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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寡妇(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1-08-26 11:05:27  作者:江孑伶
郁青嘴上嫌他犯病不清醒,实际上还是着手帮忙查了些东西,这不就有了意外收获。
“霍潮生四年前拿两份样本做过DNA检测,其中有一份是他本人的。”
江错水唰的坐起身。
郁青接下来一句话算是彻底把他救活了:“他那份检测的具体数据我弄到了,你要是不放心,就拔几根霍潮生的头发,一验便能知道他是不是假冒的。”
江错水二话不说给霍潮生发了条消息,说明天晚上约个饭局,大家一起聚一聚。
贺行之都没来得及拦住他,那条短信已经发了出去。
“不是,你今天直接甩脸色,摆明了不欢迎他,这才过几个小时,就约明天一起吃饭,是不是太刻意了点?”
“再刻意他也还是会来。”他一定会答应的,江错水忘不了那种在他注视下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况且这个霍潮生不知道有什么凭恃,成天往他眼前凑,毫不担心自己会露馅。
“可是……”
江错水叫他放心:“你也说了,他是冲我来的。”
霍潮生果真欣然接受,而且行动极快,没一会儿就定好了位子,将包间名和地址一齐发过来。
想着家里也没人,江错水就在公司过了一夜,睡到中午才起床,打开手机就是小孩划不到底的消息轰炸。
他闲来无事,跟薄淮有的没的聊了一大堆,其中不乏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和骚话,但就这也聊了整整一下午,直到薄淮说他要去吃晚饭才终止。
江错水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饭局,简单收拾完卡着点出门,等开车到酒楼底下的时候,看到霍潮生的车就停在前面。
车里亮着灯,后玻璃上落了薄薄一层水汽,已经在这等了很久的样子。
走近了才发现霍潮生后座的车门开着一条缝,江错水心心念念那几根头发,直接拉开车门,却没想到霍潮生就坐在后座,头靠着身后的背枕,睡着了。
天赐良机,江错水当然不愿意放过。
他一只手撑着车门,一条腿跪在座位上,伸手去够他的头发,指尖才刚挨到那簇发尾,霍潮生就睁眼将他抓了个正着。
江错水:“……”
霍潮生看起来就不大清醒,惺忪着眼,胳膊一揽,把他的腰搂进臂弯里,接着往下一压,把他带进车里,迫使他凑到自己面前。
突然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江错水跪着,霍潮生坐着,看他时稍稍仰着头,目光就在他脸上巡视,灼热的呼吸扫在他唇上,本来就开着暖气热烘烘的车里,好像又一次开始升温。
实在是太近了,已经严重逾越了江错水的安全距离,他不喜欢。
江错水预感到危险,心中警铃作响,起身想跑,但被霍潮生死死箍着,就是不让他走。
“跑什么?”霍潮生语气透露着不满,把他往自己身上带。
江错水后腰上敏感,和腿根一样,最经不得碰,一个没跪住,直直跌进他怀里,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跪坐到他腿上。
“霍潮生!”
他下意识撑住霍潮生身后的车窗,保持着两人之间最后一点距离。
车里暖气开得太高,里头的窗上蒸起白蒙蒙一层雾气,江错水这一撑,直接按出一串暧昧难言的湿手印,湿哒哒的坠在车窗上。
从外边看那就更不对劲了,三两个连成一片,又像是抹的,凌乱而急促,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手印,原本迷蒙的玻璃平添几分惹人遐想的春色。
而这几个手印,被另一双眼睛尽数看了去。
“看什么呢,抓紧点吧,我倒是没事,但你待会还要赶回去上晚自习。”连也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薄淮,你上课走神就算了,怎么站大街上也能发呆?”
还吃什么饭啊,薄淮心情复杂地盯着马路对面。
他头顶好像都绿了。
 
狗勾摸了摸头顶:感到焦绿
 
 
 
