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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佛(古代架空)——雾月月月

时间:2021-09-03 18:59:46  作者:雾月月月
那甜香的气息不止让释空手脚无力,更有其他的效果。释空觉得自己的血液又沸腾起来,女子的手解开他的衣袍,柔软的触感贴住他的胸膛,他屏息,猛然把女子往外一推,踉跄着滚下床。不该这样,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该去找那个人,他该去找那个人要解药,他该去找那个人解毒。女子在背后喊他,他跌跌撞撞地往窗边走去,窗户忽然一开,一个身影跳进来:“师姐,我把酒买来了……和尚?!”
师姐?
释空茫然地看着从窗户进来那个人,下意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的领子却被人拎住,跌回了锦被间,枕在女子白皙的大腿上。女子用自己发梢挠了挠释空脸颊,笑道:“你这小蹄子,不该回的时候倒会凑巧,人家可装了半天良家妇女,谁是你师姐。”
夏锦的手腕还被释空抓着,也跟到了床边。他把手里的酒壶放下,“师姐,你又打我的名号招摇撞骗,我名声都给你败光了。”
“你还要名声。”女子轻轻打了下他的脸,“行了,师姐赏你也尝尝这小和尚,你不是几天没开过荤?我看这和尚体格不错,应该能喂饱你。”她的手在和尚裤裆中间打了个转,将那撑起小帐篷的地方圈起来。夏锦连忙赔笑道:“哎,师姐最疼我了,那就给我吧。”他伸手要把和尚拉过自己这边,女子推了一下他:“怎么,想吃独食?这是老娘吊来的,当然要我先尝。我还没给和尚开过荤呢,不知道这样的雏儿什么滋味……唔!”她突然闷哼一声,手臂一痛,和尚从她怀里逃出来,立马将夏锦制在自己怀里,手抵在夏锦喉结下,气息不稳道:“解药。”
“什么?”女子按住自己脱臼的手,咬牙把手肘接回去,“小师父可把我弄痛了,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你,走。他,给我解药。”
夏锦面上吊儿郎当,嘴上嚷道:“哎,小师父,你手别抖,我怕着呢。师姐,行个方便?”
女子的视线在他们俩中间转了转,勾起唇角,“行,小师父,我可宝贝着我的小师弟呢,你别把他折腾死了。”她朝夏锦眨眨眼:“也别把自己折腾死了。”
“唉,今晚换个地方睡吧……”她伸了个懒腰,从洞开的窗户跨出去,还贴心给他们关上了窗。
窗户一关,房间里弥漫的甜香愈发浓厚。和尚还维持刚刚制住夏锦的姿势,火热的身体贴着夏锦的后背,胯间挺立的东西硬邦邦抵在夏锦臀间。夏锦咽了口口水,喉结在和尚指腹下滑动。他慢慢抬手,牵住和尚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把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放到自己唇间。他伸出舌头轻舔他的指尖,两片唇瓣含住他的手指,他的嘴湿热得就像他的甬道。释空想抽开手,但夏锦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指节,两颗尖尖的虎牙在他指头上磨。
释空的气息更加粗重,炙热的呼吸打在夏锦颈侧,吹起他耳边的碎发。他哑着声音道:“解药。”夏锦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你知道的,没有解药,但是有解毒的法子……”下一刻,他就被推到床上,脸埋进散发甜香的被子里。他的衣袍被撕开,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他嘟囔着“你就不会给人脱衣服是吧”,一只手就按在了他腰上,掌心的温度把他烫得打了个抖,身体兴奋得发颤。他抖着手往后摸索,想给自己开拓,手指就碰上了热得惊人的触感,那根肉棒挤开他的手,捣进了他体内。他后穴猛地一缩,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那根肉棒就开始在他体内动作,直直把他捣开,挤进他的更深处去。
