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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寒(穿越重生)——咸人无盐

时间:2021-08-27 14:02:12  作者:咸人无盐
想到这些,不禁闷声嗤笑了一声,自嘲自己竟也能将流氓耍的如此不自知。
公孙寒从白熔的笑声中回过神来,眯着眼单手托腮撑在桌子上和白熔四目相对,用另一只手拂去白熔肩头上的雪,道:“熔郎想什么呢?笑得如此开心。”
白熔趁丫头和楚华没注意,一把将公孙寒搂了过来,低声道:“雪下美人,赏景赏人罢了。”
说罢,白熔侧头欲吻公孙寒,却被公孙寒两手指挡在自己的唇上,又道:“旁人只顾赏雪,而你却还有心赏人,岂不太贪?”
白熔笑了笑,道:“旁人赏的是天给的雪,雪谁都能看。我赏的是自己的人,除我之外,谁也看不得。”
公孙寒一双含情眼直勾勾地望着白熔,又道:“明知你是妖言祸我,我却偏偏听得羞红了脸,这……唔!”
白熔不由得他多言,拨开了公孙寒的手,吻了下去,只轻轻一下,似雪落在皮肤上化开的触感,相同却也不同,公孙寒的唇瓣微凉却温柔,让他心里痒痒的。
俩人好不容易才分离开,白熔又要索吻,被公孙寒推开了,用下巴朝丫头和楚华的方向扬了扬,道:“他们还在。”
白熔明白了公孙寒的意思,眼前人的脸已羞成了粉红色,耳尖也微微透红,好看得很,便也不好再欺负他了,没有继续下去。
白熔摸了摸公孙寒的手,又问道:“手这么凉,是不是冷了?回屋吧。”
公孙寒摇了摇头,身上披着的氅衣被白熔拉紧了些,道:“很久没有这么多人一起赏雪了。况且这又是第一次与自己的心上人一起,我想好好看看。”
白熔笑了笑,没有应声,默默坐在旁边陪着公孙寒一起赏雪。
毕竟是冬天的第一场雪,很快便停了,地上还是会有星星散散的积雪敷在草地上,像是给枯草荒芜的冬日图点缀了几颗纯白透亮的晶石。
公孙寒起得早,午时有些犯困了,身上也开始犯冷,回屋睡下了。
楚华和丫头两人赏了会雪也都回屋了。
白熔在厨房洗好碗筷,想起了公孙寒的寒疾,这是现在他最忧心的事情。芙卿之前对他说凡人的寒疾发展极慢,可现在看来公孙寒的寒疾确不是这样。
每每到了晚上,白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法力须得比以前加上些才能稳定住公孙寒,不让他情绪有什么异动。
他得再去神界问问芙卿。
于是趁着三人各自回屋,白熔上了神界,神医宫,又对自己施了隐身术,进了大殿。
芙卿正在药炉旁配制养颜丹,毕竟是女医仙,女子注重自己的相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芙卿在神界年纪已经不算小了,这些丹药往常是要为其他年长的女仙配制的,有的男仙也会要上几颗,现在轮到自己了,芙卿不禁轻叹一声岁月不饶人啊。
白熔走到芙卿身边,拍了一下芙卿的肩膀,显了身,道:“芙卿姑姑已然是个美人了,还要更美吗?”
芙卿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勉强使自己镇定下来,道:“又是隐身术,熔殿下若下次再玩这招,小心我不轻饶了你。”
白熔笑了笑,道:“我若是不隐身,怕都进不了姑姑的门,这也是没办法嘛,姑姑多多担待。”
说罢,白熔行了个礼,以示赔罪。
芙卿叹了口气,又道:“说吧,熔殿下这次可又是为了寒疾来的呀?”
白熔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又道:“姑姑怎知我是为寒疾而来?”
芙卿道:“上次你冒着被帝君发现的危险,都要来我这问寒疾的治疗办法,想来那人便对你很重要。我猜你是发现他的病症加重才又来的吧?”
白熔点了点头。
芙卿又道:“姑姑不与你绕弯子,这寒疾,姑姑确实治不了,也没有办法缓解。我知道你心疼,但这是他命中注定的事情,他只能受着。我猜,你现在是用自己的法力帮他避寒疾的吧。”
白熔又点了点头。
芙卿将手伸了出来,手心上发出光亮后,变出了两颗药丸,似黄豆大小,道:“这两粒药你拿去,给它服下,能帮他克制四个月的寒疾,我这仅此这两粒。我看你面色不好,想来最近法力消耗不少,你趁这四个月好好调整调整吧。万一他寒疾治不好你又再赔上自己的身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白熔点头行礼谢过,道:“谢谢姑姑。”
说罢,白熔转身消失了。
芙卿看着白熔的背影,不禁心中一酸,道:“这孩子,从小便受着非常人的待遇,好不容易现在有个心上人,竟还要受此劫难,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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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感谢观看!!!
