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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警察X灵幻少女续集之这个道长不太冷(综影视同人)——仗剑游九洲

时间:2021-08-27 14:08:59  作者:仗剑游九洲
  此时最为自责的就数苗SIR,再遇到风叔时,简直无地自容:“师傅,全怪我,我当初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风叔自是不会怪罪,宽慰他道:“都已经过去了。阿伟,为师平日对你的事关心不够,你现在是不是想去找豆豆小姐?”
  苗SIR:“师傅,我……”
  林SIR:“扭扭捏捏地干什么,只要她是正常人,我们难道还会有偏见不成?”
  马警司也道:“现在要加强灵幻科的管控力度,其中最重要的手段就是舆论监督,你还能躲着不见面吗?”
  苗SIR:“那,那怎么行,现在去找她,我不是成了望陇望蜀,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用情不专……”
  风叔:“茅山第八十代弟子苗伟听命!”
  “是!师傅!”师尊有命,苗SIR洗耳恭听。
  “马上把玉佩交给袁小姐,迟则有变。无论成与不成,大丈夫行事当一往无前,不留余憾。”
  “遵命!”
  苗SIR领师命而去,马警司笑了:“教训徒弟就头头是道,现在他有眉目了,你自己的红线又绑得怎么样了?”
  风叔:“怎么连你也这般莫名其妙!”
  马警司:“哈哈哈……话说回来,你觉不觉得会长她特别地像一个人?”
  风叔知他所指,但并不认同:“已经四十多年了,我还能记得什么?不可能那么凑巧的”
  当苗SIR来到无涯报社的时候,女招待苏菲态度已然改观,问候道:“苗警官来了?社长现在招呼客人,你可能得等一下了……”
  苗SIR心下嘀咕,问道:“什么客人?不会是来找你们社长索赔的吧?”
  袁玲玲弄出的是特大警情,造成的人财损失可谓前所未有,这一笔笔账目,最终定然又如数算到了袁豆豆头上。
  “不是的……”苏菲正待细说,袁豆豆办公室里突然一片大声喧哗之声,苗SIR听得不对劲,进去一看,只见两个富商正在吵闹不休。
  一个说:“先来后到,我先看中的!”
  另一个喊:“价高者得,别跟我抢!”
  “敢跟我王百万叫板?袁小姐,之前说过的价钱,我再加一倍,另外再送你海景房一套,游艇一艘!”
  “袁小姐,他给你多少钱,我马某人出双倍,再送你黄金地段写字楼,光收租就包你一辈子不用愁!”
  “你们吵什么?当是商场买货吗?”苗SIR再也忍不住了,他最忧心的就是袁豆豆迫于民事赔偿而依傍富商。
  两个富商闻言一愣:“当然买货卖货啊,不然是什么?”
  袁豆豆见苗SIR来了,便对两个富商说:“王先生,马先生,你们先让我考虑一下,回头我再电话联系你们吧。”
  送走两人,袁豆豆跟苗SIR说:“两位大老板是来跟我买画的,怎么不行吗?”
  苗SIR奇道:“画?”
  袁豆豆:“对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妹妹反而出名了,她留下的几幅画作,在市面上炒得很高,总算够我还债。
  不然的话,就算我想嫁入豪门,也没有哪个老板敢接盘。”
  苗SIR这才放心,傻笑起来:“我师傅让我把玉佩送来给你……”
  袁豆豆接过玉佩戴在身上:“替我谢谢他,现在没有这个,员工都不敢安心上班了。
  你们都说我妹妹这样那样的,偏偏我自己没见过她。
  这么大的新闻,也只能让别家报社报道。对了,我妹妹是不是比我漂亮啊?”
  苗SIR赶紧摇手:“没有,你们俩当然一样漂亮!”
  正说着,苏菲突然跑进来:“不得了了,刘天王片场那边又有闹鬼传闻,多人一夜之间遭遇鬼剃头!”
  展示警察魄力的机会来了!苗SIR立刻说道:“香港法治社会,就是做鬼都不能逍遥法外!待我去看看!”
  袁豆豆也扛上了摄像机:“我开车送你……”
  苗SIR正是求之不得,但两人登上豪车,苗SIR突觉不妥,这大事不妙的感觉是什么来着?
  “坐稳了吗?那开车了!”袁豆豆一踩油门,表盘即刻冲顶,说不清是什么速度,反正比袁玲玲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了,她是香港记者来着!
