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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他是病美人(穿越重生)——廿四铜钱

时间:2021-09-03 18:37:19  作者:廿四铜钱
  “是。”
  楚阆正在迎春楼外等着沈辞,沈辞在夜市中缓缓朝马车走去。
  楚阆看着一脸淡漠的沈辞,问道:“先生为何提出破财消灾?”
  沈辞看向他:“祭天宴与祭天大典筹备在即,这些官员连迎春楼都能日日流连,这钱不如充足国库。”
  沈辞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停下了脚步:“陛下,国师府就在不远处,多谢陛下送臣回来。”
  楚阆侧了侧头,良久才笑了一声:“先生,朕还有些关于祭天大典的事要请教先生,先生还是随朕回宫吧。”
  沈辞退了一步:“请教问题明日臣会进宫替陛下解惑的,今日就…”
  沈辞话未说完,一支冷箭破空而来,他整个人被楚阆扯了过去,才避开了那支箭。
  此处是个无人的巷子,专门停留马车的,不太有人来。
  楚阆拉过有些僵硬的沈辞,问道:“先生可有伤到?”
  沈辞摇了摇头,挥去了脑海中那片刻的前世记忆,拉住小皇帝便上了马车。
  他不应该将顾清留在迎春楼的。
  沈辞将小皇帝塞进马车里,自己驾着马车朝巷子外面奔去。
  一旁的暗箭齐齐朝马车射来,沈辞的手绕着缰绳好几圈,紧紧一勒,马儿吃痛,便发了疯地朝外面跑去。
  周遭的箭却依旧向沈辞涌来,不过有些许偏差,沈辞算到这些箭应当不会要了他的命。
  然而他还是听到一声刀剑出鞘的清脆声音,身后的车帘被人掀起,长剑在烛火中泛起冷冽的寒光,将那些暗处射来的箭尽数挡开。
  楚阆冷着脸对沈辞道:“先生这是不要命了?!”
  沈辞见他出来,有些恼怒:“陛下,你出来做什么,暗箭无眼,快进去。”
  说话间他二人已经出了巷子,只是马儿吃痛又受了惊,在街上狂奔起来,沈辞控制不住那马车,刚要让楚阆跳车。
  只见楚阆从他手中接过了缰绳,从马车上站了起来,他拉着缰绳一扯,马儿吁了一声,前蹄被迫抬了起来,却也止住了朝前冲去。
  沈辞看着意气风发的楚阆,眸光一闪:“陛下,我们在此处等顾将军来吧。”
  楚阆的目光落在沈辞的手上,沈辞的手被宽大的衣袖遮掩着,看不清伤势,楚阆一把将人捞起,带上了马。
  二人骑在马上,楚阆一剑斩断了与马车的绳索,一夹马腹朝宫门而去。
  沈辞叹了一口气,他这国师府,又回不去了。
  二人紧赶慢赶回了宫,沈辞又被楚阆带回了御书房,太医连夜匆匆而至。
  沈辞看着站在床边的楚阆:“这刺客似乎是冲着臣来的,是臣连累陛下了。”
  楚阆摇头:“是朕考虑不周,非要出宫。”
  沈辞话虽然这样说着,只是心中却不这么觉得,小皇帝出行带了那么多暗卫,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救驾,或者发现那些刺客。
  如果他猜的没错,应该是楚阆想借机杀他,只是不知为何,最后又不杀了?
  太医替沈辞包扎完后,回禀楚阆:“国师大人只是掌心与虎口被缰绳磨破了皮,并未伤及筋骨,并无大碍,这两日勤换药,莫要沾水即可。”
  楚阆点头,太医离开后,他对上沈辞锐利的目光,心中一沉。
  “先生何故如此看朕?”
  沈辞无意识地握了握掌心:“没什么。”
  第二日便是祭天宴,楚阆忙的上了早朝就没回御书房过。
  沈辞坐在院子里,外边的热闹与他无关,不过隔了一个宫门,宫门外行走的宫人们都有说有笑地谈论着祭天宴的事情,而宫门内的沈辞撑着脑袋小憩,仿佛与世隔绝。
  这世间的尘嚣不属于他,他亦与之格格不入。
  “国师大人。”耳边有人在轻声唤他,沈辞悠悠醒转,入眼是赵殷那张眉目含笑的脸。
  “国师大人,礼部尚书求见。”
  沈辞挑眉,楚阆竟然允许他见人了?
 
 
第8章 思春不是说说的
  沈辞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对着赵殷点了头。
  于泽钦便被放了进来,他对着沈辞恭敬地行了礼:“国师大人安好。”
  沈辞看着他春风满面的模样,问:“陛下将祭天大典的事交给你了?”
