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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霸总的雌君(玄幻灵异)——乙醇烧

时间:2021-08-25 08:12:47  作者:乙醇烧
  柯米尔没想到,有天自己这个只恨不得多吃两口的军雌,也能成为他们查询的对象。
  “一会儿回来,别溜了。”陆承乾对柯米尔说,他随着主办方,一起去了后面商谈。
  在周围的目光谨慎又警惕又探究地打量了柯米尔一阵,柯米尔难受得不得不面对着窗子,果汁都喝不下了。
  然后,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开始有雄虫,主动上前来与他打招呼。
  柯米尔职业病发作,连忙回礼。
  “想不到,年仅二十七岁,就登上了中校,实在敬佩。”
  一会儿工夫,不仅摸清了柯米尔的军衔,年龄,估计连军部那些对雄虫如天书般的三等九级,也分清楚了。
  柯米尔还头回被雄虫赞叹军衔,他也回应,只是手里的果汁好像不太应景。
  他犹豫间,对面的雄虫已经饮了一口,然后主动要与他交换名片,说认识一下。
  是,陆承乾拉高了他在在场各位雄虫心中的等级,柯米尔确实不需要考虑太多。
  反过来,现在,在雄虫心里,说不定他才是需要被雄虫们巴结的。
  希望这些雄虫以后不要太失望。
  柯米尔啜饮果汁,平淡地想。
  陆承乾回来,他看见稀稀落落几个雄虫,还围在柯米尔身边,稍霁的脸色变得严肃,平淡着,他走过来,和柯米尔一起罚站到窗边,助理那边提了瓶酒过来,一边说着是陆承乾刻意带过来的,一边把许多雄虫的目光吸引过去。
  酒,始终是最好的社交工具。
  有眼力的侍者,在助理的暗示下,把最先倒出的两杯端过来,陆承乾拿了一杯,又把另一杯递给柯米尔。
  “……”
  柯米尔无语一会儿,接过来,浅抿一口。
  “不喜欢?”
  陆承乾在柯米尔旁耳语,只是两颗脑袋近了些,看上去有些亲近。
  只是有些。
  中间隔了半虫的距离,说陌生,但已经侵入了私密领地,说极其近,又不是那么紧密相贴。
  主办方在上面说着什么,因为只是个见面会,柯米尔不需要操心,后续的谈判,探讨的细则,都由四军里的二营长出面,没柯米尔的事。
  “戒了。”
  柯米尔淡淡地回陆承乾。
  “戒?你酒量很好,可惜了。”陆承乾笑。
  在场的都很忙,雄虫和军雌忙着看台上主办者说话,负责鼓掌,亚雌们忙着看陆承乾,时不时转头看一下自家长辈,再顺带不忿地看看柯米尔。
  “可惜什么,”柯米尔专注看台上,他看着主办的老者,嘴巴一张一合。
  陆承乾站在柯米尔与老者之间,他靠柯米尔近,也看清柯米尔看似专注地目视前方,在自己的注视下,有点莫名地恼。
  “别看我。”柯米尔小声警告。
  就是为你来的。
  陆承乾心说。
  他饮着酒,罚着站,享受着或好或坏的目光注意。
  -
  在主办方宣布了陆氏也有意加入,在场的雄虫老总们,有一些呆滞。
  陆氏,京都第一的本土产业,涵盖了生活方方面面,而建筑方面,是陆氏百年前就起家的行业。
  几个军区不是没有考虑过陆氏,只是鉴于经验,觉得陆氏可能还不如些中型企业好沟通,于是这才放弃,直接转而向其他企业接触。
  在场的凡是代替军区来的军雌,纷纷激动,终端联系上级,另一些小老板,面露苦色,觉得陆氏进来,自己是绝无希望。
  主办者想拉陆承乾上去讲,陆承乾摆手拒绝,主办者只好自己宣布,说陆氏只在其中起辅助作用,愿意无偿提供技术方面的帮助,不会干预原来的流程。
  雄虫老总们由原来的面如死灰,到你看我我看你,再到彼此眼中不敢置信地放出光芒。
  “你……来做慈善的?”柯米尔忍不住,问。
  陆氏在建筑领域有着不可替代的龙头作用,技术最先进,资金最充足,质量也最过硬。
  如今说无偿提供技术支持,虽然会象征性地收取些费用,但相比较这里面耗的心力,还要无偿免费交给另外一些说不定、未来就成为了对手的公司,这哪里是辅助,说做慈善都轻了。
 
 
第9章 
  柯米尔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主办方,以及下面各种望向陆承乾的怪异眼光,道:“说你做慈善,都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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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乾向上方的主办者举了举杯,当作示意,他笑,目光没有看向柯米尔,话却是对柯米尔说的。
  “谁说,我只会做慈善?”
