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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寡妇(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1-08-26 11:05:27  作者:江孑伶
 
心理咨询师不会向别人透露来访者的任何信息,除非其中包括反社会/犯罪信息,也不会在咨询结束后跟来访者有任何接触。
小说而已,只是小说而已!
 
 
 
 
第51章 
薄淮被挂了电话之后才反应过来,那句“这个周末不行”原来不是推脱的借口,是连也在那时已经决定了一死了之,估计连在哪跳楼都计划好了,压根就没想过还要写作业。
他在家校群里找到“连也妈妈”,以连也同桌的身份自居,很快问清楚了地址,拽着江错水风风火火赶到现场的时候,郁青刚把人接下来。连也没想到他会来,而且还带着家属一起来,礼貌地冲俩人点了点头,接着叼住手中牛奶里插着的吸管,嘬了一口。
薄淮觉得自己的感情遭到了欺骗:说好的高中生不堪重负患上抑郁症,在天台上决定以跳楼结束生命呢?
他八百字煽情励志鸡汤都准备好了,路上还一直给江错水做思想工作,旁敲侧击叫他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先从减少作业量开始。
天台?跳楼?不堪重负?
哪呢?这他妈只有一个高中生啊!
“这个就是连也,我同桌。”薄淮小声介绍。
江错水不认识薄淮的同学,只觉得连也有些面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听小孩说是他同桌,才记起来那天吃醋的事,厕所里宣示主权的回忆和活色生香的亲吻一下涌入脑海。
好的,原来是他。
但巧的是,江错水认识连也身边那位。
“江先生,好久不见。”
“是好久没见了。”
江错水就特别不喜欢跟郁青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打交道,表面上看着是温柔,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又绅士,但内里就未必了——
郁青和连也在某些方面出奇的相似,比如说现在,挑不出毛病的礼貌下暗藏着疏离,哪怕是面对面的对话,也像是隔着一层玻璃:“江先生怎么也在这?”
江错水瞥了眼小孩,看似在回答问题,但其实是在暗戳戳摆明自己正宫的位置:“陪男朋友过来拯救他同桌。”
郁青闻言也看向薄淮:“你姓薄?”
薄淮印象中可没见过这号人,云里雾里的点头说是,又按捺不住好奇,不禁问:“你们认识?”
江错水打断郁青,把他刚出口的半个音拦截下来,解释道:“贺行之介绍认识的。贺行之,就是之前在星巴克给你送书那个戴眼镜的。”
薄淮:六人定律诚不欺我。
闹了这么一出,郁青作为主治医生和负责他的咨询师,被连也母亲抓着聊了半天,俩人像是商量了什么,女人抹着眼泪再三感谢,然后让连也跟他去了诊所。
可薄淮怎么觉得,这家人压根没把连也要跳楼当回事呢?
态度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想不开闹脾气的小孩子,连他站上天台都觉得是威胁人的手段,尤其是他爹,从头到尾没给刚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的儿子好脸色。
难怪连也会抑郁,薄淮看在眼里有些唏嘘。
周末既然出了门,江错水不想就这么白跑一趟,干脆叫薄淮陪自己去公司看看,免得贺行之又骂自己只在乎赢欢乐豆不在乎赚钱。
他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向薄淮敞开自己,不仅是腿,同样在纵容他一点点融入自己的生活点滴。
江错水认为自己是主动方,是猎人,一直在猎捕和诱骗“纯情”高中生,但某男性高中生却觉得,其实是他在“抓刺猬”。
郁青了解江错水变态的控制欲,出于好心,倒是很想给他科普点操纵心理学的常识:不存在单纯的操纵者。
操控和被操控,都是相对的,就像庄周梦蝶,说不准究竟是谁梦见谁。
有句话叫“操纵者无法想象一段双方平等的关系”,但他看江错水这拎不清的样子,不仅是栽了,还栽得结结实实,而且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他想提醒一二,奈何江错水防他跟防贼一样,完全不给开口的机会。
江错水吧,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又很白痴。
那就让他栽吧。郁青心想,是江错水非要打断自己的,不怪他没提醒。
996社畜贺行之,前一晚都没回去,在办公室自带的小休息室过的夜。只怪手头上有个要紧的项目,这几天一直在公司鞠躬尽瘁的加班,乍一见到光鲜亮丽西装革履的江错水,心里很是不平衡。
“呦,稀客。”他幽怨地望着江错水,“欢乐豆终于输光了,要出来赚钱谋生了?”
江错水丝毫不理睬他的阴阳怪气,领导下乡视察一样四处看了看,对薄淮炫耀道:“看,这是金主为你打下的江山。”
贺行之拍桌而起:“我打的!”
“你年终奖好像有点高。”黑心资本家威胁人很有一套,“要不砍一半?”
贺行之老实坐下:“您带男朋友慢慢参观您打的江山吧,我还要忙。”
薄淮不喜欢这里,这里的装潢、陈设、器械、证书,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和江错水之间的差距,简直是把差距直接摆到他眼前,摁头叫他看清现实。
江错水见他表情不太好:“你不喜欢吗?”
“又不是我的,说什么喜不喜欢……江错水,我以后会送你一份更好的。”
小孩酸了。发现这点的江错水忍俊不禁,又不好在小孩信誓旦旦的目光下笑得太过放肆,抿嘴憋住了,好声好气哄他:“我等着,但你创业起码要先考上大学吧,要考大学就好好听我给你补课。”
贺行之听得牙酸,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薄淮趁江错水去洗手间的空档,凑到贺行之身边,向他打听道:“贺先生,你知道江错水之前养的猫是什么品种吗?我想给他送一只。”
养宠物就像养孩子,他跟江错水一起养猫,不就相当于是为人父母吗?那多促进感情!
“猫?”贺行之错愕,“他什么时候养过猫?”
“他说他之前养过一只小奶猫……”
“他骗你的。”贺行之无情拆穿自己的黑心老板,“我认识江错水这么久,从来就没听说他有养过宠物。”
薄淮的笑僵在了脸上。
“而且我记得他说过,猫会掉毛,很麻烦。”
 
