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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近代现代)——闲鱼以致

时间:2021-08-26 11:20:26  作者:闲鱼以致
谢妉瞧他这一脸痴迷的傻狗模样,趁热打铁道:“阿野,我姐姐她......”
陆野搂紧他的细腰突然问道:“妉妉,你爱我吗?”
谢妉咬了咬牙:“阿野,我当然喜欢你了,你答应我的......”
陆野定定的看着他,笑了笑:“妉妉,只要你爱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谢妉被他的眼神看的心惊胆战,他当然相信他的话,毕竟男人眉骨那道疤就是因为他伤的。
他忙搂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往他脸上亲去:“当然了,我最爱你了。”
去你妈的,王八蛋,只要他姐的婚约一解,他就连夜飞到国外,到时再也不用这么憋屈了,疼死老子的屁股了!
 
 
 
第十四章
张得南在年底没有回家。
一开始,他向江先生请假想要回家,但江先生那时才从他身体里拔出阴茎,他想每次这时先生的心情都很好,可是,这时的江先生却突然又猛地将阴茎插了回去,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嘴里还叼他的奶头,牙齿左右磨着奶尖:“回去过年吗?”
江夜渚早就查清了张得南的家庭情况,上面的姐姐年纪轻轻嫁了人搬出去住了,家里就只剩下两个年迈的老人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弟弟,一整个家子靠吸食着张得南的薪资来过活,家中还有点田地。
他不知道张得南回去干嘛,那个家还有能令他留恋的吗?他这种家庭亲情观念薄弱的人怕是不能理解,可他也看不出这种家庭里面还有亲情吗?不过是吸食着鲜血的牛虻罢了。
既然这样就更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张得南,我这里可没有所谓的假期。”他说完,感受到身下人微微一抖,皱了皱眉,心里莫名一刺。
“对不起,先生,我知道了。”张得南被体内的肉棒顶的一颤一颤的,眼睛通红。
心里越发酸涩,最近是他有点得寸进尺了,以为先生多少会对他有点好感,明明今天睡醒时还亲了他,怎么到了晚上就变了脸呢?
张得南问:“先生,那...那你回家过年吗?”
江夜渚心底嘲讽着,他可没有家,虽然他名下房产无数,可是却没有一栋可以真正被命名为“家”的。
“这儿就是我家啊。”身下的阴茎依旧进进出出,浅浅的抽插着,像温水炖青蛙一样,把锅里的青蛙煮得满身通红。
“先生,好舒服啊。”张得南小声地喘息着,像幼猫一样,抓的人心痒痒。
江夜渚舔舔他嫣红的湿漉漉的嘴唇:“那你陪我过年吧,好不好?”
张得南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他只敢稍稍埋怨着先生,先生总是这样,刚才还冷漠的拒绝他,下一秒却又温柔的乞求他。当他用着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他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想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是这次张得南的父母却一反常态,殷勤的问着:“得南啊,为什么不会家呢,你看看都快三十了,还没娶个媳妇,娘还想着这次回家就给你相看几个呢。”
张得南敛着眉眼:“娘,你看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这不是祸害了人家姑娘吗。”
“娘这不是看你多大了,身边还没个人。你看你这不都快安定下来了,家里的债也都还光了,所以......”
张得南打断她的话:“娘,我先挂了,下次再说吧。”
张得南不无失落的想着,他和先生终究不过是两个世界的人。  。
