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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小祖宗又乖又怂(穿越重生)——莘泽

时间:2021-08-23 08:47:48  作者:莘泽
  等人来了,一切都毁了!
  梁怀兴二话不说握着长剑毫不犹豫的一剑斩下!
  眼看着剑尖就要劈向老头的脖子,电光火石之间,长剑被石子打开。
  只听得咣当一声脆响,长剑应声落在地上。
  梁怀兴握着长剑的虎口被震裂开来,整个人也向后猛地一个踉跄。
  梁怀兴兀自站定,雨声里,就传来一个极为好听却格外疏淡的嗓音来。
  “梁庄主好雅兴,竟然大半夜的跑到我这城主府杀人。是觉得我城主府无人?还是觉得我不敢杀了你?!”
 
 
第11章 本城主可是操碎了心
  梁怀兴忍着手上剧痛朝着声音来处看了过去,就看见出声的是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看上去刚刚弱冠的少年。
  少年站在伞下,一身青衣,身姿挺拔如青苍翠竹,眉目含星。而立在他身边执伞的人,夜色下一身红衣,如身染鲜血,艳美无双。
  梁怀兴皱紧了眉头,“城主?”
  谢非夺没去理会他,他径直走到李伯身边,顿住脚步,“人怎么样?”
  在姬芜出手之后,李伯就跑了老头面前查看,此时听见谢非夺问出声,站起身回道:“城主,人吓晕过去了。”
  姬芜嫌弃的嗤笑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姬芜感受到谢非夺看过来的眼神,将面上的嫌弃收了收,反而凑到谢非夺的耳边勾唇一笑,“小夺儿你猜,宋权王瑛那两个蠢货会来救人吗?”
  “不会。”
  这两个人只会巴不得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才不会沾染一身腥。
  谢非夺想到此,抬手让李伯去将老头扶起,走向梁怀兴。
  “梁庄主。”谢非夺出声叫了一声,“梁庄主今晚闹了这么大一出,不打算解释解释?”
  梁怀兴这些年在淮阴城别的没学到,看别人脸色那是一等一的。
  在听见谢非夺那明摆着不怎么愉悦的声音后,捂着手臂将人冲着人开口解释,“大人,今天这事全然不能怪我。”
  梁怀兴抬手指着一旁被李伯扶起来的老头,再次开口,“这人欠债不还,还打伤了我们钱庄的人逃了出来,本庄主一路追来,就见这人跑来了城主府。”
  梁怀兴抱拳冲着谢非夺施了一礼,“打扰到了城主休息,还真的是罪过。”
  谢非夺偏着头就看向了老头脖子那被剑划伤的伤口,啧了啧嘴,“那还真的是打扰到了,本城主要是晚一步,这里岂不就成了鬼宅。”
  谢非夺脸上浮现出一抹嫌弃,冲着李伯赶忙吩咐出声,“李伯还不快带人下去,可别让人死在这。”
  李伯这些年本就对他们这方的人没什么好感,此时来了个人敢公然同这群人叫板的城主,李伯听着高兴,手里干的也起劲。
  梁怀兴将这一唱一和的主仆两个人瞧着,脸色难看至极,他快走了两步,直接抬手就将李伯给拦了下来,“这人既然是从我们地下钱庄出来的就理应交给我们处理,怎么还敢再叨扰城主,把人给我。”
  李伯盯着那伸来的手没动,梁怀兴身后赶来的庄内打手握着手中武器向前迈出去一步,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僵到了冰点。
  梁怀兴冷哼了一声,“看来城主是不打算放人了?”
  被李伯扶着的老头转醒,他转头扑通一声跪倒在谢非夺的面前,“城主!求您为我做主!”
  老头扑上前来之时,谢非夺被姬芜朝着身后捞了捞。
  谢非夺微微仰头,借着微光能瞧见姬芜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那因紧张紧抿而起的唇。
  老头冲他磕头告状,谢非夺见人没什么危险,将手放在姬芜肩头,“没事了。”
  姬芜却是将人按在一旁,“这兔子急了还咬人,这人指不定心里藏着什么坏水。”
  谢非夺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在旁边站着,我要是再出事,那你是要反思反思。”
  姬芜想了想也是,索性收回了手。
  谢非夺上前一步,问出声,“做什么主,你说。”
  老头抬起头来,面上挂了一抹悲戚之色,“这梁怀兴在淮阴城内开了一家地下钱庄,他看上了我女儿,就骗我钱财,逼我签下那契书,让我将女儿给他做妾。”
  老头声色哽咽,“可怜我那女儿二八年华……”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放屁!”梁怀兴冲了上前,“是你卖女求荣,想从我这得来一笔钱,契书也是你提出来的!”