 
第72章 
“真的还怀疑我啊。”霍潮生圈着怀里那截细腰,低头说话时,两个人的吐息热乎乎的胶着在一起,他不禁好奇,“拿到我的头发之后呢,你要怎么用?”
江错水已有八成把握,也不瞒他,直言道:“和霍潮生四年前的检测报告比对,然后就能让你这个冒牌货滚回去。”
霍潮生做了好几手准备,自认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会有份不知道从哪来的检验报告坏事。
诚然,当年霍潮生是私底下做的检测,这事够隐秘,也确实藏得挺深,得亏郁青权限够高,vip客人一般也会有份档案留存,才让他挖了出来。
“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让你一直揪着不放?”
这话算是在变相承认自己是假冒的事实。
江错水动作小心地摸进口袋里,指头一勾,握住了某样东西。
金属触感冰凉,拿在手里很有分量,这下他说话都硬气了不少:“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他。”
霍潮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他下文。
“霍潮生是不会发现我穿少了,觉得我冷,也不会给我披衣服的。”江错水试图挣了两下没挣开,反而被搂得更紧了,“还有你手臂上那道疤,看颜色是才长好的新伤吧。”
他并未否认,反倒心生无限感叹。千算万算,没料到只是给他披了件衣服,就因此露出马脚。
“霍潮生多少是有些不识好歹了,放着家里这么漂亮一个老婆不要,去喜欢外边的野草。”
江错水手里紧了紧,继续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我也不想长这样啊。”男人苦恼地叹了口气,同时搭在他腰侧的手慢慢往下滑,动作下流又轻佻的,“嫂子,我哥怎么会不爱你呢?”
他再次换上那副怜悯又惋惜的神情,不知道到底是在为谁扼腕。
嫂子……
江错水瞳孔骤然瑟缩,手也从口袋里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那么一按,唰——一柄匕首长的短刀就从他手中那截刀柄里窜了出来。
那是一把开过刃的弹簧刀,正架在男人脖子上,刀锋泛着逼人的寒芒。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江错水以牙还牙,拿刀背拍了拍他突突直跳的大动脉,“霍潮生早就没有血亲在世了,你要攀亲戚也换个靠谱点的身份。”
“要我的头发……我猜他做的是亲子鉴定吧,嫂子,你说他既然无亲无故,做这玩意是为了什么?”
霍潮生一动,生理反应就再也无法遮掩,那玩意抬了头,西裤里鼓鼓囊囊撑起来一块,他非但不收敛,还顺势蹭了下江错水。
江错水就从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遭他这么一磨,反握着刀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绷直,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我他妈给你剁了信不信。”
霍潮生被刀抵着也丝毫不慌,依旧游刃有余的与他调情:“没办法,美人在怀,情难自禁嘛。”
贺行之和郁青坐在车里,侧着头看戏似的盯着路边那辆车里的动静。
贺行之突然意识到什么:“我们就干看着?”
郁青抬了抬下巴,叫他看马路那边:“他正牌男友看着在,轮不着咱们。”
他顺着看向对面,就看见薄淮急匆匆地横穿马路朝这边跑来,走到一半似乎想起来这算违反交通规则,又退回去改走斑马线。
蓝白校服被吹得翻飞,他一边跑一边扭头对斑马线前减速的车道谢,可以看得出来有多着急。
贺行之啧了声,感叹道:“你说江错水怎么就看不明白呢,薄淮压根不是什么正宗小奶狗,待会肯定得跟他吵,回去有他受的。”
“他俩也是该吵一架了。”郁青叫他把车窗打下来,好听声,这么近距离看戏结果看个哑剧,那多没意思,“江错水总不能一直把他当孩子养着。”
贺行之也纳闷,跟着感慨道:“平时挺精明一人,谈了朋友就跟没脑子似的。”
也不全然是江错水的错,郁青心说,他只是不知情侣的正确相处方式是怎样的。
江错水在遇到薄淮之前,除了霍潮生这个炮友稍微亲近点,身边朋友都没一个,更别说有前任了,哪里知道该怎么谈恋爱。
他当然是喜欢薄淮才想对他好,但又不知道怎么对他好,于是乎一味地把自己有的最好的都给他。
可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付出占比应该是五五、四六才正常,他这倒好,压根不给薄淮一丁点表现的机会。
薄淮这个年纪,又是喜欢争强好胜的年纪,久了难免会产生误会。
江错水本意是好的,结果宠过了头,阴差阳错就变成了养孩子。
他想江错水也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不然也不会半夜给他煲电话粥,聊起小男朋友,打趣似的说上一句“我这个家属越做越像家长”。
郁青分析:“他和薄淮都太没安全感了,都想把自己承担的角色做到最好,于是一个装乖,一个只做不说,吵一架才能发现问题。”
车窗上印着手印的那扇门打开了,霍潮生走下来,动作有些古怪。他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裤裆还是鼓的……难怪下车那个姿势!
薄淮刚跑过斑马线赶到现场,第一眼就看到这个很难不叫人多想的模样,心随之一颤。
紧接着江错水也下来了,手里还握着一把短刀,面上有薄薄一层潮红——其实是车内暖气闷的,到薄淮眼里却完全变了味。
“你……你们……”
霍潮生抬眼打量起他:“你就是薄淮。”
薄淮觉得这张脸好生眼熟,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那张全家福合照上的男人吗!
薄淮伸手指了指他,又扭头看向江错水,语气惊疑不定:“他压根就没死,你一直都在骗我?”
“不是……”
“我当了小三?!”薄淮面上惊疑不定,“我不只是你包的小白脸,我还当了小三?”
“别多想,他假冒的。”江错水收回弹簧刀,重新装进口袋里,“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放任你俩在路边车震吗?!”
贺行之一边看一边评戏:“表情拿捏的不错,先是震惊和不解,然后开始愤怒,愤怒的同时带着一丝痛苦,质疑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很有层次。”
郁青赞许道:“很生动,这个时候再掉两滴眼泪江错水就该心疼了。”
“我觉得不哭效果才好,哭虽说视觉冲击力大,但是强忍着眼泪,再配上副绝望的眼神,那种无声的质疑杀伤力更大。”
“我怎么觉得他眼眶好像湿了呢,是不是要哭了?”
薄淮朝斜后方一米外那辆停着的黑车望去,盯着半开的车窗里,那两个悠哉吃瓜的熟面孔,咬牙道:“我听得到。”
 