张得南透着玻璃看着眼前的烟花,背后是具温热的身体,男人正把他按在落地窗前肏着,江夜渚仿佛是与他有着做不完的爱,从桌上到地毯上,又从床上做到了这里,张得南被他肏干的的神智迷乱,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可张得南脑子里却想着,如果江先生结了婚后会和那个她一起做到天昏地暗吗?先生会像看他一样那样看着他的妻子吗?那么到最后,先生还会记得他吗?
也许是今天的氛围是这么恰到时候,又也许是他和他做爱做的昏了脑袋,张得南哑着声音:“先生,你什么时候会腻了我呢?”
他简直要被这种情绪折磨疯了,他不能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以后的先生不会和他一起生活,也不会记得他。
他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外出打工、一个人独自踏着夜色回到出租屋,突然他的孤独里闯入了另一个人,甚至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意外,可一个人的心怎么会像铜墙铁壁那样刀枪不入呢?
他觉得自己真是自私透顶了,想着要是先生是他一个人的先生该多好,可是他就像一个玩笑,奢求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夜渚掰过他的脸,亲吻这他湿嫩的唇珠:“我怎么会腻了你呢?”
张得南尝试反驳道:“可是,先生,你要订婚了。”
江夜渚还以为他在伤心什么呢,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又怎样,我甚至都不认识那个女人。”
张得南哽了一下,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难道还能质问他,既然都不认识哪位小姐,那就不要娶了。
他发现自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
江夜渚发现最近的小保姆总是有点魂不守舍,总是正做着事就开始发起呆来,昨天正在厨房做着饭突然就切到了手指,血往外流个不停,江夜渚见他还傻傻的愣在哪里,气不打一处来,沉着脸给他包扎。
张得南磕磕巴巴的道谢,江夜渚看见他那张不断闭合的小嘴,凑上去把话堵了个干净,恶狠狠的吮吸着舌尖。
张得南满脸通红,被亲的呼吸困难,意乱情迷,亲着亲着就又再沙发上做了起来。
江夜渚最近一直呆在公司里,他最近打算接管主公司,公务繁忙,可底下终究有不服气他的人,很正常,可这不代表江夜渚就会将那个位置拱手送人。
他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动作很是急躁,没有戴套就插了进去,插得张得南高潮迭起,肉穴紧缩,在沙发上喷了一大滩水渍。
江夜渚把他摁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骑在他的臀瓣上,双手掐着腰,肏得张得南受不住的往前爬,又被抓着半长的头发给扯了回去,体内的阴茎不停歇的狠狠抽插着,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
张得南甚至觉得那根阴茎像是要把他捅烂一样,他哀哀的叫着:“先生,轻点...肚子好痛啊...”
江夜渚往他臀上扇了一巴掌,不过瘾,又连扇了几下,扇得张得南又痛又爽,胡乱扭着身子。
“好乖啊,宝贝,怎么会疼呢?你看你明明都爽的失禁了,可真脏啊。”
张得南崩溃的瘫在地毯上,身下混乱不堪哭哭噎噎的:“怎么办?好脏啊。”
江夜渚亲着他潮湿红润的脸蛋,被他哭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怎么会脏呢?宝贝明明最干净了。”
浑然忘了是谁刚刚在骂他脏一样,身下又恶意的狠肏了几下,惹的张得南哭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江夜渚爱死了他这幅放荡模样,他觉得自己就像着了魔一样,一天不看他就浑身难受,如今又真正把他压在身下时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看他被自己肏哭的样子。
江夜渚在他体内深处射了出来,拥着累瘫在地毯上的张得南,抓起刚才受伤的手指,舔吮着伤口,又舔了舔满脸的泪痕。
反正小保姆现在在他的身下,就算着了魔又怎样,人生在世不就图个一晌欢愉吗?
 