  雨中,老头冲着谢非夺磕着头,“城主,我就是淮阴城一个普通的农户,绝不敢欺瞒与您啊!请您为我做主!”
  谢非夺就看着老头给他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梁怀兴气的脸都黑了,他抬手揪着老头的衣服将人从地上拽起来,“你他娘的……”
  李伯看这架势让人上前将两个人拉开,谢非夺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让李伯将老头带了下去。
  梁怀兴眼看着人被带进了城主府,当即急了眼,“谢非夺你什么意思?!”
  看着梁怀兴冲上前来,姬芜抬起胳膊将人拦了下来,“梁庄主,你另一只手也不想要就早说?”
  耳畔轻笑声阵阵,却让梁怀兴想到了刚刚那将他虎口都震裂的一下,当即捂着手没敢再轻举妄动。
  谢非夺挑了挑眉,方才再次开口,“梁庄主,你还信不过我吗?这人就先放在我这,待本城主将事情查清了,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梁怀兴正欲再次出声,谢非夺迈步走进,凑到人耳边,“梁庄主,你背后到底开了个什么钱庄不用我多说吧。”
  谢非夺看着梁怀兴微僵的肩膀,再次开口,“今天的事说白了就是一个芝麻大一点的小事,可大可小,可有可无。”
  “您想,今夜之事这要是传了出去,传到宋,王两位大人的耳朵里。说你拿着两位大人的钱去买人家姑娘做妾,你还能在这淮阴城干下去吗?”
  谢非夺一笑再次道:“这有时候啊,仇家多了,就怕鬼敲门,梁庄主说是不是?”
  谢非夺的话不假,倘若今日之事当真捅到那两位耳朵里,他这庄主之位怕是要换人了。他仇家不少,没了庇护,还不是魑魅魍魉都找上门来。
  梁怀兴面上收了几分厉色,再次看向谢非夺,“既然如此,那老头?”
  谢非夺冲着人笑了笑,“梁庄主放心,本城主一定不会放过他。”
  见梁怀兴面上开始动摇,谢非夺声音顿了顿,站直了身子,“本城主可是为梁庄主操碎了心呐。”
  梁怀兴也是个明白人,现如今这个情况看来,谢非夺必是死了心也不会放人,那倒是不如卖个人情过去。
  梁怀兴向后撤了一步,冲着谢非夺拱手一拜,“那就多谢城主费心。”
  谢非夺打了个哈欠,冲着人挥了挥手,“行了,回去吧。本城主也要回去睡觉了。”
  梁怀兴将谢非夺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他身侧站着的红衣男人,终究是带着人离开了城主府。
  月光正亮,伞下,两个人并肩而站。
  姬芜将视线从梁怀兴身上抽了回来,看向了立在身侧神采奕奕的人身上,“小夺儿,你竟然为了这狗东西操碎了心?真叫大人我伤心。”
  “困了困了。”谢非夺装模做样的伸了个懒腰从姬芜手里将伞抽回到自己手里,迈步向回走。
  “小没良心的。”
  雨打湿了肩膀,姬芜追上前去,“本大人看你精神的很,睡什么睡,陪大人我唠一会。”
  “滚。”
  ……
  ‘轰隆’雷声震天,雨声连绵不绝。
  梁怀兴从城主府出去后就带着人回去,这前脚刚进门,腿就被人一把抱住。
  浓郁的血腥味,瞬间铺面而来。
  梁怀兴将人从地上拽起,就看见是庄内下人染了满脸血污的看着他。
  惨白的闪电之下,将人的一双眼映照得如勾魂恶鬼。
  梁怀兴瞪大了眼睛,一把将人推开,“怎么回事?谁干的!”
  下人被推倒在地,他趴在地上冲着梁怀兴抬起了手,声音摧枯拉朽的像是只剩了一口气,“庄主,有人要杀你,你……你快走!”
  一瞬间梁怀兴脑子里就响起在城主府,那青衣少年口中轻而淡的话。
  他说,“这有时候啊,仇家多了,就怕鬼敲门。”
  这哪是寻仇,怕不是入了网,成了这网中之鱼。
  梁怀兴哈哈大笑出声,“天道好轮回啊!”
  输了,到底是全输了。
 
 
第12章 你挡着光了
  经过一夜的雨水洗礼,第二日天上放晴,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琉璃瓦上。
  谢非夺靠在城主府院子里放着的椅子上,伸手去遮挡阳光。
  阳光从指缝之间倾泻而出,映入眉眼之中。
  谢非夺将手翻了翻,看着阳光忽明忽暗的,只觉得有趣。
  就在他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阳光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投射下来巨大的阴影。
  谢非夺当即眼睛一眯,将手拿了下来,“哪个不长眼……”骂了半句,一抬眼就正对上姬芜那一双含笑的双眸来,谢非夺面色和缓了些许,将人朝着一旁推了推。
  姬芜不满,“欸,本大人刚来,你就赶我走?”
