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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时有幸

时间:2021-09-01 09:25:02  作者:时有幸
  “你非要觉得别人看不明白,只有你是正确的?”路采道,“你对他偏见太重了!”
  周鸣庚道:“他对你下手,我怎么能对他没偏见?他干的是人事么?”
  他明显在气头上,以兄长的角度来说,十九岁的弟弟和自己的同龄人在交往,这着实难以令他接受。
  这人外热内冷城府深,要当弟弟男朋友,周鸣庚根本不放心。
  现在他俩正处于热恋期,萧远叙可能真情实感地把路采捧在手掌心里,可感情是复杂多变的东西。
  以后这个狡猾的人类爱意消退,会不会把精明的手段用在路采身上?
  自己知道的话倒还能替路采出头,可万一不知道呢?
  往更糟糕的处境去想,说不定路采一边被背叛,一边死心塌地,受伤了也不知道自保。
  他弟弟那么单纯,根本不是萧远叙的对手,这样太危险了。
  这事情不能往深处想,周鸣庚深呼吸了两下,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心,看着路采一副被下蛊般的执着模样,只想把萧远叙揍一顿。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萧远叙淡淡道,“你对我有误会,可能也不算误会,小路率真烂漫,而我和他相反。”
  他道:“你可能都会奇怪我和他有没有共同语言,他那么有朝气,而我这边沉闷、寡淡。”
  路采道:“我哥疯完了改成你疯了?”
  周鸣庚冷声道:“说得挺对的啊,你俩能有共同语言?萧远叙,有的事物仅可远观,碰了要剁手的你知道吧?”
  “我们有说不完的话!”路采道,“要不是你管得严,我都不想回家!”
  萧远叙示意路采别和哥哥吵架,继而看向周鸣庚。
  “正因为这样,他身上有很多我没有的闪光点,所以我喜欢他,也非常珍惜他,和你一样会护着他。”
  他顿了下,真诚道:“我向你保证,那些心机绝对不会用在路采这里。”
  周鸣庚心硬得像块石头,怎么说都没用。
  这人不配合道:“不听你在这儿花言巧语,快给我把门打开,我要走了!小路你也跟我回去!”
  话音一落,门铃声响了。
  周鸣庚郁闷到现在,感觉终于来了点开心的事,这样一来他俩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了。
  路采也是惊讶了下,看了眼萧远叙后,萧远叙朝他点了点头。
  他摸过萧远叙口袋的钥匙,一头雾水地去开门,
  门打开后,叶灯抱着胳膊,笑道:“人挺齐的啊,要开一桌麻将吗?”
  他看上去没有要避开风暴眼的意思,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三个人。
  “开玩笑的,我没空打麻将,只是来这边请教点事。”叶灯晃了晃卷起来的剧本,“你们在干嘛?”
  他问得太自然,周鸣庚一时无法确定,叶灯到底是碰巧过来,还是萧远叙临时搬来的救兵。
  叶灯坐到了餐桌前,拍了拍身边的空椅:“周先生,你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都替你的腿累得慌,坐着歇歇吧。”
  这个人绝对是救兵了,周鸣庚心想,好,很好。
  刚信誓旦旦说什么心机不用在我弟弟身上,也不怕被雷劈,原来是要使劲用在我身上是吧?
 
 
第69章 
  叶灯坐下来打开剧本,  认真地探讨了些问题。
  很多时候是他和萧远叙讨论,偶尔路采会插几句话,顺便悄悄打量周鸣庚的神色。
  周鸣庚淡定了些,  但依旧不接话茬,白眼就差翻到天上去了。
  路采抿起嘴,  瞥向了萧远叙。萧远叙也在暗中观察周鸣庚,  继而目光转,  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萧远叙神色无奈,冲着路采笑了下,是“抱歉”的意思。
  “要不然我们吃顿饭?”叶灯看向落地钟,“你们晚上忙不忙,  不赶的话拼单点个外卖?”
  时间掐得正好,  晚上六点半,  是大家都该犯饿的时候。
  而且这会儿是下班高峰,回家吃的话至少要再花上半小时,那就有点太晚了。
  周鸣庚兴致缺缺道:“我在反胃,吃不下。”
  叶灯道:“多少吃点,小路你饿了没有?”
  路采连忙点头:“我饿了!哥,我们吃西餐怎么样?”
