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密布的小行星带,向右边看去,是一颗不算大的矮行星。白平洲整张脸贴在玻璃上惊呼,看到远处那颗发蓝光的行星更是激动,转身扯着白满川的手说:“你看你看!”
总觉得自己靠这个,似乎可以弥补没有带小时候的白平洲去游乐园的遗憾。白满川无法想象自己带孩子的场景,觉得琐碎麻烦而不真实。但现在,看着白平洲的侧脸,他竟感受到了一些为人父的满足感。
出神中,对上了白平洲转头后的眼睛。
“你看你看!那边都在发光欸!”
“嗯,那里正在建一座失重乐园。”
“啊,什么嘛,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的天体现象。”白平洲撅嘴,“那都是人工的,没意思,还不如你的人像来的壮观。”
没想到小朋友自投罗网,白满川带来了迟到的兴师问罪:“哦,这就是你把我的人像裆部弄出缺口的原因?”
嫌犯闭了嘴,自知理亏。
白满川很满意他的反应,他按了加速按钮,窗外掠过无数天体和小尘埃,眼前突然开阔,光线也被一点点吞噬,只剩舱内的淡淡视野。
“这里是离地球七亿光年的地方,横跨2.5亿光年,位于牧夫座的中心。要是离得够远,你看到的,就是繁密星系中有一个极为不和谐的空洞,在这里找不到任何一个星体。科学家们猜测很多,最后还是没有答案。”白满川调暗舱内的灯光,“原本这里应该有两千个星体,可现在空无一物。没有暗物质,没有黑洞,但就这么荒芜。”
白平洲捏着白满川的一根手指,听得心跳都快出来了:“来,来这里做什么?”
“星体本就是,不断地碰撞,产生和湮灭。”白满川动动被抓住地手指,“没有事物是永恒的。”
白平洲的手抓得更紧了。他一直害怕的事情似乎就要发生。男人的话语在这个空旷的舱内,一颗颗的像是玻璃弹珠,又或者是漂浮抖动的水珠,他觉着没有哪里不对,但却抓不住,太快了,他的脑子和手都跟不上。
“可这里,一切都是永恒的。你也把这里理解为另一处法外之地,连道德和底线都不需要遵守。这里是全宇宙最空洞最干净的地方,自由是它能带来的最高奖赏。”
白平洲被男人拉到身前,右脸颊的肉被两根手指夹起:“在这里,我要告诉你的是,既然签了契约,我自然不会负你,你不会被判死刑,你会回到人间的。你会自由的。”
水珠,或者是玻璃弹珠,一颗颗地落地了。
“我想吻你。”白平洲胆子大了,他捏住了男人更多的手指,“我可以吻你吗?”
白满川与他十指相扣:“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连这个都要问我了?”
“可以吗……我要你回答。”白平洲急得声音都抖了,“你,你回答我!”
男人笑了:“好,回答你。”
说罢男人稍稍弯了腰,将脸凑过去,闭上眼睛。
白平洲眼神失焦了。他不知道该看哪里,心跳才能不那么喧闹。
一直都是被吻,这次男人奇怪地温顺,静静停在那边等待白平洲兑现自己的提问。白平洲屏住呼吸,眼皮颤抖。这时候他很贪心,想要看到此时爸爸的表情,也想要闭眼,遵循接吻时万年不变的准则,这样才是完整的一次亲吻。
碰到男人嘴唇的时候,白平洲听到水珠弹珠落地的声音,相反的,他的身体飘了起来,双脚离地,重心失控,跌进父亲的怀里,似乎转了一圈,他们就飘浮在了舱内。
飘浮在了空洞的宇宙之中。
白满川将重力按钮关闭,灯光彻底关闭。他们此时游离在无人之地,没有人知晓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父子关系,也被穿上了黑色的外衣。
作为父亲,白满川说:“洲洲,如果公序良俗是场考试,你我都能不及格。”
“爸爸……”
作为男人,白满川说:“可管他妈的,老子就想吻你操你,及不及格,没有意义。”
……
回忆到此,躺在床上的白平洲突然想道:“……难道……白满川认识给阿三写代码的程序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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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说了几天的东北话,白平洲实在是受不了了,准备跑去找洛语告状,电梯坐到一半才意识到,洛语已经换人了。正准备按电梯往回走,阿三从天花板里冒出来,一把夹起很久没有体验过这项服务的白平洲,直接往顶楼冲。他看见外面的大屏幕没有了平日的排名画面,取而代之的是黑色方块和白色雪花,大厅的交流员们也被组织起来,一个个的被归置到一旁。
白平洲上帝视角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一点那么熟悉。下一秒,大厅中央被投放下来一个由十几面镜子组成的巨大容器,在白平洲的脚底下轰然落地,在众人注视之中,镜子方盒慢慢打开,里面木然站着一个裸体男人。算是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白平洲有些幸灾乐祸,他戳戳阿三手臂,说:“他裸奔诶。”
阿三不紧不慢投出一行字儿:“我这儿害有你这个时候的裸照。”
又一行字出来:“别笑人家,至少人家没有在里面捏自己的小弟弟。”
白平洲想起自己那时候的动作,也就闭了嘴,直到大老板办公室门口被放下,看着阿三消失,趁着四周无人,他拉开了自己的裤子,瞅了一眼里面。
“你做什么?”白平洲手刚想伸进去,听着这声音,赶紧缩了回来,转身看身后的男人。
白满川和平时穿得不太一样,一件黑t,头发不像平时那样反梳着,而是柔顺地搭在额前。 白平洲没有回答他,而是伸手去摸他的头发,白满川没有躲,手掌心贴上儿子的后颈,说:“刚摸完那里,现在摸我头发?”
