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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想要爱[穿书]——怎扰池鲤

时间:2021-08-25 08:29:52  作者:怎扰池鲤
  这个男人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流氓!秦以霜满脸黑线地想起一些事,气得牙痒痒。
  等林夙洗完澡,两个人照例盖着隔起来的被子。确定锁好门窗后,秦以霜背对着林夙准备睡觉,听见林夙不知道抽什么风,跟他说道:“要听唱安眠曲吗?”
  秦以霜给他折腾得心情不好,敷衍的点点头。
  林夙轻轻哼唱起来,这是首不知名的小语种歌谣,优美的旋律被沙哑低沉的男音哼唱,别有一番风情。
  秦以霜今天运动量较大,打了个哈欠翻身睡着了。
  确认秦以霜睡着后,悲伤不安的林夙蹑手蹑脚地把他被子掀开,搂入自己的怀里,绝望,忧郁、有严重自我厌弃倾向的内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林夙释然地闭上眼,梦里是一望无际的花海,春风拂过,花瓣乱舞。有个白色的身影站在林夙前方,林夙望着那个身影,对方却在花海中一路向前,渐行渐远,未曾回头。
  ……
  早晨七点,林夙准时起床。
  他一脸凌乱,没从深度睡眠中缓过来,直到完全恢复正常情绪才回顾起来自己昨天做的傻逼事,包括昨天比平时更极端愚蠢,不正常的脑残想法。
  自他长大后这种事没有发生过了。
  没人知道,可林夙还是觉得异常羞耻,要不是秦以霜又转回来,自己没准还差点死了。
  林夙崩溃地捂住脸:“……”好蠢。
  多大的人了,还从一个小朋友的身上找安全感。脑子清醒时的林夙永远不知道脑子不清醒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改天还是需要找医生看看,他不是当初那个独居在空荡房屋里的少年了,他必须接触人群,与人交际。
  林夙隐约记得年少时也做过什么极端的事,可那时记忆又如破碎的玻璃般洒落于黑暗,只记得个大概,还有看不见脸的女人抱着自己失声痛哭。
  随遇而安惯了,林夙到现在都还没有了解自己的情况,对于自己从前的记忆清楚又模糊。他怕情绪波动跟疾病有关,干脆不去想以后再发病的事了;他盘算着到时候看了医生再开一些对他而言副作用很大的药,假如有事就吃几粒,限制自己犯病的同时,还能病怏怏地跟秦以霜卖一波惨。
  怀里的人睡得还香,没有因为他的动作醒来。
  勉强谢谢你了。林夙叹了口气,没吵醒秦以霜,帮他拉上薄被,起身做早饭。
  做好的三明治被林夙用保鲜袋盖了起来旁边放了盒牛奶,还贴心地贴上便利贴,告诉他醒来凉了记得放进微波炉。
  确定所有事做完后,林夙出门上班去了。
  林夙走后很久,秦以霜自然醒地睁开眼睛,他揉着眼睛迷糊地呼唤:“林夙,林夙,你在哪里……”
  没有人回应他,他摸索下床,看见了桌上的早餐,才了然林夙已经去上班了。
  房子隔音不好,楼上住户弄掉了什么东西,导致秦以霜头顶的天花板发出“轰隆”的响声。秦以霜听见后想起来昨天晚上林夙说的鬼故事。
  秦以霜:“……”
  这种老旧的房子,一个人独处时即使不是晚上也幽静得恐怖,秦以霜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在弹出的同城广告上瞄见了个道士的电话号码。
  ……
  林夙刚到公司,王博就不怀好意的打量他全身,阴阳怪气地笑着问道:“昨天晚上过得挺滋润的吧?”
  林夙懒得理这个傻逼,眼神都没给,去茶水间接了热水。
  林夙下班的时候,秦以霜发了信息给他,跟他说今天在他家里等着他,让他早点到家,自己好像碰到骗子惹事了之类的。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林夙关了手机屏幕,大概是因为昨天依赖情绪产生的后遗症,对于秦以霜没来接自己下班他感到很失落。不过他没表现不悦的神情,兜兜转转去买了台笔记本,又到菜市买了所需的食材。
  他回到老城区,踏上楼梯,掏出钥匙,拧开门锁,打开门。忽然之间,有什么人跳出来站在他面前,劈头盖脸地朝他脸上喷了一口混合灰烬口水的不明液体。林夙忍住脸上湿漉漉的粘腻感,定了定神,看见一个身穿道袍拿着铜钱剑的糟老头子张牙舞爪地出现在他眼前,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呔!附身的恶鬼还不速速显出身来!”
  林夙:“……”
  秦以霜缩在沙发上,看见林夙站在门口脸色难看,尽量将可怜无助,还能吃的自己缩进沙发那堆符纸里起来。
  混合灰烬的液体从林夙的俊脸上滴落,林夙掏出湿纸巾擦脸,把湿漉漉的头发往上梳,露出饱满的额头。他的目光越过老道士,还有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击猫在沙发上的少年,不咸不淡地说道:“秦以霜,解释解释?”
