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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时有幸

时间:2021-09-01 09:25:02  作者:时有幸
  眼前一片漆黑,手机的亮光也熄下去了,他什么也看不到。
  虽然清楚萧远叙不会刻意关注演员的形态,高矮胖瘦也着实不值得纠结,但路采最近在外貌上有点相关的心事。
  他忍不住好奇:“主角是不是身材很性感?”
  萧远叙笑道:“你问这个干嘛?”
  路采支支吾吾地说了这些天的困惑:“不管是看亲密戏,还是做亲密的事情,大家好像对那种人比较有兴趣……”
  略微为难地顿了顿,他再说:“如果换成单薄一点的人,会觉得没劲,嫌弃身材差之类的。”
  萧远叙道:“但审美是多元的吧。”
  “不啊,你知不知道论坛有个脱衣舞男,好几百条回帖不约而同地夸他!风向很统一的,大家都更喜欢他一点。”
  敏感地察觉到“更”这个字,萧远叙道:“是和宝宝比吗?”
  路采本来很不服气,可是连粉丝都临阵倒戈三秒钟了,自己不得不甘拜下风:“宝宝惨败!我连性感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萧远叙逗他,语气苦恼地问:“这怎么办呢?”
  路采道:“没事,我有解决办法,等天晴了就要扳回一局。”
  萧远叙:?
  路采轻快道:“我跟我哥提过想看脱衣舞表演,他订好VIP票了,到时候我去近距离学习切磋一下。”
  萧远叙:“……”
  路采道:“我哥讲他到时候去打声招呼,可以让这个人和我互动。哎,其实我哥有时候挺靠谱。”
  萧远叙暗自磨了磨后槽牙,道:“互动?你同意了?”
  “我问互动是什么,毕竟我是明星嘛,和人距离不正常的话,会不会被挂到网上狂骂啊?”路采道。
  其实这种问题大可以规避,让安保方限制录像,或者用蒙面来掩饰。
  但萧远叙根本不会帮忙出主意,附议道:“对的,你会被骂。”
  路采道:“哇,那幸好!”
  萧远叙舔了下嘴角:“没答应?”
  “不是啦,我哥表示这算什么,让人不准录像然后我戴个面具,很简单的事情。而且我坐椅子上,那个人绕着椅子表演,不会直接接触,就算有对象也不会生气!”
  路采说完,感觉电话那端变得很安静。
  过了会,萧远叙身为他的对象,问:“真的不会生气么?”
  路采道:“喔,这句话我也说了,毕竟你吃醋的话可不行呀。真是吓死!他警惕地打听我是不是背着他谈恋爱了。”
  萧远叙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动,贴心地怕自己吃醋,但没问自己,反而冒着风险去问了周鸣庚。
  “好在我壮着胆子撒谎说没有,不然他该敲你家的门了!”
  萧远叙冷冷道:“我现在想敲他的门。”
  “他说这都生气的话,算我倒霉找了个小气鬼,让我干脆换一个。”路采转述。
  萧远叙努力做深呼吸:“…………”
  路采单纯道:“所以你吃醋吗?”
  萧远叙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感觉这对话没法再继续了。
  电影早已关掉,他朝着荧幕沉默了片刻。
  这些年他和周鸣庚一向不对盘,但这只是性格不合看不顺眼,彼此并非是从人格上否认对方。
  平时两人进水不犯河水,算不上竞争对手,但他此刻认真地思考起了怎么把周鸣庚处理掉。
  “喂喂喂,这里信号不好?”路采嚷嚷,“听得到我说话吗?萧总?萧老板?”
  萧远叙不吭声,脑内已经进行到周鸣庚被铲除后,自己怎么帮路采迁户口了。
  路采抱着枕头撇了撇嘴,试探般地轻轻喊了声:“阿远?”
  他的阿远站起身,从家庭影院走出去,回到卧室后坐在床边。
  床单上留着黑色的人形轮廓,指尖缓慢地摩挲过边缘。
  起初看到这个,萧远叙怕他俩被叶灯当成神经病。
  现在自己朝着这墨水勾勒的形状静静描摹,也确实有点神经,随便叶灯怎么想吧。
  路采确认了几遍信号,明明有三格却听不见动静,有点纳闷地再叫了两遍“阿远”。
  紧接着,萧远叙刚要回应,就听到路采轻轻地说:“老公?”
