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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话也不说，想让自己彻底做一个有呼吸的死人。梁诚戳了戳我的脸：“哥哥，你怎么不闹脾气了？”
我气得笑出了声，他从哪里看出来我在闹脾气？
我笃定梁诚是想羞辱我，干脆闭了眼也不说话。但梁诚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态度冷淡，他自娱自乐在我的身上乱摸，自顾自地用手指捅我的屁股，一边自言自语：“哥哥，你屁股上怎么这么多肉？”他紧接着又道，“肯定是被人操多了。”
我差点忍不住跳起来伸手揪他的头发，但考虑到自己的腿，我硬生生忍住了没有睁眼，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梁诚用手指玩了一会儿我的屁股，就又抽了出去。我脊背绷直地像一把拉直的弓，却也没有办法阻止梁诚接下来的动作，又硬又热的阴茎像一把开了刃的匕首直直捅了进来。
我人生中所有的不顺似乎都在这一段时间内经历了，我偏过了头，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想让自己丢脸地哭出来。但泪水却像断了线了一样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无声地打湿了被子。
第六十九章
83
梁诚的动作停了一会儿，才缓缓抽插起来。他像个神经病一样怪叫，嘴里半点不肯停歇：“哥哥，你好紧呀。嘶，别夹这么紧，有点痛。”
我将头埋在被子里不肯抬起来，指甲深深陷在了肉里。我听着梁诚“嗯嗯啊啊”的叫声，一时间甚至有些怀疑到底是谁在被上。他像狗一样低头用鼻子拱我的脖子：“哥哥，你身上好香啊。嗯……哈……”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的头，我死死瞪着梁诚的脸：“狗东西！闭嘴！”
梁诚嘻嘻笑了：“哥哥你说的对，是狗在操你呢。哥哥做我的小母狗，好不好？”
要不是我的腿不能动，我现在已经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了。我伸手想要打梁诚的脸，但这一次他及时抓住了我的手：“哥哥，你手都被绑住了，怎么还这么不老实？”他弯下腰冲我噘着嘴，“哥哥亲亲我。”
我气得红了眼，恨不得把口水吐他脸上，但我该死的教养不允许我这么做。我死死盯着梁诚，不像是在看弟弟，反倒像是在看仇人：“呸！”
梁诚“哈哈”笑了，眼睛弯成了小月牙，他捏住了我的下巴：“哥哥不亲我，那我来亲亲哥哥。”
我拼命躲让，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却没有办法阻止梁诚一口咬住了我的下唇。他舔了舔我的嘴巴：“哥哥嘴里怎么有奶味？”他奇怪地开口，“哥哥都多大了，难道还吃奶吗？”
我气得浑身哆嗦：“你、你！胡说八道！”我想要反驳梁诚，但一时间除了“胡说八道”、“满口胡言”之外居然说不出别的话，焦急之下我甚至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还没皱眉，就被梁诚用手指扒开了嘴巴。
他用手指在我的口腔内搅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我的舌头：“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想要咬紧牙齿干脆咬住梁诚的手指，但他硬生生钳住了我的牙关：“哥哥，你这么用力，要是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怎么办？”
我被他夹住了舌头，“呜呜呜”说不出话来，口水更是顺着下巴向外流。
梁诚扒拉了一会儿我的舌头，嘀嘀咕咕道：“哥哥，你这样好色情。你是不是成心勾引我？”他抓着我的手去摸我们身下连在一起的地方，“哥哥，你摸摸我，我好硬了。”他激动地顶了几下，大张着嘴发出“嗯嗯啊啊”的怪叫，“哥哥，你好棒……”
我被梁诚颠倒黑白、自说自话的本事惊呆了：“你这个……”
话还没有骂出口，梁诚已经接了下去，“哥哥说的对，我是狗啊。汪汪汪，哥哥你也叫好不好？这样我们就都是小狗了。”他伸手按在我的肚子上，“哥哥是母狗，要给我生小狗。”
我被他按住了肚子，顿时有些难受地扭了一下腰，我总有一种梁诚的阴茎顶到了我的肚皮的可怕错觉。
梁诚却兴奋地顶个不停：“哥哥，哈……我好舒服，嗯啊……”他的面色有些发红，身上温度也高得不像话，我铁青着一张脸躲他狗一样乱蹭的头。
梁诚用鼻尖在我的胸口嗅了嗅，张嘴含住我的乳头，我猛地弹起了腰，憋红了脸：“你干什么！”
梁诚一边含着我的乳头，一边含含糊糊地开口：“哥哥，我要喝奶。”
我想要挺胸把梁诚顶开，结果却是把胸口完完全全送到了梁诚的面前，我甚至能听到梁诚含着我乳头时咂嘴的声音。我崩溃地大喊：“我是男人！男人！”
梁诚的面色像是被蒸气蒸过一样泛着异常的红，他抬眼看着我的脸，嘴里却依旧不松口：“哥哥，你喂喂我，我是弟弟啊。”