 
 
第73章 
江错水哪管得着后边两个事不关己光看戏的,眼神都懒得给,上前一步想跟小孩解释清楚缘由,薄淮却一个闪身,避开了。
男人看在眼里,不由嗤笑一声,装模作样又阴阳怪气的对薄淮道:“我回来也有好几天了,他都没跟你讲过吗?”
“霍潮生,你个冒牌货别在这挑拨离间。”
江错水伸手去牵薄淮,薄淮侧身又一次避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想完蛋,真生气了,这下不好哄了。
“霍潮生是我哥的名字。”男人像是不懂察言观色一样,丝毫不顾气氛有多古怪,笑着纠正他,“嫂子,我叫霍山衔,山衔落日浸寒漪的山衔,别再叫错了。”
霍山衔不懂,他那位几乎未曾真正谋面的亲生哥哥,眼光到底是有多高,还是说眼神不好使——这样一个腰细腿长,肤白貌美的亲老婆放着不爱,隔三差五到外面招嫖瞎搞。
他都没来得及做点什么,霍潮生就把自己玩死在床上了。
霍山衔一开始回来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要霍潮生名下那些财产,打算拿到手了就走人。
可自从在镜头里瞧见了江错水,隔空与他对上一眼后,他就隐隐动了点别的心思。而后故意装作他哥的模样,接近他这位名义上的嫂子,越是接触,就越是喜欢。
等真正当面对上,那种棋逢对手的试探与拉锯,和江错水身上那种独特的,被爱滋养过又丧偶沦为寡妇的微妙落差,以及特殊伦理身份带来的禁忌感,才是真的叫人脸热。
都让他觉得我操,好辣,好带劲,既然要报复霍潮生,那不然把他老婆也抢了吧。
江错水实在是太对他胃口了,霍山衔由衷感谢霍潮生把他老婆送到自己面前,明年清明他一定给他哥多烧一顶绿帽子。
“先回家。”江错水不由分说地把薄淮往车上拽,“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
薄淮走到一半突然回头,深深看了霍山衔一眼,那眼神幽深狠戾,有别于往日的纯良无害,湿哒哒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他目光不善,两张嘴皮轻轻一碰,无声警告道:“离他远一点。”
霍山衔读懂了他的唇语,大笑道:“其实我们是一类人。”
狗屁的一类人,江错水一把揽过薄淮,回首怒目瞪着霍潮生,叫他闭嘴。
自家狗子奶得很,撒娇撒得比谁都欢,顶多是床上凶了些,还喜欢瞎吃醋,跟他这种满嘴谎话,浑身长满了心眼的狗男人才不一样。
薄淮任江错水牵着,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贺行之觉着薄淮也是够惨的:“上了一天学,晚自习前抽空出来吃顿饭都能撞见这档子事。”
郁青本想附和两句,突然余光一瞥对面,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再次看了回去,发现对面路边站着个男孩,穿着一身熟悉的白卫衣,臂弯里搭着一件熟悉的蓝白校服,留长了些的黑发耷拉在额前,整个人又颓又丧,辨识度极高——是连也。
“你干嘛去?”
郁青拉开车门就往对面跑,下车的同时还在骂:“妈的薄淮自己不好好学习就算了,大晚上的还把我家小孩给拐出来。”
贺行之:“……”
“郁医生?”连也出于礼貌想跟薄淮告个别再走,却在斑马线上迎上了前来抓他的郁青,“您也在这?”
这个点是晚高峰,往来的人群差点把他们冲散,郁青牵着他一截手腕往路边走:“下次放学了就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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