  他道:“这两年,上面风向一直是想走出去,各地现在只有京都最繁华,但是虫星,这么大的地方,怎么能只有三两点独秀?”
  柯米尔好像隐约也听过一耳朵,是上校和别的区上校聊天时说的,虫星虽然对外开放百年,但一直是资源多倾斜于首府京都,京都最繁荣,但随之,渴望其它地域富裕,也是每一个现任的首相想法。
  所谓走出去,一边是指京都的富商走出京都,前往各州府,另一方面,是希望各州也能走出到星外去。
  单看字便可知,虫星是州域,没有分权的问题,只是这么多年,也不知为何,一直难以展开。
  “上面都明确给了指示,我这个京都带头的,怎么能不起个示范作用?”
  陆承乾清淡道。
  柯米尔想了想,也不记得,上头何时搬过这种文件,陆承乾只扫了眼,就知道柯米尔不解在哪儿,他笑了下,道:“不是文件,要看调任,今年两批重点培养的官员,都调到了外州,上面的风向,我们做生意的,都得时刻注意。”
  柯米尔终究是没想起来,隐约有点印象,索性放弃,道:“你家里就有摆弄这风向的,还说只是做生意的。”
  柯米尔承认,后面这句有点抱怨意思,他也不太理解自己的酸话,忙低下头来,喝果汁。
  手被触了一下,然后,空的果汁杯子,被换成了另一杯,也是饮料。
  柯米尔看向陆承乾。
  陆承乾轻松解释:“陆家确实有些在中央工作,但和我家这一支无关,若想去打听些什么,不是不行,不过,总归要避嫌的。而且,我的婚礼,没虫能摆弄得动。”
  陆承乾向柯米尔一敬杯,微微示意,自信与自得,溢于言表。
  柯米尔猛地低下头来。
  他知道陆承乾在说什么,也懂,陆承乾有这个能力。
  这位在二十二岁,就为了切割家中蛀虫亲戚,不惜对峙法庭,最后闹得沸沸扬扬,许多京都里的,都说他忘本,后来,陆承乾用实力证明,他不仅有魄力,也有足够的实力支撑起他这份骄傲。
  大概,怎么都像bug一样的雄虫,为什么会看上自己,柯米尔百思不解。
  耳边是一点亚雌的嬉笑,口中的甜果汁未尽,柯米尔就看见一个羞怯的亚雌,向着陆承乾走来,再往远了看一点,另外两个亚雌在后面,给上到了前面的那位打气。
  柯米尔耳力好,能听到他们碎语。
  “要是……被拒绝了怎么办?”
  “那可是陆总!”
  “没事,就是要个通讯号,就算旁边的是他雌君,呸,未婚的,也不能阻拦!”
  如果说,来的是再年轻一点,有成就一点的雌性,柯米尔说不定还会慌上一下,可是,明显还是学生的小亚雌。
  他莞尔,把玩手中的杯,好整以暇,看陆承乾怎么应对。
  陆承乾看着到了眼前的亚雌,再熟悉不过这一幕,甚至有点无奈,毕竟出校多年,再没有遇见过这些纯情的小手段了。
  他想和柯米尔抱怨,但柯米尔一番看戏神情。
  陆承乾一笑,他看向到了眼前,一直吭哧着亚雌,目光温柔。
  感受到了陆承乾不同于以往的应付目光,柯米尔把杯捏紧。
  亚雌像受了陆承乾的鼓励,他磕绊,终于把提前练好的词说出来。
  陆承乾拿出一张名片,道:“我还以为,你的兄长们,已经与我助理交换过了。”
  亚雌呆滞地捏着手里名片,然后,他想反驳,却看见陆承乾拉着旁边那个雌虫的手,直接穿越过他的眼前,还有陆承乾轻快的笑声。
  “这里久了,你不闷?我知道个地方……”
  窸窸窣窣,宾客们反响缓慢,随着陆承乾和柯米尔的离开,大家又恢复了原有的节奏,只是多了一个拿着名片抽泣,说应该早点要通讯号的亚雌;以及不断替陆承乾应付周围老总的助理。
  助理也郁闷,闷着又喝了杯酒,心里诅咒,回去必定要他老板加工资。
  -
  密林之中,鸟语声声,有夜风袭来,带来一阵清凉。
  柯米尔跟在陆承乾身后,他其实很诧异,陆承乾竟然会很不规矩,还穿着一身礼服,就带着他来到了后山上。
  京都的酒店通常建在半山腰处,他们喜欢临山近水,据说有着生财的美意。
  不知哪一代开始流传起来,近些年建起来的,都是这个格局。
  柯米尔往上一望,还能看见在高高的树梢间,被枝叶掩映的月亮。
  “陆总裁,”柯米尔跟在陆承乾后,他叫了一声,陆承乾停下了脚步,回身,驻足,仿佛是奇怪柯米尔叫他是何意。
  “您就这么把我带出来,不觉得,实在是辜负了一整个酒会上各位老总,还有亚雌的心思?”
