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胸衣的布料质量不怎么好,还能朦朦胧胧的看见突起的淡褐色两点,男人上手裹住两团软乎乎的胸,捏了捏,然后变态的覆在两团胸口上,猛吸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还有几乎微不可察的奶香味。
张得南被身上的男人吓得不敢动,仰面喘息着,任由男人揉着他的乳肉,随后胸衣被大力掀开,突然张得南感受到胸口上滴落了几滴液体,温热的,稀稀拉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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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反应过来,想要撑着身子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可是刚一出声就被被子捂住了头。
“别动!你要是敢动的话!就不给钱了!”一股恼羞成怒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江夜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留了鼻血,可是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鼻血流的越发汹涌,头还微微有些眩晕。
张得南有些不知所措的躺在被子下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张与恐惧占据了他的心头:“先生?先生!你现在在哪?我,我有点害怕。”
江夜渚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喊着先生,身体越发燥热,头脑阵阵眩晕,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大声喊道:“闭嘴!”
张得南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阵,像是不敢相信,又不怕死的尝试道:“先生?”
“闭嘴,别说话了!”
张得南彻底僵住了,他畏手畏脚的缩在床中央,脑袋像是宕机坏掉一样,吱吱呀呀的竭力运转,可他不知道怎么办。
昔日朝夕相处的人,转如今变成了一个在地铁肆意猥亵他的变态,他的心像是又死了一遍。
为什么?他无数次问着为什么,问着他自己,也问着他爱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他做的不够好吗?
可是他都将一颗真心捧在了那个人的眼前,那颗心碎了又碎,他知道过去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贪心,是他贪得无厌,感受到了一时的温暖,就想彻底拥有所以的温暖。
可现在呢?他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都离他远远的了,怎么还要再跑到他面前把他好不容易修补的裂痕给残忍的扯开呢?
张得南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好不容易挣扎到海里,却又被无情残忍的鱼钩给扯到了灼热的沙砾上,难以呼吸,直至死亡。
他缩在被子里哭着,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泪无声的顺着鬓角划去,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
江夜渚在浴室收拾完回来后,就看到被子里的人微微颤抖着。
他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掀开被子,想要看看是不是闷着了。
一掀开,就看见床中央的人紧紧缩成一团,无助的抱着膝盖颤抖着,眼上的黑布条洇湿了一大片,嫣红的嘴唇喘着气,一抽一抽的。
江夜渚看的简直心疼的要死,也顾不得装模做样了,扑上去紧紧抱着张得南:“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宝宝,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
张得南被男人紧紧拥在怀中,抽着气问道:“先生,你,你不要和我抢孩子,好吗?先生。”
江夜渚顺了顺他的背:“不要哭了,我怎么会抢你孩子呢?我心疼他还来不及呢。”
张得南躺在他怀里,慢慢的不再抽噎,他轻声说到:“先生,我可以把眼上的布摘掉吗?”
江夜渚小心的把黏在他眼上的湿布摘掉,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心疼的亲了亲。
张得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四年了,这个男人脸上留下的好像只有属于岁月的魅力,眉眼间的锋利针芒也慢慢隐去,留下的是属于上位者的沉静与决绝。
张得南颤抖着嘴唇:“江先生,那五万你还给我吗?”
江夜渚愣愣的看着他:“不,不,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好不好?”
张得南垂下眼敛:“江先生,你不要再捉弄我了,我真的很缺钱。”
江夜渚搂住他不放,死皮赖脸的说道:“真的,你嫁给我,做我老婆,我的所以资产就都是你的了。”
张得南受不了的推拒着他:“江先生,你不要说胡话了,你都有老婆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张得南难过的又要哭出来。
江夜渚心口胀胀的,苦涩的说道:“宝贝,我当时没有结婚。”
张得南吃惊的看着他,过了会儿又平静了下来:“你结不结婚和我没关系,江先生,你过会儿可以往我账上打五万,我现在要走了。”
江夜渚看着怀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不知所措到了极点:“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张得南拒绝了。
可是江夜渚死不要脸的开着车跟在他后面,最终只好坐着他的车回了家。 。
张得南甩不开身后的人,那人跟着他一直走到二楼,他敲了敲门,吴奶奶从里面打开了门,探头探脑的,瞅见了张得南旁边站着的高大男人,疑惑的问:“咦,小张啊,这是谁?你朋友?长得可真俊呐!”
