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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警察X灵幻少女续集之这个道长不太冷(综影视同人)——仗剑游九洲

时间:2021-08-27 14:08:59  作者:仗剑游九洲
  金涂:“废话少说,把剩下的全退回来,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小桃子指着石锅道:“全都在里面了,生火烤过,口感更好!”
  两人乐不可支地找来石碗,要品味这难得的一碗热气腾腾的蘑菇浓汤。
  恬恬见他们浑然忘了正事,劝阻道:“这是毒蘑菇汤,你们别喝!”
  金涂:“哎呀,在这谷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混过日子,实在没什么意思,不喝水,还能干什么?”
  小桃子也道:“是啊,来来来,满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菌汤!”
  两人喝得啧啧有声,红光满面,金涂赞不绝口:“好!透瓶香!”
  小桃子也赞:“味极鲜!”
  金涂:“一天不喝……”
  小桃子:“浑身难受!”
  很快毒性发作,两人皆飘飘欲仙,小桃子跳上饭桌胡言乱语:“小七,小九,小猴,土豆,迷糊,你们听我说,今天我们不吃蘑菇了!来痛痛快快地吃上一碗红烧肉!”
  金涂也手舞足蹈,呼喝连连:“呔,鸠摩罗!我手持法宝将你打!哈哈,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们皆沉浸在迷梦中无法自拔,恬恬默默在心中道:爷爷,小桃子,你们等等我,我这就去找朱铁板了断。
 
57、刺王
  聻王朱如是这天照例巡城,享受沿途万民顶礼,然而终有一人见驾不跪,正是「免礼特许」的恬恬。
  朱如是收义女之心甚诚,但也不急迫,在谷中穷极无聊,他有的是时间,且看这倔强女孩几时低头。
  风叔是不赞成恬恬来跟朱铁板对峙的。但恬恬连金涂的劝阻都不加理会,他也只能跟着她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恬恬实在不敌朱铁板,到时再启动应急预案。
  见恬恬来者不善,朱如是笑道:“怎么?找本王有事?”
  “为什么任用奸佞欺压良善?为什么贴人标签分三六九等?为什么处处设关设卡与人为难?为什么炮制妖水惑乱众生!”
  恬恬连天愤懑,此刻再也压抑不住,对着元凶朱铁板一口气爆发出来。
  朱如是仰天长笑,缨索断绝。
  恬恬怒道:“有什么好笑的?”
  “何等肤浅之愚问!”朱如是笑容收敛之后,取而代之的,便是让人连气都透不过来的冷峻面目:“我原以为林小桃已经把你教好了,没想到还是这般冥顽。既然如此,那就由本王亲自来调・教你吧。”
  “五百年前本王初来之时,所见唯豪强并列,刀兵四起,与修罗道无异。
  为了匹敌那些盖世巨魔,本王不惜修炼「血解残魂大法」,忍炼魂锻魄之痛,历九重蜕变之苦,方始鲤跃化聻。
  须知鬼死化聻的机会通常不足万一,练了「血解残魂大法」亦不过十一之数,若不成功,本王亦不苟活于世。
  正是有此苦心孤诣,本王方能终此乱局,致令四方仰德,万姓倾心。
  尔等庸碌之辈,只消摇唇鼓舌,曲意逢迎,便可苟图衣食,为官食禄,何来满腹之牢骚?”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在此暗无天日之地,最可怕的就是每天漫无目标。
  所以要有规矩,要有尊卑。城外的人想进来,须得努力,城内的人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就更须努力,如此方是一潭活水。
  每天无忧无虑什么都不必去想的人,你在城外沙丘上已见过许多,需要本王赘述吗?”
  恬恬一时语塞,又想起了那些沉寂如死尸般的幽魂。
  “本王这未央城自问是阴间第一福地,你来诘指本王处事不公,赏罚不明。
  想来于治国经略之道必有高见,不妨当众言讲,本王洗耳静听。”
  枭雄处事不同凡响,朱铁板这一番言语,当真说得问心无愧。
  恬恬空有一腔义愤,格局上如何能是他对手?三言两语就被将军死棋。
  “你……你咒我爷爷,快把妖法解除,不然本天师要你好看!”
  她倒不知她的威胁从来吓不到人,尤其是朱老板这级别。
  朱如是于马鞍上冷笑:“当今之世,无非钱权二途,你非要凭本事,那就让本王看看你有多少斤两吧?”
  「敢小看我」恬恬并未带得法器前来,赤手空拳于掌中画了一道符篆,做法以掌心・雷遥击聻王,欲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朱如是身为城主,城中庙祠林立,受众生愿力加持,纵使大罗金仙到此也奈何他不得,如此攻击自然不痛不痒:“就这样?这就能杀了本王吗?”