 
 
## 诉苦
 
凡间,小屋。
公孙寒还在睡梦中,睡相很美,一团白光现出了白熔。
白熔轻轻走到公孙寒面前,将手中的两粒药丸喂给公孙寒服下,没有惊醒到公孙寒。
白熔坐在床边,摸了摸公孙寒的额发,静静地等着公孙寒睡醒。
过了些许,公孙寒睫毛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白熔的双眸,笑了笑,哑声道:“坐了多久?”
“不长。”白熔凑到公孙寒耳边,低声道:“寒君睡相很美。”
公孙寒轻笑了一下,用被子将自己的脸遮了起来。
白熔又道:“不怕闷坏了自己?”
公孙寒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不怕,总比羞死的好。”
白熔笑了笑,润了润嗓子,又道:“今日,我说我姓白,你没有生气吗?我一直都瞒着你。”
公孙寒将脑袋露了出来,撑着身子躺在床头,道:“不生气。管你姓白还是姓黑,称谓罢了,若你愿意,我把我的姓给你,也未尝不可。”
白熔轻声笑了笑,心放下不少,又道:“从前,我瞒了你些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让你试着接受。不过你放心,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实打实的真心,若是有一字骗你,我便不得好……”
公孙寒用手轻轻捂住了白熔的嘴唇,摇了摇头,道:“你是谁,并不重要,你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这是装不来的,我也没什么值得你图的。若你负了我,我也不会怪你,上香日日诅咒你娶个丑陋又不贤惠的夫人便是了。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白熔一把握住公孙寒挡在自己嘴上的手,道:“放着寒君这么好的夫人不要,怎会娶个丑陋又不贤惠的。夫人这诅咒我是万万享不得的,我必是不会负你的,你大可放心。”
公孙寒笑着点了点头。
白熔沉默的许久,又道:“我从小,不被父亲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我是父亲的长子,却不是嫡子。”
“我的娘亲是个血统不纯正的女子,按道理而言是不能与我父亲在一起的,可是我的娘亲却爱上了他,在一日宴席上设计让父亲跟他有了夫妻之实,然后就有了我。父亲知道娘亲怀孕气愤不已,一度想杀了娘亲,也想将我扼杀腹中,可这事却被祖父知道了。祖父原本想将家中权位传给我父亲,却因为他和娘亲私相授受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毕竟我是父亲当时唯一的血脉,祖父怕父亲动了杀心,将娘亲保护起来。可我的父亲根本就不是人,他被权利蒙蔽了头脑,一举杀了祖父,继承了权位。娘亲当时也到了产期,生了我后便接到了父亲要每日鞭刑娘亲的命令。“
说道这里,白熔的眼红了些,手攥拳,指甲在手心掐出了一道红印,咬着牙又道:“娘亲是个还未出月子的弱女子啊!身子那么虚,却要每日遭受鞭刑。“
白熔嘲了一声,又道:“我有时候甚至希望当时那个人直接把娘亲赐死,这样她也少遭些痛苦,可是那个人得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表率给别人看,就连鞭刑也是藏着掖着不让任何人知道,也自然就没人为我娘亲治伤。”
白熔沉下声去,眼角落下了一滴泪,又道:“终于,如他所愿,我娘亲,没能扛住鞭刑,死了。”
白熔又笑出了声,又道:“你猜后来怎么样?”
公孙寒瞧着白熔,眼前人已有些疯人的模样,这是白熔从未有过的表现,一会笑一会哭一会恨,让公孙寒有些害怕,他只拍了拍白熔的肩膀,道:“不想说便不说了吧,日后再说。”
白熔摇了摇头,道:“无妨。说出来让你听听,我那不是人的父亲。”白熔又笑了一声,继续说:“他说要让我代娘亲承受鞭刑,一直到我长大。”白熔突然仰头笑得停不下来,心里的酸楚只有自己知道:“你说他是人吗?他是人吗?我当时只是个刚学会说话走路的小孩。凭什么啊?凭什么啊?我有什么错!”
说罢,白熔的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公孙寒伸手替他擦拭后,一把抱住了白熔,拍了拍他的后背。
白熔继续说道:“在他眼中,我从来不是他的孩子。我娘亲死后,他便以娘亲月子时落下病根不治而亡的理由将娘亲处理的干干净净。过了很短的时间,他就娶了一个漂亮女子做正妻,然后生了个男孩,那男孩就是我弟弟。”
“仔细说来,我娘亲在时,也无名无份。”
“娘亲是有错,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用了一个不太光明正大的计,有了一个不该有的孩子。”
“可若是她今生爱上了别人,一个寻常公子,想来,会很幸福吧。”
白熔又流下了几行泪,迅速用衣袖擦去,又道:“我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但我既然来了,我自然不会一直忍着那个男人对我和对我娘亲的摧残,儿时的我没有能力,但我不可能一直打不过他,终有一日,我会把他最爱的权力抢过来,然后踩在脚下,堂堂正正告诉他,他所心心念念的,在我这里,一文不值,甚至让我觉得恶心!”
