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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霸总的雌君(玄幻灵异)——乙醇烧

时间:2021-08-25 08:12:47  作者:乙醇烧
  看着被自己翻出来的狼藉,柯米尔一屁股坐上去,他把手里的衣服甩到边上,气馁:好端端的,突然提雄虫干什么?
  吓了他一跳。
  柯米尔埋怨着恩。对于另外一个使他心思慌乱、并也将持续慌乱的雄虫,丝毫不愿意埋怨,或者说,没有一丁点责怪意思。
  双标大抵就是这番模样了。
 
 
第7章 
  柯米尔在收起来的柜子中找到了需要的礼服,把它们放在了一旁,然后等着养父回来。
  接下来,柯米尔一连吃了两天的青椒宴,第二天傍晚,柯米尔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养父在桌上摆的青椒,脸都绿了。
  “怎么又是这个?”柯米尔道。
  他想出来最后拿点零食,结果只有青椒。
  养父面无表情,啃着家里最后一个苹果,道:“什么时候回?”
  “可能……晚上吧,要是回不来,我就直接住在那,”柯米尔对着青椒绕行了一圈,实在受不了,他拿过一旁的盘子,把那几个倒扣上,看不见了,这才满足。
  “对了,把你新终端号给我,”养父对柯米尔道。
  “啊?”柯米尔一边疑惑,一边把号码发给他,“怎么忽然想起来要了?”
  终端号是新换的,但一直加了网络好友,养父偶尔有什么事情,也爱在上面通知他,柯米尔换了新终端,养父一直也没提起。
  “我和几个老朋友见了面,说像你这么大的,早该成婚了,还单着,我就加了他们给的群,都你们学校出来的,回头,底下办相亲,你也一起去看看。”
  柯米尔噤声,他按住了养父正要把他往群里拉的手,道:“这个……哈哈,我看还是不用了。”
  “不用什么不用!”养父瞪他,“你难道当了兵,就不学好,还学别虫,不嫁了?”
  养父家庭观念一直很重,要不是早年意外失去了生育能力,又加上对柯米尔看对了眼,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
  “你不是还和王叔有约吗?”
  柯米尔连忙祸水东引。
  “我告诉你,别来这招,”养父敲柯米尔,他还要再说什么,门外响声已经起来,柯米尔连忙往外溜,道:“我先走了,诚接我来了。”
  “……”养父看着柯米尔忙着往外逃,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拉着诚,一股脑地往外跑,柯米尔坐上了诚的车,诚还在外面,撑着膝盖喘。
  柯米尔面色如常,说:“快上来,走吧。”
  诚有车,柯米尔没有,要去的酒会距离他家比较远,柯米尔也只能麻烦诚。
  诚一边注意路况,一边和柯米尔聊,道:“你叔叔也逼你加那什么群?”
  柯米尔点头,烦躁:“他们不能忙点别的事?忙忙约会也好。”
  “忙约会哪有数落孩子来得痛快?”诚笑道。
  “对了,你和陆……那个雄虫的事,不打算和你养父说?”
  “什么事?”柯米尔极其淡漠。
  冷淡得像凝结出一股霜。
  “你,陆承乾,拜托,别拿眼神看我,你们俩的气氛,明眼的都能看出来。还死对头,”他轻轻啧了一声,道;“也就那些家伙,眼睛瞎了,还当你们是十年前的样儿。”
  柯米尔莫名有些烦躁,他捋了一把头发,头发本就短,现在更有些茬茬的。
  “那么明显么。”柯米尔往后靠,道。
  “很容易好不好?你刚回来那天,脖子上那痕迹,不是蚊子咬的吧?”
  诚这句话,更有些调侃的意味了。
  柯米尔觉得一股火在胸前闷着,他没说话,诚当他默认了。
  “你们到哪一步了?什么时候办婚礼?”
  “不会。”柯米尔道。
  “都上床了,”诚道,他纳罕,“怎么就不会?”
  “都没认真。”柯米尔想蒙混过去,但诚不给他机会。
  “不认真?喂,当我三岁?你高中就跟我说过,他很好看吧?大学你去了军校,我不熟悉,但好几次,不也是和他一块?这么多年都没断了联系,突然告诉我你们就是玩玩?”
  诚的话语里浓浓调侃。
  柯米尔捏了捏眉心,他索性摊开来说,“我们,没有可能,”他吸着气,不用抬头,他也知道诚那震惊的眼光。
  说了出来,柯米尔反倒觉得轻松,滞闷的感觉好一些,他靠着后面,安然地看前方,道:“他那个地位,你觉得有可能?”
