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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老男人的替身情人(穿越重生)——路翁

时间:2021-08-27 14:05:52  作者:路翁
  乔宁对他的说辞不太满意,纠正道:“是前男友,注意一下你的用词。”
  童渊:“……还闹别扭呢。”
  “不是闹别扭!是分手了!”
  为了强调认真程度,乔宁抓起枕头回敬了过去。
  “行行行,是分手了,不是闹别扭!”
  “小屁孩儿没大没小,赶紧收拾一下出来,高导叫吃饭,楼下等你。”
  “……”
  童渊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乔宁这么个小屁孩儿叫作“小屁孩儿”,一口气没上来,乔宁已经扬长而去了。
  吃饭的地方距离宾馆只有五六分钟的车程,童渊和乔宁竟然到的最早,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剩下的十来个人才姗姗来迟,一通寒暄客套下来,互道了姓名,徐青彦端着酒杯站起来,朝着童渊的方向:“初次见面,我敬咱们主演一杯,童……童什么来着?”
  他一边说,一边为难地拧着眉毛:“不好意思,之前没怎么听说过你,一下没记住。”
  童渊扯了下嘴角,现在这些个小年轻,一个二个都这么着急给人下马威的么。相比起来,坐在他旁边的乔宁简直是天使。
  不过乔宁小天使这会儿正在跟叶子轩赌气,看起来眼睛落在台面上,实际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关注着叶子轩那边的动静,压根儿没功夫搭理他是个什么处境。
  “徐老师记性不好的话,叫我小童就可以了。”童渊四平八稳地坐着,笑盈盈地看着徐青彦,“酒我就不喝了,没量,回头再扫了大家的兴。”
  徐青彦被这么轻描淡写的噎了一道,脸上些微有点挂不住,不过他很快就压下心里的不快,面不改色继续劝道:“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扫兴一说,你不喝才是真的扫兴了。”
  “都说了不能喝了,”乔宁总算是感觉到桌面上剑拔弩张的氛围,端起酒杯,“我替他喝。”
  “别呀乔宁,想喝我的酒,回头咱俩叙旧的时候随便喝,今天认识新朋友,你可不能拦着我,是吧小童。”徐青彦轻描淡写的把话头又扯回童渊身上,继续道,“你不看我的薄面,也得看看在座这么多前辈老师的面子吧,一杯酒而已。”
  “咳。”一直没说话的高胜义清了清嗓子,“小童,你就喝上一点,意思一下,都是自己人。”
  这酒看样子是不喝不行了。
  童渊笑了一下,开了瓶啤酒倒上:“那我喝这个吧,稍微好一点。”
  他但凡要是还有以前的酒量,别说一杯酒,十杯八杯也照喝不误,不过现在归现在,童渊总结了一下,只要他沾了酒,八成不会有什么好事。
  防患于未然,他在桌子下面翻出手机,言简意赅的给范统发了两个字过去——“救命”。
  虽然范统提前跟他知会过,下午没什么事要和姑娘一起出去玩儿,不过现在这种情况,童渊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喝酒这种事,一旦开了个头,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不跟谁喝都是得罪人。再加上已经有那么几个看人下菜碟的,纷纷跟在徐青彦屁股后面站好了队。
  不是不知道圈子里三无新人容易遭针对,亲身体验还是第一次,一人一点儿喝下来,转眼就灌了两杯进肚,脑袋已经重的想往下耷拉了。
  童渊抵了抵额头,试图让自己保持一点清醒,依稀听见乔宁帮他挡了两个人。“你还行吧。”
  “不太行……扶我去下厕所。”
  去厕所的路上,童渊兜里的手机响了一路,好不容易把人安顿在马桶上坐好,乔宁帮他把电话接上,对面传来范统焦急的声音:“小童?你怎么了!”
  乔宁:“……我是乔宁,小童喝酒了,你来接他一下吧。”
  “吓死我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我这边有点远了,不好搭车,可能要等一会儿,麻烦你先帮我看着他点,谢谢了。”
  “行,那你尽快吧。”
  乔宁挂了电话,眼看着童渊脖子往上浮起一层薄红的酒气,可能是喝得太急,比上回两个人在家喝的时候还要明显一点。
  “我去拿点水。”
  “不用……”童渊说起话来舌头都大了一圈儿,“我不回去了,让范统过来找我。”
  “我知道,你在这别动,我等下过来。”
  总不能把人丢下不管,乔宁拿了瓶矿泉水回来,童渊呆着的隔间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他敲了敲,半天才听见里面不甚清晰的问了一句:“范统?”