“爸爸。”白平洲轻声说,“你这样,好像只有三十多岁。”
白满川一直都没有在意过年龄这件事情,平时那些报道都说他不显老态,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可白平洲的手指触碰到发丝时,似乎像是在自己心上划拨,白满川说:“那我平时看起来很老?”
没想到会有送命题出现,白平洲赶紧回答:“……也没有,特别老。”
白满川也不想欺负他,拉过他的手网办公室里走:“等会儿和你说件事儿,先进来。”
在沙发上坐定,白平洲赶紧向自己父亲报告路上所见所闻:“我看见来新人了!”
“你见到他了?”
“嗯,他全身光溜溜的没穿衣服。”白平洲说,“不过阿三飞的太快了,我还没有看见他叫个啥。”
“没必要看。”白满川拿了个橘子,慢慢地剥皮,“不是什么好人。”
“诶,你知道是谁吗?我之前听洛语说过,能被挑选到这里来的,都是生前睡过很多人的,或者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谁啊?”
手上剥好了橘子,开始撕白筋络:“没什么好知道的。”
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白平洲凑得更近了些,刚想开口,嘴里就被塞了一瓣橘子肉。
“甜么。”
白满川并没有想让他回答,只是看到他乖乖咽下橘子,心里满意,又将下一瓣喂了进去。含进橘瓣时,白平洲的嘴唇和舌尖都能碰到男人的手指,很痒,每次都要去舔一下,吃完整个橘子,他觉得自己的嘴唇都麻了一半。
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白满川看了眼手表,说:“嗯,时间差不多了。走,去你房间。”
白平洲脸红了:“你,你来找我,就是要做啊?”
白满川虽没有这个意思,但也忍不住想逗他:“我们签了契约,不想试试契约的作用吗?”
“想啊。”白平洲跳起来,“据说上一对签了契约之后,还没有做过,两人就无疾而终了,所以没有人知道签了契约之后会发生什么。”
“所以……”白满川转身将他拉住,“我们当回小白鼠。”
半个月没有被触碰过,白平洲被男人压在床上抚摸的时候,浑身颤抖,双唇里都是平时不会发出来的哼唧声。白满川在进门之前就硬了,他说不准,或许这就是契约带来的力量。他还是耐着性子亲吻儿子的鼻尖和锁骨,下身实在不行了,就在白平洲身上慢慢地蹭,嘴里发出满足的闷哼。
“嗯,爸爸……”白平洲双手胡乱掐着父亲背部,“别蹭了,进来吧。”
等白满川把身下人的湿漉的内裤扯下来,扶着自己的鸡巴往湿滑粉嫩的小穴里捅的时候,天花板突然传来了一声系统的提示音:“白先生,1213号交流员,你们好。欢迎解锁契约交流模块,接下来由我向您讲述契约交流的三十种方式。”
“操。”白平洲骂道,“这啥啊!怎们挑这时候说这些有的没的?”