感觉友友们不是很喜欢看副cp,那我还是之后把他们放在番外吧!啾咪!
 
 
 
 
第52章 
等江错水从洗手间出来,天又变了。
薄淮莫名其妙生起了闷气,坐在副驾驶始终以45°忧郁的看向窗外,似乎是心有郁结,闷闷不乐的,跟他讲话也爱答不理,总之很叛逆。
以江错水“养孩子”的经验来说,小孩一旦有脾气,无非就两种表达形式:要么死皮赖脸黏着你,要么一声不吭晾着你。
像现在很明显就是后者。
江错水还没想明白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赌气,踏进家门的一霎那,就被推搡着摁倒,陷进了蓝丝绒沙发里。
薄淮双臂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打量都变得十分放肆,狎弄的四处游走,用一种近乎是逼问的口吻试探道:“你原来养的那只猫……是什么品种的?”
江错水配合他努力回想,却发现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连那只猫的花色和名字都全没印象,老实说自己不记得了。
薄淮一点点收紧怀抱,将自己嵌入他,又让他融入自己,两个人的身体在沙发这方寸之间抵死纠缠不清。
他喃喃自语:“你骗我……”
江错水:?
“你骗我。”薄淮重复道。
“不至于吧宝贝,我就是想不起来一只猫,又不是把你给忘了。”
谁管他养的是猫还是狗,薄淮不在乎这个,他在意的是江错水骗他。
小题大做,得寸进尺,说他什么都好,但因为主语是江错水,所以他必须较真。
薄淮才不要当那种冷漠的大人,在意却偏偏装作毫不在乎,口不对心的说反话,那些破镜重圆的小说主角为什么错过,还不是有了猜忌。
酷有什么好?耍酷装逼又没老婆。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对他好,又忍不住占有欲将他视为己有,疑神疑鬼的薄淮都觉得自己可怜,但他还是喜欢,喜欢大过一切。
他不能接受江错水骗他,哪怕再小的一件事都不行。这无关于“骗了什么”,真正重要的是“欺骗”这个动词。
这句被戳穿的谎言给了薄淮当头一棒,人都是这样,九十九条夸赞盖不过一道批评,过往的甜蜜与恩爱,都因为这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谎话摇摇欲坠。
薄淮深深看他一眼,那一眼里多少有点乞怜的意味。
语言太奇妙,虚无缥缈难以把控,是一柄天生的双刃剑,稍有不慎就会反伤到自己。他肚子里没几两墨水,不擅长巧言令色,唯恐嘴笨伤人,没法借机将这股喜欢发挥到极致。
薄淮此时就像一管见底的牙膏,艰难又笨拙地开口往外挤着存货,讷讷道:“你不能骗我。”
“我真不骗你。”江错水苦闷地叹气。
薄淮将那截细腰圈在臂弯里,箍得江错水好疼,他甚至喘不上气,伸手去推小孩的胸膛,却被误以为是在抗拒。
这种时候小狼崽子依然锱铢必较,低头一口咬在他喉骨上,这力度是结结实实的,不似往日蜜里调油的情趣,江错水立马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接着局势和薄淮好像都失控了。
薄淮怕自己一激动会干出点什么,以免伤着他的人,退而求其次去脱他的裤子。
“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骗我。”
“我没……”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身,江错水简直冤枉。
薄淮抽掉他的皮带扔到地上,然后又去扒他西裤:“我本来很酷的,是个不近人情坐怀不乱高贵冷艳的酷哥,但是我太喜欢你了,一见到你就忍不住想跟你亲亲抱抱腻腻歪歪。”甚至还想冲你摇尾巴。
当然最后一句他没脸说,太肉麻了。
“宝贝,我真是太感动了,我也好喜欢你,但我们考虑一下先报个语文培优班行吗?”江错水轻轻揉着自家小狗的脑袋,却因为他接下来放浪的动作声音陡然拔高,“你干什么——”
薄淮掰开他的两条腿,叼住内裤边缘,用牙扯了下来。
他又装模装样用上了敬语:“您。”干您。
双腿被死死嵌住,所有的隐私都在他目光下无处遁形,私密处禁不住这样的审判,裸露在外因受凉而微微开阖,身上那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了。
江错水斥道:“又闹什么!”
“我怎么是在闹呢?”薄淮伸手搓了搓他性器顶端的小孔,“我对您从来都是认真的。”
半年下来,薄淮也不是毫无长进,他轻轻重重来回套弄着,江错水的阴茎在他手中没一会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顶端漏出湿液,淌在薄淮手指上,又被他当做润滑尽数还了回去。
“我什么都没有,最拿得出手就是一颗真心。”薄淮像是在自嘲,垂下眼皮痴痴一笑,言语之赤忱令听者动容,“我十七岁的喜欢就不值钱吗,好歹全部身家都送给您了,您能不能珍惜一点?”
 
