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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近代现代)——闲鱼以致

时间:2021-08-26 11:20:26  作者:闲鱼以致
下属们内心惊奇,目瞪口呆,工作狂老板竟然养了一只猫,而且在工作的时候竟然把猫放进来了,被猫打扰了工作不发火就算了,还竟然笑了,真是母猪都会爬树了。
江夜渚关掉视频,从桌子底下把舔了快十五分钟的张得南捞出来,端坐在大腿上,张得南一脸痴痴的,目光失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张俊脸,舌头发麻的几乎收不进口腔里。
他被身体里的跳蛋折磨的高潮了两次,淫水把身下的毛毯打湿了个彻底,现在又流满了男人的大腿,软烂熟透的雌花紧贴着男人结实的大腿,不断张阖着,阴蒂已经熟的像一颗艳红的红豆一样,硬挺挺地顶着男人勃起的阴茎。
张得南难耐的磨蹭着男人的大腿,恨不得赶紧塞进一个粗大火热的东西给他杀杀痒,好结束他这蚀骨的折磨。
江夜渚反手在他白腻浑圆的臀上扇了一掌,瞬间就显出红色的掌印,像是洁白雪地里掉落的红梅,撵成了泥,更显得雪之艳丽夺目,张得南也僵直着身子不敢发情,讨好的埋在男人胸膛上。
江夜渚这次也懒得带套了,他把不断震动的跳蛋拽出来,把小保姆从上至下直接摁在了他硬挺挺的阴茎上。
肉道被骤然撑开,那种瞬间被填满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使得张得南不得不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尖叫,他难以承受的胡乱摇着头,去推和他紧紧靠在一起的男人,语气里带着细小的哭腔:“不要......先生,好撑啊......我快受不了了......”
然而这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引。
男人像干渴的旅人一样饥渴的舔着他脸颊的汗珠,热哄哄的呼吸吹得他更加头脑发昏:“不要?那你咬这么紧做什么。”
他起了作弄的心思,两只手掐着细腰,一点点退出来,青筋遍布的肉棒上满是对方花穴里分泌的淫液,自己硬的要死,却偏偏舔着他的耳垂询问道:“既然你不要,那我就走了。”
骑在他腿上的张得南感受着慢慢空虚下来的甬道,原本被充实的填满,转眼间却被无情的抽走。他没想到男人真的会抽出肉棒,湿软的穴口还在贪婪的吸吮着还未完全拔出的龟头,内里的嫩肉拼命挽留着,恨不得感觉一口吞下。
他慌乱又无助的舔着男人硬邦邦的喉结,口不择言的讨好着:“先生,插进来,快插进来......”
乞求消失在缠绵的拥吻中,男人放开乱扭的腰肢,猛地挺胯,将肉柱重新插进了潮湿柔软的穴道中。
整个屋子里充斥这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剧烈抽插间还带出色情十足的水声,张得南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肉柱一下又一下顶撞这身体里最隐秘的部位。
张得南已经被肏弄的神智不清了,却又偏偏压抑着声音,不敢放声浪叫:“啊...好舒服,先生...轻点,先生,求求你了...”