  “还有更厉害的,你等着!”恬恬又咬牙放出五雷令,金木水火土五方神雷一齐狂轰滥炸,扬起的尘土把朱如是的身形都掩盖了。
  骷髅战马倒是成了碎渣,然而尘埃中聻王绿莹莹的眼睛亮起,只道:“依然不够,尤嫌不足!”竟是在催她再努力亿点点。
  恬恬怀疑刚才是不是打偏,冲到近前以奔雷拳连击他胸腹要害,打得朱如是金甲如烟花绽放,片片崩裂销熔,眼见大占上风。
  在恬恬雷霆万钧的攻势中,朱如是渐渐没了陪她玩耍的耐心,朗声道:“朕是皇帝,朕是天之骄子!朕此身之存在乃天之规则。尔等茅山崂山,神功仙术,皆腐草之荧光,于朕面前,有何能为!”
  朱如是忽地一掌挥出,将恬恬之前打在他身上数十拳的力道尽数返还,恬恬头发被削去一大片,脑后传来石破天惊之声,耳畔凉飕飕的一股寒意,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你那边怎样?”
  风叔听得一声巨响,心中莫名狂跳不已,但见命灯灯火依旧,庶无凶险。
  恬恬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近来法力精进,自不免有所膨胀,如今遭遇当头棒喝,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独自面对这大明聻王,当真跟普通小女孩般手足无措。
  金涂醒来之后不见了恬恬,知道她必定找朱铁板去了,这一惊非同小可,虽慌忙寻来。却还是晚了一步,恬恬已经跟朱铁板动上了手。
  见爷爷到来,恬恬喜道:“爷爷你来了?我们一起来对付……”
  不料金涂突然出手狠掀了她一个耳光:“混账东西!我跟你说城主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你偏还不服,到此来胡闹!”
  又拱手谓朱如是曰:“小老儿管教无方,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冲撞城主,请城主重重责罚!”
  恬恬脸颊生痛,眼前乱冒金星,怎么也想不到把她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每次遇到危险都会第一个赶来来保护她的爷爷,竟会动手打她,她完全被打懵了。
  岂是金涂当真狠心?此举正是在救她。看恬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金涂心中也在滴血。然而朱铁板近在咫尺,一个应付不对,立时便有性命之忧。
  聻王亦知其意,笑道:“金翁何须如此?本王还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不成?甜甜,你说你有出谷之法,是也不是?”
  恬恬道:“你肯放我们出去?”
  “不想呆在城中的,本王绝不勉强。本王在此五百余年,也不知道有何方法可以不经勘测便即出谷,倒是很想开开眼界。”
  说罢朱如是举手一挥,金涂头顶「寅将军」和恬恬「免礼特许」的标签尽皆消失,又道:“金翁现在可以进宫把手头上的差事交卸了,待明日本王于宫中设宴相送,我们好聚好散。”
  恬恬实是刺王杀驾,朱如是不但既往不咎,还如此轻易答应放人,金涂不由惊疑不定。但想他以城主之尊,总不能说了不算。
  金涂道声“谨遵法旨!”也顾不得安慰恬恬,径跟着朱如是往宫中交差去了。
 
58、奔月
  恬恬回到住处等爷爷回来。院子里空荡荡的,小桃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听得红线上恬恬似乎在哭,风叔道:“你爷爷打你,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我还不知道吗?别拿我当小孩子……”
  知道是一回事,能接受是另一回事,恬恬抹着眼泪:“反正,到最后都是我错……”
  风叔不知作何劝解,忽然开嗓唱到:
  碧玉阶前莲步移,水晶帘下看端倪。
  人间匹配多和美,荐瓜持酒庆佳期。
  一家儿对饮谈衷曲;
  一家儿同入那绣罗帷。
  想嫦娥独坐寒宫里,这清清冷落有谁知?
  恬恬本来在哭,听风叔摆腔拿调,不由破涕为笑:“你在唱什么啊?”
  风叔:“戏文,你没听过吗?”
  恬恬:“我知道是戏文,可是……你竟然还会唱戏?”
  风叔道:“略懂……”
  恬恬:“哈哈,你会唱戏!这是谁教你的?”
  风叔:“我的一位前辈师姑,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恬恬恍悟:“啊!你是说以前住在一念阁里的一念师妹吧?”
  风叔:“她未必就比你小,而且是公推的七十八代第一人。
  你以后回了民国,十有八九会遇到,到时千万不可以托大。
  她那个人大方的时候可以很大方,小气的时候,心眼却可以比针尖还小。”
  恬恬好奇心起:“那她是为什么要教你学戏呢?”