  “……”
  还知道认人,至少不会被随便什么人拐跑了。
  “你在这里待会儿,等范统来了我带他来。”
  乔宁又交代了一句,也不知道童渊在里面听不听得懂,他折回饭局上,别扭了半天,又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翻出裴向禹的电话号码。
  等范统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总不能让童渊就那么一直干等着,他这也是为了童渊考虑。
  嗯。
  做足了心理建设,乔宁终于拨通了那个好长时间都没有主动联系过的电话号码。
  “小宁?”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来,乍一听见裴向禹像小时候那么叫他,乔宁有点不自在。他这边没作声,电话里又问:“找我有事?”
  “嗯……小童喝多了,组里的人灌他酒,你找人来接他一下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只有隐约的呼吸声,过了约莫十来秒种,才传来一声“我知道了。”
  交流还算顺利,乔宁松了口气,报上地址。
  二十分钟之后,乔宁被电话叫出去,是裴向禹亲自来了。
  “童渊人呢?”
  “他把自己关厕所了。”乔宁一边带路,一边解释,“本来叫了范哥来的,不过范哥那边有点远,我也不知道小童还有什么熟人。”
  隔间门还是关着,裴向禹扣了扣门,里面没人应。乔宁眼看着裴向禹敲门的动作逐渐暴躁起来,赶紧找了工作人员过来把门打开。
  童渊缩在门后面,靠在隔板上,被门撞到才慢半拍的掀了下眼皮,看起来不怎么清醒。
  裴向禹费了番力气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
  “他喝了多少。”
  “也就一瓶啤酒的量,也没有很多。”
  “……搭把手。”
  裴向禹脱掉外套给童渊披上,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里。
  车子刚开了没两分钟,某人就哼哼唧唧地闹着要下车。好在裴向禹叫司机把车停下的及时,才没有发生大马路上跳车的惨剧。
  跟这种半醉不醒的醉鬼讲道理真的能把人气死,要不就是脑子清醒一点,能听懂人说话,要不就干脆人事不省,可以随便摆布。偏偏童渊现在两样都不沾,自以为很清醒,但实际上连“我是谁”、“我在哪”都搞不明白。
  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半天,童渊坐在马路边上,说什么都不肯跟他走。
  “你再不听话我走了。”
  “赶紧走,”童渊一点都没被吓住,甚至比裴向禹还要不耐烦,“叫范统过来接我。”
  “……”不得已,裴向禹只得屈尊降贵地借用了一下别人的名字,“我就是。”
  童渊直愣愣的盯着他,又问了一次:“你是范统?”
  裴向禹:“……嗯。”
  童渊眯起眼睛确认了半天,就在裴向禹以为糊弄不过去的时候,某人忽然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你是范统。”
  “……”
  裴向禹自觉脾气不差,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还没生气,也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还有耐心把人哄上一哄。
  “现在可以上车了?”
  “车里难受,我要走回去。”
  “……”
  扬言要走回去的某人,拖着两条面条似的腿,连挪一步都费劲,裴向禹索性把人扶上自己的后背。童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老老实实的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
  看来这个举动没有引起什么不满。
  “徐青彦那个臭小子,要是以前叫我碰上,分分钟给他好看。”
  头顶传来童渊瓮声瓮气的抱怨,本来是句咬牙切齿的狠话,因为口齿不清,平白多了几分委屈和无奈。
  裴向禹侧了侧脸,问道:“怎么给他好看?”
  童渊“哼”了一声,忿忿道:“删光他的戏!”
  “现在不能删吗?”
  “现在?”童渊的声音弱下下去了,心情明显不好,“现在的‘童渊’连说句话都没人听,哪能和以前的比。”
  “哦?”裴向禹脚步微顿,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频率,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以前的童渊是什么样的?”
  回答他的是一段沉默,良久才听见童渊不咸不淡地道:“不说这个,没意义。”
  “嗯,那就不说。”裴向禹把人往上掂了掂:“你可以找人帮忙。”
  童渊:“什么忙?”