自从离开寺庙后,夏锦就没用过后面,他师姐还担心得很,说你不会上了趟山还真清心寡欲皈依佛祖了吧,他笑了笑,心里没挂念佛祖,倒是挂念着一个和尚。和尚狠狠地捅进他的穴里,他浑身绷紧了,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牙齿死死咬着被子,浸润着被子的香气化在他嘴里。和尚双手按住他的腰,有一只手沾了他湿黏的唾液,和他身上湿黏的汗液混在一起。
每被和尚撞击一下,他就闷哼一声,身体一抽一抽地颤。和尚的动作很用力,把他干得陷入被子深处,从脑袋到肩膀都给锦被埋住,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和翘起来的屁股。粗暴直接的痛感和快感挤压着他的敏感点,他扑腾着挣扎几下,闷闷地呜咽,甬道绞紧了裹住侵入的肉棒,令肉棒的抽插更加艰难。和尚用了更大的力气破开他,那根肉棒炙热的温度和胀大的凸起青筋的形状几乎烙印在夏锦的穴道里,烙印在他最深的深处,烙印在他脑海里,要他记住这根东西,记住这根东西操他的感觉。
他几近窒息地达到高潮,甬道缩得已经无意识地抽搐,像跟随心脏跳动般一缩一缩,咬住里面的肉棒。他整个人像一滩泥般软下去,腰臀都塌软下来,仿佛跟他的精液一同射出去的还有他的骨头。释空捞不住他,于是把他翻了个面,看见他张着嘴喘息,面上一副失神模样,唾液和泪水都止不住地淌出来,将他的脸庞都浸在黏腻的液体里。释空着魔般低下头,去咬住那半露出的舌头,他堵住了夏锦的呼吸,夏锦抓着他的脊背,力度却跟奶猫爪子一样,软绵绵地耷拉着,指尖在他布满汗水的脊背上打滑。
释空捞住他的腿,那两条腿也像没了骨头,软绵绵的肉在他手里溢出来,释空将他的腿压到胸前固定住,那还张开着的穴口便暴露无遗。他边用舌头侵入夏锦湿热的口腔,边将肉棒再次插入底下湿热的穴道,现在那甬道已经软了下来,柔顺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就像他柔顺地张开嘴,迎接他的入侵。
08:38
 
 
 
5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还有吗?”夏锦点了点面前的一串小萝卜头,朝房间里走出来的人问道。释空手里提着两个动弹不得的男人,把他们绑在柱子上,才朝夏锦点了点头:“没了,还有一个在你师姐那边,现在过去吧。”
“等会儿再去。”夏锦脱口而出。
“剩下那个人会武功,你师姐不知道有没有危险,还是过去看看的好。”释空坚持道,“你看好小孩,我去帮忙。”
“哎!哎和尚,你来看小孩我去!”夏锦想挪步,一个小孩却抓住了他的衣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连忙抱起来哄:“不哭不哭,等一会儿就送你们回家。”这么一耽搁,释空早走到了另一间房门前,门忽然一开,依旧看起来柔弱纯良的女子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昏睡的小孩,只是身上衣冠不整,露出大半玉似的肌肤,从脸颊到脖子都沾了大片赤色的血迹。
夏锦连忙把四个小孩推着背过身去,朝他师姐喊:“师姐,别吓着小孩!”待他看清女子裸露在外的大腿,又加上一句,“还有和尚呢。”
女子嗤笑一声,“你那和尚只见过男人还没见过女人是吧。”她把小孩往释空怀里一塞,“行了,我去洗洗。”她转身又进了房,那里面飘出淡淡的血腥味。
“她把人杀了。”释空皱眉道。
