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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寡妇(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1-08-26 11:05:27  作者:江孑伶
江错水生无可恋地趴好,他只说了三个字,口吻却饱含忍辱负重的心酸与使命感:“你来吧。”
“您倒也不必这么慷慨就义。”
“换个词吧……是视死如归。”江错水不忘纠正他的措辞,接着视死如归闭上眼,“来吧。”
薄淮真就不跟他客气,腰腹绷紧,用力提跨,一鼓作气捅进甬道深处,肉茶色尺寸乐观的阴茎,携着滚烫的热度尽根没入,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开,由那根作孽的性器带着微微内陷。
江错水两行眼泪立马就下来了,抽泣着喊疼,薄淮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安抚地吻着他后颈。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声听在耳里振聋发聩,薄淮将人抱紧,少年稚拙炽热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从心底喷涌而出,连吐息都像夹带着欲望,往江错水颈窝里钻。
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被囊袋打得通红,江错水先是啜泣,疼得手脚蜷缩,紧紧咬着身体里作乱的那根玩意,后来被肏开了,慢慢才变为呻吟。
薄淮痴迷地看着他侧颜,目光不加掩饰地掠夺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薄红像夕阳,从他皮肤底下升起,薄淮见了,便更加卖力的往里面捣。
江错水求饶道:“轻点,轻点,我真没骗你。”
“您在我这已经没什么信用可言了。”薄淮咬在他肩头,“再说了,您不觉得您这句话就是在妖言惑众,非常的吹弹可破吗?”
性爱中本来就不大清醒的江错水,足足花了一分多钟才理解他的意思,倒没再解释,只是暗自下定决心,一定给小孩报个语文补习班。
妖言惑众、吹弹可破是这么用的吗?
江错水交代了两次,到后面实在射不出来了,可性器还是抽搐似的发颤,他咬了咬牙,难为情开口道:“薄淮……我想上洗手间。”
“您忍一忍好不好。”
“我憋不住了……”
薄淮只好把他抱起来,并将他两腿盘在自己腰上,少年火气旺,腰也好,拖着他屁股一路上楼到洗手间也没大喘气,但呼吸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重。
薄淮平时就黏人,做起来更别说了,一刻都不愿意分开,非要埋在他体内,于是这二十阶的台阶就成了一种酷刑,几乎把江错水折腾昏过去,他几次被顶到前列腺,差点没失禁。
“怎么了?”
“你倒是放开我啊!”
薄淮往里面顶了顶,“不要,”
江错水憋得难受,哀求道:“不要看着我。”
“老婆,我不嫌弃的。”薄淮站在他身后问,“难道要我帮忙把着吗?”
江错水再不乐意,最终还是在生理极限,和某人恶意的口哨声下败下阵来。
薄淮上手握住他的茎身,搭配着口哨撸动,而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回荡在洗手间里,江错水没脸看,羞愤地闭上眼。
 
失控的狗勾针不戳!
还有小年快乐宝子们!
 
 
 