江夜渚舔着他湿软的嘴唇,想顶开那个小口,可一接近就被顶端的小口拼命吸吮,张得南承受不了这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双腿痉挛着,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划了数道血痕,前端也硬的发胀,射精的念头快将他折磨疯了,张得南扭动着身体,却被摁着腰胯抓回来,想更深的方向顶去,令他不得不呜咽着求饶。
男人很乐意看到他这副倍受折磨的痴态模样,伸手帮忙撸着戳在腹肌上的阴茎。还不忘舔舐啃咬着肿红的乳头,不断用犬牙刺着乳孔,拉扯着乳粒,将这个微鼓的乳鸽纳入口中,吸的津津有味,像是下一秒就要吸出奶一样。
他难以承受着这剧烈的双重快感,身子不可避免的打着颤,同时甬道里阵阵紧缩,眼前一片白光,最终无法抑制的泄出一股热流,悉数浇在了不断肏弄的肉柱的顶端,前面的肉棒也射出一股精液。
男人被这股热流包裹着,在持续的十几下顶撞后,一个挺腰埋在花穴的最深处,低喘着射了出来,浓精持续着射在子宫内壁里,令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
他慢慢将肉棒抽出,过程中还能看见随动作带出来的一小截烂红色的软肉,浓稠的白精争先恐后的涌出,被撑开的花穴还在不知羞耻的翕张着,仍无声无息的勾引着男人。
江夜渚坏心眼地摁着张得南微微鼓起的腹部,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混着淫水淌出,张得南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沉沉的,感受到被大掌轻轻摁住的肚子,带着哭腔的哑声道:“先生...好累啊...不要了...”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声音低沉,下流又低俗的骂道:“真是欠肏啊。”却又轻轻搂着昏昏欲睡的他清洗了身体,吹干了怀里人的头发,又悄悄用唇碰了一下他泛红的脸颊,没关系的,只是碰一下而已。
最后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抱着怀里的人沉沉地睡去了。
这大半个月,他几乎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会醒在小保姆的床上,其余时间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应酬,他也渐渐习惯了将头埋在他的颈边的姿势,尽管每次小保姆都是一脸无奈惶恐的样子,可渐渐看习惯了,竟莫名有点可爱,更想欺负他哭出来了。
 
 
 
第十二章
江夜渚现在管理的还是江家的一个分公司。他今年不过才二十一,大学是在国外读的,可是还没有读完就被赶鸭子上架去着手管理家族事业。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一些自诩为分割人与人之间差距的圈子。更不要说各大家族的继承人们了,总有一些不安分的和一些出类拔萃的,还有些挤得头破血流也要挤进这个圈子里的。
晚上十一点,张得南外面穿了件大衣就开车到了酒吧,他孤零零的站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上,看着那个大大的泛着幽幽紫光的招牌“清”字,他从江先生的助理口中得知了江先生在这里,不过因为助理和他女朋友约会,所以就让他来接江先生回家,说他一进去就能看见江先生。
张得南抬步走了进去,这家酒吧环境颇好,没有群魔乱舞的蹦迪现场,只有昏暗角落里几个围起来的沙发上坐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他来回扫视着,只一眼就看到正在喝酒的江夜渚,旁边
还有几个男人和他正谈笑着,他走过去,叫了声江先生。
然后他就直直撞进了一双沉郁的眼眸里,像是黝黑的漩涡似的把人吸进吞噬掉,不留分毫,那人眉眼英俊,身形挺拔,懒散的躺在沙发上。
“江先生,我来接您回家。”他不知所措的走到江夜渚跟前,可是看他们这个样子,似乎正喝到尽兴处。
“坐这。”江夜渚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
“先生,这没人吗?”他有些犹豫。
“刚刚谢谅那家伙坐这儿了,不过他有事就先走了。”张得南看向说话的那人,那人正端着酒杯,一脸兴趣的看着他,这人皮相风流,眉眼精致勾人,一双淡淡雾眉挑起:“来,我敬你一杯。”
张得南坐下后,被眼前人的皮相看的满脸通红,拜拜手:“不了,不了,谢谢您,我一会儿还要开车,不能喝酒的。”
江夜渚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接过酒杯,替他干了下去。
这下众人都知道了这刚刚过来的男子原来就是江夜渚的小情人。
那人一脸悻悻的收回酒杯,阴阳怪气道:“江总可真是护短啊。”
这时有人笑哈哈的打着圆场,顿时气氛又逐渐升温起来,毕竟谁也不想搞僵这苦心经营的利益关系。
江夜渚低头看见小保姆一动不动的,像只被惊动的小仓鼠一样,可爱极了,一只手顺着他的腰际的软肉来回摩擦着,手下的的身子抖了抖,张得南微微抬眼就看到男人一双黝黑的眼眸死死盯着他,里面充满了汹涌的欲念。
张得南微微偏了偏身子,想要躲开男人桌下为非作歹的大掌,却被猛地钻到裤子里,这下他是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就怕男人兴致大发,不管不顾起来。
江夜渚又和那群人谈笑起来,那只手也就待在原地来回摩擦着,张得南也不敢阻止,紧靠着他不动。
众人喝的都有些醉醺醺的了,有的甚至已经领着女伴借口回去,这时一开始要张得南喝酒的那人又跌跌撞撞的走到张得南面前。
“江总,我看你这小情人挺对我口味的,要不咱俩换换?”说罢,他就把旁边的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男生推到江夜渚怀里。
江夜渚一把推开,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冷声道:“谢妉,不要以为谢谅能护住你,你就能肆意妄为了!”
