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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想要爱[穿书]——怎扰池鲤

时间:2021-08-25 08:29:52  作者:怎扰池鲤
  母亲是对的。
  林夙猛然看向旁边的秦以霜,他的瞳孔收缩,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想要扼住对方的脖子狠声质问:那你呢?你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吗?
  秦以霜没注意到林夙的目光,他在低头想事情。
  林夙把目光转向人流车马的另一端,害怕小孩看见自己在那瞬间暴露出来的丑态。他知道那种想法是不正常的,在看向马路的同时,也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不是钟倾榆,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最后溃不成军。
  秦以霜低头在想刚刚的事,从他的角度看,刚刚那个高个的女人似乎在跟林夙接吻,而林夙不仅没拒绝,还跟那个女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秦以霜的心里打翻了醋罐子,酸溜溜的醋浸泡着整颗跳动的心脏,他很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开口询问显得太小心眼了,万一是误会怎么办?于是他想等林夙解释,可林夙迟迟没有开口。
  秦以霜的脸色逐渐变得不悦起来,他不再顾忌自己的面子,扬起脸准备问林夙。
  谁料林夙转头过来,漆黑的瞳孔幽幽地盯着他,没由来的有点瘆人:“你相信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吗?”
  林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要是这是一本书,没必要去改变那些框框条条,而自己作为“阅读者”,将故事阅读化为成为自己记忆的东西,那书中的人物是不是也变成了他的东西。
  他不要别的个体,他选择了秦以霜,也只有秦以霜看出了他的不同。
  在这种诡辩的想法下,林夙眼里的人也变得不是人,是虚拟人物。只有他是额外的独立体。
  这样的想法更让“秦以霜是他的东西”的想法根深蒂固。
  因为独占欲,他会对他的“东西”好的。林夙认为他彻底想通了。
  林夙的表情很诡异,秦以霜定定看着林夙,有点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他的手带着凉意,便朝嘴巴哈了一口气,将对方温热干燥的手包进手心:“为什么这样说?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看上去是肉眼可见的真实,无处不在的人们都在为了自己努力活着,他们有着不同的人生道路,或喜或悲,描绘出一卷长长的人生绘卷;就连闪烁的灯火,都在竭力体现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要是这是本小说,那我不得是个反派?”秦以霜满不在乎地说,他压根没把林夙说的话当回事。
  林夙:“……”虽然他很想告诉秦以霜他本来就是个反派,还是个疯狗似的炮灰级别反派。
  秦以霜都忘记他要质问林夙那个女人的事情了,他指着前面公交车站的顶棚:“要是这是个小说构成的世界,那么那个顶棚很快就会塌陷下来。”
  话音刚落,那个顶棚忽然之间破裂塌陷下来,幸好里面没有人,要不然非得重伤不可。
  秦以霜:“……”
  林夙:“……”
  秦以霜不信邪,他的手指拐了个弯,指着十字路口的一辆灰色汽车:“刚才那个是例外,太久失修了。假如真像你说的,这是一本小说,那这辆灰色的汽车就会因为直行拐弯撞到拐弯口的黑色汽车……”
  这次没等他说完,两辆车就直接撞上了,还好是轻微碰撞。
  “……黑色汽车会走出来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中年男人,他下车敲了灰色汽车的玻璃,在灰色汽车车主走出来后愤怒地给了灰色汽车车主一拳,紧接着,两个人扭打成一团。”秦以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这次那么细节,绝对不可能全部灵验吧?
  结果正如秦以霜所说的,从黑色汽车走出来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中年男人,他照着秦以霜说的,敲了敲灰色汽车的玻璃窗,等灰色汽车的车主走出来朝对方用力地挥了一拳,两个人很快扭打起来,造成了严重的交通堵塞。
  林夙定晴一看,发现那个单方面挨打的灰色汽车车主还是老熟人王博。
  林夙:“……”
  “我……”
  秦以霜刚要开口就被林夙按进怀里死死地捂住嘴巴,林夙脸上阴郁全然消散,只剩下淡淡的无奈,他禁锢住乱动的小孩,忍无可忍地开口:“你不要再说了。”
  再说没准就是世界末日了。林夙幽默的想。
  “这不会真的是小说的世界吧?”秦以霜崩溃地抓着头发,很快将整齐的头发抓得凌乱。
  世界上真的有那么邪乎的事情吗?他说什么灵验什么。
  林夙看见小孩这副蠢样也懒得继续再用这个“事实”吓唬他了,他帮忙打理好秦以霜的头发,安慰秦以霜:“都是巧合,我要是说不会有一辆洒水车路过你信不信?”