  秦以霜:“……”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下章没事(点烟抖腿),下章明天零点发。要是小黑屋了再说,我好像也没写啥?(自闭
 
 
第27章 穿书第二十六天
  “还有你,还不滚?是要我请吗?”林夙冷冰冰的目光从秦以霜身上扫视回来,落在穿道袍的老头子身上。
  老头是个没啥本事的骗子,学的“本领”都是对着电视照葫芦画瓢,一切为了招摇撞骗服务。他个头比林夙矮,气势也比林夙低,看着人高马大的林夙顿时像极了一只斗败的公鸡怂哒哒地瞪圆着眼:“我帮你驱鬼,你这还没没给钱呢?三万六千八!”
  林夙放下手中的东西,挽起手袖,手臂上的肌肉结实而富含力量,他靠在门框上,一只脚懒懒地跨在门边上,拦住了老头逃跑的路线。
  老头本就因为骗人心虚,看他动作还以为自己要挨打,慌忙用破旧的道袍护住自己:“小伙子,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想着来偷袭我这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
  说完,表现出一副“你要是打我,我就倒地上碰瓷”的模样。
  林夙露齿阳光一笑:“放心,我是良好公民,怎么会打人呢?”
  老头望着他肌肉结实,拦在门口的恶霸模样:“……”是吗?我不信。
  “不过,宣扬封建迷信,企图诈骗未成年人……我可以报警的。”林夙在手里把玩着手机,活动着拦住老头的那条腿,晃来晃去,然后重重地踩在门框边上,发出阵阵闷响。铁框痛苦不堪,隐隐有着弯曲的趋势。
  恰好赶上时候,最近这一带对打击封建迷信,扫黑除恶都挺重视的。
  老头:“……”为什么说是要报警,搞得好像要打人一样。
  老头感觉林夙那一腿往他身上踹下来,他腰可能都要被踹断。
  老头算是看出来了,林夙不但不打算支付他费用,还要把他赶,要是不走将采取但不包括报警的极端手段。
  林夙严肃的样子挺能唬住人的,他双臂环抱胸前,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懒散的眼皮下垂,鸦羽般漆黑的睫毛遮住了眼眸中的情绪,偶尔从睫毛中泄露的冷芒狠戾又危险,宛如希腊最优秀雕刻家凿出的肌肉微微跳动,宣告着肌理下蕴涵的强大破坏力——像极了下一刻就要将你头拧断的喜怒无常的暴君。
  秦以霜不悦地探出头来为自己辩解:“你别胡说,我今年冬天就十九了……”
  林夙抛了一个眼神过去:“闭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着急,待会收拾你。”
  秦以霜头缩了回去。
  老头恨自己不多带几个人就跑出来诈骗,他气得浑身发抖:“你对鬼神不敬!小心报复加身!”
  林夙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太好了,你能不能变一个出来,我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还想见见世面。”
  老头:“……”
  老头年纪大了,不敢跟身强体壮的林夙动气,他收拾东西完打算离开,林夙把他拦住:“我说了让你走了吗?”
  老头子气得跳脚又明知打不过林夙,更是骗不了他:“那你还要怎么样?!”
  林夙很疑惑地问他:“我不是说了要报警了吗?”
  老头:“……”
  没过多久,附近派出所的警察来了,看了看现场——那个林夙家里摆的奇怪大阵,满地都是的道具,包括埋在符纸堆里的秦以霜。
  林夙不顾老头的大骂,添油加醋地跟警察阐述事情经过,特别是在这人问要三万六千八的时候划了重点,放了进门就打开的录音,警察当场做了笔录。把老头带走时,对林夙说道:“感谢这位同志对社区安全的维护!”
  林夙微微一笑:“不客气,应该的,你们工作辛苦了。”
  等江湖骗子的事情告落一段,林夙拍了拍手,把笔记本和食材放到茶几上,绷着脸对秦以霜说道:“先把家里收拾,等我洗完澡再来收拾你。”
  林夙是真的没法再忍耐脸上粘腻的感觉,他闭上眼全是那个老头泛黄的牙,能容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秦以霜看得出林夙是真的生气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对方脸上出现很明显的怒火。他如坐针毡地坐在沙发上,心虚的翻动着眼珠子跟林夙对视,又在对方目光下弱弱地低下头。
  他都在社交软件暗示过林夙了,为什么还要对着他生气?
  不就是被一个臭老头吐了口水吗!他才不要打扫卫生,这些东西又不是他弄出来的,干嘛不叫那个老头打扫卫生完了再走?!