十七岁孑然一身,赤诚、笨拙、大胆又患得患失的狗勾,我太爱了呜呜
 
 
 
 
第53章 
人类的感情真的是很复杂的东西,尤其是那些负面情绪,抓心挠肝的嫉妒、惶恐、不甘心和落差感,难以描述,不可名状,在心中发酵后,用语言表达出来永远大打折扣。
言语苍白无力,还是行动说话来得实在。
薄淮俯在他腿间,拿鼻尖拱着那根不断吐水的阴茎,终于在江错水难耐的鼻音下,张嘴将他蹭得湿亮的龟头含了进去。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一路舔咬至底下的囊袋,甚至连藏在深处的那口女穴也没放过,被薄淮用舌头横扫,顶开两片湿软的阴唇,促狭地往肉缝里边钻。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江错水腰都软了,尾椎骨泛起酸意,触电似的酥麻贯彻全身上下,他没多时就红了眼,生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泫然欲泣的模样也叫薄淮杀红了眼。
但他还记着江错水骗他这回事,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泡发的棉花:“您不能再骗我了,不然……不然我恐怕会对您做一些很下流的事。”
“别他妈文绉绉的,作文也没见你写得多有文采。”江错水声音跟身子一样颤颤地发抖,“要操就赶紧操。”
薄淮把他茎身吃进去一半,舌尖抵着性器顶端的孔眼,一点点舔舐其间窄小的沟缝,舌头上带有细微的颗粒感,刮过嫩肉又痒又销魂。
江错水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后腰泌出热汗,小腹大幅度上下起伏,浑身好像只有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还活着,却被人含在口中吸吮,叫他死去活来,哆哆嗦嗦地摆着腰打颤。
薄淮吐出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将手指抵在他唇边,瞳孔放大,眼白充血一片赤红,黑漆漆的眼珠睥睨下来,换了个人似的无比乖张。
“张嘴。”
江错水不依,薄淮便直接顶开他牙关,两根手指伸进去夹着那截湿软热乎的舌头搅弄。
“唔唔……里撒开窝……”
“您听话。”他的忤逆再一次刺激着薄淮,肾上腺素使然,再奶的小狗也会露出藏好的犬齿咬人,“乖一点,您底下太紧了,洞也小,直接插进去会疼,我不想把您肏哭。”
“闭、闭嘴,滚开!”这话太露骨,江错水羞得咬他。
薄淮嘶了声,把裹满水液足够湿滑的手指从他口里抽出来,第二指节上有一个显眼的牙印,红中泛着点白。
他觉得江错水多少有点不知好歹。
没看出来他正在气头上嘛,不哄哄就算了,还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简直就是欠操!
薄淮二话不说把江错水翻了个面,两指并拢插进他肠穴,深进浅出捣了一百多下后,扶着早就急不可耐的鸡巴,对准那处被磨红入口的捅进去了一个头。
“要是疼了就告诉我。”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弄伤江错水。
江错水趴在沙发上,衬衫皱巴巴的掖在胸口,来回摩擦把乳尖磨得生疼,他一边捋平衬衫,一边不抱希望的问:“难道你会停下来吗?”
“……我会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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