谢妉满脸酒气,听了怒极反笑:“你妈的,别和老子提谢谅!你他妈的明知道我姐要和你订婚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老子眼前显摆你这小情人!还有,谢谅算个什么东西!他就是谢家的一条狗!”
众人听此噤若寒蝉,是听说过谢妉这废物小子狂,但是没想到他刚回国就这样口无遮拦的骂谢谅,还真是蠢到极点了!
张得南的脸色猛地一下变白,低着头不敢乱动,他现在恨不得赶紧逃离这个现场,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扔在他们面前,一丝不挂。
脑子里还不断闪现着刚才那人的话语,而且先生也没有反驳,骤然浑身像坠入冰窖一般,浑身颤颤发抖。
他就傻傻的坐在原地看着江夜渚猛地起身,一脸狠戾,一脚踹在谢妉的腿上,他还是留了一份情面,没直接揣在他肚子上,谢妉是个废物蠢货,可不代表谢谅会放任不管他这个废物哥哥。
谢妉被踹的梨花带雨的,摔跪在地上,身边的人赶紧扶住他,就急急忙忙的要给谢谅打电话,却被远处走过来的一高大男人夺去了手机,挂掉电话:“让我来。”
男人声音低哑,体型高大健硕,仔细看眼角还有个陈年旧疤,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不好相处。
谢妉一看见这男人就像漏了气的皮球一样,耸的一句话也不敢吭,被男人一把横抱就走出了酒吧。
那男人经过江夜渚时,点头互相打了下招呼。
江夜渚看着那男人的背影,陆家?  。
晚上,江夜渚还是缩在张得南那张小床上,他搂着张得南的腰,最近这腰上被他养的多了几两肉,人搂着也是越发软乎舒服了,像是一团棉花一样,他安慰着怀里人:“别多想。”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张得南背对着江夜渚,嘴唇被牙齿啃咬的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一双眼睛无聊的盯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他知道自己只是个被包养的小保姆,他不会多想的,他也不会奢想不属于他的位置,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伤心呢?为什么先生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抱着他睡呢?可能在先生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个生活的调味剂吧。
张得南知道自己陷得有点深了,可是任谁和江先生这样英俊的人天天呆在一起都会不由自主的自我沦陷的。
而且,这还是张得南第一次被一个人这样对待,第一次被人亲吻,第一次被人拥在怀里,也是第一次渴望被这样对待,他种种的第一次都失去在这个男人身上。
是他不该贪心的,都是他的错。
 
 
 
第十三章
张得南虽心里难受,可他的金主不吭不声的,他也就连一句话也不敢质问他。
问什么?笑话!他有什么可问的,他有什么资格去问,以什么立场身份呢?他不过就是个被包养的情人而已。
江先生明明都说清了是包养关系,也有黑字白纸的合同,可他却偏偏当了真,倒是他的过错了。
现在,他只想赶紧结束这段可笑的包养关系,可主动权偏偏又不在他身上,他能怎么办呢?还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会腻了他。他只能是过一天便算一天,毕竟江先生给的保养费也是很昂贵的。
在江夜渚眼里,则是小保姆越来越顺他心意了,他们像是过上了结婚夫妇般的生活,他在家做饭,而他在外面养家糊口的上班,晚上回家在同一张床上躺着做爱。