江夜渚抢先回到:“奶奶,我是张得南的老公,幸苦您了。”
吴奶奶一脸惊讶的来回看着他俩:“这,这,也是,小张都老大不小了,原来是谈了个帅小伙啊,那你可要好好照顾人家呀。”
张得南还没解释,老太太连忙拜拜手:“呀,小张就不要害羞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说罢,还语重心长的对江夜渚说到:“你这小伙子可要好好对小张呀,他一个人领着孩子也蛮辛苦的。”
江夜渚凑上前连连称是,还和老太太承诺了一番,最后老太太笑眯眯的回了家。
张得南没有理江夜渚,径直走到卧室,淮心在里面正睡着觉,江夜渚跟上去,站在床边。
“江先生,你还是先走吧。”
江夜渚自顾自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嘭的一声直直跪在张得南的脚下。
吓得张得南连退好几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响发不出声音。
“老婆,你嫁给我吧。”江夜渚单膝跪地,打开手里的盒子,一枚钻戒静静的躺在盒子中央。
张得南腿软的倚着墙:“你,你快回去,我不嫁给你,你快回去。”
江夜渚不死心的往前膝行了几步:“嫁给我吧,我不能没有你,你知道这个戒指是什么时候的吗?是四年前你还没离开我时,我就在珠宝店里定制的,我那个时候就想给你求婚,但是没想到的是,你误会了,然后就离开了。”
“现在,我找到你了,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要不要我好吗?”
张得南被眼前的人逼得眼泪直流,咬咬牙说道:“江先生,你不要这样,我不会答应你的。”
江夜渚也不打算做人了,直言威胁道:“宝贝,如果你嫁给我,我的所有都是你的,孩子也会有美好的未来,你也不想孩子从小就没了父爱吧,可如果你不嫁给我,那孩子的抚养权就不是你的了。”
张得南叫他威胁的心口一滞,江夜渚顺势上前抱住他,任他推搡就是不松手。
江夜渚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想张得南想得发疯,要不是去年那个老不死的才去世,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江夜渚见张得南脸色苍白,眼睛红通通的,急忙说道:“不要哭,是我的错,是我嘴贱,我们明天就登记,孩子还会是你的,我们一起爱他,好不好?”
第十九章
张得南的哭声把睡着的小淮心给吵醒了,小淮心眨着眼睛看着一个叔叔紧紧搂着他的爸爸,他的爸爸则趴在那个高高的叔叔的肩膀上不停的哭。
一定是这个叔叔惹得爸爸伤心的!
小淮心气冲冲的下了床,光着脚丫子,使劲踹着那个叔叔:“坏蛋!坏蛋!放开我爸爸!”
张得南挣扎着从怀里出来,抱住小淮心,抽抽噎噎的安慰道:“淮心不要生气了,爸爸在和叔叔玩游戏呢。”
“真的吗?”淮心皱着小眉头。“那爸爸就不要哭了哦,淮心给你吹吹,吹吹就不哭了哦。”
江夜渚看着这个与自己有着七八分像的小男孩,蹲在地上,眼神与他平齐:“小淮心,叔叔在和你爸爸玩游戏呢。”
小淮心看着他:“叔叔你是谁?”
江夜渚看着这个昏暗的小房间,伸出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叔叔是带你去过好日子的人哦,叔叔那里有很多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很多玩具哦。”
张得南被他的话吓得紧紧搂住孩子,生怕他下一秒就把淮心给抢过去了。
“淮心,叔叔是来接你和爸爸回家的。”
“哇哦,那你有变形金刚吗?”小淮心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张着小嘴,一脸期待。
“当然有了,我哪里什么都有,你想要什么我就有什么。”
“真的吗?爸爸,爸爸,我们快去叔叔家吧!”
张得南拽着淮心防止他一个兴奋扑到江夜渚身上,他不想和男人回去:“淮心,爸爸也可以给你买的,我们不去这个叔叔家。”
小淮心撇了撇嘴:“可是爸爸已经好几次都说要给我买了,可是每次都没有买!爸爸是个骗人精!”
张得南窘迫的接受着小孩子的批评,哽咽的说道:“是爸爸的错,可是淮心你不能和叔叔走,你走了,爸爸怎么办?”