我要被逼疯了，眼泪不争气地向外流：“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听了这句话，梁诚终于松开了嘴。他凑近了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我的眼角：“哥哥，哭什么？”他停了下身粗暴的动作，把我抱在怀里，“是我错了，哥哥不要哭。”
梁诚凑在我的耳边轻声开口：“哥哥，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我可只有你。”
“要烂我们一起烂，谁也躲不过。”
第七十章
84
我还没有领会到梁诚话里的含义，他已经抱着我嘀嘀咕咕开了口：“哥哥，你下面好紧，我都要被夹射了。”
我瞬间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破口大骂：“不知廉耻！”
梁诚抱着我的腰，笑得像个单纯的傻子：“能操到哥哥了，还要什么廉耻。”他把手指往我已经被堵住的后穴里塞，“真想把整个人都塞到哥哥身体里。哥哥做我的妈妈，再把我生出来好不好？”
我被他的胡言乱语弄得头脑发胀，屁股更是胀得不行。
梁诚叹了一口气：“我以为哥哥的屁股都被人操松了，怎么还是这么紧？”他似乎是在真心实意地感到遗憾一样，说出的话让我气得七窍生烟，我弄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轻而易举从嘴里说出这么肮脏又折辱人的话语。梁诚说着这世上最难听的话，语气却又理所当然到了极点。
梁诚和梁泽、梁涿一样不讲兄弟伦理，但他却比梁泽和梁涿可恶一百倍、一千倍！
梁诚把我抱在怀里，上下颠弄着我，我被他这个姿势顶得有些想吐。梁诚不再舔我的胸口，却伸出手揪我的乳头，我被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逼得不得已地向后退，又被梁诚抓住了腰躲避不开。他热热的呼吸全部打在我的面上，“哥哥，你要去哪里呀？”
我哪里都去不了。我红着眼，眼眶发酸，挣扎着身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梁诚痴痴地笑了，他就着这个姿势在我身体里磨了许久才慢吞吞射了出来。我背上全是汗，一半是急出来的虚汗，一半是累出来的热汗。
梁诚将手掌盖在我的肚子上，仿佛我是个怀胎的孕妇一样缓慢地摸了摸：“哥哥，你说你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
我两眼发黑，已经不想理会梁诚的疯言疯语，我甚至怀疑他就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梁诚低声开了口：“哥哥，我们都姓梁，生出来的孩子既跟你姓，又跟我姓，多好呀？”
我咬了咬牙没有说话，仿佛我咬的不是自己的牙齿而是梁诚脖子上的肉。
梁诚抱着我歇了片刻才把他的阴茎从我的屁股里抽出来，我移开视线不想看他赤裸的身体，但过了片刻我就发现自己的屁股里又被插进了一个冰冰凉凉没有温度的东西。我猛地转过头，面色一变：“你干什么？”
梁诚拉着我的腿，正低头看着我的屁股。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发现一个红色的长东西正埋在我的屁股里只露出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头。我愣了片刻才意识到这个红色的东西是什么，我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凉透了，偏偏梁诚还抬起头冲我笑了一下：“哥哥，小玩具而已。要堵好呀，要不然你怎么能怀孕呢？不是说好了要给我生小狗吗？”
我浑身哆嗦着，开口时连声音都变了调：“拿出来！我让你拿出来！”他怎么敢拿这种东西来羞辱我？
梁诚笑了笑，他把的腿拉开摆成了一个十足羞辱的姿势，正好能让人完完整整看到我的屁股里到底插了根什么东西。他摆出一副欣赏的姿势看了一会儿就回身翻了手机出来，等我听到“咔嚓”的快门声时，我才意识到他在拍照。
我尖叫了一声在床上疯狂扭起了身子，试图用身体遮掩自己的丑态。
梁诚不满地叫了一声：“哥哥，你不要乱动了，我好不容易摆好的姿势呢。”他急忙又走过来拽着我的身体想要摆回原来的样子，我在挣扎时用指甲抓破了他的鼻子，梁诚“嘶”了一声道，“哥哥，这个玩具可是会自己动的，你想被假鸡巴操吗？”
我顿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停下了动作，梁诚看我不动了才摸了摸我的头：“所以说，哥哥你要听话呀。”
我像个死人一样没有说话，梁诚拍完了照片又坐到我身边来，他把我抱到怀里，亲了亲我的侧脸：“哥哥，生气了吗？”
我没有反应，梁诚的手按在我的腰上，面容天真地笑了：“哥哥，大哥要是看到这些照片，肯定会来赎你的，对不对？”
我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开口。
——梁泽不会为了这些照片把我赎回去的，因为他自己也有，甚至有更多。
第七十一章
85
拍完照片之后梁诚就没有再碰我，他只是抱着我的腰用头蹭我的胸口，而我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在这种自我安慰之下，我居然睡着了。
醒来后看着面前黑下来的环境，我愣了一下才记忆回笼想起自己在哪里。——在吕和玉那里的时候，他在天黑之后从来不会关灯，因为他知道我怕黑。
