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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寡妇(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1-08-26 11:05:27  作者:江孑伶
薄淮这一口吸得深,不出所料的被呛到了,弯腰扶着车门不停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两滴。
江错水把烟拿走,问:“不好抽吧,还想学?”
薄淮自认除了数理化,就没有他想学学不会的东西,不信邪地点点头:“学。”
江错水叫他先上车,自己则站在副驾驶门口把薄淮挡住,以防给拥有良好学风的一高带来负面影响。
“张嘴。”他说。
薄淮刚张开嘴,江错水的吻就落了下来,满嘴醇厚微苦的烟草味涌进薄淮口中,袅袅白烟从两人唇齿间腾起。
“第一,抽烟有害健康,第二,你还没成年,第三,你答应我说自己不会抽烟喝酒打牌包二奶,那就别沾这些。”江错水掐了烟,“尝到味了,心情好点没,下不为例。”
 
江sir:一个有了对象之后跟人说话三句不离自己小男朋友的俏寡妇,炫耀.JPG
然后,连也和他的心理医生是副cp,应该没有不喜欢看副cp的崽崽吧!如果实在介意的话我单独给俩人开个番外也行?
 
 
 
 
第49章 
接完吻薄淮心情稍微好了些,但周身气压还是一片低迷,他似乎没打算要说,江错水也就没追着问,车里一时很安静,只有城市里车水马龙的鸣笛声。
这个年纪的小孩可能都比较敏感,还有点多愁善感,生活使然,薄淮虽说比同龄人早熟不少,到底还是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小孩,偶尔闹闹脾气,有点小秘密很正常。
江错水的控制欲还没有强到一点隐私都不允许他有。
薄淮情绪不见好转,一难过就比往日更黏人,回家后一直缠着江错水,那股黏糊劲……江错水还怪喜欢的。
他屁股刚挨到沙发,都没坐稳,薄淮立马钻进他怀里,还得得进寸尺地把头枕在他腿上。
江错水摸了摸小孩毛茸茸的脑袋:“我原来养过一只小奶猫,总喜欢往我怀里钻,到处蹭人,你现在就特别像它。”
薄淮往他怀里拱了拱:“幸好您现在不养了,不然我还得跟一只猫抢地盘,有它没我,有我没它。”
恃宠而骄的小屁孩语气满是得意,江错水甚至有他下一秒就要翘尾巴的错觉,鬼使神差的往他尾椎下边瞥了一眼。
“别贫,再让你躺一会,等会我给你讲题。”
薄淮立马蔫了,哼哼唧唧蹭了他半天,大有赖着不想起,你又能奈我何的意思。
江错水顺毛一样慢慢抚着薄淮的头,五指插进小孩的发间,心想要治你还不容易。
“哼什么,还想不想上我床了?”
“人家都是威逼利诱,威逼利诱您懂是什么意思吗,您这只有威逼没有利诱,我不干!”
江错水掐了把小孩的屁股,大仇得报,笑吟吟的觑着他:“行啊,那就别干了。”
此干非彼干,薄淮看他笑里藏刀,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句话里的深意,哀嚎一声,还是爬了起来,心如绞痛道:“干,我干,不休息了,现在就讲题。”
整整一个星期,每天晚上他都被江错水摁在桌前讲题,语数英理化生轮流来,某人甚至还放话“做不出来就别上我床”,然后薄淮就真一次他的床都没上成,这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下下个星期你过生日,想怎么样我都由着你。”江错水把对着《赤壁赋》走神的小孩拉回现实,试图以奖励机制激励他,“但是现在你给我好好听讲。”