  萧远叙嗓子一涩,感觉指尖发麻,于是微微地用拇指指甲掐了下食指的指腹。
  继而路采好像真以为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一时半会没有挂断电话,清了清嗓子一口播音腔地胡说。
  “好端端一适龄青年看似正常,实际面对躺在床上的明星恋人,有心无力却嘴硬说不碰就是不碰。”
  萧远叙感觉今晚真的疯了,要不是路采那边下着雨,自己可能坐直升机过去把他揪回家。
  路采翻了个身,道:“这里插播广告——夫妻感情淡了怎么办?快用路家祖传秘方!老公扶着腰总说不行,幸亏这板药,让孩子他爸重获青春!”
  萧远叙隐忍道:“路采……”
  路采道:“哟,阿远你有信号了啊?”
  “刚才不还叫老公吗,孩子他妈?”
  路采正经道:“我哪儿能当孩子他妈,现在人类可以无性繁殖了?”
  萧远叙嗤笑:“听你的意思,好像能同性繁殖了?”
  “那我们还是跨种族……”
  话说到一半,路采紧张得咬紧了牙关。
  他想要把话圆回来,却毫无头绪,结巴了半天没有下文。
  萧远叙请教道:“请问我们两个里哪个不是人呢?”
  路采吓得掌心出汗,整个人都精神了,干笑道:“你是小气鬼。”
  萧远叙垂下眼,如果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可以看到一方丝绸手帕,里面小心地裹着一枚富有光泽的淡色鳞片。
  在保姆从地漏里找出这枚东西前,他也见过类似的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物。
  在路采被忽悠着去了会所的那个晚上,自己心急如焚地踹完门,在隔壁房间发现了一条妖异又美丽的尾巴。
  时至今日,他还记得那种特殊的触感和温度,细腻而温热,好似上帝最精巧的造物。
  每个人对性感的诠释不同,也许大多数觉得玲珑有致、挺拔轩昂是性感。
  但萧远叙觉得路采无措地咬住嘴唇的样子很性感,因不停靠吸气去缓和,而格外明显的锁骨也很性感。
  包括抵着床单的脚后跟,或是那条会被自己摸到紧绷住的尾巴。
  那是路采的尾巴吗?
  “……你在干嘛啊?刚才看电影没听你有反应,现在、现在怎么?”路采似乎难以启齿,“感觉你在做奇怪的事情?”
  萧远叙道:“我在想你。”
  “想我?”路采道。
  “不是给我用黑笔描了个人么,正摸着呢。”萧远叙调侃,“确实要单薄一点。”
  路采翻了个白眼,嘟囔:“本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萧远叙道:“可我觉得他很漂亮,在我见过的那么多人里,他是最好看的。”
  路采被夸得耳根发软,有点飘飘乎地轻哼了声。
  “他有腰窝,后背线条很流畅,摸上去皮肤很细。”萧远叙垂着眼,“都是黑笔描不出来的。”
  路采喉结上下滚动:“……是吗?”
  “嗯,你不知道么?”
  被萧远叙一问,路采摸向自己的后背,感觉稀松平常,不像对方说的和宝贝似的。
  然后萧远叙说:“没感觉?”
  路采听着萧远叙的声音,感觉脸上发烫心里发痒。
  他钻进被窝里小声说:“也不能说没有。”
  ……
  这床的质量不好,翻个身都能吱嘎作响,动作幅度一大响得更明显,好在有夜色和雨声遮掩。
  路采尽量收着力道,结束后他把纸巾藏在怀里,手脚软绵绵地起床。
  将这些纸团扔进马桶里冲掉,眼睁睁看着它们消失,自己才肯放下心来。
  这一路他走得蹑手蹑脚,回到床上后,忽地道:“阿远,我没有认为你要用路家秘方的意思……”
  萧远叙道:“你打广告是想拉投资?”
  “我是觉得你很拘束。”路采道,“我们是情侣,你可以放松点呀,我也想被你需要。”
  萧远叙道:“你知道舒适区么?这范围的中心应该是自己,但我经常觉得,我的中心是在你身边。”
  他轻笑了声,道:“在你身边我没有拘束,也非常地需要你。”
  路采被哄得晕头转向:“你的舒适区移动到山里了诶,现在感觉还好吗?”