但现在吕和玉也救不了我了，如果梁诚说的是真的，此时吕和玉恐怕也自身难保、分身无力。
梁诚似乎已经出门了，我在房间中只能听到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
因为睡觉姿势的问题，我的半边身子有些发麻，但我却丝毫没有动弹，仿佛这种身体麻痹的状态能让我的精神也跟着一起麻痹起来，不用再考虑自己究竟落到了如何难堪的境地里。但这酸麻的半边身子不过片刻也就自己恢复起来了，我的大脑又陷入了无比清醒的状态里。
我开始思考吕和玉的境地，我也在思考自己的境地。但想来想去，我只觉得自己处在死境里。梁泽不会为了那几张照片就把我救回去，梁诚不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不知道还会怎么对付我。
我扯了扯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还能怎么对付我，无非是用这种下作又下流的方式折辱我。
在梁诚来梁家之前，我曾经听人说他母亲似乎是卖笑的女人，当时我还不以为意。出身是上天赐予的而不是能够被选择的东西，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母亲是从第一次会呼吸时就被决定好了的。但现如今我终于知道卖笑女养出的儿子又是什么样的：他是披了羊皮的狼，一旦脱下虚假的羊皮，就变得不择手段、肮脏下作。
我盯着黑沉沉的环境，起先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家具的轮廓，到了后来眼前便变成了纯粹的黑。——我这该死的夜盲症。
我的身体沉浸在黑暗中，连思想也逐渐被黑暗的环境侵蚀，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活着。我的人生和未来如同面前的黑幕一样，变得像一只张开嘴吃人的怪兽。而我被人间的恶拉进了肮脏的泥潭里，再也无法逃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脚步声在我的面前停住了，我感受到有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面颊上，紧接着我甚至以为我产生了幻觉，因为我居然听到了梁泽的声音。
“小浮，哥哥来接你了。”
梁泽的声音很轻，仿佛怕稍微重一些就要把我吓到了。我还没有开口，梁泽就已经手臂穿过我的小腿抱起了我，我此刻才感受到了几分真实，有些恍惚地伸手抓住了梁泽的衣服：“大哥？”
梁泽轻轻地应了我：“嗯。”
我本该像害怕梁诚一样害怕梁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梁泽胸腔震动的幅度，我的心里却不可思议地定了下来：是梁泽，他居然真的来救我了。
我一时间有些困惑：可是为什么？
我没有问，梁泽也没有主动说，他低低同我说着话：“哥哥是不是来得有些晚了？”他的语调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哥哥总告诉你不要相信别人，不要一个人出门，你为什么总是不听呢？”
平时听到这些话我就该生气梁泽的指手画脚了，可在这一刻我却有一种眼眶发酸的泪意，我偏过头将面埋在梁泽的衣服里。我本该什么都不说，但心中压抑不住的委屈和难过让我别捏地开了口：“你跟他有什么区别？”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就有些后悔了，我怕梁泽恼羞成怒丢下我，也怕打碎了这一刻缥缈的关心。
梁泽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我被人骗了。”他停了一下，“对不起，我……”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你好像，从某一天开始就忽然不喜欢我了。”
第七十二章
86
听了梁泽说出的那句话，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疑问，我却依旧能回想起那些年他表面一套内里一套的样子，所以我才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来救我。
好在梁泽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他踏着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向外走了出去。我也终于在月光的映照下看清了他的脸，梁泽看上去很疲惫，面色有些不正常地发红，嘴唇却毫无血色。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的温度烫得我哆嗦了一下：“……大哥，你在发烧。”
梁泽恍惚了一阵才低下头，他轻声开口：“是吗？”说完这句话，他又抬起了头，“没事的，回去吃点药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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