一根手指,从里面闷闷地传出声音:“干啥,有事儿说事儿,戳到老子波棱盖了。”
被声音吓了一跳,白平洲小心问道:“阿三?你会说话了?”
“咋,你能说话不许老子说啊?”阿三钻出天花板,“有事儿说话,没事儿老子和兄弟们打牌呢!”
白平洲有些委屈,他来到这里这么久都还没有打过牌呢。他问:“那……你们玩的什么?我可以加入你们么?”
于是两小时后,在从斗地主变成打麻将的牌局上,白平洲听到了不少官方渠道的小道消息。
包括新的洛语又有去填补职位空缺了。
包括三家星际妓院要进行改革,没准下一次评选要合并了。
包括新来的交流员生前是个小明星,这次出了车祸,抢救不及时,送医院之前就挂了。之所以这次能空降排行榜,是因为生前全靠床上功夫上位。
白平洲虽然输了不少牌,但是能收集到这第一手热乎乎的消息,也算是没有浪费这一下午。他看准了时机溜了出去,其余两个机械手臂想去捉他,阿三伸手拦了下来:“得了,让让他,下次一定。”
回到寝室的白平洲开始琢磨:看来自己在生前,也许和这个叫江恒仕的有些床上的瓜葛,不然无法解释江恒仕刚才扯着他说的那些话。
想了半天,白平洲总结出来一条重要讯息:千万不能让白满川看到这个江恒仕,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老父亲会不会吃醋,但他总觉着不能让这两个人见面。
白满川北导演抓去关着拍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里,江恒仕一直跟着白平洲,做什么都要跟着他,也不再说话,就跟屁虫似的,直到白平洲忍无可忍,将他领到角落里了问他:“你有完没完?”
江恒仕有些委屈:“白哥,那啥,我有事儿想问问你。”
“说!”
“那啥……”江恒仕凑到他身边,轻声问,“我听说,你,你也被改造成……双性人了?”
白平洲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江恒仕又问:“我,我已经半个月妹洗过澡了,我都不敢脱。”
白平洲瞬间了然,心里甚至有一些小酸楚。他依稀记着自己刚发现下面多了条缝的感受,崩溃又无助。现在这个江恒仕一定是和当初的自己有着同样的感受,白平洲想,怪不得天天跟在我后面呢,应该是害怕了,没有安全感了。
他叹口气,拍拍江恒仕的背:“嗐,没啥事儿。洗澡的时候不要看镜子,眼睛一闭一冲就出来了。嗯……上厕所的时候,还是用原来那个地方出来,虽然我听说可以换地方尿尿,但是你肯定接受不了……还有什么,我想想啊……对了,那个地方被改造过,动不动就会往外流水,你别吓着,这是正常现象,我……”
江恒仕突然靠近白平洲,打断他说:“我昨天试了一下,我那前面的玩意儿弯不了,塞不到我那新开的地方……诶,白哥,你去哪啊?”
白平洲甩开他,快步进了电梯。
真是不识好歹,神经病么这不是?怎么想的,还想自己操自己……这真有病。
实在太过于无聊和生气,白平洲拿了钥匙就偷溜出门去,带上之前的银项链,坐了一个打盹的时间到了地球。下了飞船,白平洲揉揉眼睛,到了白满川走之前告诉他的一个地址,乖乖地溜进房间里等他拍完。
等待还是无聊,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突然想起刚才江恒仕说的那个事情,就把裤子脱了,想要拿着自己好久没有被使用过的小兄弟比划了几下,有些难掰,但这么堪堪蹭着阴唇,好像还是有点爽的。
就这么蹭着,流了一股股水出来。阴茎也硬了,变得更难往后摩擦了。他起身,半跪在床上,正想着找个合适的姿势,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白有归收到信息,有人进了他的房间。他收了工,拎着他嘱咐章鹰去买的小蛋糕回了房间,一开门却是白平洲透明的身体比这奇怪的姿势,下身湿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白平洲没有听到开门声,他全神贯注地想要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女穴里。
白有归手中小蛋糕落地,长腿一迈,鞋子没有脱就往床上去。
白平洲觉得床上塌陷,一下子就被滚烫的身体拥进怀里。他没来得及对自己的的动作作出解释,男人就出了声:“不就半个月,就这么想被操么?”
