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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师尊的一万种姿势(悬疑推理)——剑止

时间:2021-08-29 10:48:07  作者:剑止
  特意起了大早,就是为早点见到双亲,虞北辰提着大包小裹,拖着殷无疾上了东渡的船只。
  这是风长欢复生后第一次为虞扶尘过生辰,连通知虞北辰都是背着那人的,就想制造个惊喜,可见他有多重视这个日子。
  自他们破镜重圆后,虞扶尘就带着风长欢寻了处隐蔽的海岛退隐去了,连虞北辰也不知他们究竟在何处,只能从来往信件中得知双亲现状,要不是这次风长欢主动对他透露消息,只怕再找上十年都没结果。
  这一路颠簸,殷无疾晕船吐的一塌糊涂,动静闹的太大,惊动了船上同行的旅客。
  舱门被推开一丝缝隙,从中钻出了一只手腕粗细的蟒蛇,盯着殷无疾嘶嘶吐着信子,把后者吓得连酸水咽了回去,不吱声了。
  片刻之后,舱内走出一人,打着哈欠招呼蟒蛇不要到处乱跑,到甲板上一吹冷风,见了虞北辰,突然一拍大腿。
  “对了!你不是那个……”
  一眼没认出来这位,虞北辰猜到应该是与双亲有所交集的哪位前辈,立刻迎了个笑脸。
  “对,我就是那个……”
  “虞……”
  “虞北……”
  “鱼肉丸子!”
  虞北辰嘴角一抽,笑容僵在了脸上。
  见他脸色不对,萧琛才改口,“哦不对,不是鱼肉丸子,是鱼肉团团?也不对……你叫肉麻麻吧?”
  “这位前辈,我叫虞北辰,乳名肉乎乎,您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对对对,肉乎乎,不就是虞扶尘和风长欢的宝贝儿子吗?我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你以前可乖了,长大了怎变得如此叛逆?”
  虞北辰满头雾水,觉着此人奇怪的很,说的尽是些他听不懂的怪话。
  见他一脸疑惑,萧琛指着他身后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殷无疾道:“这不是你相公吗?小小年纪不学好,就跟着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前辈您误会了,他不是……”
  正好这时殷无疾起身,扶着虞北辰站了起来,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后者肩头,让他踉跄一步,不由扭头来看。
  不看不要紧,回过头的时候,刚好脚底发软的殷无疾晃晃悠悠凑了上去,两人同时感到唇上一热,什么东西就抵了上来,再一看清对方的脸,同时发出闷声的惨叫。
  反映最大的当属殷无疾,刚好这个时候,他腹中又在翻涌,只得推开虞北辰跑到船边,呜哇哇的吐了一滩秽物在海里。
  而见他这副鬼样子,觉着自己被嫌弃的虞北辰深感屈辱,气的当场飞起一脚,毫不留情把虚弱的殷无疾踹进了海里。
  “狗男人!死吧你!!”
  萧琛在旁咂了咂嘴,觉着两人的感情算是板上钉钉了。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真的淹死了这只旱鸭子,虞北辰不情不愿抛下绳索把他拉了上来,看那人虚弱的连腹中的海水都吐不出来了,有些心软,不停给他拍着后背。
  “没事吧你,晕船晕得这么厉害,以前也没觉着你这么怕水啊。”
  殷无疾晕乎乎的躺在虞北辰怀里,嘤咛一声就晕了过去。
  总不能让他顶着这样乱糟糟的模样去见自己的双亲,虞北辰只得压着不满,亲自给他洗去一身海水,换上干净的衣物。
  那人偏偏就在给他套裤子这么容易被误解的时候醒来,睁眼一见虞北辰不耐烦的拨弄着碍事的某处,立刻误会了什么。
  “你……对我有意思?”
  “没!只是嫌它碍事!!”
  “可你握起来的时候还挺舒服……”
  “信不信老子一刀剁了你??”
  因着这事,殷无疾对虞北辰有了误解,后者总是在无意中发现那人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等他回过头去与他对视,又立刻别开目光,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可他为什么会感觉那个做了亏心事的人是自己啊!!
  被这个问题困扰,出海一连几天,虞北辰都是心不在焉,中途还见一位外袍上绣着龙纹的男子与戴着高帽的属下秘密登船,好似有什么惊天大事似的。
  他很快就明白,虽然退隐多年,但自家双亲的面子还是不小的。
  “我猜那个人就是当今北冥天子长明氏,而他身边那个,就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大监岁尘月,三朝元老,不容小觑呢。”
  殷无疾悄声道:“我可是听说这位大监爬上了龙床,所以至今天子膝下没有子嗣,这事你怎么品?”
