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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小会(古代架空)——二十江流去

时间:2021-08-29 11:19:48  作者:二十江流去
  他这话问的突兀,沈逸州却一下反应过来,想到那天翁婆婆说的话,心下觉得好笑,也不强板着脸了,装模作样把叶藏上下打量了一番,方道:“翁婆婆说的温温柔柔招人疼,可不就是你吗?”
  叶藏听了这话,竟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噤了声,埋头…
  沈逸州脸上的笑意一收:“你这幅样子确实唬人,要不是我受过骗,也要被诓住了。”
  叶的身量比沈逸州高,听了这话没说话,只用那双骗人的眸子看着沈逸州。
  沈逸州气得牙酸:“让你解释你不说话,弄得我像坏人,真要被你气死。”说完便拂袖而去,许久未回来。
  沈逸州这一去竟大半天未回,眼看天色渐暗,叶藏左等右等不见他身影,忍不住担心,跟翁婆婆说了声便四处找他去了。
  这深山老林里,只有一条路通往外界,叶藏知道他肯定不会不告而别,便往二人来时的河边走去。
  去河边的路细窄,周围的草木又高又密,叶藏直走到河边,才看到沈逸州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藏默默地走过去,刚想叫他,才发现沈逸州坐在河边并不是在发呆,而是低着头鼓捣着什么。
  待叶藏看清楚他手上的东西时,忍不住低呼出声,那是一条绿油油的蛇!
  叶藏平日最讨厌蛇,觉得那冰凉湿滑又没有推的生物叫人厌恶,此时乍一看到,眉头立马皱起,恨不得把那玩意儿扔出三丈远。
  沈逸州却毫无喜怒地,抽出蛇身上的胆,放在眼前看了看,才把蛇身无所谓地往远处一扔。
  叶藏迅速扫了沈逸州全身上下,想看看有没有蛇咬出的伤口,突然又想到没这个必要,便放下心来,有些酸涩地看着沈逸州。
  沈逸州举起手上的蛇胆,看向叶藏:“要吗?”
  叶藏摇摇头,沈逸州知道他最讨厌蛇,也不在强求,随手摘了片叶子把蛇胆包好,拍拍屁股站起来。
  “回去吧,要不翁婆婆该等急了。”
  叶藏默默无言,看着沈逸州走近。
  沈逸州走到他跟前,突然停下了,过了许久,叶藏才听到他似乎叹了口气。
  “有些话,你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不等叶藏回应,他又接着道:“我不介意你是魔教中人,我介意的是你瞒着我。”
  久到沈逸州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他的身音响起:“我知道你不会在意我的魔教身份,但我有自己的苦衷。”
  沈逸州冷笑一声:“你都不在意自己的魔教身份被我知道,难道还怕我知道别的吗?”
  叶藏没有说话,沈逸州怎么也想不通,叶藏到底为了什么还需要藏着掖着。
  “就算你是魔教教主又怎么样呢?我们既没有杀父之仇,又没有夺妻之恨,你是谁有什么要紧吗?”
  “既然不要紧,你就别问了。”
  沈逸州语塞,看着叶藏平静无波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埋头就往前走。
  “逸州。”叶藏忍不住叫住他,“我不能告诉你,是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我不能毁约?”
  沈逸州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答应别人不能把你的身份告诉我?”
  叶藏点点头,沈逸州惊得说不出话来:“你编故事也编得像样点吧。”
  叶藏还想说话,被沈逸州制止了:“你不用说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知道。”
  看着沈逸州脸上讽刺的表情,叶藏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终究只是说了几句:“我不会害你。”
  这一路上的照顾偏爱,沈逸州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叶藏对他好,但他无法理解叶藏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却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愿意说,他嘲讽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害我,我孑然一身,有什么值得别人费尽心机接近的呢?”