  秦以霜不说话,光顾着撅嘴生闷气,硬生生把头转到看不见林夙的另一边,确认林夙真的进浴室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纸抽推到地上。
  纸抽盒摔倒地上,浴室的水声依旧稀里哗啦的响着,林夙没有走出来教训他,看样子真的在洗澡,没骗他。
  秦以霜咬着下唇怒气冲冲地把茶几上面不贵重的东西扔到地上,指尖碰到林夙带回来的电脑包时顿了会,略过它把旁边的食材扔地上。
  林夙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看见一片狼藉的地面不但没被打扫还多出来一堆东西。
  林夙:“……”
  秦以霜:“……”
  他看了一眼秦以霜,秦以霜与他对视,沉默几秒,秦以霜拔腿就跑。
  “秦以霜!”林夙迈开腿去追,秦以霜绕开地板上的杂物冲进林夙的卧室,伸手要把门关上,奈何房间里那张床旁边的柜子歪出来了点,不挪回去根本关不上,此时此刻林夙的手已经扶在门上,正用力推开。秦以霜敌不过林夙的力气,一着急,脱鞋跳上林夙的床。
  林夙推开门手疾眼快地伸手抓住秦以霜,没想到只抓到了秦以霜的裤头,秦以霜穿的裤子是休闲的松紧带款,被林夙一拽,两瓣雪白的白面馒头暴露在空气中,两个人顿时鸦雀无声。
  林夙低头,发现自己把秦以霜的内裤边也给勾上了,一同拽了下来。
  林夙:“……”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夙抬起手,在那空气中发颤的白面馒头打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软肉荡起阵阵波澜:“你跑什么啊?”
  “你……你他妈的,你敢打我?!”秦以霜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手感太好了,林夙回味了会,没忍住再来一巴掌:“还敢骂人?”
  林夙下手没轻没重,秦以霜敏感地缩了下屁股墩,两瓣白面馒头被林夙打得又疼又麻,顿时叫他一脚踹到林夙的脸上,趁机脱离林夙的“魔手”。
  脱离了林夙的“魔手”,秦以霜原本心虚的小脸立马恼羞成怒,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冲着林夙的俊脸再来一脚:“我哥都没打过我!”
  林夙握住乱晃的脚踝,虎背狼腰的倒三角身躯往那柔韧年轻的身躯压去,紧紧将少年禁锢在自己身下,秦以霜没反应过来,林夙顺势一起抓住秦以霜的手,生怕秦以霜再往他脸上补一脚挠一爪子。
  秦以霜在他身下胡乱的扭动挣扎,手脚不老实地到处摩擦,气喘吁吁地为自己辩解:“你给我起来!我都提前给你说了!你自己回来不注意的,还来怪我!你以为我想把他留在家里的吗?我明明就想买一张符,谁知道他死活还要留下来给我摆阵算命驱鬼?!”
  关键那老头黑脸白脸都当没看见,就是要给他办个整整齐齐的一套业务,而且硬是要拖到什么黄昏逢魔之时(其实是看秦以霜面嫩害怕骗不到钱等家长来),老头听见开门声含着符水冲过去他也拦过,但没用。
  林夙呼吸加剧,他皱了皱眉:“那你把他叫来干嘛?是你把他招来的吧?”
  他记得这附近可没有什么骗子上.门服务推销业务,对于封建迷信严打挺成功的。
  “……”秦以霜听完沉默,停下挣扎。但也没乖多久,他怒气冲冲地转移话题,皱着委屈得像是要哭的脸挣扎起来:“跑怎么了?我有腿还不能跑吗?那你对我那么凶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凭什么凶我?”
  别人怎么样对他摆脸色他都没意见,但林夙不行。
  林夙的呼吸愈加俞烈,他依旧皱着眉,看似不悦。他赶去洗澡太急忘记带衣服了,出来秦以霜看见他就跑,他也没想太多,看见跑了便去追,搞到现在下面就简单围了浴巾。
  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间隔的布料只有秦以霜身上的长袖——更别提秦以霜双腿被向上折起来,不老实的白面馒头还抵在他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乱摩擦。
  秦以霜能嗅到林夙沐浴后桃子沐浴露的味道,那是他昨天洗澡完刚用的沐浴露香味,这股甜甜的蜜桃味夹杂着成熟男人的气息,正如泳池那次般,双方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心有萌芽,向春深处生长缠绕。秦以霜脸上发烫,心脏怦怦跳,手却没推开林夙。
  林夙强硬地按住他,低喝:“别动!”
  秦以霜听到他凶自己,刚要气得反驳,转眼就傻了——他是真的傻了。先不提有没有见过世面,但他绝对是个男人。
  ……别的不敢说,他屁股下边绝对垫着一块发烫的石头!
  “你,你、你你……”秦以霜凌乱了,头顶似乎在冒烟。
  秦以霜瞬间不敢动了,他像个煮熟的虾子弓着背全身发红,林夙用手背碰了碰他脸颊,烫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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