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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寡妇(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1-08-26 11:05:27  作者:江孑伶
江错水不以为意:“谁会承认自己错了。”
“至少我觉得我没错。”霍山衔的视线牢牢扒在他脸上,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呢?”
他多此一问无非是在找认同感,江错水算是看明白了,霍潮生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因为在他看来错都在别人,只有他是对的。
一切有意或无意推波助澜的人都对不起他,他最无辜,最悲惨,最委屈,所以他要报复是理所当然的,他才没有错。
“你都这么想了,别人怎么看还重要吗。”江错水收回目光,兵不血刃地结束了这一场对峙,“霍山衔,中国还有句古话叫冤有头债有主,那是你的事,要找自己去地下找你哥去,与我无关。”
江错水选择性忽略掉某人难看的脸色,结了账就走,将“直男本色”发挥到了极致,但路上经过薄淮喜欢吃的那家酒楼,还是没忘顺带一份饭。
毕竟有前车之鉴在那,江错水上教学楼之前先去了一趟操场,结果还真在那找到了薄淮。
薄淮这边刚上完最后两节体育课不久,也没去吃饭,就在操场上进行他现在唯二的娱乐项目,打篮球。
还有一项是什么?那当然是看小黄文啊。
哪怕卷子再多,作业再厚,时间再紧,也不能阻挡他追更。
那哪里是一本普通小黄文,那简直就是他生命中的曙光,重压下的救赎,续命用的良药。薄淮无数次学到失去世俗的欲望,都是靠它重新硬了起来,才确保自己还不用去看男科。
他都没有性生活了,还不能看看别人过性生活解解眼馋吗!
精神食粮也是钢,吃不饱就饿得慌。
满眼都是蓝白蓝白的校服,江错水在其中格外醒目,薄淮本来在传球,一扭头就看到他了。
江错水看他们在打球就没去打扰,指了指手里的纸袋,然后放到一边又指了指,示意他待会记得来拿。
薄淮却撂下球直接跑去了他面前,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惊喜道:“你是来给我送饭的吗?”
“不然来探监吗?”江错水重新把脚边的纸袋拎起来,刚递出去就被他一把夺了过去。
薄淮一手拿着袋子,一手抓着他往食堂走,一面询问道:“来都来了,要不陪我吃个饭?”
江错水:“……你抓这么紧难道还让我走不成。”
甫一凑近他身边,薄淮便皱了下眉,又低头在他身上嗅了嗅,而后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在学校呢,这么多人看着你注意点。”江错水把他脑袋推开,“影响不好。”
“你刚刚去见谁了?”
“霍山衔,你怎么知道?”
薄淮又凑过去仔细闻了闻:“你自己闻闻你身上的香水味,六味地黄丸一样,还这么浓,你这是跟他抱一起了吗!”
“人家的香水叫爱马仕大地,什么六味地黄丸……”江错水抬手闻了下袖口,什么也没闻出来,“这都能闻得到,你是狗鼻子吗薄淮。”
薄淮可记得江错水答应过他什么,穷追不舍道:“你记得他香水就算了,去见他又不跟我说。”
“怎么没跟你说,之前不是说好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吗,已经处理好了,他签证到期很快就得回去,就算不走也会被强制遣返。”
“你这是先斩后奏!”薄淮边说边把人往怀里一拉,江错水不防,身子一歪就被拽了过去。
刚想说还在学校,到处都是人看着,江错水才退后一步背就抵在了树上,很快就被薄淮困在了双臂之间。
树?哪来的树,不是去食堂吗?
偷摸把人拐到了小树林的薄淮:“我这也是先斩后奏。”
他憋坏了,目光不过在江错水脸上逡巡片刻,随即吻就落了下来。
只不过这个吻不像吻,他只是轻轻啄了下江错水的嘴唇,像是盖章那样亲了一个戳。
他还想再亲一口然后先斩后奏,刚低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江错水言简意赅地说了三个字:“在学校。”
“我知道。”薄淮的声音从他指缝里漏出来,闷闷的,垂眸紧盯着他嘴唇,眼神太炽热,一点也不加收敛,里头淬饱了欲火,狠狠燎了下江错水,“就亲一下,我挡着你,不会有人看到的。”
江错水手上加了点力道,死死捂着他的嘴,严词拒绝道:“不行,等回家再说。”
薄淮见这条路行不通,便去吃他手心,舌尖挑逗似的舔舐柔嫩的掌肉,江错水手被烫得一抖。
他趁机把那只手扯了下去,如愿又亲了口江错水,但这次没起来,反倒拿嘴唇去磨江错水的嘴唇,含糊道:“被看见也是我被看见,你怕什么。”
“我就是怕你被看见。”
 