  叶藏欲言又止,沈逸州只消看他一眼就知道他不会再说出什么好话,烦躁地挥了挥手:“不用说了,我也懒得听。”说完就大步往前走,不想再看他。
  翁老太看沈逸州已经回来了,关心地询问了几句,沈逸州只说去河边散散心,又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让翁老太放心,便回房休息去了。
  夜里,沈逸州做了一个梦,早上起来后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脸被泪水浸湿了。
  在这几日跟翁老太的交流中,得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原来沈逸州和叶藏掉下来的那段悬崖上竟有一条小道通到峭壁的中间,只要通过那条小道攀爬到悬崖的中段,以两个人的轻功就可以翻到崖顶。
  两人一合计,从半道翻到崖顶便可以不通过崖底的小路花费半月时间走出去,薛亮的人一定不肯轻易放弃月痕,说不定现在已经从外面一路搜寻过来了。
  到了崖顶,沈逸州望着叶藏,表情平静,拱手道:“叶兄,后会有期。”
  叶藏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盛着平静,他知道沈逸州已经不再责怪自己,也知道只要自己不坦白,这辈子都只能做陌路人。
  叶藏看着沈逸州专转身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挥着手的背影。
  直到眼睛酸痛不已,叶藏才收回目光,走向相反的方向。
 
第19章  第 19 章
  沈逸州一路赶到最近的镇上,打算买一匹马,趁徐练和薛亮的人还在谷底搜寻,闯入上清派把秀秀和祝棠救出来。
  镇上似乎恰逢什么节日,十分热闹,沈逸州为了避免麻烦给自己稍做易容,在人堆里穿行。周围除了卖各色小食玩意儿的摊贩之外,都是熙熙攘攘的游人。沈逸州顺着人流往前走,终于挤到一个人少些的地方,突然听到附近有喧哗声。
  走进一看,原来是几个小混混在欺负一个乞丐,那小乞丐把自己团成一团,只听到小混混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哄笑。
  沈逸州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随手捡了几个石子,正弹到一个把正要下脚的小混混膝盖上,登时让那欺负人的抱着腿大声哭叫起来。剩下的几个小混混不笨,看到沈逸州只用一块石子就让伙伴痛不欲生,都识相地架着哀嚎的伙伴灰溜溜地走了。
  沈逸州低头看了一眼,便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一圈。他的右手一把拉起小乞丐,从路边的小摊后面挤出去。
  小乞丐被沈逸州拉到卖烧鸡的摊子后面,脏兮兮的小脸上一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爹爹。”
  秀秀竟然会出现在这条街上!沈逸州忙问起祝棠的下落。
  一听到祝棠的名字,秀秀的目光里蓄满泪水,抽噎着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
  原来那日上清派的人要掳走秀秀,被祝棠发现后便连祝棠一齐带走了。两个人被关在上清派的牢房里,除了第一天薛亮和徐练来看过他们以外,便一直被关着。上清派的弟子每日为他们送两顿饭,就这样将他们二人囚在一处。
  祝棠和秀秀都不知道关他们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莫名其妙被关在这样的牢房里,总得想办法逃出去。
  上清派牢房的守卫极森严,里外都有人把守,或许是因为上次百晓生被沈逸州等人轻易劫走,如今他们对牢房的监视更为严格,很难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跑。
  在牢房里待了几天,祝棠从上清派弟子的只字片语中知道,这些人确实只是想抓秀秀。而他们抓秀秀的原因,是因为秀秀的血脉。
  秀秀哭着向沈逸州解释:“棠哥哥说,坏人要抽干秀秀的血。”
  沈逸州听得胆战心惊,忙问秀秀后来的事情,秀秀道:“棠哥哥说他会保护秀秀的,让秀秀一定要听他的话。后来来了一个戴帽子的人,说要带我们去山上,他打开门的时候被棠哥哥打破了头,棠哥哥拉着我打倒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越来越多,怎么也打不完。秀秀害怕了,棠哥哥让秀秀跑到桥那边去,到这里等,他说爹爹回来接秀秀回家的。秀秀跑过来看见桥断了,棠哥哥在桥的那边叫秀秀快跑,秀秀不停地跑,听了棠哥哥的话捡了破衣服穿,在这里等着爹爹。”
  秀秀看着沈逸州,认真地问道:“秀秀那么听话,躲在这里等爹爹,爹爹带我去找棠哥哥。”
  沈逸州语塞,他心知肚明祝棠或许已经遭遇不测,但他没办法对秀秀说。
  沈逸州拍拍秀秀:“没事了,我们走。”
  身旁正好有卖糖葫芦的,沈逸州忙买了一根,递给秀秀。
  然而沈逸州刚认出秀秀就被人盯上了,几个上清派弟子守在必经的巷子里等着他们。
  沈逸州看着眼前站着那三人的装束就知道又要打架了,那三个上清派弟子把沈逸州和秀秀堵在巷子里,干脆利落就直攻向沈逸州。
  沈逸州将秀秀护在身后,一脚踢向第一个冲上来的上清派弟子,人被踢出三丈远,狠狠地砸在地上。
  沈逸州拿出断风刀交给秀秀,刀在人在,他要保护秀秀,也要留住刀。
  被踢飞的人躺在地上哀嚎,剩下的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将人堵在巷子里。
  沈逸州手执长剑,首先盯上了看起来较强的一个,直刺向其面门。
  那人长着一张四方脸,立马出剑格挡,将沈逸州的剑身挑开后立马转变攻势,向前刺出一剑。
  沈逸州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对的,然而他身边跟着秀秀,不能随心所欲与其打斗,只能将秀秀护在自己和墙之间,站位不动地对抗两人的剑势。
  另一个高额头的看上去弱一些,在一旁见机行事。沈逸州看出这两人武功都不如自己,但那四方脸稳扎稳打,高额头也不强出头,只在后头配合四方脸,真打起来还属实有些难缠。
  沈逸州一边突刺格挡,一边寻找两人的破绽,奋力寻求突破口。
  那个高额头的虽然武功次一些,但很会看时机,没一会儿就打得沈逸州烦躁之气上涌,趁四方脸被打得后退一步的空档一脚踢翻了高额头。
  四方脸见高额头被踢翻,忙往前逼近,将沈逸州的活动范围死死限定在一角。
  竟然转头砍向秀秀,沈逸州一时不察,让他钻了空子,忙回身一剑。
  那上清派的弟子原以为自己找到了机会可以将人和刀一举拿下,
  沈逸州拉起秀秀就走,他们一定已经派了人回去通风报信,必须在更多人赶回来之前带秀秀到安全的地方去。
  秀秀却用力挣脱了沈逸州的手。
  “怎么了?”
