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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寒(穿越重生)——咸人无盐

时间:2021-08-27 14:02:12  作者:咸人无盐
一进入花海,漫香扑鼻,草地上长满了鲜花,许是因为气候温暖,花已经都盛开了。红的白的黄的紫的很是漂亮,让人目不暇接。
花海里的花种类也很繁多,据说是当年有老农在此地养花拿到街上去卖,这里土地肥沃,花开得比别处的好,后来便以此发家致富,包下了一大片地,也有人纷纷效仿,渐渐地地就被你一点我一点的瓜分干净了。
只是后来遇上凡界大旱的几年,别说是花了,庄稼都颗粒无收,大家都吃不饱肚子,哪里还有心思买花呢,所以这些卖花的花农便就此倒闭了,这片花海也就无人问津了。
后来大旱有所好转,这些花农觉得卖花不是长久之计,所以都干起了别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花海就成了供欣赏的地方了。
穿着一身玄衣的太子殿下白煴从未见过这样的胜景,神界虽有终年都不凋零的花,却没有这样随周期而变化的花海,神界的那些花都是为装点盛大宴会而活的,而凡界的花海确实为了人们小小的快乐而活。
白煴瞬间变得像个孩子,笑着伸开双臂跑在花海从中,每枝花无非刚刚过膝,白煴现在的体型也是个成年男子了,这样在花海里游玩甚是突兀。
东辰在一边本想提醒一下太子殿下有失分寸,只是在他的脑海里,除了封白煴做太子殿下的那天,白煴笑得很开心之外,好像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洒脱的笑声。
但似乎封为太子的那天的笑,也不能用洒脱而论。
东辰觉得,他从小自以为最熟悉的人,现在的样子却让他有些惊讶和突然,但是他更喜欢现在这样的白煴,这样的白煴更可爱、更烂漫,所以东辰想了想,没有叫住他,而是鼓起勇气,追上白煴,轻轻地打了白煴一下又笑着往前逃跑。
白煴一见自己被东辰“挑逗”,心里定是不服输的,自己也要“打”回来,边朝着东辰追去:“好你个东辰,死木头,冷冰块,长本事了!你给我站住!别让我追上你的!”
二人活脱脱地玩了一下午,也并没觉得累,最后还斗起武来。
东辰现在的法术是在白煴之上的,又比白煴高出一头,但他哪里舍得打白煴,只能是步步防守,而白煴是个较真的,每一下都是真伤,东辰只能一下又一下用法术挡住。
二人法术的碰撞击起波动,惹得鲜花拼命摆动,掉落的五彩花瓣被二人的轻功带起,跟着二人的脚步转成了圈。
白煴和东辰最后都轻轻踩在向日葵上,白煴道:“不玩了不玩了,你都不跟我真打,显得跟我欺负你似的。”
东辰小声嘀咕着,只是二人隔得远,白煴并没有听见东辰说得“我哪里舍得真伤了你”。
白煴问了句:“什么?”
东辰只道:“不敢。”
二人又躺在花海里望着天空,落日余晖,温暖的橘黄色与远处星星散散微微亮起的灯火拼在一起,好看极了。
白煴突然问了一句:“东辰哥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东辰被吓得立马坐了起来,冒着冷汗,手心也湿乎乎的,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白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有,我求父君指婚给你,你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父君也定不会亏待了你。”
东辰忍住失落,道:“有。只是我喜欢的人,他,是我摘完星星和月亮都够不到的人。”
白煴笑了出来,道:“你这是什么比喻。星星月亮本就摘不下来,那个女子是个什么绝世人物,你长得这么英俊,他还能看不上你不成?”
东辰也笑了:“是啊,星星月亮本就摘不下来,可我喜欢的,却是太阳。”
二人安静了一会,东辰看着闭着眼假寐的白煴,天又暗了些,些许的微光映出白煴的轮廓格外好看,他支支吾吾地问道:“太子殿下……有,喜欢的人吗?”
白煴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然没有。”
“嗯。”
白煴也做了起来,道:“我喜欢的只有我现在的太子之位,将来便是那帝君之位,我也必须只能喜欢这些。作为一个太子,未来的帝君,心里不能有牵绊,我所在的位置,不能允许我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来,即便我未来有了妃嫔,那也只是妃嫔,仅此而已,绝不会也不能是我的心中所爱。白熔的生母就是父君曾经的牵绊,也是污点,更何况父君也从未爱过那个女人。帝君是要一统四界的,生于帝王家,就要无心、无情、无爱。”
东辰心中一顿,他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听到白煴说这些话,他无法想象一个看似还有着孩童天性的太子殿下,心里早早在未以后铺路。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呢?