  萧远叙道:“没移动到脱衣舞表演的椅子上就还好。”
  在少年努力压着音量的悦耳笑声里,他低下头,无声地嗅了嗅略有潮湿的手帕。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
 
 
第55章 
  五号有慈善晚宴,  主办方邀请过路采,介于行程排得太挤,  董哥把它推掉了。
  娱乐圈更新换代那么快,工作节奏不可能慢下来。董哥已经尽力权衡,不过并未让周鸣庚满意。
  周鸣庚虽然没再提解约的事,但没有彻底死心,换了条思路怂恿路采去进修。
  路采上午和萧远叙打电话,说起这件事,问男朋友怎么看。
  男朋友没有什么想法,  只是诧异路采怎么起得这么早。
  “这里四五点就有公鸡叫,我睡不着呀。”路采道,“你在干什么?”
  萧远叙道:“去开例会,  现在在车上。”
  路采道:“你会见到董哥吗?”
  “嗯,  我见到了给你问问,  周鸣庚说不定早和他提过这事了。”
  没等萧远叙主动去问,经纪人便顶着一双黑眼圈找了上来,  说起路采的哥哥有多么难对付。
  “他也知道小路喜欢唱歌,现在发展也好好的。有多少人能和小路一样顺利?他觉得他弟弟不需要当赚钱机器,  每天过得高兴最重要。”
  董哥愤愤不平地啐了声:“怎么着,  难道我虐待他弟弟了?小路看着挺开心的啊!”
  萧远叙笑道:“他在哪儿都能开心。”
  路采的脾气不知道随了哪位家人,  随意而安并且很容易知足,像一颗顽强的小种子。
  看着细嫩娇弱,可无论滚到哪条细缝里,给点阳光就能生根发芽。
  “说得对。”董哥哈哈大笑,“萧总,要是周先生再找我,我要怎么应付?”
  萧远叙道:“人各有志,  看路采的意思吧。十九岁想干什么不行?这倒是个让他学着独立做选择的好机会,他性子太软了,可以更自我一点。”
  “靠,我觉得他已经有自己的主意了!”董哥道。
  他东张西望,确定附近没人,再压着声音告状。
  “根据我这些年的经验,他应该在偷摸谈恋爱,但我没瞧出来是在和谁谈,有那么几个怀疑对象,等路采回来了审审他。”
  萧远叙愣了下,并未露出不快,勾起嘴角仿佛在幸灾乐祸。
  “那要好好审一审。”他道。
  其实萧远叙是怀疑对象之一,董哥试探到这种模糊的态度,暗自感叹老板的心思实在太难猜。
  “嗯,我就是打个预防针,毕竟您之前挺关照他的……怕他贪玩让您失望。”
  “小孩爱玩是天性,好像没什么不能理解的。你说呢?”萧远叙道。
  董哥哪能说不:“是啊,还算听话。我劝他后天回来,他就乖乖待在山里,换成罗南洲早给我罢工了!”
  开完例会没有回到顶楼,司机在门口等候,萧远叙直接去了自家的集团分部。
  这两天萧母嘱咐他负责两个项目,他在这边办公更方便。
  一整个白天在连轴转,萧远叙觉得自己快分裂了,前脚在看娱乐业的对赌协议,后脚拿出来一份房地产的建设合同。
  母亲早劝他把娱乐公司托给别人打理,但这边利益关系复杂,他不想草率转交。
  到了晚上,萧远叙强打起精神去参加慈善宴会,碰巧遇到了周鸣庚。
  要说恋爱中的绊脚石,这位兄长比狗仔还麻烦,他和路采已经用尽了套路和借口。
  他们想方设法避开电灯泡,见面频率看似不低,但对于两人来说远远不够。
  想到路采回来后依旧要被眼前这男人管束,萧远叙不由地心想,和十九岁的小朋友谈恋爱太造孽了。
  “周先生。”他装作不清楚路采的近况,客气地打招呼,“今晚一个人,不带着路采了?”
  周鸣庚故意教人难接话:“哎,这不是都是因为你这边安排了活么?人家正是谈情说爱的好年纪,偏偏被发配到山里放牛。”
  萧远叙道:“说不定他背着你正在谈呢?”
  “跟哪位啊,你说来听听。”周鸣庚着实好奇。
  “私下告状不太好吧,他都是成年人了。”萧远叙道,“打算和你说的话会主动告诉你。”
  周鸣庚若有所思:“上回他出门聚餐喝了酒,我就觉得他的反应不太正常,后来还打听了下……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池承宣的?”
  萧远叙嘴角一僵,敷衍道:“公司有这么多人,我怎么记得住。”
  “估计是他没跑了。”周鸣庚笃定道,“年纪差不多,长得也还行,一堆CP粉天天在我弟评论区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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