 
第54章 
江错水挨了这么一顿操,筋疲力竭,手指都懒得抬一下,做完就洗洗睡了,身体乳都没心思抹。
不过洗手间里的羞辱他没忘,心里还记着仇在,回房的时候把门摔得直响,薄淮碰了一鼻子灰,讪讪打扫客厅的残局去了。
短暂的失控后,薄淮很快收拾好情绪,没再提过那只猫,仿佛这件事就此揭过了。
至于他自杀未遂的新同桌连也,估计是需要休养,一直没来学校,于是薄淮又变回了曾经的单人单座,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坐在最后一排小角落里,玩合成大西瓜。
是的,江南百景图已经过气了,现在大西瓜才是顶流。
薄淮以为连也是休学,却没想到人只是请假住了一个星期院,第二个星期就回来继续上学了,像无事发生一样捧着书,十分自然地跟他打招呼。
薄淮心中无限感叹:这可真是太爱学习了!
连也看他一直敲敲点点,好奇问:“你在玩什么?”
说起这个薄淮就来劲了,炫耀似的把手机里那两个西瓜指给他看:“看,大西瓜。”
“大是挺大的,但你的瓜好像碰到线了。”
薄淮摆摆手表示不慌,心想学习我不如你,但玩游戏你可比不过我。本想着露一手给连也看,结果新合成的椰子堆在了西瓜上,直接超出屏幕范围,页面跳转到最终分数。
操,失算!
薄淮默默收起手机,只觉得脸有点疼。
连也本是个不苟言笑的真酷哥,见他惨遭打脸也不禁弯起眼睛,吟唱道:“合成西瓜,瓜之大,屏幕装不下——”
“好诗好诗。”薄淮讨饶道,“别念了,跟我讲讲你现在怎么回事,不是住院了吗?”
“我现在借住在郁医生家里。”连也叫他不用担心,有这个功夫不如多背几个成语,“再说你这么关心我,你老婆会吃醋的。”
“你怎么知道他吃过你的醋?”
“……”你老婆句句不离“我男朋友”四个字,鬼都听得出来是在宣示主权。
五点多最后一节课刚放,连也便开始收东西,说是郁青来接他,已经到校门口了。其实他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作业课本一样不带,就把白天没看完的书装进了包里。
“一起走吧。”薄淮起身,“我送送你,顺便我想找郁医生问一点事。”
他想着郁青和江错水是旧识,多少应该了解一些他的事,那天见面好像也有话要说,只不过被江错水打断了。
郁青见到他有片刻的错愕,接着冲他点点头,算是简单打了个招呼。然后熟练地接过连也手里的书包扔进车里,叫他先上车,最近冷空气南下,外面风大,注意点别感冒了。
连也扯了扯他披到自己肩上的外套,无奈道:“郁医生,我倒也没有这么弱不禁风,”
“咩咩,听话。”
薄淮:我就是个局外人。
把连也哄进车里,郁青才转过身来招呼他:“来打听江错水的事?”
“对,他说他养过一只猫,但贺行之却说他从来没有养过宠物。”薄淮深吸一口气,“我也问过江错水,他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可他又完全不记得那只猫长什么样子。”
郁青直说:“他骗你。”
“……为什么?”薄淮不懂,一只猫而已,又不是什么风流韵事流产证明,有什么值得江错水撒谎的地方。
“因为他也骗了他自己。”
薄淮缄默片刻:“郁医生,你能不能说人话?”
郁青换了个浅显易懂的方式解释:“有些人在经历一些事后,可能会受到很严重的打击,因为无法接受事实,就给自己编了一个更好的故事。”
“你是说他……幻想了一只猫出来?”
郁青露出孺子可教的眼神,薄淮虽说不会看人眼色,但能从沉默里找到答案。
他不懂这些心理上的毛病,可是给自己幻想一个虚构的东西出来,听着问题就很严重。
薄淮追问道:“江错水是有一个悲惨童年吗?”
郁青回忆了片刻:“算吧。”
“豪门纷争有吗?”
“跟他前夫结婚之后确实有。”
“……他以前过得并不顺心?”
“可以这么说。”
“所以他精神上有点问题?”
“嗯。”
“完了。”薄淮悲怆望天,嘴里念念有词,“好好的双性小黄文变救赎文了。”
郁青看了他一会,又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耽搁了一会,正好碰上晚高峰,等到家估计就六点多了。和连也的晚饭还没有着落,连也又是个炸厨房的一把好手,切菜都会剁到手的小少爷,连帮忙打下手都不行。
他一个人忙前忙后地准备,少说也要七点才能吃上饭。
不欲再浪费时间的郁青好心提醒他:“江错水是一个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的人,和他在一起,你很容易被动陷入操纵关系中,并且你的每一次顺从和纵容,都会让他严本加利,得寸进尺。”
确实如此,薄淮能不知道他男朋友是个什么货色吗。
“看得出来你很在乎他,不过你们年龄相差太大,可能会让你没有安全感,所以你应该很在乎他的认可。”郁青简单分析后做出一个预判,“我猜你玩不过江错水,甚至很有可能对他的认可上瘾。上瘾在心理学里可不是个好词,这代表着你会轻而易举地被他操控,也会容易失控。”
薄淮觉得他真是神了,语气都不由自主带上几分敬佩:“你们学心理的还是人吗?”
郁青撂下这么一大串话后又安抚他:“不过你要是情愿让他操控的话,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之前的话当我没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能这么用?”拿吹弹可破来形容说话不可信的某学渣高中生,明显是自我认知不够清楚,居然质疑起了人家措辞必须严谨的心理医生。
郁青面无表情,心里则想的是这小孩心真大。
聊过之后薄淮哪还有心情吃饭,心情复杂地跟郁青道谢,转身就回教室了。
车门没关,连也坐在车里听了个七七八八,也学着薄淮揶揄他:“郁医生,你们学心理的还是人吗?”
郁青把着方向盘,通过后视镜对上他惊叹的眼神,不由翘起嘴角,只是弧度太小,很快又被压了下去,没机会让连也见识一下。
“听着厉害而已,其实就是在背书。”
“又谦虚了,不过你们心理医生不是不能暴露患者隐私吗?”
“说了多少遍了,是来访者。”郁青再一次纠正,“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江错水不能算我的来访者。”
八卦谁不爱听,连也把胳膊搭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竖起耳朵等他后话。
郁青说:“他没给钱。”
连也懂了,这是在公报私仇。
等一下,公报私仇能这么用吗?
 
