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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他是病美人(穿越重生)——廿四铜钱

时间:2021-09-03 18:37:19  作者:廿四铜钱
  沈辞没有应答,林禹上一次已经见到他在御书房了,虽然他说是刚进宫,只是林禹若是有心,回去一查便知,他或许不用回避。
  只是林禹若是见到他在这里,很多事未必肯说。
  楚阆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琰王向来与朕不合,此番迎春楼的事必然要来质问于朕,若是先生在,他怕是不好开口。”
  沈辞点头:“既然如此…”
  “陛下,琰王殿下到了。”赵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沈辞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阆迅速将他连人带椅一块往后拉了拉,对沈辞轻声道:“委屈先生了。”
  沈辞还没反应过来楚阆话里的意思,整个人被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而后换到了书案底下。
  沈辞看着楚阆,楚阆亦看着因为空间狭小缩起来的沈辞,他笑了笑,察觉到林禹已经进门,从容不迫地起身。
  林禹行礼道:“陛下圣安。”
  楚阆坐回椅子上:“免礼,琰王来的这么快,想必为了迎春楼一事,也正打算面见朕?”
  林禹看了御书房一圈,屏风也并未显出人影来,确定了沈辞不在,他才道:“正是,迎春楼是臣的产业,陛下为何突然下令封楼?”
  楚阆看着他,没什么表情:“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朕那日去迎春楼发生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楚阆言语不善,但林禹并未如同人前一般语气生硬,反而好言相劝:“迎春楼虽然是一家秦楼楚馆,可却也是整个京都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陛下难道不知道臣的用意吗?”
  楚阆点头:“朕知道,只是那么多人言语羞辱朕的先生,朕若是没有动作,岂非令先生寒心?”
  林禹却是笑了笑:“若是国师大人觉得不舒服,补偿一二便是,何必非要封楼呢?”
  楚阆一手撑着下颌,有些慵懒:“可当时朕也在场,刘平也对朕不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朕不处置,如何立威?”
  林禹算是听明白了,他问:“又是国师教你的大道理?陛下乃是天子,本就不需要刻意树立威严,迎春楼此刻被封,引起诸多百姓的不满,莫非这便是树立威信了?”
  楚阆不语。
  林禹又接着道:“陛下此刻若是赦免迎春楼,才是龙威,恩威并济方能久存,天子的手段可不该只有狠戾,还当柔和。”
  沈辞在书案下听着,有些疑惑,上一世楚阆与林禹不合,两人观点不同,琰王又十分强势,二人时常吵得下不来台,偏偏琰王是庆德皇帝亲封的异姓王,轻易动不了他,小皇帝一度十分恼他。
  没想到林禹竟然会以教导的方式劝说楚阆,二人这相处模式与人前全然不同。
  不过沈辞很快便释然了,想来小皇帝在祭天大典射杀他,也不会是自己一个人的主意,他教了小皇帝这么多年,没想到小皇帝不仅恨他,还不相信他。
  沈辞垂了垂眸,他此刻离楚阆很近,近到能闻到那人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沈辞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咳嗽又有些被带动。
  他猝不及防地轻咳出声,很快便将自己的嘴捂住,然而外面林禹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禹再度朝四周望了望:“国师大人在里面休息?”
  林禹问着沈辞,神色已有了责怪之意。
  楚阆用余光看了一眼下面的沈辞,假意低咳一声:“先生不在这里,是朕身子有些不大爽快,约莫被先生传染了。”
  林禹这才收回目光点了点头:“陛下保重龙体。”
  楚阆看了一眼书案下忍得辛苦的沈辞,对林禹道:“罢了,迎春楼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赵殷,传太医。”
  林禹得了圣令便也不再打扰,行礼告退。
  林禹一走,楚阆立刻移开椅子将缩成一团的沈辞抱了出来,书案下空间狭小,也确实是委屈他了。
  沈辞这才断断续续咳嗽了起来,楚阆将人抱紧屏风之后放到床上。
  沈辞好半天才艰难道:“陛下身上的龙涎香味道好浓。”
  楚阆露出恍然的表情,沈辞不爱闻龙涎香的味道,看来是刺激到他了。
  楚阆一把摘下腰间挂着的一个香囊丢给了一旁站着的赵殷:“拿去烧了。”
  “是。”
  龙涎香的气味随着那个香囊被丢开后减淡了不少,沈辞的咳嗽逐渐缓和下来。
  楚阆看了他许久,问:“先生不打算问朕什么吗?”
  沈辞看了他一眼:“臣问了,你就会告诉臣吗?”
  楚阆点头:“先生问,朕一定全都告诉先生,绝无半句谎言。”
  沈辞:“迎春楼怎么回事?”