 
 
第81章 
“我不怕。”薄淮黏糊糊地贴着他,还煞有其事的逞英雄,“我恨不得让全国上空都回荡着我的呐喊三天三夜,再拉条横幅昭告天下这是我老婆,那些想吃软饭的想想就行了。”
江错水忍俊不禁道:“你自己都吃软饭,还不允许别人肠胃不好?”
“我这怎么叫吃软饭,钱都是我耗时出力靠肉体赚来的,我俩明明是发展了不正当关系——”薄淮的吐息和视线一并胶着在他嘴唇上,说到后半句,目光突然向上挪去,直直望进他眼底,同时拿气音道,“上了床的。”
最后几个字他念得很轻,调门也与寻常相差甚远,偏偏江错对此再熟悉不过,毕竟原来总在床上领会,如今也不免从中听出几分压抑着的,隐晦的欲望。
江错水都没来得及避开,薄淮一只手已然抚上他后颈的椎骨,顺着背脊上那道脊柱沟一路摸了下去,此刻手就搭在他腰侧,姿态强势,携着这个年纪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薄淮……我说什么你都听进去了吗?”
薄淮十分敷衍:“知道了。”
他嘴上这么应付着,手上却是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搭在江错水腰间反复摩挲,大有下一秒就要解他皮带,就地来场野战的架势。
他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薄淮这厢才打完球,浑身都在往外冒热气,呼吸自然不用说,掌心的温度更是烫人,哪怕隔着一层衣服,江错水都恍然间错觉腰上那块皮肤要烧起来了。
这点磨人的热度差点没把他的理智一并点燃。
不过江错水到底是三十二岁,不是二十三岁,定力自然比眼前这位刚成年的小孩要好得多,始终顾忌着还身处学校里,实在有伤风化,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薄淮。
但他的攻势太凶,太烈,太急切,江错水完全无处可避,眼底有片刻的不清明,当薄淮那只手不安分地探进了他衣摆底下,才叫江错水彻底从耽溺中惊醒,作势要挣开。
“再亲亲……”薄淮不依不饶,双臂和吐息再度围上来缠住他,“再陪我待一会。”
尽管薄淮撒娇卖乖早已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江错水足够了解他,光听声音就知道他这会儿不对劲。
耳边的喘息声逐渐加剧,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大冬天他就穿一件单衣,身上反而越来越烫了。
“你能不能注意点。”江错水心中暗自警觉起来,“先去吃饭,不然我回去了。”
薄淮不肯,把他困在自己怀中亲了个够本,不多时江错水就感到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下。
他立马反应过来,低声骂道:“薄淮!你是嗑错药了还是补过头了,火气这么大?”
“我们快两个月没做了。”薄淮掰着指头数日子,“整整五十三天,我清心寡欲到连手冲都没打一个,完全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要不是晨勃还正常我都怀疑自己阳痿了。”
“都忍两个月了,你就再忍忍不行吗!”
“我能忍可它实在是忍不了了。”
它,哪个它?江错水目光向下落去,最终停在他腿间,裤裆那处莫名的凸起上,一时语塞。
薄淮替他老二解释道:“我一吻你,就发现我世俗的欲望又回来了,不止世俗,还特别俗。”
方才那股热意倏地涌上脸,面孔都被蒸腾得发烫,江错水嫌烧得慌,神情难得狼狈地瞪了他一眼。
“说的哪门子土味情话,腻歪死了。”
他天生顶着一副风流相,尤其是眉眼,看谁都含情,会说话似的,眼波流转间,骂人都像情话。
于是薄淮遭他这么似是而非的一嗔,反倒硬得更厉害了。
薄淮再三追问:“真不做吗?”
“别摸了,回家再说!”
江错水给自己作得进退失据,无奈只能答应薄淮一条比一条过分的要求。先说是寒假一起去情趣酒店,又说想试试他新买的床上用品,还说想看他涂口红穿裙子?
江错水:……
也不知道这小孩最近又看什么东西了,性癖那是越来越奇怪。
薄淮:老婆,女装,嘿嘿!
江错水敢在这种关头撂下话说“回家再说”,那自然是有他的凭恃,于是当晚薄淮还是没能如愿,所有的幻想都落了个空——来接他放学的居然是郁青!
郁青靠在车边,无比自然地从连也手里接过书包,话却是对他说的:“江错水有事去外地了,叫我来接你。”
薄淮不敢相信:“我下午还见到他了。”
“说是临时有事,才走没两小时。”郁青把一串钥匙给他,“回头你叫江错水弄个指纹锁,又不是缺这点钱,还要我去拿钥匙送过来,麻不麻烦。”
以至于薄淮一整晚赶着投胎一样赶作业,连参考答案都扒出来照着抄了,好不容易填满所有的空,人却没了,留他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
他写的时候本来还想着,空都能填满,还有什么是他填不满的。
满心期待落了空,薄淮能怎么办,百无聊赖地重新找了一本据说很厉害的文,一眼扫过简介里np、高h和三观不正的预警,都没弄明白“人外”是什么意思,就稀里糊涂点开了。
但是,靠,不是人就算了,触手是什么,怎么还有水柱……这是正常的吗,真的能进去那么深吗?
震撼薄淮一整年。
薄淮:好怪,再看一眼。
不愧是神作,尽管题材猎奇了点,但确实文笔老练流畅,玩法次次别出心裁,又香又有兼顾到剧情。看到后面薄淮真情实感地硬了硬,结果……草,居然是be!
薄淮靠在床头,盯着这篇文最后一面的“全文完”看了好一会,又低头看了看胯下支棱起来的小薄淮,心情复杂地伸出手,探进了内裤里。
他握着手里那根玩意来回撸动,或快或慢弄了好一会,怎么都没有感觉。
薄淮不死心,换着法子从顶端慢慢揉下去,偏生他老二就跟起了异心,无论如何都不给一点反应,直愣愣地杵着,木头似的。
真可谓唧唧梆硬,不敢用力,心里气气。
他几番尝试无果,干脆一通电话拨了过去,江错水以为这是来兴师问罪的,还装模作业问了句怎么了有事吗,那头却没人回应。
“薄淮?”江错水试探道,“你到家了吧?”
说来也奇怪,薄淮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起反应了,适才怎么弄都没感觉的性器,此时高高翘起,那势头顿时不一般了,跟认主似的。
不对啊,可他才是主啊。
薄淮决定暂时先不计较这个,他把手机摆在枕边,开了外放但一直不出声,就这么听着江错水的声音自慰。
江错水觉得奇怪,“喂”了好几声之后,突然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很轻,还有一定的距离感。
他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有些古怪:“薄淮,你在做什么?”
 
