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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想要爱[穿书]——怎扰池鲤

时间:2021-08-25 08:29:52  作者:怎扰池鲤
  林夙静静地述说着:“现在想想,我觉得她可能当时就疯了,因为我发现她在意外前就背着我父亲把所有的财产转到我名下,这是没有长久的策划是做不来的,那场意外也很像一场策划已久的谋杀。”
  这个疯了的女人最终带着怨恨跟她爱的男人同归于尽。
  她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除此之外林夙完全搞不懂她对自己是什么看法,林夙猜测她大概是还仅存的一丝母爱在散发着最后的良知,没拉上自己一块陪葬。
  她都顾及不了自己了,又怎会分出来多余的闲心来顾及自己的儿子?
  林夙语气很轻,他尽量把一切说得不咸不淡,就像他说的那样人都死了,管他那么多干嘛?
  可能只有钟倾榆这个女人死后想了想觉得不甘心,做鬼都要揪着他不放。
  秦以霜已经从那深深的恐惧走了出来,他眼睛有点红肿,还渴得厉害,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林夙,光是听到林夙平淡的语气,就知道所有的安慰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秦以霜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林夙拿着纸袋里的舒芙蕾逗他:“饿不饿?”
  秦以霜:“……”
  林夙继续拿着舒芙蕾逗他:“不是说没胃口,不想吃吗?”
  秦以霜:“……”
  林夙用舒芙蕾在他眼前晃:“到底吃不吃?”
  秦以霜不说话,他要用他的沉默表示对林夙行为的抗议,然后他的肚子又响了一声。
  秦以霜:“……”
  林夙把舒芙蕾塞进他的嘴巴里:“我给你去买水,别给缺水了。”
  秦以霜抓住他的衣摆,摇摇头,按住他之前买的奶茶,对着林夙之前喝过的位置吸了一口。
  舒芙蕾凉了,不好吃,秦以霜小口小口地把它吃进嘴里,配合还温热的奶茶噎下,他想到最后跟他挥手告别的少年,突然有些感慨,问林夙:“你觉得人死后回去哪里?”
  林夙懒骨头地靠在长椅上,闭着眼睛:“埋进土里,变成肥料,没准被植物吸收了,结出的果实又端上了你的餐桌。”
  秦以霜:“……”
  觉得这个难吃的玩意变得更恶心了怎么办?
  “不过,我当时处理我父母遗体的时候全给烧了,扔到海里喂鱼了。”林夙没睁开眼睛,“我爸讨厌水,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差点在水里淹死;我妈讨厌坐船,她晕得厉害,我就坐着轮船端着俩骨灰盒,全给他俩一股脑倒海里了。”
  秦以霜:“……”
  “有些人为什么总想着去死呢?”秦以霜不想跟林夙继续纠缠刚才的话题,他换了个话题,垂着眼睛道:“其实仔细地去感受,这个世界没有想的那么糟糕,我还挺喜欢这个世界的。”
  林夙睁开眼,伸手揉着他的脑袋,慢悠悠地说道:“人只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他觉得幸福了才会热爱这个世界,人有时候又是不满足,他得到了想要的又想要另一个更想要的东西。还没吃完吗?该走了。”
  “不吃了,难吃。”秦以霜跳起来“呸”地吐掉,猛吸了一大口奶茶,把手上的舒芙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林夙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听到秦以霜问他:“那你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了吗?我给你买,我卡里还有钱。”
  林夙站直了身子,牵着小孩的手,又给他幼稚的说法给逗笑了:“别想多了,回去吃东西吧,都中午了。”
  小孩低声应着,握紧了林夙的手:“那你不会想着去死,对吧?”
  林夙停下来,低头摸着下巴,迷惑地看着秦以霜。
  秦以霜抬起头:“干嘛?”
  林夙说道:“你现在的表情像是被产房医生出来问保大保小的丈夫。”
  秦以霜:“……”
  秦以霜不停地深呼吸,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跟林夙发脾气,他认真的跟林夙说道:“要是没有人喜欢你,我会是永远喜欢你的那个……不,我爱你。”
  说着说着,小孩头越来越低,侧脸红得滴血,他在最后一句卡了一下,犹豫了一刻,还是坚定地说了出来。
  表情是那么的认真,语气是那么的郑重。
  “嗯。”林夙内心震撼,表面却没什么大的反应,“回去吧。”
  秦以霜很不满:“你就没什么反应吗?”