  柯米尔带着点调笑,嘲弄地看着陆承乾。
  陆承乾看他终于露出的活泼,也笑了下,道:“你看起来,很想逃。”
  所以呢?
  柯米尔等他下半句,没有等到。
  只是因为他很想逃,所以就带他出来了?
  陆承乾没有解答,他回过身去,继续向深处走。
  “喂!”柯米尔担心地叫了一声,他觉得一个雄虫,这么不管不顾地,尤其是野外,还……这种危险地方,也真是够胆大的。
  他上前去,到了陆承乾身边,他们之间挨得很近,柯米尔还没有发觉。
  “你找什么?”
  “随意走走。”
  “随意?”柯米尔提高了音调,“你分明在找东西!”
  陆承乾“嗯”了一声,没有否认。
  柯米尔又觉得无趣。
  陆承乾从一走上山间的密林,就奔着一个方向,一直向前,不是在东西,那就是在侮辱柯米尔的观察力了。
  他又没办法。
  陆承乾说他闷,柯米尔也只能陪着,伴着。
  这就是每一个在雄虫身边的雌虫所唯一能做的——安心当他们的护卫。
  柯米尔浑然忘记,陆承乾的原话,其实是柯米尔觉得闷。
  走了不知多久,柯米尔听到了潺潺溪流声。
  陆承乾走到边上,他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到了。”
  然后,蹲下身去,用随身携带的一个手帕——看样子是刚从酒会上,一个侍者那拿的,用来给宾客们擦去污迹。
  他把帕子绞湿,又拧干,站起来。
  柯米尔只看着听着溪水的声音,就觉得冷。
  应该是高山上的,又加上是秋季,能不冷吗?
  然而,陆承乾把帕子递给了柯米尔,柯米尔要接,陆承乾没有给他。
  “闭眼,”陆承乾说。
  “你干什么?”柯米尔问,但是,他也依言地闭上了眼睛。
  丝丝沁凉,从饮了酒后发热的面部传来。
  陆承乾的手还在动,柯米尔觉得一丝心颤,他想要接过,但又被陆承乾的命令所阻止。
  “别动。”陆承乾说。
  雄虫的手,像是贴在他的面上,轻而缓地滑动。
  柯米尔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就好像……更往前了几日,与陆承乾同床醒来的那日早上,陆承乾对他也这样过。
  柯米尔呼吸有些凝滞。
  然后,是风吹起了水,带出一丝丝凉意。
  陆承乾又去将帕子浸水,然后,这回绞干了,递到了柯米尔的手中。
  “再喝酒,很热的话,一般酒店后山的溪水,降温很有效果。”
  陆承乾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柯米尔觉得他应该是疯了,大晚上,抛下了恩要他去充当的门面,又和陆承乾跑到后山,就为洗一把脸。
  但是……
  但是,却觉得也很舒心。
  “你心情不太好,”陆承乾突然说。
  柯米尔“啊”了一声,手里湿掉的帕子,使他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微小。
  “晚上我一来,你就一直看窗子外面,”陆承乾,他转过身来,带着温文的笑意,“你整个都不太好,如果是平常的情况,再不愿意,也不会话这么少。”
  柯米尔想说,你见过我几次去酒会?但手帕依然提醒着自己,陆承乾,正是为了他,才过来到这地方。
  他松懈下方才由于陆承乾过于接近而紧绷的肌肉,笑,道:“我不想结婚,很奇怪吗?你没来之前,我朋友送我过来。”
  他笑着,把诚的事简短地告诉了陆承乾。
  陆承乾凝视着,向着地面,他好像在思考。
  原本期待陆承乾能回应一个简短的玩笑,三两句就敷衍过去。
  没想到,他认真了。
  柯米尔有些后悔。
  他也许不该向一个雄虫这样试探。
  毕竟,说到底,终归还是雄虫,又哪有雄虫会认同,军雌不需要结婚的呢?
  柯米尔感到呼吸有些紧张。
  他犹豫着,正准备和陆承乾说,不过是玩笑话,未想到,陆承乾回应道:“可以呀。”
  柯米尔抿了下唇,他觉得有点幻听,道:“你不觉得,我很奇怪?”
  陆承乾笑了,如过往一般,尔雅温文。
  “别人我管不到,但是你,”他弯唇,“我没关系,所以,有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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