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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师尊的一万种姿势(悬疑推理)——剑止

时间:2021-08-29 10:48:07  作者:剑止
  弹指间,风长欢从他手中夺过符咒,背对着立在他身后,轻声道:“外人面前给足了南君花残露颜面,可别以为我是真的怕你。在徒弟面前,我这做师父的要是丢了脸,你也别想好过。”
  “你……”
  “比起我,还是担心一下你那只蚯蚓的安危吧。”
  风长欢深不可测,萧琛猛然望向苍蟒,就见与之缠斗的虞扶尘高跃于空中,避开毒牙攻击的同时一□□出,顿时血光溅射。
  苍蟒口中“嘶嘶”作响,因剧痛将身子扭作一团,九个脑袋四处乱撞,似是要挣脱躯干一般,再看主首,用以震慑他人的眼瞳已经瞎了一只。
  至此胜负已分,而虞扶尘鏖战正酣,感受到淬满灵力的□□得心应手,还不甘心就此打住,枪杆握在手中,蓄力于臂间,眼看就要朝苍蟒刺出致命一枪。
  “不要——”萧琛撕心裂肺一声吼,奔上前去试图以身相护,替苍蟒挡住那一击。
  蛇类视线本差,警惕全靠本能与感官,受到重击的苍蟒对外界刺激反应减缓,萧琛却愿以命相抵。
  奈何他的身法终归比不得枪速,还没能冲到苍蟒身边,脱了手的□□已然刺入蟒身。
  “阿苍……”
  眼睁睁看着苍蟒沉重的长躯在死寂之中倒地,萧琛双目失神,双唇颤动,心痛之下匿着恐惧。
  “我没有杀它,带回去好生医治还是能恢复的。”
  虞扶尘施展轻功落地,拔出深陷蛇身的□□,挽手甩去血花,温风之中衣摆翻飞,朝向一脸得意的风长欢走去,话中不带一丝温度。
  “你害我敬重之人,我伤你心爱之物,公平的很。萧宗师,你自认为讨伐恶人天经地义,不问实情贸然伤我师尊,可曾想过行径与恶人又有何异?”
  他顿了顿,紧握□□,指骨节犯了白,每一字都是含怒而语:“佛曰:不可因传说而信以为真。萧长老,斗胆请问一句,我师尊舍己救人,何错之有?”
  “错就错在他不该以己渡你,既决定替你去死,又为何要自无间地狱爬回红尘人间?”
  萧琛袖中飞出一张符咒贴在苍蟒伤处,那凶物仍因痛楚翻滚挣扎着,竭力扬起主首绕住他的腰身,将人拖后几步。
  质问不得解答,虞扶尘亦无心纠缠,以衣角擦净血污,将心事藏于胸中借以平复心态,对风长欢伸出手来,翘唇挤出个勉为其难的笑容。
  “师尊,我破了戒,断去了后路,从今往后,天涯海角,山川河流,余生都可与你一起同看,别想再甩开我,独自一人承受无边孤苦了。”
  不知这些年你是如何度过,但如今,我寻回来处,自是要觅得归途。
  风长欢愕然,望着打斗中少年被灰土染脏稍显落魄的脸,心中难以名状的情绪在无形中生根发芽,蔓延挺立……
  “你……都想起来了?”
  “没有。余生还长,我愿等你亲自告诉我,师尊。”
  亲口说出,我等了十二年就是为有朝一日,你安然归来。
  前世你渡我,余生,我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
 
 
第29章 师尊,我心不假
  春绿江岸, 碧波微漾。
  少年赤身浸在江水中,掬起一捧清凉, 洗去满身脏污。
  他心中五味杂陈, 注视着自己映在水面的倒影。
  微风拂过,涟漪渐起吹散心绪, 鱼儿自水间穿梭, 全然不知人世之苦。
  虞扶尘叹口气,抹了把滴水的额发,盯着自己左肩大片灼烧的伤痕愣怔着出神。
  两个记忆残缺不全的人想再续前缘未免可笑,以他目前的立场, 再多迈出一步都是无比艰难。
  明知师尊对他有养育之恩,奈何凭他一己之力, 终究难成大事。
  如今那人重见天日, 八方势力各怀心事, 自己……真能护的住他吗?