  “别因为身份就限制了他爱人的权力,人这一辈子又不是非得留下自己的崽,只为传宗接代与发-情的畜-生有何区别?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一套。”
  许是因着双亲才让他有了如此深刻的感悟,殷无疾别有深意的望着虞北辰的侧颜,有些激怒了后者,扭过头来瞪着他道:“乱看什么!”
  “没,就是觉着你最近……是不是又好看了?”
  虞北辰脸色一红,推了他一把便走了,而殷无疾若有所思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惆怅。
  他终究是有归处的,而自己,不过是个没有过去与未来的可怜人。
  怀着这重心事到了海岛,看虞北辰一步扑进风长欢怀里,殷无疾虽为他能与双亲重逢而感到开心,却不免感到寂寞。
  注意到他失落的神情,阅历甚多的风长欢一眼便看出他的心事,朝他招招手,又指了指海岛上最险峻的那座山崖。
  “我为你们的爹准备了一件大礼,可惜前些日子被一只顽劣的海雕叼到了崖顶,试了几次都没能取下来。你们也知道,我灵力不复从前,攀爬山崖也成了难事,所以就拜托你们了。”
  注意到了他口中所说的“你们的爹”,殷无疾还当是自己与虞北辰一同长大,他把自己也视如己出才会说这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笑,心中更加难过。
  反倒是一向敏感的虞北辰忽略了这话,挽起袖子便跃跃欲试朝山崖走去。
  见两人走远,风长欢还不忘在后喊一声:“我给你们的爹施了沉睡咒,他晚上就要醒了,所以要尽快啊!”
  殷无疾哭笑不得,揽着虞北辰的肩膀与他勾肩搭背,“你真信这是海雕干的好事吗?”
  “信如何,不信又如何,这是父亲给我的考验,管他编什么故事唬弄小孩子呢,只要我照着他的话做,他就会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说的也是。”
  这座山崖四面都是寸草不生的峭壁,地形十分险峻,常人定然不会攀爬如此陡峭的岩壁,就连根基一般的修士也是望而却步,可这二位是什么人啊?岂会被这种雕虫小技难住?
  虞北辰看了那人一眼,“准备好了吗?”
  殷无疾侧着颈子拍了拍自己的肩头,虞北辰便一步踏了上去,借着他的助力腾空而起,一跃到高处,出拳打在石壁上,震落了几颗碎石,给了他抓紧岩壁的机会,同时空出一只手来向下抛出了藏在袖中的锁链。
  那人与他配合十分默契,迅速将垂下的锁链另一端缠在腕上,靠着虞北辰甩起的力道与自身轻功登到高处,又以相同的法子立在峭壁上,再将虞北辰送到更高处。
  如是重复几次,二人便到了山崖顶端,收了锁链拍拍身上的灰土,却发现崖顶空无一物。
  “我们好像被耍了……”
  虞北辰盯着不远处地上十分显眼的洞口,无奈的摇摇头,“是被耍了,但不是扑了个空,父亲这是有更好玩的在等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尘欢实力坑儿子。
  下一章就完结啦,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第219章 番外
  两人挤在洞口前观察着下面的情形, 黑乎乎的一片,一眼望不见底, 还是殷无疾放出一只灵蝶才照亮里面的空间。
  地下空间不大, 只能容得下两个人自由走动几步,正中摆了只发光的木箱, 看起来的确藏着什么好东西。
  确认过眼神, 虞北辰先行下洞,对殷无疾做了个手势,让他一并跳了下来。
  他围着木箱前后左右看了好几圈,发现这箱子是被灵力禁锢, 寻常的法子定是打不开的,锁孔中还泛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隐约能看到一颗光球在其中飘动, 可见是个活物, 强行开启极有可能破坏里面的东西。
  虞北辰托腮苦想许久都没想出办法,量了下木箱的长短,恰好大于洞口,也就说明他们无法把东西连同箱子一起带走。
  “没有钥匙要怎么开锁啊, 我们又不是贼。”
  殷无疾摸着木箱上弯弯绕绕的沟壑, 把两只手放在上面, 比了一比,抬眼看向虞北辰,火热的目光让某人感觉有些不适,冒了满背的冷汗。
  “你、你看我干嘛!我又不会撬锁!”
  “这东西敲不开的, 只有融合两个人的鲜血才能打开。”
  “你又知道了?”
  “不然这锁为何要布置血槽?你看这上面的纹路,虽然都通向锁孔,却是分为两路,说明靠一个人肯定是打不开的。”
  “那为什么是血,就不能用点别的代替?”
  殷无疾冷冷朝着自己裆下看了一眼,又瞄了瞄虞北辰的,咽了口唾沫,显得有些紧张。
  “可能……也不是不行……”
  “当然不行啊你个混蛋!!”