在双性小黄文里学了新知识的薄淮蠢蠢欲动,心思和裤裆都要按捺不住了:“怎么样都可以?”
江错水颔首,但是回想起他的搜索记录,又忍不住劝道:“不过还是节制一点的好。”别二十岁不到就阳痿了。
已经一个星期没碰过自己对象,因为做不对题连嘴都不让亲的男高中生哪里听得进去。薄淮得了承诺,脑子里就开始浮现一些活色生香的限制级画面,车速是一百八十迈,直接飙上秋名山。
他晚上躲在被子里,打开某宝,浏览着各式情趣用品,不禁想到用到江错水身上会是什么光景,于是乎看得心神荡漾。
什么跳蛋、肛塞、穿戴式、震动棒,能喷水还能加温变频,花里胡哨的实拍图刺激着薄淮的眼球。
心动不如行动,他相中了几样加进购物车,挑挑拣拣,最后决定买其中两样。
第一次买情趣用品,薄淮不放心,私下咨询了客服,得到保证说是隐秘发货,快递单上只会写“学习用品”,快递小哥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还十分细心地改了取件人姓名,以防江错水拿了他的快递。
万事就绪,薄淮放心地按下付款键。
接着界面跳转,挑了两个多小时,挑花眼了的薄淮突然目光一凛,低声骂道:“操。”
付款页面显示为失效宝贝。
底下还有一行橙色的小字提醒说:依据法律规定,18周岁以下未成年人限制购买此类商品。
薄淮:怎么这样!你们商家会不会赚钱啊!
薄淮简直气昏了头,琳琅满目的成人情趣用品就在眼前,有钱却买不到,他还指望生日那天用在江错水身上呢!
第二天薄淮去学校的时候都还记着这茬,闷闷不乐地甩下书包,趴在桌上开始补觉。
不会关心人的连也只能用语文课代表收作业的借口,拿胳膊肘捅了捅他,搭话道:“同桌,交作业。”
他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事,又因为心理缺陷没法跟人共情,所以没有朋友,当然他也嫌朋友很麻烦,社交向来是能推就推。
但他的新同桌,实在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熟了之后话很多,但是有分寸,不会刨根问底好奇你的私事,看着不好相处,实际上就是个有点憨的恋爱脑。
可惜了,连也心想,认识太晚了。
薄淮气不过,一点都不想补作业,又怕他们班主任跟江错水告状,挣扎再三,便问连也:“同桌桌,能不能给我抄抄你的。”
“别叠词,恶心心。”连也把语文书翻开,摊到他面前,“作业就是听默写,你照着书抄。”
“你人真好。”薄淮有了主意,“周末可以给我借鉴借鉴你的理化生作业吗?”
连也轻轻扯出一个有点别扭的笑,他说:“这个周末估计不行。”
“我助人为乐心地善良舍己为人的同桌,我周末要过二人时光,写作业会浪费我的时间,你肯定也不想让自己的同桌抱不到他老婆吧?”
连也:“我挺想的。”
“……”
“谈恋爱不如学习,你不如多看两页《成语大全》。”
薄淮忿忿把语文作业交给他,扭过头去趴下继续补觉。
一高周五没有晚自习,晚上六点就放学,薄淮早早收好书包,下课铃一打就跑,走之前还跟他好心的同桌打了个招呼,步履轻快地奔向自家男朋友。
连也兀自笑了片刻,很快收回目光,手机在抽屉里已经震了半分钟,是个没有备注的座机。
“郁医生。”连也却很熟悉这串号码,“刚刚放学,我已经约了时间,还是明天下午两点。”
 