所以这份从小到大的“喜欢”,只能一直揣在心里,永远都不会拿出来,因为见不得光,因为会挡了他的太子殿下的光芒。
二人第二天又启程准备去别处看看,听到路上的阿婆说有一处怪石林,灵异得很,二人是仙,自然不相信这些灵异之事,定是有人作祟。
于是二人便一同去往怪石林一看究竟。
初入怪石林,并没感受到什么不同,石头的样子倒确实是千奇百怪,说不出来的形状,毫无美可言。
被石头堆着只露出一条窄窄的小道可以前行,东辰和白煴一前一后的走着,头顶上也是石头,遇到比较锋利尖锐的地方,东辰便会伸出手来为白煴挡一挡。
直到走了许久,才听到潺潺流水声。
“怎么怪石林还会有水?”白煴发问。
“小心有诈。”东辰提醒道。
果然,这水很是蹊跷,按道理而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偏偏这水是从低处向高处流动的,而他们前进的路,却是一直往地下走的。
二人走走停停,突然,背后出现一声石头爆裂的声音,东辰连忙拔出熠辰神刀护在白煴身前:“太子殿下小心!”
怪石兽们纷纷蹦了出来,怪石兽细看和一般石头完全无二,只是可以自己支配自己的行为,具有意识,也是最傻的妖兽。
他们只会用自己的身体撞向要攻击的物体或者人类,身体坚硬无比是他们的优势。只是……在熠辰神刀面前,他们只能成渣渣。
怪石林里的所有怪石兽都被唤醒,纷纷朝着白煴和东辰砸去,落在地上就是一个大深坑。
东辰先是施了法术竖起防护罩抵挡住怪石兽的攻击,待他们发起第二波攻击时,东辰破开防护罩,双手握住刀柄一挥。
刹那间,所有的怪石兽都化成了一摊软泥。
原本后来的怪石兽还想上场为自己死去的怪石兄弟报仇,但是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东辰的对手,便乖乖的又重新摞在一起装成石头,当作从来没有发生的样子。
可东辰哪里是好骗的,怪石林一日不除,附近的百姓万一哪日误入此地说不准就会命送于此。
东辰又是一挥刀,咔咔咔几声,怪石林彻底被扫成平地。
可怜了这些憨憨的怪石兽们。
东辰动作利落的收起熠辰神刀,走到白煴面前,道:“太子殿下可有受伤?”
白煴摇了摇头,又笑着说:“熠辰神刀现在可真称得上是你的武器了,感觉你们已经融为一体了。”
东辰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太子殿下送我的武器,我自然得好好跟它磨合。”
白煴随口一道:“什么我送你的武器,那刀本就是你自己炼的。”
只是东辰当时的法术不纯,熠辰神刀无法开刃,是白煴用自己的心头血滴在熠辰神刀的刀刃上,才变成了现在如此锋利,杀人于无形的一把好刀。
东辰什么都没说,他不喜欢说那些感激的话,所以从小到大,他为了报恩,为了信守曾经“我保护你”的承诺,只能默默的陪在白煴身边,想成为他用的最得心应手的一把刀。
这就够了,他这样的一个人,还应该奢求什么呢?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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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副cp搞搞事情。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感谢观看!!!
 
 
## 苦辣
 
白熔从鬼界出来后,本想用法术将自己和楚华瞬移到公孙寒身边。但是每调动法力一次,浑身就如绞刑般疼痛,尤其是还要带上一个刚刚起死回生的人。
白熔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想回到公孙寒的身边,不只是为了让他看到楚华复活,更是为了能从公孙寒脸上看到那一丝丝欢喜。
只一丝丝,足以让他觉得阳光普照,足以让他觉得一切值得。
从鬼界到小屋的路,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若是用法力回去,不出1个时辰就能到,但是现在白熔只能尽力把法力施展到最大化,只要飞起来就一直下去,直到疼得无法施力为止。
白熔本以为三天足以把楚华带回去,即便是带不回去,鬼煞王也会让他以命换命,没想到终究失算了——鬼煞王比白熔想象的更加卑鄙,现在这个走法让白熔生不如死。
现在看来,三天是肯定回不去了。
寒君的寒疾……怎么办?白熔心道。
其实公孙寒这段时间的记忆里就已经开始逐渐衰退了,之前在公孙府还不觉得,最近尤为明显,自己也感觉出来了。
给丫头上课,总是有一句没一句说着,常常诗句背的一片混乱不说,甚至还有时提笔忘字。丫头一开始也觉得可能是正常的记忆偏差,但是渐渐地发现没有那么简单。
自打白熔走后,公孙寒每日都会问好几遍“小熔去哪里了?怎么又不和我说就走了?”心里也越来越烦躁不安,好几次都无法静心看书。
白熔走后的前三天还好,有那根白玉毛笔的法力维持,每天晚上在体温降低之前就让他入睡,然后给公孙寒暖身。
虽然能勉强睡着,但是也是噩梦不断。