夏锦扯扯他衣袖,“行了,佛不也说恶人要遭报应?”他瞥着释空的脸色,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师姐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去青楼,过了好久苦日子……你让她一报还一报罢。”他话音刚落,女子已经从房间里又走出来,身上用湿布快速擦了一遍,未施粉黛,头发也没揽起,衣服倒是拢好了,她从和尚怀里接过小孩,解释道:“不想让孩子看见那些事,给他吃了颗糖,过一会儿就醒了。”
她顿了一下,朝夏锦招招手,“他是跟我们一样的。”
夏锦一惊,看向她怀里的小孩,“那要不要告诉宫主……”
“我先把他送回去吧,程娘子怕等急了。你们把其他小孩送去官府。”她拿布条将小孩负在自己身前,翻身上了马。留下夏锦和释空面面相觑。
“刚好四个,咱各抱两个?”夏锦抢先抱起最瘦的两个孩子,朝释空歪了歪脑袋。
这事还要再从前头说起。自从之前释空遇上夏锦和他师姐宫蕊,他们就顺道结伴而行了。说是顺道,其实两行人都没个目的地,夏锦和宫蕊是游山玩水顺便拈花惹草,释空更是一切随缘,既然遇到这两人,或许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过释空在,夏锦就不好出去“采花”,毕竟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跟人保证不会干坏事,现在被人看着,更是心虚得紧。
每经过一个佛寺,释空还是会上去上柱香,夏锦和宫蕊不跟他去,就自己去找乐子。没想到上次释空从庙里出来,看见他俩还在山下,倒不是像在等他,反而是在跟一个妇人说什么。
原来那妇人原本是被赎身的青楼女子,嫁给一个老爷做小妾后又被喜新厌旧的男人赶了出来,独自带着七八岁的小儿子在旁边的村里养蚕过活。前几日她儿子丢了,她在村里遍寻不见,就来庙里拜佛。
那是个即使做了村妇也风韵犹存的女人,眼睛哭得红红的,翻来覆去念叨:“我的宁儿长得可好了,左耳边有一颗小痣,后颈有红色的胎记,跟花儿似的。如果你们看见他,一定要带他回家……”
见释空出来,夏锦上前叫他:“和尚,我跟师姐要去抓人贩子,你来不来?”
释空和夏锦两人一手抱一个小孩,身后跟着一匹马,花了半个时辰才从城外走到官府。等跟官府交代了案情,领人再去把那两个没死的人贩子抓了,天色已经快暗下来,夏锦却没在城里停留的意思,催促释空道:“咱们赶紧去李家村,还能赶上晚餐让师姐做个叫花鸡,她做的叫花鸡可是一绝……”
“我只吃斋。”
夏锦给噎了一下,又继续道,“那我们沿路捡点野菜,师姐做野菜粥也好吃……”
释空能看出他并不是在意那顿晚饭,而是在意那个小孩。“他是跟我们一样的。”他又想起宫蕊说那句话。他才发觉自己对夏锦知之甚少,除开他喜欢美色、美酒、美食,爱穿蓝色,不喜吃鱼,他不知道夏锦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何方人士,什么身份。若是夏锦有一天又像一开始那样溜走,他也不知道能去哪儿寻他。这就是他在红尘中唯一的、随时可能消失不见的牵连了。
“想什么呢,快上马。”夏锦敲了下他脑袋,“天晚了就看不见野菜了。”
他摸摸自己的脑袋,因为自下山后就没剃过头,他的发茬已经又长长了些,刺刺的。他翻身上了马,这匹马还是夏锦的,夏锦跟宫蕊各有一匹马,释空囊中羞涩,供不起马,还好夏锦也不在意,每每跟他同骑,夏锦就撒手靠在和尚身上欣赏风景,任由释空把马骑到什么地方去。
他们跟官府的人打听过,抄了近路去李家村,骑出城外的田野,就往山里去,翻过这个小山丘能比绕路近一半的路程。夏锦说要采野菜,倒也没真让释空停下来采,只是经过某个结了野果子的树,就将果子摘下来咬一口,然后呸呸呸说好酸,把果子塞到释空嘴边,要他也咬一口。
只是骑了没多久,这氛围就变了,夏锦靠在释空怀里,随着马儿的颠簸,他越来越往后贴,背贴着释空胸腹,屁股也紧紧贴着释空的胯,臀缝有意无意地磨过他的胯间,唤醒那根沉睡的肉棒。
