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明白啥啊。”白平洲抹抹眼睛,“你个负心汉。你不要我妈,现在又不要我了,你咋这么渣呢,你咋能一边上着我,一边和别人结婚呢……”
白满川听着有些心疼,伸手去给他抹脸。
这时通讯器响了,他单手拿出来看了眼,沉默了一会儿,说:“可以了。”
“什么可以?”
白满川叹口气,笑道:“可以和某个乱吃飞醋,还不愿意承认的小朋友,摊摊牌了。”
要不是和洛语说了那几句话,白平洲应该不能这么快得理解男人说的话,或者说也不太愿意相信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老男人说的任何字眼。他暂时还不想和男人做爱,只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让男人隔着被子抱住他,顺便想寻找男人话语中的漏洞。可这件事情似乎无懈可击,白平洲的小脑袋有些转不过来,更别说寻找什么漏洞了,竟然还有些困意。
男人事无巨细地,一条一条地讲完,甚至连自己和陆淑的关系,和方玉泽一共见过几面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白平洲抽着鼻子问:“你……你结的是阴婚啊……”
“嗯。”白满川说,“做完我就去找程序员把我这档子阴魂记录给删了。”
“做什么做,我才不跟你做呢。”白平洲还是觉得很委屈,“你为什么不能提前告诉啊!”
白满川的手慢慢摸进被子里:“因为这件事,星际妓院的所有人,不能有一个知情者。你也不行。这里完全是数据监控的,他们可以随意调查所有人的脑内数据。”
见白平洲不说话了,白满川就摸上了他的后背:“所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你,你别摸我……”白平洲躲了躲,“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洲洲。”
“那你……”
白平洲说不出话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才能不让这个男人觉得他幼稚好笑。
“那我……”白满川学他说话,“那我可以把这个海洋球给拆了吗?”
“那你,你先说。”
“说什么?”
白平洲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鼻子又酸又痛。他似乎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复杂的情感,难以舒缓的生理反应让他毫无征兆地流下泪来。
孩子不经逗,也不经吓。
白满川很无奈,但毕竟是自己儿子,还是得哄。只是嘴上哄着哄着,手上就又不老实了。
“洲洲,我爱你。”白满川说,“我总觉得自己除了演戏,其他不会再喜欢什么东西了。但是,我爱你。”
虽然总觉得这是男人在床上的招数,但白平洲听得很满意。他在自我批判,自我高潮,自我放逐的情绪旋涡里,被男人的这句话救了命。
一直在被子里的海洋球被打开,buff在接触到白平洲皮肤的那一刻开始生效。
听懂情话的白平洲被男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手上没动几下,衣服就被脱完了。男人将他搂进怀里,一点一点地轻咬他的嘴角,直到他自己主动张开嘴,将男人的舌头含进去。
这是两人撕开面罩确立关系之后,第一次接吻,或者说,白平洲单方面被吻。他自认为吻技精湛,和男人也不是没有吻过,但这次似乎不一样了。男人很兴奋,却又很克制,勾动的舌尖有些急不可耐,但又极具耐心,似乎是有十足的把握,将白平洲彻底吃下。
手指从背部游走,最后停在白平洲buff尚未生效的前胸,捏了捏半硬的乳头,说:“我先揉着,等会儿,它就会在我手中,一点一点,被我揉大了。”
“唔……”白平洲身子猛地一弹,然后就软在了男人怀里,“你,你舔舔它……”
“不着急。”男人接着捻着硬起来的乳头,膝盖蹭着他的湿滑的下身,“等它有奶了,再给洲洲舔。不光给洲洲舔,爸爸还要喝洲洲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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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脑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白平洲狠狠咬着下嘴唇,手臂半推半就,还是在男人的手里射了。之前这么多的情事,白满川没几次照顾到白平洲的阴茎,这次不一样,男人在这里停留了很久,手上动作耐心轻柔,粗粝的指腹在娇嫩的铃口上磨了几下,白平洲受不了,环上白满川的脖子索吻。并没有满足怀中人的索求,白满川捏住他的后颈肉往后带,低头专心给他撸管。白平洲不满,哼唧着又缠上去,男人开口:“听话,别乱动。”嘴上这么说,手上力道大了些,像是要把精液硬挤出来。白平洲吃痛,开始赌气地骂骂咧咧:“你他妈的……轻点!痛死我了!你会不会!”白满川才没有理他,手上该是什么力道,还是什么力道。没多久,白平洲浑身过了电,在男人的手里射了第二次。
