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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我的爱好(近代现代)——章粤m

时间:2021-08-29 10:52:13  作者:章粤m
  我抬手推他脑袋,推不动,反而更用力地开始吸吮。
  我第一次被人舔那里,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在穴口打着圈,再探进穴口舔弄抽插,如此反复,带给我不一样的快感,推开他的手不自觉地改为摁住他的脑袋。
  我低头看着在我胯间蠕动的头顶,有些被水蒸气染湿的发丝毛茸茸蓬松的像条大型犬,让我想起了金毛或者萨摩耶。
  我的漂亮的小狗在为我做不一样的口交,我想。
  小狗抬起头,脸颊红红,眼睛湿漉漉的,脸上反光的不知是他的泪水还是我的透明肠液。
  他张开嘴,让我看里面含着的透明液体,然后喉结滚动,吞咽了下去。
  问我:“都吃下去了,南尔哥,你舒服吗?”
  我手抓着他的头发,喻棠顺着我的力道站起来,我压下他的头跟他接吻。
  喻棠又挺立起来的那根一下一下戳着我的小腹,我低头眼也不眨地看。那根硕大仿佛感知到我的视线,又涨大了两分,顶端吐出前列腺液,对我无声敬了个礼。
  我用指尖摸了一下。喻棠引导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往前挺腰插了进来。
  他扶住我的后脑勺,挺胸到我眼前,“老婆,舔一舔骚狗的乳头..”
  我按他说的做,舔了一口,然后含住专心勾弄。
  喻棠喘着气掰过我的头到另一边,我刚亲了下,就听见他说,“用牙齿咬,咬烂它。”
  我不。
  我害怕。
  做爱就做爱,见血就不好了。
  我又亲了两下,喻棠见我没那意思,声音渐渐起了哭腔,“老婆,哥,快点,很痒,快咬。”
  我看他又要哭,狠下心一咬一吸,舌头抵住用力抵住乳尖。
  抓着我头发的手收紧,喻棠仰起头呻吟,“好爽..老婆用力舔,舔的小狗等下射奶给你喝。”
  喻棠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快速撸动,拇指把顶端冒出来的前列腺液蹭掉,再用指甲刮过马眼,我别回头痛呼了一声,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喻棠举着手看了看,把我抱下来,背对着他分开双腿,从后面干进来。
  他掐着我的腰一边干催促着我往前走,说手被我弄脏了,要去洗澡。
  我他奶奶个腿的一个小时射了三次,眼前飘忽不清,往前走的腿都打颤,他还在后面不加收敛的又磨又撞。
  他撞的力道重了我想停下来歇歇,还要被扇屁股惩罚,“骚老婆走快点,你闻闻我手上都是你精液的味儿。”
  还有一小段路到花洒下,但是我是真走不动了。真的,比甄南尔还甄。
  我泄了力气跪趴在地上,喻棠的阴茎滑了出来,他半跪在我身后,盯着我的后背看了一会儿,亲了口我的肩胛骨,“老婆等我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
  没两分钟又推门进来,我不想管他去做了什么,喻棠在我身后我也没力气回头去看他,他可能是在发消息,我隐约听见有手机震动。
  喻棠压低我的腰,方便他进来。
  “南尔哥。”他叫我。
  我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南尔哥好骚,骚穴一直咬着我不放,我都拔不出来。”
  我想骂他,想向他展示一下我和新交的祖安朋友学习的语言艺术。
  喻棠又来捏我的阴茎,我感觉很疼,阻止他,“别摸了,疼,今晚硬不起来了。”
  他不松手,九浅一深的顶弄,说:“不行,我会让老婆硬起来的。”
  我快要被他搞崩溃了,感觉自己跟个姑娘似的哭着求饶,然后我真的硬了,在喻棠的操弄下又射了出来。
  这次射出来的好像不是精液,因为我认为没有哪个男人的精液出来会伴随着“哗哗”的声音。
  到后面我眼睛都睁不开,听着喻棠一边说我骚一边加快速度。
  最后喻棠把什么东西抵在我嘴边,哄着我张嘴。
  我闭着眼睛问他是什么,喻棠笑着回答,
  “牛奶。”
 
  第一封
  我被表白了。
  我眼前站着的这个女孩子,低着头不看我,双手递上情书。
  我看她脸颊上的红晕,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上周五喻棠跪下身帮我口的样子。
  不过喻棠要好看的多,我心里美滋滋的想。
  “总..总之,请你一定要认真看完,我等你的答复!”