  这一问,让风叔的思绪又梦回当年:“那是因为……”
  一念于内地有名动七省之美誉,来港不久,声望亦自不低。
  她喜于孤峰绝顶之上饮酒,时人以真仙视之。若非神仙,岂能不老?又岂能于高危万丈的悬崖上来去自如?
  林风却时常担心她醉酒之后失足坠崖,那天她回来得比平时晚了些,林风便决意爬上山去看个究竟。
  “那座山很陡,我爬上去,手脚都被藤条刮破了,还有好几次险些滑落下去……”
  恬恬心中暗自为他捏把汗,但风叔如今好端端地在跟自己讲故事,当时必是有惊无险。
  风叔自己也没把这些凶险当回事,开始讲到他自认出奇的地方:“好不容易接近山顶,竟然听到她躲在上面悄悄地哭……”
  恬恬奇道:“哭?她法力那么高强,有什么好哭的?我要有她那么大本事,整天逍遥自在都来不及,她哭什么?”
  风叔:“你知道她法力多高?你见过她吗?”
  恬恬自觉说漏嘴,可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动过盒子,赶忙道:“我听袁师侄他们说的,我怎么会见过她?”
  如此慌忙遮过,风叔也未起疑:“她看起来好像一直有一件伤心事,具体缘由我也不明白。但能让她哭出来的,一定是极其疑难无解之局。”
  连一念都有不可解的伤心事,要大老远跑上悬崖去喝酒哭鼻子,恬恬突然觉得自己挨的一巴掌也不算什么了。毕竟小命保住了,朱铁板也答应放人了。
  林风爬上山顶,一念哭声已歇,正在一块白色山石上小憩。
  那把酒黄昏后,醉卧水云间的妙态,当真会让人忘了她其实是年近七旬的老太婆。
  林风呆站良久,看看太阳都快落山了,觉得不能再这样傻等,就要上前去唤醒她。
  不料方一迈步,便触发了一念布下的防御结界,一股大力涌到,身不由己地被弹飞悬崖之外!
  林风坠崖之际,顶上突然垂下万条银丝绦将他卷住拽回,吊在一颗大树上——正是一念甩开拂尘相救。
  林风慌忙喊到:“师姑,是我!”
  一念慵懒地翻过身来,并不急于放人,只单手托腮凝望着他:“林师侄,来此作甚?”
  林风:“下午没见你回来,这座山又危险,我就上来看看……”
  “知道危险你还乱爬?那是你危险还是我危险?快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林风倒是并未想过凶险,只觉得一念能上山,他也可以。如果重来一次,他没什么不敢的。
  见林风呆呆地不答话,一念也动了火气:“把我话当耳边风,你别想下来了!”
  林风自觉年幼言轻,便引经据典地说道:“师姑,我听师傅认识的一位大师说过「酒为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饮酒伤身误事,不可不戒啊!”
  一念:“既然只是副臭皮囊,终究不过一抔黄土,又有什么好怕的。你是要跟我开佛道之辨吗?”
  林风吓了一跳:“弟子不敢!”
  一念也颇觉后悔,她无意上纲上线,只是既为南茅山之首,一言一行皆有莫大干系。如今竟在这小鬼面前忘了身份,语出轻忽,岂不有愧法统?
  “哼,喝个酒你也要管,你当我是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你就敢来劝?”
  林风:“师姑,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一念:“不是我喜欢喝,是烦心的事多了,不得不喝……”
  林风:“你本领那么大,弟子遍天下,如今七十大寿,本地有名的乐丰年戏班都要赶来给你拜寿,到底还有什么事不快活?”
  一念:“过生日我就又老一岁,有什么好开心的?
  乐丰年那几个大牌台柱子,都是面和心不和,他们你方唱罢我登场,到时问我最喜欢听哪一出,我怎么答?”
  林风倒是没想过看戏还有这般难处,无论一念说谁唱得最好,其他大牌都不免丢了面子。若全都拍手叫好,则一听就是在敷衍。
  一念忽然冷笑一声:“我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小事还能把我难倒了?
  林师侄,到时我会动用关系,推荐你进去唱一出独角戏。
  这戏已经失传了,别人都不会,我现在把它教给你,你只要把它练熟,必能技惊四座,博得满堂彩。
  我再因势利导,说你唱腔清亮隽永,字正腔圆,未来可期之类的套话,那些大牌想来也无话可说。”
  听一念竟是想让自己去技压群雄,林风觉得简直异想天开:“师姑,我不会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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