  谢非夺晒到了太阳,才冲着人回了一句,“挡着光了。”
  姬芜看着谢非夺靠在椅子上晒暖的悠然模样,气笑了,他挑了一旁的椅子坐了,握着手中的扇子就拍了拍谢非夺。
  “这戏台子都要搭好了,起来看戏了。”
  难得安静的早晨被这人打破,谢非夺半靠在椅子上不想动弹,“看戏的人都没来,急什么,聒噪。”
  姬芜几乎是瞬间炸了毛,“欸,本大人对你最近是不是太好了?这都会蹬鼻子上脸了。竟然还嫌弃本大人聒噪,是谁昨天冒着大雨出去给你办的事情?是谁昨天陪了你一晚上没睡,早上又起来给你搭戏台子的?”
  “都是你。”谢非夺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茶杯给人亲自斟了一杯茶,“您老辛苦了。”
  姬芜很受用,将谢非夺递来的茶杯看了看,抬手接过喝了一口,“小夺儿给的茶,茶味浓郁,回味留甘……”
  “城主大人,别来无恙啊。”
  姬芜的话还没说完,谢非夺就听见了宋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姬芜被打断后面上一冷,他扶着椅子站起身,“小夺儿,大人我突然想起来了,后院还给煮着药,本大人回去瞧瞧。”
  “去吧。”谢非夺没阻拦,看着人离开方才转回头去,正对上几个人看过来的视线。
  “几位大人早啊。”谢非夺坐着同人打了招呼。
  “那位是……”宋权扫了一眼渐行渐远的红衣人,不确定的问出声来。
  不等谢非夺答话,立在一旁的王瑛压低了声音接话道:“宋兄,那人就是上次我同你讲的那位从澜夜谷来的神医,借住城主府的。”
  宋权视线抽回,出言去吩咐王瑛,“怎么能让神医住在这等简陋的地方?一会随我去拜访拜访。”
  王瑛赶忙应声,“是是是,这个是自然。”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谢非夺也不催,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
  宋权本想着借此让谢非夺难堪,看着他这个样子,他说着也没劲了,干脆叫人,“城主,城主,城主?!”
  连叫了三声,谢非夺才装模做样的回过神来,他吐了瓜子皮转过头来,“你们说完了?”
  宋权皱紧了眉头,开门见山的出了声,“今天就是我们约定好的三日之期了,这钱是不是……”
  谢非夺坐在那冲着几个人挥了挥手,出言打断,“急什么?坐坐坐。”谢非夺让下人上前招呼,“本城主今天听着几位大人来,特意找了戏班子搭台。”
  王瑛不耐烦的出了声,“我们是来要钱的不是来听戏的。”
  谢非夺磕着瓜子的手一顿,眼中原本的笑意稍稍减退了一些,“这戏,几位大人不打算听一听吗?”
  三个人里面和事佬沈戎将两个人招呼着两个人坐,“宋兄,王兄咱们又没什么事,这要钱归要钱,城主免费请我们听戏就听啊。”
  宋权与王瑛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挑了椅子坐了。
  院子不大,下人们都站在一旁,只有几个正主坐在椅子上。
  台上幕布一拉,戏算是要开演了。
  李伯躬身走了过来,轻声询问出声,“大人,可要现在开始?”
  谢非夺抬手一挥,“开始吧。”
  天上阳光正好,光投射在缓缓拉开的帷幕,像是将黑暗驱散带来光明。锣鼓声音随着大幕拉开渐渐的响起,声声催人。
  台上人画着浓墨重彩的妆容,走着台步,演着别人的故事。
  谢非夺靠在椅子上,冲着一旁的宋权等人出了声,“今个儿请来的戏班子是城里名角,这出《名利场》送给几位大人。”
  只听得身后王瑛冷哼了一声,谢非夺听着戏已开场,没再说什么转身重新靠在椅子上。
  台上咿咿呀呀的唱个不停,这一出《名利场》讲了一位风华正茂的少年,少年得志,功名利禄尽在手。一入官场沉浮十载,学会了阿谀奉承,学会了攀附权贵,学会了利欲熏心,到最后终是黄粱一梦,一场空。
  谢非夺亲自编的内容,看的津津有味。
  戏一演完,王瑛却是拍桌而起,“谢非夺你什么意思?”
  这哪是请人看戏,这分明是一出指桑骂槐的大戏!
  谢非夺听到王瑛的话,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抱着手臂将人看着,“王大人,本城主好心好意的邀请你们听戏,你们怎么还怪罪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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