  他没记错这个时间段都会有一辆洒水车开着音乐路过。
  秦以霜一脸迷茫。
  过了几分钟,有一辆洒水车开着音乐欢快地洒水路过,溅了在车边等交警的王博一身。
  王博气得跳脚大骂。
  林夙面无表情地跟秦以霜说道:“我说是巧合,你信了吧?”
  秦以霜乖巧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抑郁情绪发作,死要面子的林夙每次都闭口不谈,就当没不知道,没发生过
  秦以霜有次没忍住,问他还记得昨天发生什么吗
  林夙摸着下巴,一脸严肃地跟他说道:记得,昨天晚上你腿夹在我肩膀上,喊得好大声
  秦以霜:……感谢在2021-04-30 20:56:58~2021-05-02 15:11: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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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书第三十九天
  “我要加沙拉酱。”秦以霜站在店铺外面点东西,他不太会跟人好好交流,说起话来总是别别扭扭的,偶尔结巴了脸上会快速抹起两朵红晕。
  店员给他加了沙拉酱,秦以霜接过,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谢谢姐姐”,就飞快地走了。
  仔细一听,年轻的店员还在背后轻声地笑,跟旁边的同事说“这个漂亮的小弟弟好可爱”之类的话。
  秦以霜心情好了不少,他捧着一盒章鱼小丸子回去找林夙。
  林夙站在原地等他,紧紧的抿着嘴,他现在有些后悔,不、很后悔。或许当初他没有让秦以霜尝试与人社交会比较好?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观赏”的滋味对他来说不是那么好受的。
  他的面部表情在喧哗的下班高峰期的背影中有着恍惚的魔怔,林夙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林夙扭过头,一个相貌年轻的周正男人对着他微笑,那个微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像极了马戏团的小丑。
  男人用嘴型告诉他: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接着,他随着人群离开,并向林夙用力的挥手,好似嘲讽般。
  林夙眨眨眼,男人凭空消失。
  假的。
  林夙心里清楚。
  男人的相貌很眼熟,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林夙在思绪混乱的大脑里搜索,他刻意绕开其他另类得让他钻牛角的问题,在快得到答案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那个男人是原主。
  顾宁宁真正的青梅竹马。
  林夙搞不懂为什么他会看见这个男人。
  如果是幻觉来源于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林夙搞不清楚这个男人有什么值得他恐惧的。
  “给你。”秦以霜用竹签扎了一个章鱼小丸子递到林夙的唇边,灰暗城市里刮着凉风,宣告着快要入冬的事实。
  林夙注意力被转移回来,他眨眨眼迟疑地张开嘴,咬住那面糊丸子,丸子味道谈不上来特别好吃,他机械地嚼着,在小孩吃了一半后他伸手抢过,全部吃了下去,一本正经地教育对方:“吃太多晚上吃不下饭,没收。”
  他故意的,秦以霜和他人交互的行为让他感到不悦,他又不能将秦以霜缩小放进口袋,总要给对方一点“惩罚”才好。
  人都是感性动物,除非割除前额叶,否则无论如何都会被自己的主观情绪影响。
  秦以霜在认识林夙前很少接触街边食物,就是瞧见这个食物长得好看,出于好奇心才想着去尝尝的,结果还没尝出味道来就给林夙抢走了。
  “没尝到味。”秦以霜抱怨,又离那个店铺有了一段距离,不可能再往回走。林夙低下头,按住秦以霜的后脑勺,亲上软嫩的嘴唇,秦以霜愣愣的张开嘴,两个人唇舌开始交缠。
  说起来有点恶毒,不过看着秦以霜不舒服,林夙心里因为秦以霜与他人交互的不悦减少了许多——这是他的东西。
  点到为止,林夙的唇从秦以霜的唇边离开,附在对方耳边噙着笑意恶劣的问道:“尝到味了吗?什么味的?”
  秦以霜不论逗几次都会害羞的满脸红晕,他喘着气,色厉内荏地瞪着林夙,脊椎发麻地用袖子使劲地擦着水润的嘴唇,黑曜石的眼睛里莹润着湿漉漉的水汽,单薄的身子还有些发软。
  下半身还有点蠢蠢欲动。
  他今天来之前顺便去了一趟医院复诊,那个庸医还叮嘱他进行运动时不要再玩下药之类的增加情趣了,玩废了就可以等着领残疾证了,气得他没当场破口大骂。
  总而言之反正下边已经好了。
  “蠢,你的鼻子不呼吸拿来做什么?”林夙嘲笑。
  “有没有人看见?!”小孩慌忙地到处看,直到了解周围人稀少,没有人看他们才恼羞成怒地咬着红艳的下唇抬手去打林夙。
  没下狠劲,倒是像极了打情骂俏。
  林夙假装痛呼一声,秦以霜要去看他伤势,却被林夙抓住手腕,咬住白嫩嫩的耳垂:“说说看,刚才吃的章鱼小丸子是什么味道?”