  周鸣庚道:“你自己吃吧。”
  路采打开外卖软件,  点了四人份的套餐,然而被店家秒取消。
  店家致电解释:“不好意思,  我们这儿爆单了。”
  叶灯是真饿了:“那冰箱里有没有食材啊?我记得萧老师厨艺挺好。”
  路采心道,吃过顿热腾腾的饭,周鸣庚和萧远叙之间的氛围指不定能缓和点。
  他积极地附和:“是啊是啊,  我之前吃撑了也反胃过,后来吃的都是阿远做的饭,他烧得可好吃了。”
  萧远叙打开冰箱看了眼,  因为路采最近不住在这里,他平时不怎么开火,也就没有吩咐保姆定期买菜。
  家里唯够四个人吃的,只有路采上次逛超市非要买的速食面。
  他俩买来没拆开过,萧远叙看了下包装,上面写着:
  ——魔鬼麻辣,掀开你的天灵盖。
  萧远叙:“……”
  据路采买的时候说,他和叶灯之前在录综艺时尝过。他们边吃面边流汗,对此接受度良好。
  周鸣庚很能吃辣,估计也不是问题。
  但他自己不太行。
  感觉萧远叙小半天没动静,周鸣庚心里疑惑但不说,过了会,情不自禁地扫了眼。
  他见萧远叙拿着大包速食面,定睛看清楚宣传标语后,差点笑出声来。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周鸣庚想。
  之前他卖地给萧氏财团,双方是在山城签的合同。他们两人还有过场饭局,席上摆了不少当地特色菜肴。
  当时他吃得欢畅,有高管热情地邀请萧远叙试试,萧远叙礼貌推拒,表示接受不了这种辣度。
  周鸣庚使坏:“你们想吃,有人不想做啊。”
  这声好似挑衅,往常萧远叙不会当回事,但在这种关键时候,自己即便是逞强,也不能说不行。
  他撕开包装往厨房走:“你们要打几个蛋?”
  他以前会主动避开川菜湘菜,几乎不会碰火锅,所以路采只清楚他口味清淡,但不知道具体雷区。
  等面端上来,周鸣庚反之前的冰冷态度,让萧远叙别光看着。
  萧远叙低头望着碗里的红油,扯了下嘴角:“你也是,在这里就当在自己家,不要客气。”
  周鸣庚道:“我们家有个习俗,进门想要得到认可,首先得喝酒喝过家长。在外长兄如父,我替我爸先看看。”
  路采头雾水:“什么时候有的习俗?我好像是第次听说?”
  萧远叙起身要去地下室拿酒,却被周鸣庚拦住。
  “酒就算了,不是正式见面,你喝多少我都不会认。”周鸣庚道,“不过建议你可以用面汤练练。”
  路采听着很迷惑:“这汤里都辣椒,你不嫌呛嗓子呀?”
  周鸣庚没回答路采的话,朝萧远叙说出了酒局万用金句:“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萧远叙坐了回去,也默默地把汤喝完。
  他扯出纸巾抹了下嘴角,嗓子比往常哑:“这汤好像有点咸,要不要我给你茶里加点水?”
  周鸣庚道:“我不喝你家的茶,当然,我家的茶也不会给你喝,你少打这主意了,找谁来都没用。”
  “你在说我吗?”叶灯无辜摊手,“我不是他找来的啊,只是联系他的时候,他说你和小路也要来在这里。”
  他会替萧远叙和路采打圆场,但没必要撒谎,事实的确如此。
  周鸣庚没再怀疑,转头对萧远叙说:“你难得不耍花招,还真让人不习惯。”
  萧远叙道:“我是很想留住你,因为这次之后,你估计不会见我。”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丑话说在前头,你不要上赶着来找揍。”周鸣庚道。
  路采忍不住道:“哥……”
  周鸣庚道:“你还记得自己是我弟弟么?上来就帮这人说话,你难道觉得你亲哥会害你?”
  路采扶住额头,周鸣庚上来便把萧远叙往最坏的角度揣测,其实有很大部分是自己的责任。
  虽然周鸣庚和萧远叙总是互不顺眼,但两个人你来我往,实际相处中从来没有如此过激过。
  要不是自己吵着闹着要男扮女装,也不会让周鸣庚气成这样,当面对萧远叙如此恶劣不耐烦。
  他解释了这是自己的主意也没有用,看样子周鸣庚把责任完全推给了萧远叙。
  “我没有,可你这么说他,说我是被骗了,我也很着急呀。”路采沮丧地嘀咕。
  叶灯哭笑不得,打趣道:“你还不了解你哥?他没恶意的,被惹急了要哭二闹三上吊而已,你听了别往心里去。”
  周鸣庚道:“什么没恶意?我恶意很多,多得快炸开了,拜托你牢牢记在心上!不然等着我上吊吧!”