  “嗯嗯嗯,我也爱你,快回去吧,肚子真的很饿。”林夙回道,“你难道不饿吗?”
  秦以霜摸了摸肚子,发现自己还挺饿的。
  林夙用手机叫车,低声轻笑。
  小骗子。
  分明知道应该是假的,为什么他还是会感到有点喜悦?是他今天状态太好了吗?林夙深思。
  真的是像极了,自己曾在梦中听到过的声音。
  ……
  回去林夙用昨天晚上剩下来的排骨汤煮了骨汤面,点缀了几颗小青菜,招呼秦以霜来吃面。
  秦以霜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林夙拿回来的药,他其实挺疲倦的,眼睛干涩得难受,到家后更明显了,他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跟林夙说:“这个叫盐酸舍曲林的白色小圆片写着让你饭后吃。”
  “别用手揉眼睛,都是细菌。”林夙把面碗端上桌,“你放着吧,待会我会吃的,你赶紧把面条吃完睡午觉,我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秦以霜双腿就面条似的发软,他慢吞吞地挪下沙发,到洗漱台洗手。林夙实在看不下去了,按着他的爪子在水里冲干净,盯着他把面条吃完确定没有扔掉青菜,最后送他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林夙都有种自己当了妈的错觉。
  秦以霜上午情绪爆发过后精神很疲惫,加上不停地流泪,眼睛不舒服,他现在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不过钻进被子后他的手不忘紧紧攥着林夙的衣角,一路上藏匿起来的不安泄露得明明白白:“你不要像那个人一样,我很怕你像他一样消失不见,我那么喜欢你……”
  林夙安慰他:“不会的,困了就睡吧。”
  秦以霜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林夙看着他闭上眼睛就起身离开,谁料他刚刚起来就惊动了紧攥他衣角的手,秦以霜睁开眼睛,慌张又警惕地问道:“你要去哪?”
  林夙把他的那只手塞回被子,哄道:“我去一趟菜市场,晚上包饺子,白菜猪肉馅的。乖,快点睡吧,等睡醒了就可以起来吃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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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书第四十三天
  “帮忙把肉搅碎吧。”林夙有些走神,他看着肉摊上的老板要把肉装袋子里,出声提醒道。
  “好嘞!要加收两块钱。”老板熟练地打开机器,将猪肉绞成肉泥,“小伙子,是不是要包饺子?我这里还有面皮卖。”
  “不了,回家自己擀面。”林夙摇摇头。
  老板呵呵笑:“自己擀的面皮的确要好吃一些。”
  林夙提着肉馅去买白菜,他走出家门那瞬间就想不通,现在又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中去了——秦以霜的那句我爱你究竟什么意思。
  他本就不该想这个的,可他就是在回味当时心境的时候忍不住想。
  秦以霜喜欢着顾宁宁,说真的没必要为了哄着他说出“爱”这个字,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说出来才显得更加不可信——但又是像可信的,小孩的表情和语气是那么认真。
  秦以霜看上去吓坏了,是在目睹了他人的死亡后对他产生的怜悯吗?
  他不想要这样的怜悯,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如果……
  林夙被自己的假设吓到了,他慌张地捡了几颗白菜往回走,他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母亲也一直说他什么都不配,就连摔倒在地母亲也嘲笑他活该,路看见他都要不平。
  秦以霜是他的东西。
  他要想的是这个就足够了。
  林夙在挑胡萝卜,秦以霜好像除了青菜也很讨厌胡萝卜,他考虑要不要把胡萝卜剁碎加进去。
  眼前闪过断片幻觉,林夙看见自己的母亲穿着白裙子恶毒的微笑,脸上是车祸后狰狞的血肉模糊,她朝林夙的左边指了一个方向,在林夙眨眼后消失。
  林夙麻木了,面对这种不会影响他心态的幻觉他心里并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要是影响心态他还考虑吃点药什么的。
  “钟倾榆,你现在就这点本事?”林夙低声嗤笑。
  不过,他还是叼了根棒棒糖朝母亲所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结果他看见了相当眼熟的身影——
  “妈的,臭老太婆就知道指使我买菜。”染了一头绿发老远看过去脑袋像绿化地的青年骂骂咧咧地买菜,他就是当初被林夙叫做“彩虹超人”的青年。
  大概是被林夙戏谑得不舒服,他回去就换了个发色。
  看来品味是不咋地,染了绿色林夙觉得他更土了。
  林夙走过来拍了一下他肩膀,他一脸凶狠回过头,看见林夙笑眯眯的脸吓得嘴上叼的廉价香烟都掉了。
  他脸都白了,哪还有混社会小混混的嚣张样?那天挨揍后的疼痛还记忆犹新,青年哆哆嗦嗦地说道:“我都道歉了,也挨你揍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林夙拎着肉馅和白菜,笑眯眯地感叹道:“没怎么样,你换了个发型我都认不出你了,还有点时间,我就想跟你叙叙旧,聊聊天。那有句话怎么说着,相逢即是缘。”
  青年惊恐地说道:“不!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林夙咬碎棒棒糖,牙齿跟糖块碰撞,发出闷重的响声,他不笑了,危险地眯起他狭长的眼睛,沉声道:“听话,我又不打你,再不听话我就采取一些不太好的手段了。”
  青年:“……”
  哆嗦得跟鹌鹑似的青年怂了,他看着林夙一定要堵他的模样,想着怎么也逃不掉了,早死晚死都一样,噎下口水,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走吧!”