白满川将还在喘粗气的白平洲放到床上,理智尚存的他下了床去按了计时按钮。他很难想象现在不去按,等会儿buff发作了,他能停止吮吸自己儿子柔软的奶头。现在buff还是没有生效的样子,他上了床,用自己的身子将白嫩的肉体裹了起来。白平洲缓了过来,下一秒就被抱得严丝合缝儿,虽然白满川还穿着衬衫西裤,但还是能从布料下的皮肤感受到烫人的温度。他将头埋进男人的颈窝,带着高潮余韵的声音传进男人的耳朵里:“爸爸,我胸有点涨。”
他没意识地在撒娇,就连白满川都没有马上意识到,直到白平洲又小小地喊了声爸爸,白满川心里陡生怜爱,偏过头去亲吻他的耳朵。他的耳朵又红又烫又软,亲吻一下还不够,他含住了耳垂,舔弄了几下,舌头就钻进耳洞里,一下一下地抽插。男人的气息从未如此接近,没有任何消散在空气中的机会,全都灌进了白平洲的耳朵里。白平洲这么想着,自己也太小气了,怎么连这个男人的声音,都不愿意分给空气了。光是这么想着,白平洲就又生了气。一半是对自己,一半是对男人。男人此刻像是察觉到他的心情,嘴里没了动作,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沾了温凉的淫水,就往小缝中抹。知道他哪里最敏感,故意在阴唇和阴蒂那里蹭着,水流得更多,白平洲也叫得更软,直到手指三根没入,弯着指节去碰烂熟于心的那个位置,先是轻抚,再一点一点去捅,看着身下人蜷缩起来,嘴里哼哼唧唧,手脚不老实乱动的样子,白满川硬得发疼。
Buff有了生效的迹象,白满川看着自己儿子的乳头逐渐变大,胸部也慢慢涨起来,将手附上去,揉搓了几下,说:“自动调节大小……要怎么调节,是声控,还是手……”
白平洲被弄得舒服,一听这问题,赶紧捂住男人的嘴:“别,别问问题……阿三会出来的……”
男人觉得好笑,顺着他的话点头,身子往下蹭了蹭,说:“嗯,听你的,别让那东西看到活春宫。”说完,他凑到已经有些罩杯的胸前,闻了闻,一股奶香。他呼吸粗重,张口将白平洲肿胀的乳头含进嘴里,有些着急地吮吸了几次,再用舌尖拨弄着变硬的乳头,逼迫着白平洲失声喊叫,再将自己继续往他嘴里送。另一边并没有被冷落,白满川的手粗暴地揉搓着,指缝夹得白平洲又痛又胀,却又无法逃脱,只能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任由眼泪流出来,穿过发根滴在枕头上,晕成名为欢愉的印记。
“洲洲,你好香。”白满川将他的左乳弄得满是痕迹,终于舍得松口,“另一边,让爸爸再尝尝……”“啊,爸爸……”右乳似乎更加敏感些,光是舌头舔上去,白平洲的女穴都要抽搐着高潮了。他缴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挤压阴蒂和阴唇摩擦快感,下一秒双腿就被掰开,一根燥热的性器贴上来,直接顶进了他还在往外流水的女穴里。搔痒空虚被填满,白平洲有了极大的满足感,双腿赶紧攀附到男人腰上,男人借力将他抬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被突然的姿势转化吓到,他慌乱去抓平衡,身体里的性器又插进去一点,他呜咽一声,眼泪又不停地往下掉。他觉得喉咙又被堵住了,喘不上气来,可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一点一点地往里顶,一个个吻从白平洲眼睛,鼻尖,下巴,锁骨落下,最后,他托了托白平洲的屁股,说:“来,洲洲,喂爸爸喝奶……”
胸没有太大,一只手抓得过来,最多b罩杯,可buff说它有奶,那就是有奶。刚才白满川没有使劲吸,怕弄疼了小朋友,可这回两只小胸就白嫩嫩地在眼前晃悠,一抖一抖,他就没有什么好耐心了,掐着自己儿子的臀瓣将他使劲往下按,把自己的鸡巴插到最深处,闷哼一声,哑着声音,没了好语气:“自己把胸捧着,送爸爸嘴里来。”
“呜呜……不要……”白平洲听不了这些话,可下身的舒适还是让他将手放在自己刚长出来的小胸上,他自己捏了捏,觉得怪异,又有点难受,嘴里的拒绝变成了撒娇,“我,我不会……”“你会的宝贝,就这么捧着,给爸爸吃一口。”白满川抓住他放在胸上的手,往上抖了抖,小胸像刚揉出来的面团,奶呼呼地晃。白平洲心里那关过不去,但他没有受住男人地蛊惑,自己捧着小面团往前送,嘴里委屈道:“爸爸,你,你凑过来点……”
男人本来有很多的话语调笑他,可看他垂着眼睛,鼻尖通红的样子,也不打算说什么。他怜爱地将儿子的右胸乳头含进嘴里,吸得咂咂作响,没多久,竟真的吸出一点奶来,白满川停下来,琢磨了一下味道,笑道:“洲洲的奶,和洲洲一样……”