薄小淮,如实交代,你到底背着你老婆看了多少文,怎么这么熟练!
 
 
 
 
第55章 
已知:一,江错水受打击后精神上出了问题,二,江错水有非常变态的控制欲。
后者会危及旁人,事态明显严重许多,但薄淮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可能还顺带糊住了礼义廉耻和心眼的小孩,侧重点在前者。
与其说是缺心眼,倒不如说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就是控制欲强吗,不就是不让他抽烟喝酒打牌包二奶,还要管他学习逼他考大学吗?这是什么,这是爱。
扭曲的爱也是爱,面目全非它也还是爱,爱要面目全非才好看,越扭曲越疯狂说明越在乎,江错水不管别人只管他一个,这代表他在乎他,他爱他,还爱得深沉!
我是愿意让他管着的,薄淮心说。只要他别在外面找野男人,其他的我都可以由着他。
谁叫他宠老婆!
郁青说他需要江错水的认可来获得安全感,薄淮仔细琢磨了一下,确实如此,他这段时间做题补课,压根不是因为想考个什么985,只是江错水“想让他这么做”,果然还是局外人看得清。
幸好,不只是他一个人害怕,相隔十五岁的年龄差,叫两个人都没有安全感,他和江错水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让自己安心。
薄淮不禁感叹:他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校门口熟悉的车打着双闪,薄淮坐进副驾驶,半晌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干脆开门见山,惶惶问:“要是我没考上大学,你会不会跟我分手?”
江错水抬眼:“干嘛突然这么问?”
薄淮憋了一晚上的心事,在见到江错水这一刻犹如决堤洪水,毫不留情地将他席卷。
“我肯定是考不上清华的,别说985了,估计连一本线都摸不着,我不优秀也没本事,我就是怕……我怕你嫌弃我。”
“你还不明白吗,我从来都没指望要你多优秀,让你考大学也是希望你给自己留条退路。”江错水戳了戳薄淮的脸,不知道他每天都在考虑些什么,“如果哪天不喜欢了,想要离开我了,至少还能养活自己。”
薄淮凑过去咬他的嘴唇,动作太狂野,实在是没法用亲吻来形容。
他担保道:“没有如果。”
“你真是狗啊,又咬人!”江错水一把捂住他的嘴,把小孩的脸推开,然后去摸下唇,发现出血了,难怪这么疼,“Flibbertigibbet.”
他语速太快,说的又不是中文,薄淮听不懂:“你是不是在骂我?”
江错水面不改色,抽了张纸擦掉嘴上的血,半真半假的扯谎:“没有,我夸你呢。”
“我不信,除非你再夸一句。”
“宝贝,其实你也很优秀的,要相信自己。”
薄淮纳闷:“我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时做到天亮不在话下,我当然相信自己,你不是夸我吗,夸啊?”
江错水没拆穿他奇奇怪怪的虚荣心,听完只冷笑一声,暗骂他还挺敢想。
“不是夸我吗?”
“夸完了。”
“那哪里是夸!”薄淮忿忿不平,“你那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直到车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江错水都没有再开口,薄淮没听到老婆夸自己,心中略有遗憾,一边开门一边打着小算盘,打算晚上好好“折腾折腾”江错水。
江错水却在他刚碰上门把手的同时锁上车门,开口了:“supercalifragilisticexpiadocious.”
江错水有恃无恐,想着反正小屁孩也听不懂,就算自己瞎说他又能怎样。
薄淮又换上了敬语:“您这是在念什么咒语吗?”
“……”
“您不会是诅咒我阳痿吧,那您的性福怎么办?”
江错水扭过头,不搭理他。
“要不您再说一遍?”
江错水毫无感情地又重复了一遍。
接着,薄淮手机里穿出抑扬顿挫,感情充沛的电子女声:“你——难以~置信↗的~超↗级↘霹↗雳↘无敌——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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