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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时有幸

时间:2021-09-01 09:25:02  作者:时有幸
  接着女生兴奋地问他之前拍的戏什么上映,  他其实不太清楚,有的在后期制作,有的已经送审,周期各不相同。
  不过很多电影会邀请当□□手唱推广曲,  路采也不例外,  几部贺岁档都来问过档期。
  他接了两首,  其中一首还是主题曲,到时候会同剧组一起跑几场宣传。
  感谢会到了后半场,有人问:“为什么公司不辟谣,怎么赚了钱不干活呀?”
  听到她提出了这件事,排在后面的人虽然觉得破坏气氛,但也跟着抗议。
  “以前辟谣挺积极,  现在越来越懒了。”
  路采抬起头:“辟什么谣?”
  那人愤愤不平地说:“你和萧老师的绯闻啊,好多离谱的谣言都传得满天飞了!”
  路采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随即记起来是有这么一茬事,有些网友热衷于在匿名论坛编造他的假料。
  他和萧远叙的关系没有公开,给了别人很大的遐想余地。有些编得特别细节,  如同躺在路采和萧远叙床底。
  路采还记得热度最高的帖子写:[利益相关匿了,懂的都懂。路采卖清爽少年人设,其实非常作,  并不是台前表现的那么单纯。]
  [圈内差不多都知道,他去年做了鼻子垫了下巴,公司旗下明星是同一家整容医院,鼻子二次微调的时候是萧远叙陪他去的,还问能不能用萧远叙的肋骨做材料。]
  想到这里,路采忍不住捏了捏自己天生不需要任何调整的鼻梁。
  董哥禁止他回答感情相关问题,和萧远叙沾边的更是要慎重,所以他干脆沉默,只是冲她们露了个微笑。
  人红是非多,进入公众视野得到万千喜爱的同时,难免在阴暗角落被嘴碎,这些胡编乱造想较真都举报不完。
  路采其实不太在意,也没空去搭理。有些人敲打键盘挥霍不值钱的时间,他行程满得一天恨不得有四十八小时。
  空下来时,他问萧远叙:“你说讨厌我的那群人到底怎么想的,不喜欢可以不看呀,怎么比粉丝盯得更紧?编这种黑料有什么意思?”
  萧远叙道:“有些人就是想找发泄口,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有满足感。”
  路采茫然:“满足感?”
  “嗯,通过贬低和抨击别人来取悦自己,其实是一种很扭曲的心态吧。”萧远叙道。
  “我以前在海里的时候,大家相处都很和气。”路采道,“可能面对面和隔着屏幕又不太一样。”
  萧远叙道:“确实,他们在你面前大概一个字都不会多讲,甚至在周围人眼里还是个内向的人,但捧着手机什么话都敢打出来。”
  路采不太能理解:“还是感觉有哪里很奇怪。”
  “因为你做不到放弃教养,而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当一个恶毒狭隘的人,你不理解他们才正常。”萧远叙道。
  路采叹气:“唉,真是闲的。”
  事业学业最近避无可避地有冲突,他为了兼顾两者忙得晕头转向,身心压力很大。
  过了几天有盛典,路采在候场时,从口袋里掏出叠成豆腐块的试卷来写,被记者抓拍下来当成红毯花絮。
  [同一门高数同一场折磨,握紧了手中的笔,感觉和偶像同甘共苦了一回!]
  [只是共苦没有同甘,看着孩子一身我这辈子都买不起的赞助,感觉他时尚资源level又高了。]
  走完红毯到了后台,罗南洲也注意到了这点:“你是不是接到新代言了?”
  路采对着试卷愁眉苦脸:“嗯,但不是全线的,只是品牌大使。”
  “品牌大使也很牛逼了。你这么用功,还去我的生日派对么?”罗南洲道,“别临时放鸽子啊。”
  路采道:“去啊,怎么不去?为了这个我刚和萧远叙闹了一场,你把游艇准备好等着我来就行。”
  罗南洲愣住:“真难得,萧总居然会和你闹别扭?”
  路采道:“出发来这里之前的事,我报备一声嘛,说下周要来你生日派对玩,他转头阴阳怪气了我几句。”
  根据教务处的安排,周一考钢琴,周五考高数,这期间都是空着的,他打算中途去给好友庆祝生日。
  这几个月来,他的娱乐活动少之又少,难得的空闲时间都拿来和萧远叙约会,或是和周鸣庚相处,都没和罗南洲他们好好聚过。
  何况派对在海岛的游艇上举办,路采没去玩过,对此蠢蠢欲动很久了。
  少年本就在好动和贪玩的阶段,所以被邀请时,他一口答应了下来,不料在萧远叙那边受阻。
  罗南洲大开眼界道:“他还会阴阳怪气?”