“今天勉为其难,也让你的小兄弟,一起参与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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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平洲耳边的喘气声逐渐变粗,他吞咽着口水,觉得每一次耳朵里胡乱搅和的声线,都是自己再也无法承受的分贝。他湿漉漉的手被捉住,放在了起伏的胸膛,掌心触摸到了心跳律动,冲撞着没有温度的皮肤表层。被玩出水的两套器官,其中一套此刻被父亲攥在手心,缓缓地撸动,顶端到根部,并不光滑的手指擦过敏感点,让粉嫩的柱身充血肿胀,透出从未有过的绛红色。这还不够,男人并不餍足,他握住底部,分了两根手指出去,粗暴地分开黏糊湿润的阴唇,在阴蒂上轻捻了把,白平洲身子一缩,下身就将两根手指吞了进去。
“唔……”白平洲被手指烫得难受,又舍不得被操干嫩肉的快感,一边夹着,一边嘴里骂道,“你,你他妈的别一起弄……难受,难受死了!”
白有归听了,直接将手指捅进最里边,勾着指节去蹭那一点,白平洲觉得自己都要被磨烂了,手脚酸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前端的阴茎又被发狠地撸动,他被紧咬住的嘴唇还是漏了声,一声娇淫,惹得白满川更加用力。阴茎没有承受住父亲的老道经验,射出两股精液后,稀稀地往外流着半透明液体。白有归没有擦手,直接将精液塞进白平洲的女穴里,在肥腻的阴唇上擦了一圈,揉出殷红的唇肉。他看着两片阴唇翁动张合,几乎不可见地在抖动,喉咙发紧,左手按住白平洲因为高潮而紧缩的小腹,弯下身子,含住了被自己揉出血色的嫩肉,慢慢地开始吸沾满精液的阴唇。
白平洲刚射完,阴道内的高潮还没有过去,下身就被父亲舔出水来,他伸手想去推开,父亲的舌头就拨开层层肉缝,往里面探去,舌尖轻柔地去勾每一寸软肉。这还不够,他往上移,舌头猛得抽出来,带出一股淫水,又去吸肿胀的阴蒂。
白有归这次有些用力。触碰了这么久,白平洲还是冰冷的。
每次他从星际妓院回到地球,回到所谓的阳间,他才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去世了。
而且是死在一个小明星床上。
他之前调查过,结果前一阶段居然收到了这个小明星出车祸去世的消息。他第一时间联系了苏德运,没想星际妓院动作很快,已经将这个小明星收入编制,退不了货了。
白平洲在星际妓院最讨厌的东西是什么?白满川想了一个下午,应该是动不动就滴溜着白平洲到处晃的阿三了。
于是趁小明星还在运输路上,他赶紧联系了工程师,将阿三的语言程序进行了改造。
白有归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主意还是很有远见的。这不,肯定是嫌阿三烦,洲洲才没几天就来找我了。
这么想着,他松了口,将白平洲半软的阴茎往后按了按,说:“刚才在做什么?”
白平洲瘫软着四肢,嘴上却一点都不软:“你,你管得着吗!”
没了耐心,白平洲高潮了两次,可白有归一直憋着,西裤勒得发疼。
“你刚才,想操自己?”白有归将自己的性器从前门放了出来,“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签了契约,只有我才能操你?”
“你可得了吧!”白平洲道,“你还知道只有自己可以操我啊,那你那么久不来,我的排名都快掉回去了!”
白有归听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埋怨我?”