好怪,再看一眼
 
 
 
 
第82章 
我他妈忍了一晚上实在忍不住了,看猎奇小黄文都看硬了,在想着你打手冲。
这薄淮能说吗,说了不得被江错水笑话死,他还丢不起这个人。
那头持续的沉默叫江错水心中生疑,他戳了戳屏幕,轻声道:“薄淮,开视频。”
薄淮干脆装死,不接视频邀请也不出声,但偶尔溢出喉咙的闷哼还是叫江错水浮想联翩。
江错水蹙起眉头,有些不敢置信:“你不会在手冲吧?”
薄淮当然不能认,急忙撇清关系,极力压着嗓子说:“怎么可能,我在赶作业!”
“愿意理我了?”
薄淮信口胡诌:“刚刚信号不好,一直卡,听不清你说话。”
江错水将信将疑地嗯了声,又嘱咐了薄淮几句,大抵就是叫他好好照顾自己,备考也要注意休息。
当然他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就凭他对小孩的了解,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学习不好说,但反正是肯定不会挑灯夜读,读到废寝忘食的……除非他研读的是小黄书。
“等你考完了我来接你。”
薄淮意识到什么:“你不会要等我考完了才回来吧?”
他还真猜对了,江错水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薄淮知道真相后一个激动,手里没了分寸,忘了还把着自个儿命根子,差点酿成一桩人鸡分离的惨案,眼泪和精液一起泛滥。
“嘶——”
“怎么了?”江错水吓一跳。
薄淮含泪糊弄道:“这道数学题太草了,太傻逼了,我解不出来。”
“……”
江错水走的第一个星期,薄淮特别积极,每天跟他汇报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就单纯地发发牢骚,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话题不外乎每天吃了什么,干了什么,天气如何,又有什么新鲜事,恨不得课间十分钟都要打一通电话过去才好。
但江错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天都很忙,经常不能在第一时间回复他,哪怕是跟他讲电话的时候,那头也一直有人声,似乎在商量什么事。
不过这回薄淮留了个心眼,偷偷登上他的斗地主账号,发现几天下来他的欢乐豆一分没少,看来是真有事。
江错水走的第二个星期,他们聊天就相对没有那么频繁了。
第一是江错水总不在线,奇慢无比的回复速度很打击人热情。
第二就是学校这边也进入了总复习阶段,薄淮虽然嘴上总是喊着想躺平,不学了,但男孩子嘛,骨子里都有股劲,更何况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谁不想做点成绩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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