白平洲被吸得舒服,一边揉着自己另一边的胸,一边自己上下动着,嘴里模糊地问道:“一样什么……”
“一样甜。”白满川哄他,凑上去吻他的嘴唇,“洲洲自己尝尝……”
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的白平洲被这么捉着舌头乱吻,最后连抓男人衬衫衣摆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娃娃般,任男人将没有任何味道的奶渡进他的嘴里,然后继续去吸另一边的奶头。另一边随着被操干的幅度,溢出来的奶甩了白满川一身。被干到下身和前胸都没有了知觉,只剩下阴道里还感知着男人的火热性器抽动,粘腻难忍,想要爸爸再给多一些,再干深一点,又觉得再深一点,自己就要死过去了。可自己却又真实地喷着奶,这次的性爱全是精液淫水和奶乳味儿。
完全不想浪费这次buff,白满川本着能做多少次做多少次的原则,射了一次之后根本没有软下来的意思,在湿热的小穴里接着乱捅,把儿子操得缩成了一团,眼泪,爱液和乳汁浸湿了床单,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做到最后,全身黏糊的白平洲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他声音喑哑,眼睛都睁不开了。可他看得清楚,男人的嘴角是向上的,眼睛是弯着的,男人的心也是他的。
于是他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这是,乱伦。爸爸。”
于是男人也回他:“这不是乱伦,是两厢情愿,是予求予给,是你我疯魔。”
他抬手去捉男人的手腕,放在自己一直没有打开的心脏上。
他又问:“那……那以后,我也不想要新妈妈。”
男人笑:“不想要?”
“好,答应你……那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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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久,白满川再也没有来过。白平洲掰着手指算,也没有把人给盼回来。他在房间里吃吃喝喝,享受着阿三兢兢业业的客房服务,每天伙食都不带重样的。现在,他嚼着串串,看着给他弄调料的阿三说:“你是不是又被改造了?”
这次回答他的是全息投影在空气中的字儿:是啊,咋,不行啊,老子改不改造,还得经你同意呗?
一口串串下肚,白平洲愣愣说:“不是,你这程序谁写的,一股大茬子味儿。这么凶,你变了!”
有一行字儿弹出来:滚犊子。赶紧吃,这么多东西堵不住你的嘴。
将手上的签子一扔,白平洲拿食指戳它的机械手臂:“说!到底是谁把你改造成这个样子的!我不要!赶紧给我改回来!”
别碰老子肱二头肌,再逼逼赖赖,给你丢外面去!
屈服于机器人淫威的白平洲将手指缩了回去,擦了嘴索爬回床上:“哼,你离我远一点。脏话是会传染的,你可别玷污了我。”
吃完了?吃完了老子可走了,今天可他妈别再叫我了。
“走吧,你走!”白平洲想拿抱枕扔他,又意识到这是白满川给他定制的影帝等身抱枕,就把它抱回怀里,“烦死人。我他妈不想看到你了,好凶,白满川都没有这么凶过我!”
阿三跳下桌子,在他脑门上投了一句:天天白满川白满川,怎么,签了契约了不起啊!还不是半个月没有来过了?
等阿三直接隐藏进天花板,白平洲才泄了一股劲儿,瘫进被窝里。
今天己经是第十五天了,自从上次产乳buff之后,他的排名在第二名待了很久都没有人超越他。昨天,空降了一名新人,初始积分居然直接排到了第三,才让白平洲有了危机感。
可有人爱后,他恃宠而骄,天天就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管他外面被新人搅得腥风血雨。
能让他这么有底气地坐在房间里等着阿三此后一日三餐,是因为白满川在操完他之后,抱着烂泥似的白平洲哄:“你是不是要和我签个契约?我们这就去,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白平洲在签契约的时候还是懵逼状态,程序走完了后才后知后觉,压着嗓子说:“签完了?”
“签完了。”白满川搂着他说,“今后除了我,没有人能点你的台了。”
“可是……”白平洲的声音更哑了,“要是你不要我了,我就被判死刑了……”
走出签署契约的小房子,白平洲身子一阵发冷,脚步虚无,他像一只需要支撑的藤蔓,死死攀附在白满川身上。
白满川爱他,他苟且偷生;白满川不爱他,他尸骨无存。
他们并没有马上顺着指引回总部,白满川牵着他坐上了飞船,去了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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