  他和陆承乾之间相差太大。
  诚现在收敛了些,没了调笑,他有点安静而谨慎,且淡然,“那你还这样……”不谨慎。
  柯米尔避开他的眼光,不太想看里面自爱不自爱的指责,他把脸侧向外面,看着外头倒退的景色。
  柯米尔也没想到,醉酒那夜,陆承乾与他在同一个酒店,而且居然正是他们庆功宴对面的厅堂。
  他更没有想到,喝醉的自己,会那么信任陆承乾。
  以前不是没虫想把柯米尔灌醉,再做些不雅之事,但柯米尔警惕得要命,第二天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了警署,他还一脸茫然,问怎么会这样。
  后来从把他捞出来的恩那里得知,他把一位雄虫……弄得差点进了医院。
  要不是第二天就有紧急任务,需要柯米尔这个不可取代的军官,再加上是雄虫主动挑事、有责任在先,柯米尔只是事后赔了笔医药费。
  故而,他在醒来后的床上,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知道,都有什么事,在他们之间横生。
  和陆承乾的正式接触是在最近两个月,四军里度过了招生季,节奏缓慢下来,他又不堪养父的催扰,干脆出去相亲几次,应付养父,没想到,就看见了陆承乾。
  他和陆承乾毕竟认识,在一群一点也不认识的虫中,很快达成默契,彼此假装相对上,然后一起偷溜。
  事后也不知怎么,就很快熟络起来。
  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不对劲,柯米尔就有意识。
  在军中那么多年,身边往来不是八卦的时候谈雄虫,就是谈已婚生活,柯米尔自然也不难从中察觉。
  柯米尔对他,很难以用“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这个借口,来解释之间的一切。
  只是,燃烧的暧昧归暧昧,就像沾了火的酒精,很快也会消失殆尽。
  柯米尔很小就有记忆,他亲眼见证了雌父与雄父是如何从相爱恋,再到后面雄父又为了续娶,以及嫌弃他是个雌虫,把他连同雌父一起赶了出去。
  激情如同水中火,看起来艳丽,真细琢磨,再大的火,也会被水浇灭。
  就是这火燃的时候,铺天盖地,像是能把世间一切都焚尽。
  柯米尔一边疯,一边又比谁都清醒。
  或许在诚,或是他养父的心里,喜欢了,嫁过去,哪怕是侍,那也算好的。
  不过柯米尔知道,婚姻是他最后的一道底线,除非有那一日,他彻底没了理智,或是——也没什么或是,柯米尔疯归疯,但他还是清醒的。
  如果感情是一笔账,在陷入这个漩涡之前,柯米尔早已把每一样都算了个透。
  一路无话。
  一直到了酒店门口,诚看着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同他嬉笑,生疏又有点礼貌。
  柯米尔知道,他并不赞同自己,甚至可能也做好了今后的决定。
  毕竟,对于普通雌性来说,尤其要结婚的,远离他这样对婚姻不认真的。
  谁也不想碰一个未来有可能传出不雅传闻的雌性,尤其还是作为他的朋友,那倒不如及时止损,也免得日后结婚了,还要挨到风言风语。
  “谢谢,麻烦你送我过来了,”柯米尔向诚伸出了手,诚看看他,犹豫半晌,手与他虚握一下,只有短短一下。
  诚走开,柯米尔看着他背影,道:“喂。”
  诚转身。
  “新婚快乐。”柯米尔说。
  诚浅淡,点了下头。
  进入了酒店,在侍者引导下,来到了顶层的宴会。
  灯光在上面扫下来,有些是着军装的军官,还有西装革履的商务圈的,柯米尔只向门边的报了自己代表四区的身份,又把电子请柬露给他,算是进了来。
  柯米尔坐在窗边,看着底下诚的身影,钻进车里,又把车行驶而去。
  就像恩说的,成为了军雌,可以享受更多方面上的自由,包括一部分□□上的,可是这样的过于自由的态度,又可能使传统而保守的雌虫朋友不太接受。
  得到一部分,总也要失去一部分。
  柯米尔给养父发过去消息,希望他能帮忙,说之后有空,帮忙多给诚那边带些东西,当做心意。
  然而,终端放下来,他还是觉得闹心,从侍者手里拿了杯酒,刚想喝,又想起来,这里面没有一个叫陆承乾的雄虫,决定还是谨慎些,起身,去旁边桌上,换了冰镇过的果汁。
 
 
第8章 
  柯米尔果汁没饮几口,就听到了旁边亚雌的窃窃私语。
  柯米尔稍微听了一耳朵,没什么意思,就不再管了。
  这场酒会,起因是好几个军区都想扩建,因为军雌地位向来稍高一些,与商场上的雄虫不太合得来,上面索性把几个军区,以及互相有所属意的一些公司都合在一起,有上面牵头,给两边做媒。
  有了相关部门的牵线,目前来的都是一些中小型公司的,真正大的公司也看不上军区这几块扩建的地,至于酒会,也是几家公司互相相看,看对了眼了,表示这是个很好的大家认识的机会,就热热闹闹地,办了起来。
  不知怎么,柯米尔觉得这里的亚雌好像格外多了点。
  以前和恩一起,也来过了一些酒局,酒会,富家的雌性同样有着够高的眼光,尤其亚雌,轻易是不肯动的。
  确实有些招展了些。
  柯米尔打量着亚雌的着装,心里评判道。
  雌性的修饰程度与他们所见的虫的重要程度成正比,越华丽漂亮,说明这位来宾也就越尊贵。
  柯米尔只扫了眼,目光划过去,他与几位认识的老总点个头,算是招呼过,自己去另一扇窗边倚着,全等着过会儿上了食物,他好吃些,拯救一下被他养父戕害的胃。
  然而,那几个亚雌就在不远,他们窃窃碎语。
  “喂,他到底来不来啊?”