  “嗯嗯,他问我能不能不去,又问有谁去,是不是池承宣也在。”路采道,“我说对的,我好久没见阿承了。”
  他抿了下嘴角,看来这场争执对心情不是没有影响。
  他再道:“然后他垮着脸说,我这么想去的话就去吧,考试复习也能往旁边放放。他几个意思呀?”
  罗南洲道:“萧总心,海底针。”
  路采嘀嘀咕咕:“他的心比海底针还难捞。”
  “池承宣昨天和我说档期排不开,估计和萧总一样来不了。”罗南洲道,“萧总知道了会不会好点?”
  路采用笔戳着试卷,逞强道:“谁管他好不好?”
  “几岁的人了,吵这种没必要的架?”
  “不知道不知道,这句话你问他去,他月底二十八,好意思和我这个十九的拌嘴?”
  罗南洲恨不得当场嗑起瓜子:“哟呵,你们真拌起来了?你回他什么了?”
  “什么叫想去就去?他不同意就直接说嘛,但、但我是一定会去的!”
  路采说完把笔一撂,下意识要去掏手机,好像是眼前的题目做不出来,想去求助月底的寿星。
  然而把手机解锁之后,他后知后觉他俩正在闹矛盾,自己这么一来岂不是主动示好?
  他不情不愿地把手机塞了回去,再收拾试卷和笔,低头理了理本就熨帖的衣服。
  这场典礼萧远叙也会出席,不过和明星们不是在一起被筹划安排。
  路采本来想问萧远叙坐在哪里,待会会不会被安排活动,这下打住了好奇,反正主办不可能不把这位贵宾安排妥当。
  他自己坐在罗南洲和叶灯的后面那排,同龄中算是最靠前的一批,开场时镜头往他这边扫了下。
  这次他被提名了两个奖项,来之前董哥提醒过,新人奖很有可能轮到自己。
  路采朝着停住的镜头微微颔首,试图树立一个冷静沉着的形象,然而下一秒自己便表情破功。
  摄影师估计被主办方吩咐过,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把镜头对准了另一个区的萧远叙。
  萧远叙神色冷淡,大屏幕投映着他找不出瑕疵的脸,底下隐隐有惊呼和感叹,还有人看向了路采。
  路采努力摆出一副更冷淡的脸,还瞪了打量自己的某个人一眼。
  可惜他眼睛水汪汪的,浑身气质也纯净可爱,瞪人并没什么实际威慑力,那人反而抛了个媚眼给他。
  路采:?
  美人鱼心想,你们娱乐圈好怪呀。
  他收回了视线,继续伪装生闷气的冰山,殊不知落在其他人眼里,更像为奖项暗自紧张的炸毛小猫。
  颁奖时主办会穿插舞台表演,路采被安排在中场,唱了销售额前不久破千万的新歌。
  这首歌的填词编曲由他和左邱合作,现场表演也是两个人一起,左邱作为自己的伴唱有二十秒歌词。
  “第一次在台上不用动嘴,出场费还能照样赚。”左邱挺开心。
  路采道:“邱哥你待会还有一场?”
  “是啊,乐队招到了新鼓手,Fourth不用改名成Third了。”左邱道,“你好像兴致不是很高?”
  路采道:“可能会情不自禁唱得很苦情。”
  左邱不以为意:“有些歌反而是现场版本的受欢迎,歌手有时候骗不过麦克风,藏不住近期情绪,那种情绪往往更直观和浓烈,更能感染人。”
  歌曲本就偏重抒情,完全可以有沉重些的氛围演绎,他没觉得有问题。
  但是左邱万万没想到,路采的苦情苦到一定境界,不止台下有人拿出纸巾,自己在台上听到都快要忍不住流几滴眼泪。
  “请问你发生了什么??”左邱下台后诧异。
  路采捏着裤子袋里的练习卷,想着半张不会写,再郁闷着不能让萧远叙教,又惦记罗南洲的生日派对。
  他道:“左老师,你体验过失恋的感觉吗?”
  左邱恍惚道:“别喊我这个母胎solo的人叫老师,路老师,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那人现在甩了你?”
  “没甩我,但甩我脸色看!”
  路采的说法有些夸张,实际倒没这么严重,顶多互相堵心。
  左邱实战经验为零,理论知识充足,积极地提出看法。
  “甩你脸色就是甩你的前兆,你可要小心了,能互相体谅就不要往死里逼。”他道。
  路采道:“我是要小心,他是小心眼!咦,听上去怎么很登对?”