  女孩子见我半天没说话,把情书往我怀里一塞,转身跑了。
  我还是第一次收到情书这种东西,好奇的拿在手里看了看,看够了想着喻棠怎么还没过来,拿起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铃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回过头,喻棠站在那里不知等了多久。
  他面无表情的走向我,拿过我手里的粉色信封,拉着我去洗手间,路上一言不发。
  我跟他解释:“我不认识她,好像就一块儿上过几次公开课,连话都没说过。”
  喻棠不吭声,推开隔间门,把信封扔进马桶扣上盖子,想了想又摁了一下抽水键。
  我看着他一顿操作也不好阻止,默默地听着抽水的声音,心里对小姑娘的一番心意表示抱歉。
  喻棠扔完情书又不敢看我了,站一旁偷瞄我的脸色。
  我能有什么脸色,我甚至觉得他这幅样子还挺有趣。
  我问他是吃醋了吗。
  喻棠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又晃晃我的手,问,“南尔哥你不生气吗。”
  我说我生什么气。
  喻棠很不情愿地说“我扔了那个女孩子的情书。”
  我掐掐他的脸,没几两肉,有点儿心疼,“你也说了情书是那女孩儿的,又不是我的,我只收你给我的东西。”
  喻棠看起来醋劲儿消下去了,捏捏我的手,问等下想吃什么。
  我看看四周和面前的马桶,在这种地方讨论吃什么,你认真的?
  我打开门拉着喻棠往外走,临走前他又转身恶狠狠的摁了下冲水键。
  ...好吧,可能还得一会儿才能消下去。
  ————
  如果时间能倒退,我一定会在洗手间就跟他把一切解释清楚的,真的。
  晚上喻棠在床上格外沉默,嘴里一句骚话都没有,太不像他了。
  我都有点害怕了。
  他把润滑抹在阴茎上,粗长笔直的一根被蹭的油光锃亮,然后掰开我的腿捅了进去。
  起初还好好的,渐渐的一下比一下用力,越来越深,像是要把自己镶在里面。
  我不适地扭了扭腰,他按住我不让我乱动。然后伸出一只手逗弄我的阴茎,在我有感觉要射的时候他猛的用拇指堵住马眼。
  我拍了他一下问他“你干嘛。”
  喻棠又开始拨着我的阴茎,来回逗弄着,低声说,“不让你射。”
  他察觉我坚持不住的时候再用力堵住马眼不让我射出来。等我消挺下去又开始挑逗,如此几次,我崩溃了。
  我感觉我下面都充血肿胀了,得不到发泄出口整个人都焦急难耐。
  “喻棠,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别捉弄我了..”
  喻棠拇指摁了摁,问我你今天为什么要收那封信。
  我说不是我要收的,她塞我怀里就跑了,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那你还低头看那么久,你是不是想拆开看看里面的内容?”
  我手揉着柱身缓解难耐,回答他,“没有,我就是第一次收到情书,有点好奇,我没想看,真的..”
  喻棠停下动作,像是在思考我有没有骗他,而后又问我,“可是我见你看着她脸红了..”
  我沉默了。
  我总不能说我当时是想到了你给我口交的场景吧,多涩啊。
  喻棠见我不吱声,拧了把我的乳头。
  淦!管他涩不涩。
  在床上谁还要脸啊。
  “我当时想到你上周给我口交的样子!..我就有点发热,真不是因为她。”我哀求道,让我弄出来吧,真憋不住了。
  喻棠听完开心的松开拇指,积攒已久的精液喷了他一手,喻棠把手抬到嘴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着,身下开始动作。
  他舔完精液虚虚地压在我身上哼哼唧唧,“老婆不许到处发骚,勾引别的小狗。”
  我抬手罩住他的头发,勾起一缕发丝捻了捻,承诺道,“不会的,只有你。”
  喻棠射出来的时候,我被体内的精液凉的缩了一下,恍惚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话。
  “那封信不作数,以后我给南尔哥写,写一百封。”
  顿了顿,又小声道:
  “你的第一封情书必须是我给的。”
  不好吃
  乔炀游戏赢了,心满意足放下手机。推过来两张门票。
  我拿起来看了看,“温泉会馆?”
  “美美家新开的,让我给你拿两张票,和喻棠一块儿去体验一下。”
  “这时间..下周六啊?”