  ——好快的车。
 
48、解围
  法螺教受到连番打击,虽依旧锲而不舍地在警局前抬棺摆尸,声势却已大不如前。
  如今又没人搭理,有闲心来闹腾的教徒也是愈来愈少。
  拖到今日,八名死者的亲属都希望能尽快安葬。但法螺教以为目的未达,何以入土,便把这些「不识大体」的家属给赶走,每天另行派出四名教徒守灵。
  人手捉衿见肘,四个人守八口棺材,人气不足,到了晚上就显得阴风阵阵。
  四名教徒百无聊赖,在边上摆桌搓麻。
  四家打出四张西后,教徒甲又不经意间又打出了一筒,天上一道惊雷炸起,教徒甲才发觉这是「一筒归西」的大凶牌面。
  教徒甲:“邪门了!那天推车下悬崖,我们全都有份,不会是死鬼要来索命吧?”
  四人中的小头目白癞痢道:“哎呀,都说了他们已经往生极乐了,难道你连上师的话都不信?”
  教徒甲:“可,可我还是怕。我胆小……”
  白癞痢:“哼,我们的法螺大法,修一年抵得过旁门左道修一百年。
  现在就是要跟姓林的魔鬼斗到底,你还怕妖魔鬼怪?
  我看你这不是胆小,是心不虔,否则入教两年,早该开了功法神通了!”
  教徒乙:“头儿,咱这得守到什么时候?不是个事啊!”
  白癞痢:“反正上头有人给钱,你们就守着呗。你们还有个轮换,我才真正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教徒甲这时突然捂着肚子:“诶呦,不行,我得先方便一下……”
  白癞痢:“什么意思?借尿遁啊?都放炮了你还能跑?我还就要这一筒了,有没有截胡的?有木有?”
  教徒甲不管不顾的:“真憋不住了,再不走要拉出来了!”即刻离开赌桌,冲向厕所。
  他去得飞快,白癞痢不由叫骂起来:“是不是玩不起啊?我这把胡的清一色大吊车,你该给的钱一个子也不能少!”
  又对着剩下两人道:“他这算什么东西,就把我们仨撂在这儿了!”
  不料上家教徒乙并未附和,反而也说道:“诶呦,你说我这肚子怎么也闹腾起来了?你们等会儿,我去去就回。”也急匆匆走掉了。
  下家教徒丙道:“等,等等我!”
  白癞痢正想着他们三个全特么见鬼了不成?
  忽觉背后寒气逼人,此时天气可一点也不冷,此乃肩头阳火熄灭所致。
  对面墙上突然多了几条人影,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这灵堂里明明就他们四个人,难道……
  这转身一看,当即吓尿了裤子,只见八具尸首不知何时已从棺材里蹦出来了,双手伸直一蹦一跳地往他扑来,正是传说中的僵尸翻生!
  “妈呀!诈尸,诈尸了!”
  白癞痢疯一般地在前面跑,八个僵尸在后蹦蹦跳跳地追。
  白癞痢跑得慌不择路,最终还是被僵尸堵在了死胡同里。此时跑得脸红气喘,被尸臭呛得几乎熏晕了,根本做不到暂停呼吸,只能磕头求饶:“诸位,诸位,不关我的事啊!我给你们烧冥钱!烧大房子!还会跟上头说让你们尽早入土为安,你们安息吧!”
  僵尸似乎听懂了一般,又一蹦一跳地回棺材里去了。然而白癞痢已经吓破苦胆,从此变成了黄癞痢。
  这起诈尸奇闻一出,第二天那八口棺材便被抬走下葬,警局之围遂解。
  外行人都啧啧称奇,唯有风叔看得懂是怎么回事——
  现如今还能施展这种赶尸奇术的人,据他所知只有一个。
  风叔是向来不会去一念阁的,这是他童年经历使然。此刻踟蹰再三才踏进门槛,时隔多年,当初自己种的几颗树苗已卓然成材,自己亲手做的那些桌凳橱床已然泛旧。而那个神秘的盒子依然安置在香案上,不知有些什么。
  “林风,去给我打酒去!”
  “啊哈哈哈,敢往我酒里兑水,你胆子很大嘛……”
  “混小子,想管我的事,你还早一百年!”
  一进门,一些不太好的记忆就开始从脑海里浮现出来,老婆子住在这里的时间也算不上太长。但给他留下的阴影,那不是袁玲玲之流所能比拟的。
  “这是我房间,你来干什么?!想让我门规处置吗?”