  “一个小明星而已,我……只要你开口,裴向禹肯定能给你解决问题。”
  “他?”童渊不安分的动了动,换了个姿势继续趴在他肩膀上,“这种事没必要麻烦他。等到正式开拍了,我要让那个小兔崽子后悔当演员。”
  话音刚落,裴向禹就觉得某人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老实点。”
  这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童渊根本没打算听他的,变本加厉的晃了晃腿,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不是范统。”
  “……那我是谁。”
  “你是裴向禹。”
  “我是范统。”
  “范统才不会用这种装腔作势的香水。”
  “……”
  “只有裴向禹会用。”
  “……”
  “你骗我。”
  下一秒,裴向禹就清晰的感觉到脖子被两排牙齿光顾了一下,痛地不轻。
  这人怕不是属狗的,认人靠地是鼻子,泄愤也要用牙齿。
  “再不松开把你扔下去了。”
  “不可能。”童渊含含糊糊地动了动嘴唇,“除非你偷了他的香水冒充他。”
  “……”
  好在这痛没有持续太久,也不知道是不是闹得没力气了,童渊搂紧他的脖子垂着脑袋,彻底没动静了。
  饶是如此,背着一个一点意识都没有的人走了两公里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到了乔宁给的地址,裴向禹把童渊那身在地上滚过的衣服脱了扔到床上,硬是在快要入冬的天气里出了一身薄汗。
  房间就是普通的大床房,卫生间里连个浴缸都没有,裴向禹只得拧了条毛巾出来,稍微给童渊收拾了一下。
  寥寥几件行李扔的到处都是,他翻了一圈也看不出哪些是干净能穿的,空手无功而返,某人已经自觉的滚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被酒气蒸红的脸。
  裴向禹捏了捏童渊的下巴。
  他一直不怎么喜欢一个人待着,小时候养过几只宠物狗,后来慢慢的很多人都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贴,男男女女的换过许多,但是结果都不那么令人满意,歇斯底里和刻意讨好轻易就能消磨掉他的耐心,饶是如此,他也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补偿过这些人了。
  后来家里多了个乔宁,其他人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再后来,乔宁从家里搬出去,剩下乔宁养的几条狗。
  再再后来,他就捡到了童渊。
  起初以为捡回来一只流浪狗,为了有个窝,每天小心翼翼得摇着尾巴讨好他。结果后来才发现,这人并不是什么流浪狗,分明是只小野猫,一旦确定了不会被赶出去,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乐意的时候可以亲亲抱抱逗着玩儿,不乐意的时候就躲个没影,除非主动去找,还不一定找得到。
  每次以为养熟了的时候,他总能出其不意的在外边搞出一些幺蛾子来,可是还没等人发火,又已经收起爪子乖乖的趴在家里,偶尔还会摊开肚皮让人挠一挠。
  说不上多讨人喜欢,但就是每一下都恰好戳在痒处。久而久之,很难不生出一种满足感,甚至有点上瘾。
  他接受并习惯了这一点,某人却突然毫无征兆得扬长而去,有点始料未及。
  应该说,他十分介意。
  毕竟过了快半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从他的床上下来,拍拍屁股就走人的。而且走得干干净净,绝不拖泥带水,丝毫没有欲擒故纵的端倪。
  裴向禹拨开童渊的头发,曲起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成功把人给弄醒了。
  童渊的动作很迟钝,迟钝的把目光对焦到他脸上,迟钝的看了半天,然后迟钝的伸出一只手捧住他的脸,迟钝的蹭了蹭。
  寻常不经意的小动作,这会儿莫名多了点不一样的意味,童渊嘟囔了一声,裴向禹没听清,凑近了问:“什么?”
  “你别到我梦里来。”
  “你要赶我走吗?”
  “我要亲你一口。”
  童渊眼尾挑起一道小弯钩,揽住他脖子,轻轻在嘴唇上“啾”了一下,
  “喂。”
  裴向禹被这么不咸不淡的撩了一下,很有些哭笑不得,始作俑者煞有介事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颇为满意的发出一声鼻音,又重新闭上眼。
  “……今天先不动你。”
  但是也不能这样轻易放过。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门外有人刷房间卡,范统匆匆忙忙的进来了,裴向禹给童渊扯了一下被子,从床边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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