  虽是问句,但沈辞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是,”于泽钦笑着,“这还得仰仗国师大人您哪。”
  沈辞轻轻笑了笑:“这可不是沈某的功劳,是刘平他自己找死,沈某也拦不住啊。”
  于泽钦自然也听说了迎春楼的事:“是,刘平此人心术不正,下官早就提醒过他,可他不听,不过今日我还听说,迎春楼被关了。”
  沈辞挑眉,他昨日让顾清肃清那些客人,却未曾说要毁了迎春楼,毕竟迎春楼的背后,是琰王,而那日楼中涉及官员的人数只多不少,他若是真的出手,恐怕朝中又有不小的动静。
  沈辞心中有了计较,对于泽钦道:“既然陛下信得过你,你便去办吧。”
  于泽钦看了沈辞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国师大人可有什么要吩咐下官的吗?”
  沈辞抬眸望着他:“你觉得呢?”
  于泽钦又看了沈辞两眼,确定沈辞没了下文,赔笑道:“是,下官明白了,下官一定尽心竭力办好祭天大典。”
  赵殷送走于泽钦后,进了院子,国师大人又重新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赵殷对他道:“国师大人,陛下说祭天宴一应事宜比较忙,请国师大人自行用膳。”
  沈辞点了点头,睁开眼睛:“赵殷,你觉得,丞相嫡女林晚霜,其人如何?”
  赵殷不知沈辞何意,只能折中地说:“秀外慧中,是个才女。”
  沈辞应了一声:“既然如此,沈某作为陛下的先生,替他求亲也是应当。”
  赵殷微微睁大了眼睛,却也只能附和:“是…”
  原来国师大人说陛下思春,不只是嘴上说说啊。
  用过午膳后沈辞便拿了一本书在院子里看,楚阆抽空回来的时候沈辞正趴在桌上小憩。
  那人微侧着脸,微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楚阆走到他身后,就着盖斗篷的动作将沈辞抱住,毛领斗篷挡住了沈辞的下颌,像极了躲在毛毯里蜷缩酣睡的小狐狸。
  许是沈辞本就睡得浅,楚阆这么一动作他就醒了,他起身欲行礼,却被小皇帝抱着无法动弹。
  沈辞无奈:“陛下。”
  楚阆并未松开他:“听说,先生要为朕选秀?”
  沈辞淡淡地朝一旁恭敬站着的赵殷看了一眼:“嗯。”
  “林丞相的嫡女林晚霜?”
  “林小姐秀外慧中,是个才女,你二人幼时见过,你还夸过她倾国倾城。”
  楚阆笑了一声:“先生偷听别人说话怎么还只听一半?”
  沈辞:“?”
  “朕当时说,林小姐秀外慧中,是个才女,容颜更是倾国倾城…只是不及朕的先生半分。”
  沈辞一愣,抿唇反驳:“胡说八道。”
  楚阆起身,没再压着沈辞:“朕与先生仍旧有些生疏,朕既然说了要与先生亲近,此刻娶林晚霜为妻只怕会冷落了人家。”
  沈辞扯了扯身上的斗篷,不由得问:“你还要如何亲近?”
  楚阆转过身走到沈辞面前,一手按在沈辞的心口:“先生与朕离心,先生一心只想着离开京都,离开朕的身边,这如何算得上亲近?”
  沈辞垂眸。
  唯有此事,他无法应答。
  赵殷此时端了药上来,沈辞看着那汤药就皱起了眉,说起来他这些日子被楚阆逼着一日三次用药,咳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心口的疼痛也没再发作过。
  思及此,沈辞问楚阆:“陛下曾说过,臣的病好了就放臣出宫,陛下一言九鼎,不会反悔吧?”
  楚阆从沈辞心口的手收回来,听到此话,顿了顿:“自然算数…”
  沈辞点头:“如今臣的病已经好了的差不多了,如今天色尚早,宫门还未落锁,臣就回宫了。”
  沈辞起身要走,楚阆将他拉住:“先生的病好没好,还得问过太医。”
  沈辞见小皇帝又要找借口推脱,握了握拳,反手按住楚阆的手:“陛下,你莫要太过分了!”
  沈辞头一次狠下心来训斥楚阆,对方却一脸委屈:“先生就这么厌恶朕吗,连与朕同处御书房都不愿意?明明以前还总是在这里陪着朕,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从未提过回府。”
  沈辞闭了闭眼:“陛下,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孩童了。”
  “长大了,所以就不能有先生了,不能和先生同处一室探讨国事了吗?”
  沈辞按着他的手微微松了松:“臣并非此意…”
  楚阆握着沈辞的手,转移了话题:“也罢,先生不想喝药,朕不逼你就是。”
  沈辞被他带着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楚阆解开了沈辞手上的绷带,替他换药,一边道:“先生旧疾未愈,又为朕添了新伤,还是不能令朕放心。”
  说到这个,沈辞看着楚阆动作,试探地问:“陛下可抓到那晚的刺客了?”