到了第四天,公孙寒晨起是就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定了定神,症状有些缓解。于是又照常给丫头讲课,也照着餐谱学了些小菜的做法,二人随便吃了些,一直到了晚上。
白玉毛笔里白熔留得法力已经耗尽了。
这一晚,公孙寒体温没有任何的维持,只刮了几阵风,整个人就冷得往被里缩成了一团,蜷缩在床角靠墙的位置,辈子从脑袋顶盖下来,遮挡了屋里唯一的烛光。
公孙寒觉得自己越来越冷,凉凉的身子让靠近身体的床铺也瞬间温度降低。
丫头一直照顾着,想烧些水让公孙寒能泡一个热水澡,可是公孙寒根本连床都下不了,整个人像是只穿着一件薄衣坐在雪地里一般。
丫头只能把自己的被子还有白熔的被子都拿来,又拿了几件棉衣,都盖在了公孙寒身上。这是小屋里所有能御寒的衣物了,可终究是杯水车薪。
公孙寒在被子里发抖,嘴唇已经干的不成样子。本就是冷白色的皮肤又增加了一层病态的苍白。
这一夜如此难熬,可终究还是熬过去了。
公孙寒一夜未睡,丫头也是,两个人的眼下都有透着一些暗青色。
折腾了一夜,公孙寒身上疲惫至极,好在这个病晚上发作的最厉害,白天只觉得浑身冰冷,但不至于到夜晚近乎疯狂的状态。
见公孙寒好些了,丫头才放心回屋睡下。
公孙寒头发披散着,被子堆在他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神极其木纳地盯着地面。
最近的寒疾似乎严重了不少。为何之前从未感觉出来。莫非是和……小熔有关系?他究竟是谁?公孙寒心道。
这一天公孙寒没有给丫头上课,只煮了些粥,勉强喝了几口就一直睡着。等到了太阳落山,寒疾再次复发了。
“冷,好冷……”公孙寒将自己抱紧,嘴里一直重复着。
脑子混沌着,只隐隐约约浮现着一个白衣男子,眉目生得很好看,身高腿长,身上有数不清的疤痕。“小……小熔……”公孙寒低声喊着他,也许是知道他不在屋里,所以没有抱有太多的期望。
他现在只是想让心中想的人可以出现在眼前,可,这对于他而言是一种奢求。他甚至想到小熔表白的那一日跟他说会等他这样的话,一时间更觉得身上似压了一块硕大的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确实是心里有楚华不假,可楚华对于他而言一直是兄长一样的存在,除此之外,公孙寒对他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或许是因为楚华死得早,所以心中不免又生出了许多的怀念来,但仅此而已。公孙寒只在白熔和他亲近时才会心中热热的,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他的病……他的寒疾应该是这辈子都无法痊愈,他不能给小熔造成负担,他知道白熔对他的心意,可是他不能答应。一向高傲清冷的他,不能做任何的拖油瓶,更何况这个人是他心爱之人。
越想心里越难受,脑袋随时要炸开来。眼睛里的水汽不由得汇集在一起,滴落到脸颊上,楚楚可怜,嘴里一直在叫着“小熔……”。
他知道,他会回来的。
也许是因为脑中沉重不堪忍受,所以对于外界的声音也就没那么敏锐了。不知不觉,门外多了两个人:一人身着白衣,呼吸很沉重也很急促,虚弱至极,有些佝偻着身体,在月光下透着嘴唇上的苍白。另一人身着淡蓝色粗布素衣,只简单用木簪束发,跟白熔长得很像,但是面无表情,只干眨着眼睛,略有些红润之色。
“是熔哥哥!先生,熔哥哥回来啦!”丫头看到了门口的两人,一时间兴奋过了头,手上的壶差点拿不稳掉在地上,小跑着到白熔面前。
“寒君……他……还好吗?”白熔薄薄的唇瓣微动,依稀吐了几个字。
“他……不是很好,你快去看看吧,这几天每天晚上冷得厉害,盖了多少衣服被子都不见好……”丫头还没来得及讲这几天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明白,白熔就迈着长腿跨进了公孙寒房中,看到了床上蜷缩着的寒君。
公孙寒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乌黑的头发胡乱散落在肩上,却还一直“小熔小熔”的叫着。
白熔关上门,目光一直落在公孙寒身上,不知是伤疼还是心疼,现在只想紧紧地抱住他。
白熔立刻调动浑身的法力,用炽热的光温暖着公孙寒的身体,公孙寒起先视线有些模糊了,后来随着体温好转逐渐看到了眼前眉目清澈的白熔。
公孙寒被白熔紧紧抱着,缓缓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着白熔的侧脸:“是你……吗?小熔?……你的脸……好温暖……”
公孙寒说着手从白熔脸上滑落到修长的脖颈上,然后垂落到床上,昏睡了过去。
白熔痴痴的望着他,眼睛不知怎得被薄雾笼罩着。刚刚调动法术又耗费了些他的法力。空空如也的心骨处生出灼烧感,引得他胸腔到嗓子一阵血腥味窜出,白熔极力将这种感觉咽下去,用最温柔最低沉的话同怀中人说着:“对不起,寒君……我再也不会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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