“可是,爸爸可以我一起去呀。”孩子说着天真的话语。
“爸爸不想去。”
“那,那,我也不去了。爸爸你不要哭了。”淮心举着小手费力的给他擦眼泪。
张得南吸吸泛红的鼻子,低下头方便那小手的动作。
江夜渚站在一旁,看着父子俩紧紧依偎在一起,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多余的存在。
张得南背对着江夜渚:“江先生,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过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关门声。
张得南松了口气,心里还微微有点说不清的难受与苦涩。 。
晚上,江夜渚找了个开锁的技术人员给他开了门。
他推开门,径直走到张得南的卧室,刚想躺在自己老婆旁边好好睡一觉,没想到一掀被子,里面还躺着他儿子。
他咬咬牙,轻手轻脚的把自己儿子挪到了床尾。
江夜渚放完孩子,就猴急的蹲在床头,细细的用目光描绘着张得南沉睡的面孔,瘦了。
江夜渚想亲亲他,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过他了,这四年里,他幻想过无数种可能,失去他的第一年里,他失眠到只能吃药物才能睡着,躁郁的发狂,如今再次看到他时,心底也逐渐平静下来。
他知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就算有,那会是什么呢?是放过彼此嘛?想都别想,他可不是那种认为爱就是放过的人,既然已经找到自己所爱之人了,就更不可能放手,就算最后张得南对自己没有爱了,那余生也必须是他,就算死也要死在自己怀里。
他可是自私的狠。
第二十章
张得南感到浑身燥热,喘不过气来,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兔子,被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狗紧紧叼着后颈,最后大狗还把他甩在了草地上,像发了情一样哼哧哼哧的蹭着他的兔尾巴,然后他就被吓醒了。
他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支着双腿,两腿间还有个黑色的头,他吓得夹紧了双腿,却听见了一声闷哼。
是江夜渚!他趴在那个地方干嘛!
他这时才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双腿间空荡荡的,那个女性器官瘙痒难耐,屁股底下湿哒哒的。
他还没出声询问发生了什么,双腿间的雌花却被一个湿软的东西舔了一下,从下往上,阴蒂被牙齿来回磋磨,大腿根被一双大手紧紧掰开无法闭合,一条舌头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使劲往里探去,进进出出,模仿着阴茎在里面的动作。
张得南被舔的高潮迭起,腰背条件反射的弓起,感觉自己浑身发烫,突然雌花难以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柱,溅满了江夜渚的半张脸,他的腰猛地塌下落在床上,腿根痉挛,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张着嘴缓了半天才从快感中挣脱出来。
江夜渚抽出沾满淫水的舌头,看见他媳妇爽的直翻白眼,舌头都探出来了,眼里泛着生理性盐水,看起来淫荡极了。
他还不知羞的直接用舌头舔着张得南红艳艳的唇,勾起口里的小舌,吻的张得南气喘吁吁,身下的肉穴敏感的不断出水。
“老婆,你好骚啊。”江夜渚迫不及待的放出早已硬挺的阴茎,找准小口,一挺腰直接捅了进去,内里的肉壁一寸一寸贪婪的吸着久违的肉棒。
张得南被捅的一个深吸气,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被男人奸了。
趴在他身上的江夜渚舔着他的脸,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老婆,腰一下又一下的往深处挺着。
张得南又惊又羞,伸出手捂住男人的嘴:“别,别说了,要是吵醒了淮心怎么办?”
江夜渚笑的眉眼弯弯,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张得南的手心。
张得南惊得直直撞进他的笑眼里,男人笑起来时眼眸里像是装满了碎星,一瞬不瞬的划过他的心头。
张得南还分心的想幸亏自己怀的是江夜渚的孩子,基因强大,要不然怎么能生出淮心那样的。
张得南像着了魔一样,受到蛊惑的抬起头舔着男人的唇瓣。
江夜渚的腰挺得更有劲了,死死往最深处撞去,爽的头皮发麻。
最后江夜渚没有射在里面,猛地拔出阴茎射在了张得南的雌花上。
射完后,直直躺在张得南的身旁,小床上拥挤的躺着三个人,热烘烘的熏得人头脑发胀。
江夜渚不死心的抱着张得南:“老婆,我们明天就登记。”
不容拒绝,不带一点商量的语气。
张得南一声不吭,打算用沉默来击退他。
江夜渚见他还是这副样子,再一次威胁道:“老婆,你要是不嫁给我,那我就天天晚上这样。”
哦,他还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不对。
“老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我们俩以后一起照顾淮心。”
张得南闭了闭眼,无望的流着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拒绝吗?然后一直过着被他骚扰的日子,还是同意呢?可是他不想这么快就妥协,太轻易了。
江夜渚拥着他的背,将他环在了胸膛间,他似乎威胁人威胁得上了瘾:“老婆,如果你真的不和我结婚的话,我明天就让律师给你递律师函。”
“干,干嘛?”张得南害怕的说。
“你不和我结婚,那我也只能和你抢淮心的抚养权了。”
“你,你不要这样。我,我嫁给你。”张得南知道自己斗不过男人,可能从男人用那双眼睛看着他时,他的结果可能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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