 
 
第50章 副cp番外
副cp!!!
江城心理医院,二楼十号咨询室。
“郁医生。”连也坐在小沙发上,语气毫无起伏,平静地陈述着,“再做一遍心理CT没有意义,这种东西可以控分,我想要自己没事就是个心态良好的正常人,不想让自己闲着也能混个反社会的危险分子,显然它不具有任何参考价值。”
郁青接手他半年,深知这是个软硬不吃,概不配合的硬茬,对此十分头疼。
“你每个周末都来,但是什么都不说,又不配合治疗,何必花这个冤枉钱?”郁青诚心诚意的发问。
他的咨询费不便宜,一小时七百,结果连也花钱来了就干坐着,他不问他绝对不开口,有时候问了也得不到回应,那些勾人开口的话术,用在他身上简直是对牛弹琴。
“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连也看着他,浅棕色的眼睛里是一潭死水,毫无波澜,“您知道的,我没有可以聊天的朋友。”
“那好,你说你期中交的白卷,现在重新分班了,换了个新同桌,姓薄对吧,我们聊聊他,他人怎么样?”
“遣词造句的水平让人叹为观止。”连也只评判了一句,便重新把话题拉回来,“同桌不代表就是朋友。”
“没关系,就简单说说他这个人。”
连也轻飘飘的把问题挡了回去:“郁医生,我才跟他同桌四天,不怎么熟,没什么好聊的。再说我要是这么快就能和他熟起来,还来见您干什么呢?”
郁青表示理解,但同时又疑惑:“你说你来找我是想找个人说话,可你并没有一点想要跟我聊天的意愿。”
“那只能怪您每次挑的话题都让我感到不舒服,所以我不想说,正常朋友之间也是有隐私的,您一定有朋友,您知道的吧?”
“……”
连也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微微点头,继续说:“其实我也不想花这个钱,之前还问您要过微信,但您拒绝了。”
“我们不建议和来访者私下有接触。”郁青解释给他听,“我需要对来访者负责,不能带有任何主观情绪,那会影响我的判断。”
连也摊了摊手,大致是想说“你看吧”。
郁青感到头疼,连也的防备心太重,他实在撬不开连也的嘴,和他那层厚厚的自我保护的壳。
时针走到四,紧接着闹钟开始响,两小时的咨询结束,郁青今天依然一无所获。
连也站起来主动走向他,询问道:“能抱一下吗郁医生?”
“当然可以。”郁青张开双臂将他搂进怀里,“我记得你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
连也确实不习惯肢体接触,尤其是这样亲密的行为,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浑身僵硬的想:郁医生的怀抱很温暖。
郁青比自己高,肩膀也比自己宽,能将他整个圈在怀里,身上木质调的淡香水味同样很令人安心。
连也可耻地贪恋这个拥抱,想多抱一会,再抱一会。
“我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来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作为告别,可以抱一下。”理性战胜突如其来的感性,他最终还是放开了郁青。
连也每个周末都来,雷打不动的持续了大半年,突然的告别叫郁青措手不及。
当然,他不是想挽留,他有他的职业操守,不会,也不能对来访者产生超出医患之外的情感。如果连也真的不再需要治疗了,那是件好事。
郁青明白,做心理咨询的,最重要的是学会“舍”。
在每个“一小时”里,可以感同身受,也可以沉浸在来访者的故事里,代入他们,共情他们。但当来访者一走,必须全须全尾的将自己抽离出来,然后投入下一个故事里。
至少在走出这道门之前,连也都还归他关心。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连也脸上一点破绽也没有,十分淡然地摇了摇头,跟他道别,然后走出了咨询室。
郁青无奈,收好他的病历,和所有关于他的就诊记录一起,装进了档案袋里,然后封存进书柜最里面。
他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缘分有的时候就是很奇妙。
次日下午,一通电话打进了他手机,对面是女人崩溃的哭腔,她说她是连也的母亲。
家属也不会有他的联系方式,郁青正疑惑着,女人抽泣着说:“我联系不到您,是找医院热线专门要了您的手机号,郁医生,虽然很唐突,但是能不能求您救救他?”
毋庸置疑,这个他肯定是连也。
郁青不明所以,按理说医院是不会随意给出医生私人联系方式的,他估计这是件麻烦事,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也……小也昨晚给我们写好了遗书,一共两封,其中有一封是给郁医生您的。”女人苦笑,“我想着您是能和他说上话的人,所以想请您劝劝他,他现在就在楼顶……我怕他会……想不开。”
郁青问到地址,抓起车钥匙就往那边赶,顺带要了连也的手机号拨过去。
连也坐在天台边缘,兴致缺缺地俯瞰着整座城市,两条腿悬在半空,有一下没一下晃着,叫底下的人看得心惊胆战。
手边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连也随意扫了一眼,发现居然是个陌生号码。
还没完啊——
但凡他认识的,都被拉来做了说客,就连这个星期刚换的新同桌薄淮也是。
薄淮原本目的很单纯,只是想问他要作业,一听说他在楼顶,立马劈头盖脸把人骂了一通,叫他赶紧下来,下来把作业写了借他抄。
看着这道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连也突然来了兴致,一时心中掠过很多个名字。
“喂,连也。”
连也听到这过分熟悉的声音愣了一秒,怎么也没料到会是他,失笑道:“郁医生,下午好。”
郁青路上一直在咂摸昨天那个拥抱,和他古怪的告别,逐渐回过味来:“所以你说的以后不会再来了是这个意思?”
连也诚恳道:“您真不愧是学心理的。”
“但你却让我很挫败。”郁青如实说,“我在你身上没有套出一点有价值的信息。”
“您现在也是来劝我想开点的吗?”
这种浅薄无力的安慰压根屁用没有,世界上哪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说不好反而会更加刺激人。
郁青是干这行的,对此再清楚不过,他没说那些有的没的哄人的鬼话,只说:“正好我从下个月开始休假,咱们加个微信,你想找人说话就找我好不好?”
连也“哇”了声:“您不是不能和患者私下接触吗?”
“是来访者。”郁青纠正他的用词不当,“休假期间我又不是医生,当然可以和自己的朋友联系。”
朋友,连也回味了一下这个词,然后欣然应允:“好的啊郁医生,那你来接我吧,路上能不能顺便帮我买瓶冰牛奶?”
“等着。”
“要光明的。”
“……你还挺挑。”
“反正每个星期我都给您送钱,羊毛出在羊身上。”连也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上面风好大,您快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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