  之后回到观众席,流程推进了一会,已经到了揭幕路采被提名的奖项。
  “今晚的最佳新人奖入围名单是……”主持人在台上朗朗报幕。
  报过名单后,另一位主持看了眼台本,透露道:“得奖的歌手大家应该蛮眼熟,对的是眼熟,不止是耳熟。”
  “我之前以为他是演员,毕竟长得这么好看。”主持人接话,“后来听到他的歌,感觉被震惊了,他的音色和技巧都无可挑剔。”
  “最近我的闹钟是他的新歌,说真的一首比一首惊喜,设置成那首以后我起床气都比平时小一点。”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注视路采,路采不由地局促起来,叠起手指轻轻擦过鼻尖。
  他深呼吸了两下,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恭喜小路!我就猜肯定是你。”罗南洲转头祝贺。
  路采上台领奖,盯着黑漆漆的话筒,一时脑袋空白,准备好的获奖感言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路老师,这个时候你最先想到的是谁呢?”主持人暖场。
  路采虽然背地里恋爱,但还有做明星的分寸,看着四面八方对准自己的摄像机,条件反射般地说:“最先感谢的是我的粉丝。”
  理智在兴奋中回笼,他组织好了语言。
  他又说:“能被关注和喜爱是幸运的事情,很开心今年能和大家遇见,能站在这里也多亏了你们的支持。”
  美人鱼以往没少受瞩目,可穿着正装捧个奖杯,感受又有不同。
  他有点不适应,腼腆地低了下头,再抬头时注意到了萧远叙。
  男人坐得离舞台非常近,姿态优雅自若,注视自己的眼神一贯很认真。
  目光交汇的刹那,路采感觉整个人忽地静了下来,如在海里张皇失措时抱住了可以依赖的浮木。
  他顿了顿,紧接着扬起嘴角,遏制不住调皮捣蛋的念头。
  路采也没有遏制,逗弄道:“在这里也谢谢萧老师的喜欢。”
  他故意不喊萧总,这种称呼使得俩人听上去更亲昵。
  话音还没落下,场内嗅到八卦的气息,便传来一阵起哄,说完以后掌声响得比之前更久。
  萧远叙微微怔了怔,面对路采的张扬,跟着拍了拍手。
  在外人眼里,这样的反应非常从容得体。
  但路采心知肚明,这人一向低调内敛,此刻估计快要无措到找条缝钻进去了。
  路采道:“我是冬天里被他捡进公司的,这一年里有劳指教,我长大了很多,但这些还不够,不过看在今晚拿了奖的份上,你要不要让着我一点?”
  几个娱乐业老总坐在萧远叙周围,闻言凑起热闹,怂恿着让他赶紧回答。
  萧远叙笑得风度:“大歌星说了算,有人能拒绝他吗。”
  这种互动暧昧不清,知道内情的彼此心照不宣,不知道的独自云里雾里。
  接下来路采感谢了家人和经纪人,表现没有错漏。
  另外一项被提名的奖也很快揭晓答案,最后给了某位资历深厚的制作人。路采不觉得遗憾,真心朝对方道了贺喜。
  典礼在深夜散场,他坐上保姆车,萧远叙已经在车内等他。
  萧远叙道:“小路,恭喜你。”
  这是示好的信号,路采也不是矫情做作的人,巴不得跳过冲突,赶紧把矛盾掀篇。
  于是他愉快道:“我这算不算金榜题名啊?”
  “算。”萧远叙道。
  “和金榜题名并列的叫什么来着,今晚能喜上加喜吗?”路采问。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萧远叙道,“还有洞房花烛夜。”
  路采忽地有些安静,继而耳根有点红,冒出来一句:“我哥今晚回澳城了。”
  ……
  萧远叙实在想不出来,有谁的洞房花烛夜是讲数学卷子的。
  这张卷子比考试的难度高,被路采用铅笔做完了半张,让萧远叙发现错误的就擦掉,然后萧远叙照做了一会。
  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把男朋友辛苦写的试卷差不多擦干净了。
  萧远叙:“……”
  路采洗得一身清爽香气,难得有耐心抹了身体乳,在许久没睡过的萧家大床上打了两个滚。
  他对卷子的现状一无所知,瞥向萧远叙穿着睡衣的放松的背影,之前的郁闷已经抛到脑后。
  这种时刻应该浓情蜜意地说些情话,路采转了转琥珀色的眼珠子,没挤出好听的来,气人的倒是先来了一句。
  “你觉得这条泳裤怎么样?我穿会好看吗?”他打开网购软件,翻出为海岛和游艇收藏的东西。
  萧远叙转过头,语气里有几分危险的意味:“忘了你屁股长什么样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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