  说完像个勇敢的真男人一样走在林夙前面。
  菜摊上的大妈看老半天忍不住了,她出声提醒道:“哎不是,我说,小伙子你这两头蒜还要不要?”
  青年:“……”
  青年憋红了脸,他憋屈地走回去拿那两头蒜,闷声跟林夙解释:“我妈要那两头蒜炒菜,要不然我回去会被她打死的。”
  林夙:“……”
  拿个蒜跟他解释什么?
  *
  青年一脸懵逼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手上还捧着一杯热可可,是林夙请的。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被按着打,还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做安慰,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
  好像正如林夙所说的那样,只是叙叙旧。
  可也不看见林夙开口,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就侧着脸面对他,眉眼带着阴冷的戾气,靠在长椅上用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林夙身上,平添了一份安稳磨削了半分戾气。
  青年盯着林夙看,羡慕地心里感叹,自己要是有林夙的脸还有体格,也不至于被他妈念叨姑娘拣剩也拣不到他。
  青年看了好一会,才涨红了脸暗骂一声——他不盯着女的看干嘛要盯着一个男人看?!
  “哎,你今天洗过头了吗?”林夙把头扭过来问他。
  青年一愣,说道;“洗了,怎么了?”
  林夙朝他挥挥手:“过来,蹲下,要不然就打你。”
  青年:“……”
  虽然不明白林夙要做什么,不过为了不挨打,畏畏缩缩的青年还是老老实实地蹲在了林夙前面——他这是能伸能屈!什么叫为了不挨打?!
  青年刚蹲下,就被林夙拔了几根头发,他痛呼一声,红了眼角质问林夙:“你干嘛?!”
  林夙又拔了他一根头发:“我想不通。”
  “想不通你拔我头发干嘛?!”青年急了,他挣扎着要起身,“想不通你就去拔草啊,这里草那么多!”
  林夙把他按住,很直接干脆地把他一只手臂卸了,青年停止挣扎,疼得生理眼泪都挤出来了。
  “这里写了不能破坏植物,”林夙指着一个方向,继续说道:“你老实点,待会给你接回去,要不然把你另一只手也给卸了。”
  青年:“……”
  他是不是该夸林夙是个讲究文明的良好公民?
  青年往林夙指的方向看,草地那里果然立着一块牌子,还挺儒雅随和的写道:“今儿你伤我一分,明儿我长你坟头一寸。”
  青年:“……”
  青年眼中的怨恨被恐惧掩埋,他不敢反抗(主要能打过早反抗了),只能忍辱负重地任由着林夙拔他头发。
  又被林夙拔了几分钟,青年崩溃地想要阻止林夙这种残忍的行为了,为了保护他头顶绿油油的秀发,他比自己老婆生了还着急:“你到底在想不通什么?!你能不能说出来!我没准能帮你想清楚?”
  林夙拔他头发的速度放缓了不少,他抿了抿唇,客气道:“这多不好,太麻烦你了。”
  青年觉得自己要疯了:“快说!”
  “我有一个交往期的恋人,大概是这样吧,我们一开始交往就像个闹剧,他明明有个很喜欢的人,却老是对着我说喜欢,甚至说他爱我。当时他的表情太认真,听他说出来后居然有点渴望那是真的,一开始我很高兴,但很快我就想不通了。”林夙停顿,又拔了一根青年的头发,“就算他真的喜欢,可我是个不优秀的人,没有一处是讨人喜欢的,长得的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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