  这一句却不是幻听,风叔从沉思中惊醒,蓦然回首,正看见恬恬站在门边。
  风叔进来之后就盯着那个盒子不声不响地,恬恬唯恐他看出破绽,赶紧板起脸推他出门。
  风叔咳嗽一声化解僵局:“警局前那些人,是你吓跑的吧?我应该谢谢你……”
  “举手之劳罢了,我要去枉死城找爷爷,怎么能让他们整天拖住你。”
  欲擒故纵是风叔的拿手好戏,恬恬哪知道这些套路,还真当他是来道谢的,自己就承认了。
  风叔此时话锋一转,急转直下:“可你把人吓出毛病来了,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涉嫌违法了?”
  恬恬这才发觉上当,不由气往上冲:“那你是兴师问罪来了?对,我是有罪,罪在我不该出手帮你解围!那现在你想怎样?来,抓我回警署啊!”
  风叔:“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没有立案,我只不过提醒你一下……”
  恬恬:“那你是说我没道理了?本来就是他们推车下山的,受点教训不应该吗?
  死者生前含恨而终,再葬不以礼,随时可能真的尸变,到时他们可就不是受点惊吓而已了!”
  恬恬说的这些风叔全明白,但他是最看重原则的,任何事情都必须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才合乎道理。
  如今偏偏原则和道理起了冲突,于是他懵圈了。
  “如果我是一个道士,或许会觉得你没错,可我是一个警察……”风叔好生难决:“总之,你不要再做于法不容的事。九星连珠已时日无多,你也希望我到时好好地把你送回去吧?”
  恬恬双手叉腰:“好!倒要烦劳你了。送我回去,让我耳根子能放清净一点!”
 
49、红线
  建国后不得成精乃铁律,有违者实寥寥也,且在几次同灵幻科的交锋中已消耗殆尽。
  灵幻犯罪迎来低谷,护送恬恬前往枉死城之事相应被提上议程。
  绑红线不仅是营救金涂老爷子的核心基础,更是茅山协会《化师姑为弟媳计划》的重中之重。
  因此马警司大笔一挥就给了风叔十天假期,吩咐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袁禾平一早催收酒款回来,喜孜孜地对师弟师妹们说:“钱到账了,酒厂开张捞到第一桶金!老四这回要是迎娶会长,我们摆他个二三十桌不成问题!”
  不料几个同门满面愁容,王晓凤叹道:“别提了,大喜的日子,四师兄非要讲什么诈尸。
  现在两个又吵架,连话都不说了,红线还怎么绑得下去?”
  “不会吧?有这种事?”袁禾平急带众人走进一念阁,只见风叔在慢悠悠地喝茶看书,恬恬忙着嚼瓜子花生,两人皆百无聊赖,颇有敌不动我不动之势。
  袁禾平:“不说绑红线吗?干什么大眼瞪小眼的?不用办正事啊?”
  恬恬:“我没说不绑啊,不知道他在拖什么……”
  袁禾平:“老四,你怎么回事?”
  风叔:“红线按规矩要月老绑,我已经出了主意,难不成这种僭越职分的事也要我来做。”
  袁禾平:“诶呦你个榆木脑袋!月老记得你是哪个,你至于打光棍到现在?
  会长她都不反对了,你还在这拗什么?”
  风叔:“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旨在救人,你们不要有什么误会……”
  袁禾平:“误会?咩样误会?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吃盐比你吃米还多,在我面前你还来假正经?
  不中意?不中意你会出绑红绳这种主意?我跟你讲,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关乎大局,到这个时候你要虎头蛇尾,那是谁都不会答应!”
  风叔尚未想到如何辩驳,袁禾平又来到他耳根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会长好惨的,小小年纪就背负血海深仇,你好好帮她把爷爷救回来,找一户好的人家投胎。
  爷爷没事了,她仇怨放下,自然就不用再冒险回去报仇。
  说不定老人家一高兴,当场把会长许配给你,你做梦都够笑醒。而我们「化师姑为弟媳」的大计,也就大功告成了!”
  风叔几乎被大师兄说动了,但说来说去,发现他还是绕不出那什么什么计划。
  风叔:“我已通知阿贤阿伟过来伺候了,有徒何必师动手,不急”
  风叔说什么也不肯主动系红线,袁禾平叹道:“绑条线要你的命吗?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风叔茶水喝多了饱肚,恬恬坚果吃多了上火,等得望眼欲穿之际,林SIR苗SIR和阿莲才姗姗来迟。
  风叔:“怎么那么晚?我还以为你们路上遇着麻烦了……”
  林SIR:“叔叔,既然是给你和小师姑奶奶做媒,我们三个当然预先排练好了再来,保证不辱使命。”
  苗SIR:“您看我们古装都换上了,待会就由我和林警官扮成金童牵线,再由阿莲扮玉女来撮合,一定隆重又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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