白熔说到最后时,几乎话语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狠戾,无半分人情味。
公孙寒看着满眼通红的白熔,白熔的衣领微敞,露出了一条伤疤,公孙寒终于明白,这身上百条伤疤是怎么来的了。
公孙寒伸手轻轻摸了摸那条伤疤,吻了上去,睫毛轻颤,流了几滴眼泪,落在了白熔的胸膛上。
白熔心中一颤,抱住了公孙寒,又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公孙寒使劲的摇了摇头,又抬头吻上了白熔的唇,片刻后分开,又道:“永远,不会。”
白熔笑了一下,再一次吻上了公孙寒,这个彻彻底底走到他心尖上的人。这个吻如此深情热烈,饱含着欢爱、喜爱还有……怜爱。
二人分开后,白熔又道:“吾,定不负卿。”
公孙寒也道:“吾,亦不负卿。”
二人又紧紧抱在了一起。
丫头边跑着边喊道:“先生!小熔哥哥!吃饭啦!你们……”
丫头迈进屋里,看到紧紧相拥的先生和小熔哥哥,顿时背过身去,自顾自地道:“楚……楚华哥哥做……做了饭,他……厨艺……挺好的。可以去吃……吃饭……了。”
说罢,丫头脸红着跑了出去。
白熔和公孙寒分开,相视一笑,公孙寒握着白熔的手,道:“看来,不是误会也要成误会了。走吧,吃饭。”
白熔点了点头,二人一起起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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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ing……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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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城
 
次日清晨,公孙寒、白熔、丫头、楚华四人离开了他们久住的小屋,向着北方走去。
公孙寒所长大的瑶城在中原地区,那里一年四季气候都很宜人,足以称得上是好山好水好风光了。
可人毕竟是好奇且爱探寻和发现的生物,对于未知的地方有更多的期待,长久处在一个地方,看同一片天空的昼夜更替,不外乎于井底之外。公孙寒就是这样的人。
他对于此次出门,没有目的,没有时限,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对于公孙寒而言,自己的挚爱、挚友,还有爱徒都在身边,他也对家没什么牵挂的了。他们只要一直在一起,就是温暖,有他们在的地方,就有家。
他们徒步走了半日,便看到了星星散散的房屋,一直往前走,越来越有人气,炊烟越来越旺。
终于,到了城门前,大门顶端豁然写着“雪城”二字。
丫头先开口问道:“雪城?这个名字好生有趣,是因为这里经常下雪的缘故吗?”
剩下三人心中也产生同样的疑问,都漠然不应。
旁边一背着婴孩的妇人走过,约莫二三十岁的样貌,满脸雀斑,个子不高,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子。婴孩是用蓝底白花布包裹着的,睡得正香,小脸粉扑扑的,跟妇人土黄又消瘦的脸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妇人听到了丫头说的话,嘴角笑了笑,答道:“你们是刚来到此地有所不知,这里之所以叫雪城是因为每逢下雪时景色都特别美,这里盛产梅花,梅花酒也很好喝呢。”
公孙寒点了点头,走上前,笑了笑道:“多谢姑娘了。姑娘也不是雪城人吧?”
妇人见眼前这公子有着如神仙下凡般的美貌,不禁多看了几眼,才道:“公子说得极是。我这次背着孩儿来就是想来看雪景的,家里离这远,现在入冬也逐渐冷起来了,我顺便来这城里给孩子买几件冬衣穿穿。”
公孙寒和妇人又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分开了。
公孙寒回头朝着一直站在后面左看看右看看的三人道:“走吧,我们进城去。”
三人一齐点了点头,白熔待离得公孙寒近了,才低声说道:“刚刚那女子一直瞧着你看,脸都红了。”
公孙寒嗤笑了一声,啧啧了两声,又道:“熔郎真酸,跟个妇人也计较这些。”
白熔哼了一声,没有答话,跟着公孙寒身边进城了。
雪城里的百姓都穿着粗布衣衫,衣服裤子上打几个补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住的房屋以瓦房居多,大多是自己搭建的。
街上也比较清冷,偶尔有几户铺子里冒出热气,除了吃喝日常所需,基本上见不到其他卖文玩的商贩。
不过雪城确实盛产梅花,街道两侧红梅白梅交替而植,现在刚是初冬,梅花已然含苞待放了。
“啊!”公孙寒被一大伯撞得侧了身,白熔反应飞快地单手搂住公孙寒,担忧地问了句:“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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