  “别贪凉,会生病。”
  被打断思绪,虞扶尘回过头来,风长欢蹲坐在岸边, 朝他伸出手来。
  “真好, 我也想下去……”
  “不成, 师尊身上有伤,再心急也要等痊愈了才是。”
  狼崽子终究还是年轻,见那人盯着自己浸在水中的下身,没从那目光中觉出一星半点儿的火热。
  与他的平静相比, 为老不尊的这位都快欲-火焚身了……
  “想……”
  “不,你不想。”
  为防他又搭错弦,虞扶尘只得爬上江岸,顺势一提系在腰间的白巾,无视了那人眼中的失落。
  这种低沉只是一闪而过,风长欢抿唇,很快又瞅着宝贝徒弟线条有致,坚实有力的身子想入非非,当下连日后用什么姿势都有了打算。
  这边气氛暧昧,数步之隔外,凌雪宫少主与桃溪涧师兄却是火-药味十足,稍有火星都足以炸的二人骨头渣也不剩。
  “走开!别碰我!!”
  “不是你要我帮忙包扎的吗,脱了衣服不认人,真是败类……”
  明斯年扬手就是个响亮有力的巴掌,迫使步音楼停下喋喋不休的嘴。
  “滚啊!知不知道下流病是会传染的,给小爷爬,爬到十里开外!!”
  觉着不够解气,他抬腿又是一脚,把人踢得差点栽倒。
  “这又是什么情况?”
  风长欢替他擦着背后的水珠,趁机摸上两把,美滋滋解释道:“情蛊啊,同根同生,入体后不日便可令双方心意相通,莫说痛感,连欲-念都是如出一辙,啧~”
  “那在对方面前岂不是连秘密也没了?”
  见二人上前,明斯年凑到风长欢身边嘘寒问暖,全然不顾自己衣衫大敞。
  “师尊,伤势可还好?”
  “无碍,倒是你自己,为逼他相助而伤了自己,切记不可再犯傻。”
  他捅自己一刀有多疼,步音楼也要受相同的折磨。
  自知身为晚生人微言轻,明斯年为避祸才出此下策,免不了被斥愚蠢,不过能有这般心意,足以见得师尊在他心中绝非常人可比。
  虞扶尘自认论胆识与魄力都是明斯年更胜一筹,见他伤处还在渗血,从步音楼手中接过绷带。
  “我来帮你总可以吧。”
  大橘哼唧一声,没有拒绝。
  借助凌雪宫之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欠下的人情日后再还也不迟。
  “对了,小年年。”
  清理伤口的空隙,风长欢奸笑着凑到明斯年身前,肉麻的称呼令他不免打了个冷战。
  “桃源医书上大抵是没写过的,花-柳-病若想传染是要行合-欢之事的,难道你们……唉!为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就给步少主一句忠告吧,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你自求多福……”
  “哇啊——风前辈您有没有想过离开扬州城后去哪儿安身啊,不介意的话,晚辈可以帮您出谋划策的!”
  听他提起这档子事,步音楼忙转移话题,以免明斯年一怒之下废了他的物事……
  “没有,东躲西藏才快活。”
  “既然如此,前辈可要考虑凌雪宫?”
  既然蹚了浑水,步音楼没了洗白自己的机会,不如一黑到底,算是讨好日后的道侣了。
  虞扶尘斟酌之下赞同了步音楼的提议,风长欢靠在他肩头也没反驳,大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意味,唯有明斯年满心戒备。
  “我不同意,对师尊别有用心者比比皆是,哪怕你是少主,也未必护得住师尊!”
  “大可放心,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师尊便好。既然有与我心意相通的自信,何不窥探我内心所想?”
  他说的恳切,不似有假,明斯年再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于是师徒三人踏上旅途。
  凌雪宫立于北地极寒之处,常年冰雪覆盖,隐于雪山之内,门风淳朴,弟子与人为善,多年来恪守门规,自恶战后大多闭门修炼,不问世事,以法术与独具一格的剑法为立派之本。
  凌雪宫创派祖师生性喜爱梅之“凌寒独开”的傲骨,苦心钻研多年,将意境融于剑法之中,刚柔并济,更辅以拳掌制敌,出其不意,使得凌雪宫位列十二州上位。
  为早些打点事宜,步音楼先一步回了门派,临行前百般叮嘱三人不可在凌雪宫门人面前提及见过自己一事,以求见掌门之名即可入住凌雪宫,之后的事他自会安排。
  虞扶尘心下了然,稍事休整便启程。
  风长欢畏高,不好御剑而行,身子负伤,也不能以轻功赶路。
  想起早些时候将他从昆仑带回佛宗的一路艰苦,虞扶尘叫苦不迭,不想耽搁太多时间赶路,又不好明着嫌弃自家师尊麻烦。
  风长欢一指自己:“要不,背我吧。”
  谁都别想抢了他的小狼崽儿!
  红眼老鬼满心期待亲近爱徒,却忘了自个儿状态不加,上天不大一会儿就头晕目眩,紧紧抓着虞扶尘双肩处的衣衫,呼吸变促,凉气呵在颈后,怪撩人的……
  “师尊,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他听着耳边发出一声“唔……”的呜咽,来不及停步,那人张口就吐出一摊秽物,虞扶尘顿时脸色铁青。
  “师尊……”
  “晕……噗!”