  楚阆笑了笑:“朕确实是忘了迎春楼是林禹的产业了,不过即便朕知道,依旧会这么做,打压打压这个琰王也并无不妥。”
  沈辞点头,接着问:“那…你与琰王…?”
  楚阆握着沈辞的手细细摩挲着:“朕与林禹…其实并未有不合。”
  沈辞方才看出来了:“那为何假意不合?”
  楚阆:“因为林禹曾说,要辅佐朕,要帮朕除掉先生。”
  沈辞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扑飞:“为什么要告诉臣?”
  上一世,楚阆一直瞒的很好,也演的很好,他到死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是小皇帝自己要杀他,却原来,背后之人竟是林禹。
  楚阆淡淡笑开:“先生是朕最信任的人,朕不告诉先生,岂非叫先生伤心?”
  沈辞垂眸,被楚阆抓着的手无意识地握紧。
  这一世,从他进宫那一刻开始,就与前世不一样了,那么,祭天大典,是否也会是不同的结局呢?
  沈辞这么想着,心口又隐隐作痛起来,他不敢赌,他还是不能留在这里,祭天大典之前,他仍旧要离开。
  沈辞敛了情绪,淡漠道:“陛下,您是天子,您不该相信任何人,包括琰王,包括臣,也包括你自己。”
  这与前世相重叠的话语令楚阆微微一愣,上一世听到这句话,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他似乎嗤笑了一声,对沈辞说:“先生这般不相信人世,甚至连自己也不相信,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还记得,沈辞当时愣了好久。
  而现在,重活一世,他又重新听到了这句话,竟觉得有些亲切。
  临死前他才明白,沈辞的话,是对的。
  沈辞坐在床柱边等着楚阆反驳他,他听见小皇帝轻笑一声,却没有前世那般带着嘲讽的意味。
  楚阆替沈辞松开收紧的手:“先生的教导,朕记下了,不过,无论如何,朕依旧会相信先生。”
  沈辞看着楚阆眼中带着零星的笑意,那神情不似作假,令沈辞恍惚。
  他依旧在床上愣了好久。
  太医到的时候,沈辞才回过神。
  “陛下,国师大人是被外物所刺激,导致咳疾复发,之前的药再喝两日,巩固一下便好。”
  沈辞绝带威胁的眼神看了一眼太医,后者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楚阆看着威胁人的沈辞,竟不知觉得沈辞像极了无力反抗主人,只能对着其他人呲牙的小兽,可爱极了。
  楚阆细细打量起沈辞来,因为方才的咳嗽,那人眼尾被微微染红,眼角靠近鼻梁的小痣被衬的更加生动。
  从前记忆里,沈辞是个古板的先生,毫无人情味,只知道教导他关于帝王之道,只会一板一眼按照规矩做事。
  而此刻的沈辞,是鲜活的。
  楚阆挥了挥手示意太医退下:“你下去煎药吧。”
  沈辞皱眉:“陛下,臣真的没事,不需要喝药了。”
  “嗯,”楚阆已经听了很多遍沈辞的这句话了,敷衍至极地应了一声,“对了,先生府里的贴身丫鬟,棠梨,说想见你,都闹到朕的皇宫门口了,说是见不到你宁可触犯天威,先生想见见吗?”
  沈辞有些犹豫,楚阆这些日子将他软禁在御书房,也不许他与宫外的人有所联系,就连上次礼部尚书于泽钦来看他,也是楚阆暗中放进来想探探他的。
  若是真的将棠梨放进来,要么同他一起被软禁,要么…
  沈辞淡淡摇头:“不必了,叫她回去吧。”
  楚阆无所谓地对赵殷道:“听见了吗?去和那小丫鬟将这里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先生咳疾未愈,正躺在朕的龙床上,待痊愈了自会回去,叫她不要来打扰。”
  沈辞:“?”
  咳疾未愈就未愈,为什么要说躺在龙床上?
  痊愈了会回去就会回去,为什么要说不要来打扰?
 
 
第10章 他又上了龙床
  院子里落了满地的叶,赵殷正差人将院子打扫干净,百忙之中看了一眼正坐在书案前的国师大人。
  一连五日,国师大人都不曾上朝,被困在御书房不得出,却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一副批奏折的架势。
  清晨的微光打在沈辞脸上,将瓷白的肌肤照得更加剔透,他取出一张白纸覆盖在原本练字的纸上,想了想,在上面写下一个“祭”字,他合上双眼。
  良久,他提笔在“祭”字旁边又落下一个“是”字。
  沈辞将笔搁下,看着纸上的字,轻轻笑了笑,远远望去,看不出他这细微的表情。
  他方才是在问,祭天大典之前,他是否能顺利离开京都,而答案,是肯定的。
  这倒是让他被困在宫中多日的阴郁稍稍淡去。
  楚阆下了朝回来便看见沈辞坐在书案前不知在写什么,那模样却是十分专注认真。
  沈辞察觉到有人靠近,余光瞥到那一抹明黄锦服,抬手就要去将那张纸藏起来,然而转念一想,伸出去的手又停下了。
  楚阆也正好走到了他旁边,目光落在了纸上:“先生又在卜算了?”