这样的生活是江夜渚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谢谅笑他包养个小情人不是来上床纾解欲望的,而是带回家过日子的。
他笑而不语,反而询问起谢妉的事情来。
谢谅顿时脸色铁青,温柔英俊的面孔像霾上了一层阴骛,扯了扯嘴角:“江总,你答应过我的。”
江夜渚点点头:“这是自然。”
谢谅的野心太大了,他又想得到他那好哥哥又想搞垮陆家,他需要一个合作者,可有时野心太大了也并不是件好事。
谢谅又扬起他的嘴角:“江总,你知道的,我们必须合作,只有我们联手,你才能真正坐到那个位置。”
谢谅不怕他反悔,江家小子还是太年轻了,他上头还有个江家掌权者,大部分权力还是在那老头子手里,而最近那老头子最多也只能撑个两年,早就心有余力而力不足了。可是江家那么多狼豺虎豹,可不是一个上任才两年的年轻人可以对付的。
而他谢家就是江夜渚的最好选择,利弊分明,他江夜渚不可能不娶谢家大小姐的。  。
而谢谅的那好哥哥此时正躺在床上,亲吻着一个男人的脸颊,男人眉骨间还有一道细小的疤痕,谢妉整个人被压在身下肏干着,两条白嫩匀称的大长腿紧紧盘住身上男人的劲腰,嘴里胡乱的浪叫着:“阿野,快点...不行了...快...快干死我...”
身上的男人像恶狗一样,狠狠咬紧他的脖颈,阴茎不断在他股间进出着,喘着粗气在男人耳边:“妉妉,你好乖啊,好想干死你啊。”
谢妉被身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肏弄中下被送上了高潮,他的两条腿颤颤巍巍的,几乎要盘不住男人的腰。
他被翻了过去,呈跪爬的姿势,一截白腻腻的腰软软的塌下去,被打的烂红的娇嫩臀瓣无意识的扭动着,男人的粗大阴茎不带一点缓冲,直直的插进去,打桩机似的不停歇的插弄着。
谢妉现在很累,一次的一次高潮快要把他的意识冲散了,可是身上的男人还是不停下来,要是以前的话,他自己爽过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一脚把男人踹下床了,那曾想到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想扭头吻吻男人的嘴角:“阿野,你会帮我的对吧?啊...你轻点嘛...”
陆野像条恶犬一样,在谢妉白腻汗湿的背脊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泛红的咬痕,像是在自己的领地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陆野恼于他做爱时的三心二意,一把将他脑袋按在蓬松的枕头上,谢妉被他的举动惊的胡乱挣扎着,肺里的空气逐渐变少,他满脸通红,呼吸断续混乱,身上的男人感受着因窒息而不断紧缩的后穴,被紧致温软的身体吸引的意识迷乱,粗重的喘息着,整个胸膛紧紧贴着他满是红痕的脊背,挺身冲刺着。
谢妉从没有感受过这种窒息般的高潮,既绝望又令人迷乱的感觉,因为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他爽的大腿根一阵抽搐痉挛,整个人软塌塌的摔躺在白洁的床单上,软烂的后穴处慢慢溢出一股浓精,大腿根满是滑腻腻的前列腺液,身下床单大片被沾染的水渍。
谢妉爽过之后又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脸上:“陆野,你个混蛋,你是想做死我吗?”
但这一巴掌着实没有什么力度,就像被小猫的爪子抓挠了一下,勾的男人心里一颤,他攥着刚才扇红的手,像只大狗一样,呼了呼精致细白的手指,舔着他漂亮娇嫩的脸蛋:“妉妉,我的妉妉,是我的不对,你打的疼不疼啊?我帮你吹吹,不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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