  林夙以为秦以霜不会回答,毕竟对方的脸皮程度有目共睹。
  不料对方歪着头,别开脸说道:“……甜的。”
  他可不是说林夙嘴里是甜的,他的意思是沙拉酱是甜的!
  原本打算骚一把就跑的林夙:“……”
  “噗,哈哈哈哈。”林夙大笑,他掰正秦以霜的脑袋,跟小孩鼻间对鼻间,两个人的呼吸交融着,瞳孔也照应出对方的身影。
  “我也觉得是甜的,我是说你嘴里是甜的。”
  这是他的东西。
  *
  秦以寒好不容易摆脱了缠着他不放的骆锦琢,匆忙地往外边跑,希望还能看见他弟弟的背影然后追上去。
  结果一看,哪还有秦以霜的影子?
  他看了眼腕表,发现距离他看见秦以霜离开已经过了十几分钟。
  气得跺脚的秦以寒:“……”
  ……
  林夙和秦以霜回到小区楼下,那条腊肠狗还是被拴在原来的位置,狗的身上灰扑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滚的;它的眼神多了些许迷茫,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今天阿婆还没有接它回家。
  旁边的狗碗干干净净,放着的饮用水很脏,看来是疏于照顾。
  林夙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条腊肠狗时,它的皮毛被养的油光水滑。
  现在暂时养它的那户人家大概很忙,就把狗放着不管,想起来了就喂,想不起来就算了,只要饿不死就行了。
  秦以霜于心不忍,喂了它买的东西吃。
  腊肠狗很感激地摇尾巴,埋头吃饭,屁股照例远离林夙。
  秦以霜也发现了这个现象,问林夙:“你是不是对它做了什么?”
  林夙摇摇头,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绝对没有,我是个良善之辈。”
  秦以霜没信他。
  喂完狗,秦以霜将自己的手塞进林夙的手心,挤进林夙的手缝十指相扣。
  “你今天是不是不太高兴?”秦以霜问道。
  他直觉林夙心情可能不太好,又说不上来哪里的不太好,只能询问。
  他没有女孩子心细,只能打直球。
  今天的林夙很奇怪,连带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打量他的眼神仿佛在观看一件珍贵的物品,甚至变得有的黏着他?
  截至刚刚为止,他每次要到店铺里买东西的时候林夙都好似不舍地拉住他的手,表情有些欲言又止的纠结与不放心,有一次还提出一起去。
  而平时很少这种情况,都是单独一方去买,然后把东西分给另一方。
  秦以霜回想起自己的体检报告,上面标着各项正常,自己貌似也没有得绝症。
  “还好吧。”林夙回答,抬起手拽了一把秦以霜的衣领,“小心点,别踩到狗屎。”
  秦以霜一个踉跄,摔进林夙怀里,他仔细一看,不知道哪条狗在路中间拉了一泡屎,不讲文明的狗主人还没有把它铲走。
  秦以霜:“……”
  绕开被林夙打岔的话题,秦以霜重新捡起问林夙的问题:“我听说抑郁症的患者很容易乱想到一些不好的,三观也很容易被情绪影响,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东西?是你说的小说世界论吗?我们来想一些开心的事吧。”
  他记得林夙说到那个的时候表情有点不自然。
  林夙挑眉,有了挑逗小孩的心思:“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是半夜你蹭着我的手心……”
  “闭嘴。”秦以霜僵硬地微笑着,伸手捂住林夙的嘴巴,他真的是再也不想听到这个事了。
  “我来讲个笑话,你看看能不能开心起来,”秦以霜也不管林夙到底是不是因为抑郁情绪变得奇怪,自顾自地说道:“以前有一个人,他在睡觉,突然飞来一只蚊子把他叮醒,他正要一巴掌把那文子拍死,蚊子哭着对他说‘请你不要杀我,今天是我的生日!’,然后那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蚊子,一边拍手一边唱生日快乐歌。”
  林夙:“……”
  秦以霜:“……”
  林夙问道:“好笑吗?”
  秦以霜疑惑:“不好笑吗?”当初他可是笑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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