  沈辞点头。
  “算的什么?”楚阆问他。
  沈辞并未与楚阆对视,依旧看着那张纸:“臣在算祭天大典。”
  楚阆看出来了,伸出一指点在了“是”字上:“先生,这个字何解?”
  沈辞默了两秒,解释道:“臣在算祭天大典是否顺利举行,答案是‘是’。”
  楚阆笑着将那张纸拿起来:“先生如此说,朕便放心了。”
  沈辞没再搭话。
  楚阆将纸放置一边,又看到下面被盖住的一张纸,这张纸上已经写了很多字,不过并不是什么卜算,也不是和朝局有关的东西,而是一张练字的纸。
  楚阆失笑,沈辞竟然没有谋划些什么,不过也是,以沈辞的性格,即便谋划什么也不可能写在纸上,更不可能让他看见。
  楚阆道:“先生的字写得愈发好看了,任谁拿出一副字帖出去卖,都能卖个好价钱。”
  沈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陛下夸人的方式,十分独特。”
  楚阆笑着,细细看了两遍纸上的字,而后提笔在其中一个字上圈了出来:“先生,从小您可不知道揪了朕多少个错字,如今倒是轮到朕来揪您的错了,不过先生倒是很少出错。”
  沈辞看着那个错字,微愣。
  楚阆绕到他身后,将笔递给沈辞,又握着沈辞的手重新写了一边那个字。
  沈辞抿唇:“臣会写,只是一时走神…”
  楚阆这个样子,像是幼时小皇帝不会写字,他手把手教他的样子。
  沈辞微微挣开,他刚要走开,却被楚阆拉住了右手,那人将细长的毛笔在清水中洗干净,而后在他的掌心写起了方才那个错了的字。
  沈辞手中被毛笔划的直痒痒,挣扎起来:“陛下…”
  楚阆浅笑,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接着写,一边还说着:“先生抓朕的错字时,也是这般教训朕的,还罚朕抄了一百遍。”
  沈辞的手被他按着动不了,身子微微颤了起来:“陛下!”
  楚阆在他掌心落下最后一笔,看着沈辞羞红了脸的模样,心情大好。
  沈辞的手还是没能抽回来,他微微瞪着楚阆:“臣是罚过陛下边一百遍,却并未…并未在您的掌心写字…”
  楚阆眼眸含笑,沈辞不仅白皙的脸上被红霞晕染,耳垂也红了一片,他抬起手中的毛笔,在沈辞的耳垂上轻轻划了两下。
  沈辞顿时像炸了毛的小兽,一把握住楚阆的手:“放肆!”
  楚阆看着他:“嗯?”
  沈辞经他提醒,才发觉不妥,连忙道:“是臣一时失言,陛下恕罪。”
  楚阆应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沈辞看着那毛笔离开楚阆的手,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他轻轻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到楚阆的手握着他的手在掌心写过字的地方揉了揉,仿佛要揉掉那份痒意,却令沈辞又加深了方才的感觉,趁着小皇帝松懈,连忙将手抽了回来。
  沈辞将手缩进宽大的衣袖中,微微收紧,指尖无意识地抓了抓掌心,一边问楚阆:“陛下有什么事吗?”
  楚阆哼了一声:“朝上对先生连日未曾上朝异议颇大,吵得朕头疼。”
  沈辞顺势道:“那不如…”
  楚阆没给他提出还朝的机会:“无妨,朕会自己解决。先生在御书房可无聊?”
  沈辞不知道小皇帝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先点头:“有点。”
  楚阆道:“先生若是觉得无聊,可去御花园逛逛,或者去藏书阁。”
  这两处地方沈辞早就看遍了,他在楚阆十岁开始便在宫中教导他,成为太子师再到帝师,皇宫中除了后宫,他都去过。
  不过此时放任他离开御书房,说明他能有机会,沈辞自然不会推辞。
  楚阆靠近他,伸手将他的右手从袖中拉了出来,见沈辞将掌心拢住,失笑道:“朕方才与先生开玩笑呢,先生不必如此。”
  沈辞被自己的学生揪了错字,还被罚着在掌心写字,又羞又恼,现在又提起,抿着唇道:“陛下有空还是去看奏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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