  “嗯。我这周跟人约好了去流浪动物救助站。”  ?
  这是那个猪肉兔肉鸭肉鱼肉羊肉狗肉甚至虫子肉通通不放过的乔炀吗?
  我默了半晌,告诉他,“流浪动物没什么好吃的。”
  乔炀看弱智似的看我。
  我下定决心规劝他,回视他,“真的,而且它们身上还有很多病菌,吃下去可能会得传染病。”
  迷途知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乔炀说:“我不是去吃他们的。”
  他打开手机相册,让我看他拍的那些照片。
  一个模糊的少年身影,正蹲在地上给小猫倒猫粮,一缕阳光照在他的发丝上,暖洋洋的泛着金光,这背影有点眼熟。
  好几张照片,少年的身影看样子都是一个人,猫是不同的猫,有花有白,还有那只肥的像猪的大橘。
  那橘猫有多肥呢。这么说吧,有次乔炀看见了,跟我说再养段时间可以炖着吃了。
  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是一个笑容灿烂的男孩子,怀里抱着那只肥橘,小小的身板坐在地上,仰头望着镜头。
  我觉得太眼熟了,放大那张脸,一看——
  豁,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不正是那个两次撞见我和喻棠在厕所XXOO的少年吗。
  乔炀见我看着那张照片发呆,问我是认识吗。
  不认识。
  但某些时候又算认识,唉。
  我把手机还给他,“见过两次,不过他是大一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乔炀说他去看那只橘猫的时候,碰巧看见有人在那儿喂猫,一来二去就熟了。
  我惊讶,“没想到你现在还惦念着那只橘猫的肉啊?”
  乔炀一把捂住我的嘴,威胁我,“这事儿你可不能再说了!”
  妈的,馋人家身子还不让说。
  我替那只肥橘委屈。
  ————
  晚上喻棠让我先去停车位等他,我等了十分钟也不见他来,打了电话也没接,就准备去他那栋楼找人。
  走到二楼转角处,我听见喻棠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不会带他去的。”
  “无所谓咯,反正我也就是个传话的。”另一道声音响起,讲话的人语气轻佻。
  “还有别的事吗?有人在等我。”
  “有。她在美国挺关心你的,问你过得好不好,最近怎么没给她打电话。”
  喻棠沉默了会儿,说:“你帮我告诉她,我最近有点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联系她。”
  他?她?谁?我站在原地听不太明白,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另一道声音嗤笑了一下,“你忙什么?忙着跟人做爱?”
  转而又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呼道:“这是什么?好可爱,给我吧。”
  喻棠斩钉截铁,“不行。”
  这墙角再听下去我头顶就要长草了,妈的,我得在喜羊羊在我头上开party前斩断他。
  我顺着楼梯一节节往上走,看见了背对着我的喻棠,还有一个长得跟妖精似的少年。
  我弟弟
  那妖精少年看起来还想说什么,转眼看到了我,冲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喻棠察觉到,转过身愣了愣,下了几步台阶拉住我,“南尔哥,是不是我让你等太久了,咱们马上就走。”
  我说有点担心你就过来看看。
  喻棠听了之后感觉很开心的样子。
  妖精少年路过我们身边,伸手弹了弹车钥匙上的博美挂链,抬眼看着我说:“话我带到了,棠哥,不打扰你们。”
  喻棠“嗯”了声,抿了下唇又说“路上小心。”
  妖精少年走后我问喻棠你们什么事情讨论那么久,喻棠沉默了半晌,说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拉着我下楼了。
  我觉得不简单,但也没有再追问。
  我怕问出来一个前男友,然后展开一场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而我是追着他们吹的那阵风给他们加油助威的狗血剧情。
  但我还是不开心,总觉得自家的狗要被别的人用大排骨给骗走了。
  喻棠晚上洗完澡出来,看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头也顾不上吹了,连忙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忍。
  我又忍。
  我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忍不住,我呼出一口气,说:“今天那个人,楼梯口的那个,看起来跟你很熟。”
  快解释!把我头顶的喜羊羊赶跑!
  妈的,喻棠察觉不到我的意思,还点了点头。
  我都惊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清澈无辜,眼角微微勾起,我强忍着醋意问他“哦,是前男友吗?”
  我在喻棠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诧,“怎么会,我从头到尾都只有南尔哥一个男朋友,而且永远都不会变成前男友的。”
  我说那他是谁,长得像个妖精似的,让我很有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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