  后面的话是对路采说的,路采耷拉着脑袋吸了吸鼻子。
  萧远叙道:“你有意见可以和我说,这么和小路讲,小路可能当真以为你要做什么冲动的事了。”
  周鸣庚道:“我的意见说过了,如果你和我弟个年纪,那我句话都不会讲。你能多轻易地控制我弟,你比我更清楚,我信任不了你。”
  他弹了下茶杯,里面泛起层层水纹:“不过你想绕过我也简单,现在什么社会了,小路铁了心要跟你走,我也不可能把他关起来。”
  萧远叙道:“我跟小路是认真的,不可能这样子对待他,该要有的都会去争取。”
  说完,他觉得表述得不够妥当,再道:“我能给的都会给他。”
  周鸣庚吹了声口哨:“好感动啊,麻烦你给他自由吧。”
  路采:“……”
  本来自己着急上火,现在已经麻木了。
  这两人直以来都这样,在冒犯的边界互相试探,有那么点没事找事的意思。
  彼此似乎都很不爽,实际却不以为意,没有记恨过对方的言行举止。
  这次出现了难以调和的碰撞,仅仅是因为他们都在意自己。
  这些尖牙利嘴的斗嘴倒是小事,路采听多了便对此免疫,和叶灯起闷头吃面。
  叶灯道:“你好像不太开心。”
  路采发愁:“就他俩这样子,我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叶灯笑道:“我很难相信,原来萧总也会遇到不被待见的问题,说出去都没人肯信我吧。”
  这速食面确实有点咸了,路采吃完有点想喝水。
  既然周鸣庚死活不肯喝茶,他自己把杯子拿过来,口气喝掉了半杯。
  路采道:“你在网上搜搜,还有人不信他会和我谈恋爱,天啊,他实际在被我哥嫌弃。”
  周鸣庚装聋,假装听不到他的感叹。
  路采没辙,找出黄杯子给叶灯倒了凉水,又给周鸣庚用绿杯子重新倒了杯。
  “你嗓子不渴么?”叶灯道,“没事的,这水不值钱,你喝了不代表要把弟弟押在这里。”
  周鸣庚真的不想喝萧家的东西,架不住这面是咸得过分了点。
  为了膈应萧远叙,自己还喝了碗汤,里面满是调料和味精,搞得自己现在口干舌燥。
  他沉默地端起杯子,在路采期待的眼神下喝了几口。
  起吃过饭,周鸣庚没了那种分分钟要和萧远叙拼命的架势,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懒得车轱辘,总之他也不再继续冷嘲热讽。
  路采心知这需要个过程,也不奢求更多,自觉地跟着回家。
  周鸣庚到家后没有谈论这事,洗了澡就回房睡觉。
  路采偷偷摸摸地观察兄长的举动,对方今天大概是疲惫过度了。
  由于没有日常的互道晚安,他猜测周鸣庚在生自己的气,以至于在书桌前坐立难安。
  事实上,周鸣庚只是头晕眼花地把这事忘了。
  他平时到了凌晨才会洗漱,今天没到九点就昏昏欲睡,然后在半夜里醒了次。
  朦朦胧胧之际,他看到有人趴在床边,吓得险些滚到地上。
  紧接着视线聚焦,路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正可怜巴巴地望向他。
  周鸣庚背后发凉:“你干嘛?”
  路采道:“我怕你高血压发作。”
  周鸣庚道:“那你少干让我发作的事……坐地板上不硌得慌吗?你坐过来点。”
  路采变回了尾巴,蜷在地板上没有很难受,于是摇了摇脑袋。
  他俩安静地发了会呆,周鸣庚望着天花板,路采则继续盯着哥哥,仿佛自己不留神,这人就会突发重病。
  “睡不着了。”周鸣庚道,“聊点什么?”
  路采道:“我们聊聊阿远?”
  周鸣庚吓唬他:“靠,血压蹭下就飙上来了。”
  路采道:“不会的,你戴了监测手表,有危险会发出声音。”
  “算了,你想说什么?”周鸣庚做出了退让。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他初中就是个人生活,没感受过什么家庭温暖,但肯定是期待过的。”
  周鸣庚打了个哈欠:“嗯嗯。”
  路采道:“我感觉得出来,他性格细腻,在这方面很敏感。你这么排斥他,他心里比我更难受。”
  周鸣庚凉凉道:“哎哟,有小男朋友疼就是好,还用得着别人配合给温暖?”
  “你不想听的话,我就不说了。”路采觉得他阴阳怪气,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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