  “好歹是那么大一个企业,这么小的项目,看不上吧?”
  “不可能,我特意找虫打听,说那位对军部的项目,谈过两三次,两三次了,他要不重视,能三番五次地提吗?”
  “就是不知道,堂堂一个家主,老总,来这里干嘛。”
  “说不定,就是看上你了呢!”
  嬉笑与推搡,从那三个亚雌处传来。
  柯米尔淡笑了下,为亚雌年少不知愁的年纪,也为他们的年轻。
  手里的果汁喝完,身后越过一个侍者,柯米尔反身,把空空的杯子放回盘上,他的手刚刚接触到杯壁,冰凉的,泛着一点点湿润与冰雾的白汽。
  越过了重重人群,或黑,或军绿的颜色中,一个着了银灰西装的雄虫走来,两边的虫自动为他让开位置,仿佛全场都正在等他一般。
  他脸上淡笑,矜持而又礼貌,显然早已经习惯了众星捧月的待遇,对于旁边亚雌的捂嘴尖叫,军雌的诧异,以及雄虫的惊喜,他俱都抛之脑后,如鹰的目光向全场扫去,在茫茫人群里,他精准捕捉到柯米尔的位置,然后,淡笑化成微笑,又沾染了眼角的细纹,凡是熟悉他一点的,或者多看过他采访的都知道,陆承乾很少这样舒心地笑。
  他防御极严,许多虫,多少年,想挤进更近他的圈子里去,都未能得逞。
  柯米尔捏着冰凉的杯壁,他感觉指尖泛凉,还有身后的亚雌小声地、激动地,他们说,不会是在看我吧,他向我这走过来了。
  “来了?还以为你要更晚点。”
  陆承乾走近柯米尔,他才把手里一直拎的东西交给侍者,助理在后面才跟上来,他对侍者做着交待,侍者那边去和前方的主办方沟通。
  陆承乾靠着柯米尔旁边,他从一个侍者手里随意拿起杯酒,饮了一口,道:“你来得很早。”
  “嗯,”柯米尔愣愣点一下头,他向来敏锐,现在能感到全场三分之二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剩下三分之一,则放在了旁边的陆承乾身上。
  陆承乾感受着酒液,他眉头微皱,拉过一个侍者,对他耳语一番,侍者离开,陆承乾没有再动酒。
  “这个口感不太好,我带了瓶来,等会他起开,你尝一尝。”陆承乾在柯米尔边上耳语。
  柯米尔觉得,如果他刚才只是被怀疑的目光扫射,那么现在,他已经成了插满利箭的靶子。
  “你来,就是给我招仇恨的?”柯米尔尽量使自己淡然。
  陆承乾一笑,他没有再故作亲昵,只是道:“想见你。”
  未等柯米尔反应,主办方走过来,他看见陆承乾,很是敬重,其实这位主办方的雄虫年龄够大,在这些到来的公司里,最有威信,也为虫敬服。
  就连上校恩,在这位面前,也会重视、收敛一些。
  现在,他对着陆承乾,作出了邀请的手势,约他去后面详谈。
  可能真有什么重要事情,所以陆承乾才会来,柯米尔这样说服自己。
  “其实,您没必要过来,如果有想要说的,让助理吩咐个电话来就行。”主办方道。
  陆承乾看了眼柯米尔,眼中带笑,柯米尔故意放空的样子,使他心情愉快。
  “有想见的虫在这里,当然得自己过来,才显得有诚意。”
  陆承乾这话看着柯米尔说的,在场有些资历的,哪一个不是社会里摸爬滚打出来的。
  瞬息了解了陆承乾的意思,有的动作快些,已经开始向身边的助理,秘书,悄悄要他们去打听柯米尔的身份、地位。
  柯米尔低下头,揉揉眉心,这种场面似曾相识。
  以前也临时参加过这种酒会,有个举止出了格的,在场的各位怕得罪,又忌惮,就立刻开始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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