  眼看天色渐晚,耗下去也无济于事,虞北辰心一狠,抽刀划破手掌,连带着把殷无疾的也割了,听着那人啰啰嗦嗦的抱怨,把他的手一并按在了血槽上,没好气道:“大不了算我欠你,今晚把我的鸡腿给你总行了吧。”
  才堵住了殷无疾的嘴。
  不过没消停多久,两人就发现事情不对了。
  在箱锁开启之前,居然是里面的东西先不安分了起来,猛的跳动着撞击箱子四壁,发出砰砰的声响,似乎急于挣脱而出。
  虞北辰感到背后发凉,心道这里面该不会是什么凶猛的灵兽,一闻到血腥味就发狂了?这要是让它出来,自己还能留得命在吗?赶紧趁着锁头还没打开,拎着殷无疾把人拖远了些。
  “你做什么,还没开呢。”
  “你难道不感觉开了以后,会吃亏的是我们吗?”
  意识到事情不妙却为时已晚,随着清脆的啪嗒一声,锁销弹开后顺带着顶开了箱盖。
  两人不约而同屏住呼吸等着一探里面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就见一个肉乎乎圆滚滚的东西从里面冒出头来,四肢还没长齐,倒是已经有了眼睛鼻子嘴,眼巴巴的望着他们,突然“啾!”的一声扑了上来。
  “啊——怪物啊!!”
  虞北辰惨叫一声,拖着还没缓过神来的殷无疾从洞口钻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松下一口气,就见那圆滚滚的东西追了上来,慌不择路差点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殷无疾生怕他这么跳下去会有个闪失,召来神武便御剑带着他跑了。
  逃命似的回到住处,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倍显落魄,拖着沉重的步子到了风长欢面前,虞北辰一把抱住父亲的大腿,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
  “父亲,那个……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您真的要把那玩意儿送给爹爹当礼物吗?”
  风长欢噗嗤一声笑了,见他手上伤口还在流血,拉着人到屋里为他处理伤口。
  殷无疾见状就等在外边,把他也受了伤的手藏在背后,望着暗下的天色,沉沉叹了口气。
  以为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就会被人遗忘,谁料才刚进了门,风长欢转头把他也请进了房。
  “都是一家人,别见外。”
  一家人吗……
  从前白清寒与墨千临也曾对他说过这话,只是听在殷无疾耳里,总觉着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纱,虽被允许踏入其中,却还是隔绝在外,不被接受。
  因此听了这话,他有所犹豫,直到风长欢拉着他近前。
  这会儿虞扶尘已经苏醒,靠在桌旁品着醇酒,虞北辰显得有些无措,应是因为没能带回爹爹的生辰礼物而感到抱歉。
  让两人都入了座,风长欢这才去到虞扶尘旁边的位子,笑吟吟的望着殷无疾,让后者感到一丝阴谋的味道,后又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说来遗憾,那灵胎本是我想赠予你们的爹作为生辰礼物,再给你们生个弟弟的,没想到竟然被你们抢先一步,儿子变成了孙子,为父可真是伤心极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这位满脸都写着“难过”的父亲,虞北辰不着痕迹的往后蹭了蹭,意识到不妙。
  “灵胎……那个、那个东西竟然是……”
  看着虞扶尘也故作惋惜朝他摇摇头,虞北辰当场崩溃。
  他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突然就有孩子了……
  最主要的是,和谁生不好,偏偏是那个妖人!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一时被怒意冲昏头脑,虞扶尘二话不说,扬手照着殷无疾的狗头就是一巴掌,把后者打得有些犯傻,一脸茫然的盯着他看。
  瞧见他这副模样,虞北辰泄了气,瘫在椅子上思考人生,想着自己年纪轻轻,还没拉过女孩子的手呢,就要被当作是有夫之夫了,今后不管出入哪里,背后都要有个含着奶嘴的小鬼头“爹爹,爹爹”的叫着,指不定某块黑狗皮膏药还要抱着娃催他快些回家给崽儿喂奶,这上哪说理去?
  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虞扶尘已对殷无疾说明了灵胎的故事,得知方才那个追的他们跳崖的东西是亲生儿子,殷无疾一拍大腿立刻冲出门去,只留着哀叫连连的虞北辰捶胸顿足。
  “爹爹,父亲,我可不想跟这个狗东西过一辈子啊……”
  虞扶尘不以为然的抿了口酒,暗中和风长欢对视一眼,冷哼道:“不认也没招,崽儿都有了,容不得你不认,还是说……你想做个抛妻弃子有辱家风的败家子?”
  虞北辰心道家风早就被你们两位老人家带歪了好不好,不老老实实娶妻生子,就知道搞些幺蛾子,难怪跟那狗东西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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