和尚胯间顶起一个小帐篷,又热又硬的触感顶进夏锦柔软的臀瓣间,风流浪子还故意小幅度地晃动胯部,加上马儿的跑动,让那裹在布料里的肉棒在他臀缝间进进出出。释空皱眉道:“别玩儿了,要赶路。”
夏锦却没打算听他的,他的手探到身后,隔着布料握住那根硬挺的东西,在顶端轻轻一挠,和尚的腹部立刻缩紧了,他舔舔嘴唇,脑袋靠在和尚锁骨上,偏头去舔他的喉结,含糊道:“好哥哥,咱们来双修……”他叼住那凸起的骨头,和尚脖颈下的经脉贴着他的唇瓣跳动。他的嘴唇往上挪,去舔和尚的下巴,脸颊,甚至要去亲吻他的嘴唇。
给他一挡视线,释空差点没拉住马,让马从山道踩空。山间小路虽称不上险峻,但也不是能纵马狂奔的一马平川。他捏住夏锦的脖子把他往下按,夏锦的身体热得过分,像是发了烧的病人。他的手指一搭上夏锦的经脉,就忍不住皱紧了眉。
“怎么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夏锦被按下去还埋头在和尚颈间,用牙咬扯他的衣领,泄愤般在他锁骨上留下个牙印。听到这话,他一怔,运起真气在经脉里走了一通,暗骂道:“竟然是这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寻常被撩拨起了欲望,没注意到自己身体里异常的热度。那热度还愈烧愈烈,不到片刻,他就给烧得软了身子,浑身泛起粉色,软倒在释空怀里,唯有胯间硬挺着,顶起他的衣摆。他体内的真气紊乱得更严重,释空捏住他手腕,试图输入一小股真气,但他那股真气一融入夏锦体内,夏锦反而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马腹。
“是我修的功法,出了岔子。得尽快找到师姐……”他话音刚落,释空就一抖缰绳,驾马的速度快了许多。但夏锦体内的热度也肆虐得厉害,他蜷缩起身子,断断续续地喘息。释空搭上他的经脉,问:“现在可要做些什么?”
夏锦深吸一口气:“我有法子……但要你帮我。”
“要怎么做?”释空立刻问。
夏锦歪头,用脸颊蹭蹭他持缰绳的手,“我不是说过,好哥哥,咱们来双修……”
他扶着马鞍试图撑起身子,但身上软得厉害,和尚一手驾马,一手捞住他的腰,把他搂到自己怀里。他的手有些迟疑地下滑,落在夏锦鼓起的裆部上,犹疑道:“我帮你?”夏锦向后仰,靠着他的肩,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垂上,哑声道:“好哥哥,帮帮我。”
和尚掀起他的衣摆,有些笨拙地单手解开他的裤子,手覆在那勃起的东西上,生涩地圈住他。他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力度对待夏锦,那根东西随着马儿的跑动在他手里进出,就像在操他虚握的手心。夏锦缓缓吐出一口气,无奈道:“和尚,你就这么帮我?”
“我……”释空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作答。夏锦舔了舔他耳垂,“行了,不逗你玩儿了……要你插进来。”他的手灵活地钻进释空的裤子里,比释空更熟练地拨弄他的肉棒,把那根东西玩得胀大,在他手里生机勃勃地跳动着,“要你操我,好哥哥,把你的这根好棒子塞进我穴里,狠狠干我的骚穴,把我干到射不出一点东西,把我干死……”他手里那东西变得更加兴奋,几乎要叫他一手握不住。他舔了舔嘴唇,将释空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又扒下自己的裤子,两瓣白生生的臀瓣裸露在山间的风里,已经有淫液从他穴间渗出来,濡湿了马鞍。
“太危险了,万一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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