“我哪敢呢!你可是星际高管……啊,你他妈,你他妈做什么!”
“不是想塞进去吗?那就一起进去好了。”
被改造过的身体虽然异于常人,但是在半硬的时候阴茎被这么往后折,白平洲吓出了冷汗,手心湿漉漉的。白有归感受到他的异样,把自己的性器和白平洲的阴茎揉在一起之后,出声安抚:“别害怕,不会有事儿的。”
“爸爸在呢。”
白平洲从小到大,这句话听电视剧里的人念了无数遍,身边的人说了无数遍,却从没有听过一次对自己说的。虽记忆逐渐消失,但这句话里的陌生感,他始终记得。他抖着手,轻轻环住男人的背,张开嘴,一口咬上出了薄汗的肩膀。
白有归似乎很喜欢儿子类似于小野猫的咬人行为,在湿滑的穴口没有蹭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东西往里捅。但这次还有另一根东西的参与,进入时有些困难,挤得有些发疼。白平洲哼唧了几声,自己的阴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进入了体内,慢慢地硬了回来,一时不知道应该先享受阴道内的饱胀快感,还是先感叹自己小弟弟的柔韧程度。这个问题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男人的挺动撕裂了思绪。自己的阴茎被男人的性器死死卡在阴唇内侧,随着挺动一点点磨着敏感的小阴唇,他用力咬着男人的肩膀,下身比之前还要湿,水声响亮,他冰冷的身体内,自己和父亲的鸡巴凶猛地操动挤压内壁,这个认知,让他马上从三重快感里抽离,自己的精液淅沥沥地淋了整片外阴唇。
“没用。”
说完,白有归按住溜出来的小白平洲,自己的拔出来,再将其顶了进去。
“啊……这会断的!”
“不会。”白有归搂过他亲脖子,“你这里,可以随便我玩。”
虽然不会受伤,但自己的下体塞了两根,确实比之前更加难忍,敏感点的快感比之前来得更加凶猛,他喘着气儿,却始终不肯松开牙齿。他要在这灭顶的快感里,给这个男人留下印记。白有归不一样,他是活人,他的身体可以收到破坏,留下伤痕。不像他,阴茎都可以一百八十度,甚至更多地旋转,却没有一点痛感。
做爱时候的快感,是星际妓院的最大恩赐。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就算是想吃东西,也是因为嘴馋。
肩膀被咬出血痕,白满川皱眉,没有阻止,而是惩罚性地顶得更深,白平洲流出了眼泪,一颗一颗不经过脸颊,直接落在父亲的前胸上。
白满川按着他做了两次,最后他去舔儿子的眼泪,将他搂在怀里,下身也不动了,就这么抱着。此时他们像真正的,平常的父子,亲密又守矩。
一觉醒来,白平洲看着自己身上的新睡衣,揉揉肿胀的眼睛,跳下床去找爸爸。
他这次来人间,身体比上次还要透明了些,他有感觉,很多东西他看似很熟悉,却一时不知道叫什么。
他捏着床头白有归给他留的小纸条,一路摸索着来到了片场。并不远,这次是现代戏,地点在一处废弃的地下停车场。
他躲着搬运拍摄道具和器材的工作人员,远远地就看见男人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拿着剧本低着头听导演讲戏。白平洲在远处看了会儿,喉咙发酸。末了,他吸吸鼻子,想要走过去,身边就跑过去一个还没有白平洲小腿高的的小男孩,穿着黑色背带裤,奶声奶气地边跑边喊:“爸爸!爸爸抱抱!”
白有归的眼神离开剧本,蹲下身将颠儿颠儿跑过来的小男孩抱起来,低头问他:“怎么这么早来?”
小男孩嘻嘻笑着,肉肉的手臂环住白有归的脖子:“想爸爸了!”
白有归笑,刚想将他放回地上,却对上了不远处幽灵般白平洲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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