  秀秀把断风刀往沈逸州面前一递,沈逸州一看,刀鞘上都是血。接过刀拿过秀秀的手一看,发现手掌上一条横亘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不停往下滴。
  一定是刚才被那个上清派弟子割伤了,沈逸州赶紧从自己的衣袖上撕下一块布,给秀秀包扎伤口。
  “傻丫头,受伤了怎么不用另一只手拿!”沈逸州哭笑不得地说完,才想起秀秀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冰糖葫芦呢,她舍不得扔,也舍不得弄脏,只好用受伤的那只手继续抓着刀了。
  沈逸州一把揽过秀秀,抱着她连窜几条巷,又去牵了自己的马,两人一骑往上清派的反方向跑。
  等出了上清派的势力范围,沈逸州才有空细看秀秀的伤口。先前不过是潦草地包扎了,幸好止住了血。沈逸州拿了新的纱布将秀秀的伤口重新包扎了,又拿出断风刀一看,发现整把刀都被秀秀的血染红了。
  沈逸州心疼地抓过秀秀的手:“竟流了这么多血。”
  秀秀却没有叫疼,突然指着刀鞘叫道:“有个泡泡。”
  沈逸州笑道:“什么小泡泡。”漫不经心地一看,发现刀鞘上绿宝石的边缘起了一个泡,严格意义上像个小凹点。
  沈逸州觉得奇怪,这刀鞘一直被横刀派好生供着,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了这么一个小缺口。
  把刀拿到眼前一看,发现这小缺口竟还是个规整的小圆。
  沈逸州拿手去抚这小点,却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刀鞘上不只是有这么一个小点,小点周围还有一些线的痕迹。
  默默地摸了一会儿,沈逸州心有所动,又拿出一张宣纸,将刀放在宣纸上,又将宣纸掀起一边,覆盖在刀的表面。
  做完这一切,沈逸州将刀轻轻提起,放在一边。
  再看宣纸上,一副拓印的山水地图跃然纸上。
  秀秀往图上看了一眼,道:“咦,这是叔叔的家。”
  沈逸州知道她说的叔叔是谁,问道:“叔叔家在哪里?”
  秀秀歪着脑袋想了想:“叔叔的家里有一个山洞,洞里有好大好白的石头,山洞的外面种了好多红红的花,叔叔说那叫映山红,是叔叔最喜欢的花。”
  沈逸州又问:“那叔叔家是不是还有很多亮晶晶的东西?”
  “亮晶晶的东西?”
  “对,就是闪闪的,亮亮的。”
  “叔叔说那些叫金银珠宝,是很多人喜欢的东西。”
  沈逸州顿了顿,又问:“叔叔家里,有很多金银珠宝吗?”
  秀秀用力点头:“对啊,叔叔家里全都是金银珠宝,叔叔还说,金银珠宝没什么用,不能吃也不好玩,秀秀也不喜欢金银珠宝。”
  沈逸州突然有点想笑,便放肆地笑了出来:“你的叔叔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秀秀没受伤的手把冰糖葫芦举到嘴边,小心翼翼咬下一颗,开心地摇头晃脑:“有意思有意思。”
 
第20章  第 20 章
  沈逸州带着秀秀连日骑马,来到一处石林矗立之地。
  “幽都门…”沈逸州嘴里喃喃着,看着眼前的景象。
  密布的石林之间有一条路通往前方,可以看到路的尽头是几座高楼。
  沈逸州拉着秀秀的手,站在路中央。
  不出所料,果然有人从高楼那边走过来。
  秀秀一看到来人,马上叫道:“虹英姐姐!”
  被唤做虹英姐姐的人一袭飘逸红色纱衣,对着秀秀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秀秀回来了。”
  秀秀开心地抱着沈逸州的胳膊,道:“爹爹也回来了!”
  焦虹英不动声色地看了沈逸州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逸州拉着秀秀,跟在焦虹英的身后,向那高楼走去。
  走得越近,越觉这高楼巍峨。沈逸州眯起眼睛向上看,依稀可见上面有两道身影。
  焦虹英将他们领进高楼内,到了高楼的第三层。
  一进去,便看到钱金坐在一把高高的扶手椅上,正看着沈逸州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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