 
 
第十五章
张得南赶到警察局时,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弟弟鸣宇看见他来了激动的喊:“哥!”
张得南看着这些警察颇有些不知所措,他活这么大了,连和人吵过架都没有,咋一听到弟弟进了警局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时他还躺在沙发上织着围巾,这是给先生织的过冬围巾。
江夜渚在他身边正处理着工作,见他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扶了扶眼镜框,接过电话,三言两语就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用手裹住张得南不断颤抖的手,安慰的捏了捏。
挂了电话之后,他披上大衣就和张得南去了警局。
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警局一片亮堂,座椅上坐了几个鼻青脸肿的青年。
张得南站在张鸣宇旁边看着江夜渚和警察说了一堆话,最后领着他和弟弟就走了。
张鸣宇看他哥哥旁边的男人一进警局,一群警察一窝蜂的涌上去,三言两语就解决了他的问题。
他哥跟个小媳妇一样紧紧跟着那个男人,看见他叫了一声,他哥才意识到他的存在,张鸣宇皱了皱眉,他还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总是懦弱老实的哥哥这么依赖一个人。
他舔了舔破了的嘴角,不对劲,真不对劲。
张得南坐在车上,心也渐渐的安定下来:“鸣宇,你怎么和人家打起来了,他们欺负你了吗?”
张鸣宇和他哥坐在后座,他抓了抓头发,靠在他哥的肩膀上:“哥,那几个人和我有旧仇,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玩的,没想到碰见那几个混蛋。”
“哥,我好痛啊。”他攥着他哥的手,他和人打架,一挑三,就算那样那三人也没落着好。
张得南知道自己弟弟从小打到大,个头也比他大,可他还是担心弟弟会不会被欺负了。
他从小替他弟弟操惯了心,弟弟比他小了四岁,从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可自他长大后知道自己哥哥身体的特殊时,脾气就越来越恶劣,逢人打架就是常事。
张得南吹了吹弟弟的脸,安慰道:“鸣宇待会去江先生哪里给你上点药就好了,以后要再碰见这种事,你就赶紧跑,要是他们人多你就吃亏了,还有有什么仇什么怨的,以后一定要和人家解决了。”
又补了一句:“这次多亏了江先生。”语气颇为别扭生涩。
张鸣宇瞥了一眼驾驶座的男人,背脊挺拔,专注的开着车,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感,从他这个角度看还能看到男人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保姆的弟弟进了警局,就算雇主再关心也轮不到亲自来吧。
而且这男人看起来还和警局关系不浅。  。
到了家后,张鸣宇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快织完的围巾,他惊奇的拿起那块黑色围巾:“哥,这是你织的吧?”
“嗯。”张得南点点头。
“哥,你这是给谁织的?”
张得南硬着头皮撒谎道:“这,这是给我自己织的。”
“哥,那你也给我织个呗。我也要黑色的。”张鸣宇毫不客气道。
张鸣宇一扭头就撞进了那个男人的眼里,目光森然,像是下一秒就能上去和他干架一样,再看他哥一脸局促不安的站在男人身边:“好,好的,鸣宇。”
男人看了张鸣宇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奇怪,真是越看也不对劲。他放下手里的黑色围巾,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屋子的主人对他会有这么大的恶意,明明还是第一次见面。  。
张得南给弟弟收拾了一间客房,弟弟进了房间以后他才送了一口气,他怕弟弟发现自己被包养的事,更不想看到弟弟失望和鄙夷的眼神,他真的承受不起。
他悄悄的上了二楼,先生今天没有在他的房间里,不用想就是生气了。
他忐忑不安的敲了敲江夜渚的房间,一碰门就被推开了,门没有锁。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那里一盏灯明着,江夜渚正躺在床头看着书,见他来了,也不分给他一个眼神。
张得南不安的走过去,碰了碰先生的手,见他没反应,稍稍壮着胆爬到他的身上。
还是不看他,他挫败的几乎要哭出来:“先生,先生,你不要不理我。”
江夜渚终于放下手里的金融杂志,抬头看了他一眼。
张得南看他终于有反应了,大着胆子扒男人的裤子,把阴茎从内裤里面拿出,两只手上下撸动着,舔了舔龟头的前端,又伸出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阴茎渐渐硬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江夜渚就眯着眼看他,嘴角没有一丝笑容。
他红着眼眶把硬挺的阴茎吞到嘴巴里,把牙齿收起来,摆动着头一下又一下的吞咽着,两只手也不闲,上下撸着漏在外面的阴茎。
他被粗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着喉咙,脸色通红,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一阵一阵的呜咽出声。
江夜渚知道他撑不住了,拽着他的头发一扯,阴茎从小嘴里出来,口水沾满了那根肉棒,水亮水亮的。
张得南喘着气,不住的咳嗽,哽咽着搂住江夜渚的劲腰,讨好着说:“先生,你插插我,快插插我。”
江夜渚一摸满手的淫液,笑了笑,随手扩张了几下,就直直的戳了进去。
“你弟弟知道他哥哥这么骚吗?”江夜渚用手碾着他的阴蒂。
张得南控制不住的紧缩着,快感一阵阵袭来,听见江夜渚提到弟弟,心底克制不住的泛凉:“先生,求求你不要告诉他。”
他害怕到了极点,体内的肉棒被挤压的刺激。
江夜渚的脸瞬间就垮了下去,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白嫩的乳尖:“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会告诉他呢?”
张得南被咬忍不住叫了一声。
“嘘!乖宝贝,要是让你弟弟听见了就不好了。”
张得南惊恐的捂住嘴巴,可身上的人撞的一下比一下深,张得南这时才意识到,男人又没有带套。
他小声哭噎着,快感刺激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出喘叫声。
江夜渚透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他被撞得一颠一颠的,浑身泛着莹白的润泽,细瘦的肩膀不住的颤抖,像是被叼在嘴里垂死挣扎的小兔子一样,无助又脆弱,令人更想欺负他了,最好能把他肏的乱叫,可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的样子也是令人难以压抑住心中的暴虐。
江夜渚讨厌张得南对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施于关心,他总认为张得南是他一个人的,他的眼里是只能看着他的。
可没想到,张得南的弟弟一出事,他就慌的不成样子,还要给那个小子织围巾。
江夜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憋屈,甚至感受到了一种患得患失。
他厌恶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讨厌任何想要与他分享张得南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可没办法,他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
 
 
第十六章
张鸣宇在这儿待了两天就坐车回去了。
临走前,张得南为弟弟送行。张鸣宇混不吝的盯着他哥的脖子,靠近锁骨的地方有几个红色的斑痕:“哥,你说爸妈知道了会怎么办?”
“啊?”张得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弟弟在说什么。
“哥,那男的知道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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