白满川虽心里不满,将设计这反人类的系统的程序员骂了一遍又一遍,动作上却没有迟钝,下身一挺,将自己的鸡巴径直操进了儿子的女穴里,不疾不徐地开始往里撞击。
系统还在继续播报:“若需跳过讲解,请说‘跳过。’”
白满川捉住白平洲的脚腕,将腿拎了起来,往软肉深处顶,嘴里哄道:“你回答一下。”
白平洲几乎第一下就被操到了敏感点,一声惊呼卡在喉咙里,紧接着一波一波的高潮让他直接失了声,床单被抓破了,可男人的气息都没有乱,又在他耳边说了一次:“洲洲,你说,跳过。”
细小的声音传出来:“跳……跳过。”
“真乖,爸爸奖励听话的小孩。”
说到做到,白满川探进他的阴唇,摸到了那颗还未被照顾到的阴蒂,拿指腹温柔地捻。白平洲浑身倏地蜷缩起来,把脸埋进男人颈窝,喘得浑身颤抖。
“讲解已跳过。接下来请选择交流模式,模式可选择随机,也可指定其中一种,如要选择,请说相对应的数字。”
“还挺麻烦。”白满川的性爱被打扰,有些不痛快,随口说了个数字,“13.”
“启动13号交流模式。”系统播放起了启动音效,“欢迎来到,首字母拼写大赛。”
“什么鬼东西,啊,轻点,爸爸……”
认真吮吸儿子乳头的白满川松开嘴,不满道:“苏德运这是弄的什么东西。”
说话间,整个天花满被突然出现的字母占满,密密麻麻,白平洲被干到高潮时眼睛失了焦,觉得那些字儿都要砸下来了。
“请在交流结束之前,用以题面的字母为首字母组词,个数不限,每个字母每次只能使用一次。组好后要大声对对方念出,每个人必须造出五个以上切必须符合文法,否则这次交流的契约加成会被取消。”
“请注意,在拼写时不得停止交流动作,否则将视为违规。”
“好,计时开始。”
白平洲高潮了一回,下身穴口喷出来湿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得沾满了自己父亲的小腹和耻毛,然后女穴里面仍不知足,死死夹住男人的鸡巴,矫揉浪荡地求下一次承欢,完全没有将什么奇怪的造句模式记在心里。
白满川被夹得有些发疼,一边哄着儿子放松,一边还想着造句的事儿。虽觉得荒谬,但毕竟还是能让白平洲多加几个救命分的。于是他抬头去看第一题,眉头渐渐紧皱。
妈的。白满川想,自己此刻像极了给孩子检查作业的家长,而孩子自己还一点都不着急。
五个字母从一大片字母中浮现出来了:K,W,S,L,Y。
“什么意思 ……”
“就是……”白满川加快了操干的速度,“wkl,就是乌克兰。”
清脆的播报声响起,墙上的计分器显示了“+0.5”的字样。
“洲洲,看到了没有,那是你的买命分。”
白平洲这几天空洞的心脏被赭红色的数字填满了,他忍着被操弄的快感,睁着眼睛看了眼那五个字母,头脑风暴和身体波涛并存,半天才开了口:“……老鼠药。”
白满川忍着笑,爱怜地去亲他的眼睛:“你怎么这么可爱的?”
两人在一场性爱中,嘴里没了平时的娇软呻吟,也没有了让人不忍卒听的荤话,两人你追我赶,蹦出来的词语在淫靡的水声中格格不入,在外人看来,像是一场滑稽的表演。
“叶绿素。”
“五粮液……”
“窟窿眼。”
“余文乐……”
“……”白满川顿了顿,下一次鸡巴顶得更深,白平洲几乎都要失禁了。
好不容易硬撑着完成了指标,还剩最后一个,白满川的呼吸声变粗了,下身的顶撞更加凶狠,白平洲的乳头被含得发疼。他知道,男人要出来了。
他推着男人的胸膛,几乎恳求道:“还有最后一个……你快说,你不说刚才就白说了,没加分了……”
可男人就当没有听到一样,在白平洲颈窝里喘着气儿,下身撞得啪啪作响,在左后射精的前一秒时,在白平洲耳边说道:“宝宝,我快要射了……”
被灌满精液的白平洲凌迟般高潮了半分钟,最后红着眼睛,捏着小拳头要去揍这个情欲上头就不负责任的男人,却被一把抓住拳头,抱紧男人怀里哄道:“你看看,我们这次加了几分?”
天花板上的红色积分并没有消失,白平洲眨着湿润的眼睛算着,还没有算明白呢,外面播报就响了起来。
“白先生与1213号交流员成功交流,此次触发13号交流模式,此次一共加分23分。”
白满川将他搂紧,凑在他耳边说:“这样让我多操几次,我就能带你回家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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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满川说到做到,这一个星期几乎都赖在白平洲的交流房里,从早做到晚,要不是因为每天有射精次数限制,交流人员不会受伤这两项机制保护着白平洲,白平洲觉得,自己还要再死过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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