  “……畏高怎会吐成这样?”
  明思年道:“你御剑术修的太差,师尊受不了你忽上忽下的颠,不好意思直说,闷声忍着就成了现在这样。”
  晕吐成了赶路的日常,三天下来风长欢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最后说什么也不肯再爬上虞扶尘的背了。
  “为师现在……见了鸾刀就犯恶心。”
  好在三日足够行至北地,虞扶尘和明斯年都换了冬装赶往凌雪宫,而风长欢则依旧赤足薄衫,侧坐在白子背上,像极了画里走出来的人儿。
  山门外,他一袭白衣,与遍地雪色融为一体,虞扶尘紧随其后,望着此情此景,忆起当初昆仑初见时,也是这般刺骨的光景。
  明斯年体质不比虞扶尘,一路爬山令他连连叫苦,为避寒还自请抱着黑子,借由小家伙的体温捂手,每隔一会儿都要喝口热酒暖身。
  “狗东西,住哪儿不好,非要在鸟不拉屎的极寒之地……”
  虞扶尘憋笑“啧”了一声:“师兄,犯不着说粗话不是?”
  “我就是看不惯那只狗……阿嚏!!”
  两行鼻涕应声而下,被冻得手脚没了知觉的明斯年羡慕起本就体寒,就是冰天雪地也不畏冷的师尊,呵着口冷气凝成冰晶捧在手里把玩,倒是惬意。
  虞扶尘不多话,上前握着铜环叩动山门,片刻后雕着宗派纹印的木门应声而开,从中钻出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童对二人毕恭毕敬鞠了一躬,道:
  “三位仙长冒雪上山,可是有什么急事?”
  “实不相瞒,是为见掌门真人,可否代为通报?”
  “师尊闭关修炼已是二年有余,将至三载,期间连门中弟子都未接见,恐怕诸位不能如愿了。时辰还早,现在动身,还能在天黑前到山脚村落中投宿,晚了,可就要沐着寒风在山林中露宿了。”
  说罢,小童作势关门。
  想到先前爬过的险峻山势又要重来一次,明斯年怎肯就此打道回府?一把将虞扶尘推到一边,抬手拦住小童,靴尖夹在门缝,令那小童进退两难。
  “仙长莫要为难了我一门童,实在是师门有令,不可轻易放入外人,请早些回吧。”
  “不成!我们远道而来怎能无功而返,大冷的天儿,你怎忍心我师尊穿得如此单薄,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听了这话,风长欢装出一副病弱苦相,浮夸的咳了几声。
  与小童斗嘴几句,响动引起了晨练弟子的注目,纷纷凑上前来询问发生何事,直到一人以清亮嗓音屏退闲杂人等。
  “大好时辰不去练功,都围在门前作甚,可是动了凡心要下山历练了?”
  一众弟子俯首作揖,齐声唤道:“大师兄。”
  来了个管事的,虞扶尘收回动作端正态度,刚要出言,就听“砰”的一声,小童立刻紧闭大门,背抵着门闩,笑的勉强:“大、大师兄,早啊……”
  听语气,是害怕这位的。
  那青年“嗯”了一声问道:“发生了什么,怎如此慌张?”
  “没!没有……就是几位来寻掌门的修士,我已说明掌门真人闭关之事,劝他们回去了。”
  “怎能如此无礼?来者是客,我凌雪宫没有避之不见的道理。”
  虞扶尘把耳朵紧贴在门板上也只听着几句,还疑惑怎么没了声响就见山门再度开起,由大师兄亲自迎客。
  力道大了不少,门板猝然而至,将鬼鬼祟祟的虞扶尘拍了个正着,鼻间一烫,涌出两行热血。
  风长欢爱徒心切,抚着他的额头试图让鼻血倒流,却不知这个角度刚好阴差阳错令虞扶尘见得他薄衫下若隐若现的肌体,呼吸加快,心跳加剧,血流不少反增……
  “可有伤到?”
  “我、你……嗯……”
  伤是没伤到,就是有点刺激……
  失手伤人的凌雪宫大师兄连声致歉,侧身将人请入门内,围观而来的晨练弟子整整齐齐立在两侧,握剑抱拳朗声道:“恭迎远客!!”
  “来者是客,闭门不见非我凌雪宫的待客之道,方才无心冒犯诸位实在抱歉。在下白折舟,掌门真人座下弟子,暂代管理门中事务,不知诸位远道而来所为何事?这边请。”
  在白折舟引领下,虞扶尘被风长欢半牵半拖到了一座僻静茶堂,此处很少有人来往,不失为清修的好去处,一并到了屋内,白折舟便吩咐随行的弟子唤了医修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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