  楚阆下手很轻,没有弄疼沈辞:“说来奇怪,那夜之后朕派顾清去查过,只是巷子周围没有一点痕迹,仿佛那夜的刺客,只是朕与先生的幻觉。”
  沈辞眉头一挑:“哦,顾清都没能看出蛛丝马迹,看来背后之人十分善于隐藏,陛下猜猜…会是谁呢?”
  楚阆替他上完药又包扎好:“京都有如此能力的,若不是顾清自己,那就只有琰王了。”
  楚阆说着,看向沈辞,不想放过对方脸上哪怕一点点细微的表情。
  沈辞摇头:“既然是冲着臣来的,必然是与臣有仇,顾将军与臣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至于琰王殿下…不是传闻他还爱慕臣吗?”
  沈辞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否。
  楚阆听着后半句,哼了一声:“若真是爱慕先生,岂会做那等不堪入目的事,怕不是想折辱先生。”
  沈辞不在意:“他若是舞不到臣面前来,确实是没本事。”
  楚阆抬起沈辞那只已经包扎好的手,幼稚地吹了吹气:“先生还疼吗?”
  沈辞看着他这般举动,倒是没批评他作为帝王不可如此孩子气,反而是有些失神。
  楚阆幼时习武练剑时常受伤,那时年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是看着沈辞,硬生生憋在眼眶里打转,生怕沈辞训他。
  沈辞看着他这个模样,好笑地举起他擦伤的手,轻轻吹了吹:“这样就不疼了。”
  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沈辞飞快地抽回了手:“臣无碍,谢陛下关心。”
  楚阆感受了一下方才沈辞手上的温度,对赵殷使了个眼色。
  没过多久,赵殷便捧了个暖手的小玩意儿来。
  楚阆将东西塞进了沈辞怀里:“先生若是觉得冷,便回御书房。”
  沈辞刚要拒绝,那人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扶起,硬拉着他朝御书房走去。
  沈辞被带到书案前坐下,身后传来楚阆的声音:“祭天宴的名单有所变动,先生可要看看?”
  沈辞心中一动。
  赵殷却在门口道:“陛下,国师大人,顾将军求见。”
  “宣。”
  楚阆双手从沈辞身后撑在书案上,从前面看起来,像是将沈辞整个人圈在怀里。
  沈辞不自然道:“陛下,容臣回避。”
  楚阆没动,反而将他按住:“先生在朝堂上独揽政权的时候,怎么未曾想过回避呢?”
  沈辞:“臣如今既已归还金印,便不再有摄政之权,自当回避。”
  楚阆笑了笑,俯身在沈辞耳边轻声道:“可他们并不知道。”
  沈辞被他弄得耳朵有些痒痒的,侧了侧头。
  说起来这也是沈辞一直想不明白的,他都已经将金印还给小皇帝了,可小皇帝一不昭告天下,二不将他放出宫去,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他正想得入神,右边的耳垂忽然被人挑了一下,沈辞连忙躲开,撞在了楚阆身上。
  楚阆轻笑出声:“先生的耳朵好敏感,朕不过凑得近了些,说了几句悄悄话,怎么就红了?”
  沈辞下意识摸了摸耳垂,否认道:“没有的事。”
  说话间,顾清已经走了进来,他看见两人的姿势,又看见天子笑得舒心,倒是愣了一下。
  传言说天子与国师不合,他一直觉得传言不实,不过也确实许久未见二人如此亲密了,国师也时常不进宫。
  而今一见,二人感情依旧,似是更甚从前。
  顾清朝着两人行礼:“臣参见陛下,国师。”
  楚阆敛了笑意:“起来吧,何事?”
  顾清道:“回陛下,因为迎春楼一事,有不少人在宫门口闹了起来。”
  楚阆挑眉:“哦,还有人敢在宫门口闹事?”
  “臣已经查清,似乎与琰王殿下有关。”
  楚阆想起来了,迎春楼的背后,是林禹。
  京都繁华,能在京都成为第一的秦楼楚馆,必定背后有人撑腰,而这个人,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琰王。
  楚阆淡淡道:“那就,宣琰王进宫一趟吧。”
  “是。”
 
 
第9章 先下手为强
  沈辞耳上的红晕已经淡去,他察觉到被楚阆搂在怀里这个姿势似乎不太好,又想起身,只是小皇帝两只手撑在桌上,将他的路封住,那微微俯身的姿势又教他无法站起身。
  沈辞还没说话,就听见小皇帝道:“先生可又是想说要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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