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欢喜佛(古代架空)——雾月月月

时间:2021-09-03 18:59:46  作者:雾月月月
和尚腾地红了脸,从脖子红到额头,连个头发遮挡都没有,简直明显得过分。夏锦忍不住笑出声来,想和尚会不会连后脑勺都是红的。他又重拾刚刚的话题:“和尚,等会儿我给你剃头。”
“不用。”
“哎,相信我的技术,跟我在床上技术一样好。”
“……”
“真的,你不信我待会儿先摘个冬瓜削给你看。”
“晚上吃冬瓜怎么样?我饿了,我还想喝鹿鞭汤……”
释空叹了口气:“你先清理干净吧,”
夏锦眨眨眼:“那你就答应了?”
“晚上喝冬瓜汤。”释空说。
夏锦咬着嘴唇吃吃地笑,后头的手指将穴口撑开,温热的水灌进去,让他又打了个哆嗦。释空稍稍弯腰,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颈,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免得他不小心滑进水里。夏锦轻轻咬住他手腕的青筋,挖出里头残留的白浊,笑道:“你倒给我泄了不少阳精。”抓住他的手指像被烫到般一抖,夏锦舔舔他手腕的牙印,觉得那只手都要染上了红色。
释空清清嗓子,问:“还要加热水吗?”
“不用了。”夏锦张开手:“抱我出来。”
有个人任劳任怨伺候,他干脆给自己过了把皇上的瘾,什么也不给,就立在那儿等和尚给他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抱他坐回床上。释空抱了脏被子要拿出去换,夏锦喊他:“等会儿再摘个冬瓜进来!”听到这句话,释空好悬要给被子绊一跤,但回来时还是一手抱干净被子,另一只手提了个刚洗过的冬瓜。
夏锦从包袱里翻出自己的小刀,在冬瓜上比划:“让你看看小爷的技术。”他一下刀就给冬瓜削秃了一大块,释空心里一抖,抑制住自己想摸摸脑袋的冲动。
其实夏锦使刀子的技巧还真不错,除了第一下因为前几日折腾久了手没力气抖了一下,后头都稳当得很,给人脑袋大的冬瓜剃了个整整齐齐的光头。他满意地拍拍冬瓜,把冬瓜放回桌上,然后张开手,让和尚把他抱回床上。
他坐在床上,简单擦洗过刀,和尚认命地跪坐到他面前,垂下脑袋,夏锦却拍了拍自己大腿,让他把头枕上来。
“这样不好剃……”释空刚开口说话,夏锦就打断他:“我给你剃还是你给我剃?”他再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腿,“到床上,枕上来。”
释空拗不过他,只能坐上床,侧头枕在夏锦腿上。贴着他脸颊的热度令他的脸无可避免地烧起来,夏锦打量了一会儿,发现后脑勺确实没变红。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想笑,释空有些紧张地瞥了他一眼,生怕他那刀子没拿稳,跟削冬瓜似的削他一刀。
夏锦拍拍他:“闭眼。”释空没想明白剃这么短的发茬干嘛要闭眼,但也认命地闭上眼,任他祸祸。一闭上眼就更没了安全感,他只能全副心神集中在头顶,感受到夏锦先摸了摸他发茬,然后利刃轻轻刮过他的头皮,冰凉的金属触感滑过,接着是夏锦吹一口气,温热的手抚过他的头皮。
做和尚这些年,他剃过几十次头,没有一次像这样暧昧缠绵。夏锦呼出的气和柔软的指腹反而更像是软刀子,磨过他在佛殿里锤炼出来的心脏,令他心脏紧缩,屏住呼吸。他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声轰鸣,血液奔涌到他头上,令他控制不住地脸颊发热。
“换一边。”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一瞬间拉长成一天,又好像几个时辰都只变成了一瞬间,释空才听见夏锦说话。他睁开眼,在翻身的空隙瞄到夏锦笑盈盈的脸,又赶紧闭上了眼,在他腿上枕好。
他换一边枕,鼻尖就刚好抵在了夏锦腿间的地方,他似乎还能闻到夏锦的味道,在过去的三天里他曾经含住过夏锦那地方,略微咸涩的味道在他嘴里蔓延开来。夏锦手一顿,还是继续给他剃头,问道:“你这光头还挺干净,怎么没烫戒疤?”
释空沉默了一下,犹豫要不要把方丈跟他说的话告诉夏锦。他没烫戒疤,若是他要留在红尘,便可蓄发。他张张嘴,又闭上,在他终于想下定决心开口时,夏锦敲了下他脑袋:“别乱张嘴了啊,很危险的。”
释空的耳根又红了。他正想辩解,忽然另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哟,师弟你这是被和尚鸡巴开了光,就能当方丈给和尚剃头了?”
“那是,师姐你考虑做尼姑吗?我能一并给你剃了。”
“臭小子,亏得师姐特意给你做了鹿鞭,等会儿就倒了。”
“哎哎师姐手下留汤!”夏锦把刀一扔,拍拍和尚脖子,“行了,起来吃东西。”
宫蕊紧着自家师弟宝贝,做的都是补阳气的肉菜,好在程娘子有心,给释空又做了素斋,还拿夏锦削那冬瓜又去了厨房做加餐。趁程娘子去了厨房,宫蕊踢踢夏锦:“正事说了没?”
“什么正事?吃饭不就是正事?师姐你这汤做得真好……”
“什么是正事,你走火入魔是正事。”宫蕊气得搁了筷子,直接朝着释空,“你还没跟这和尚说啊?”
“师姐……”
“宫施主请说。”释空也搁了筷子,在桌子边坐直了,“他这次走火入魔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无忧宫的人。”宫蕊说。
释空皱起眉:“一淫二邪称三魔那个淫教无忧宫?”
“淫教?”宫蕊嗤笑一声,“也算吧。我们无忧宫修习确实是双修之法,被称作‘淫’也无可厚非。只是我们必须得‘淫’。”她捞起自己的长发,从颈后被长发遮住的地方撕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肉色皮贴来,露出一个红色的桃花印记,“因为无忧宫里都是炉鼎体质,我们只能以这种方式练功。”
“那夏锦也……”释空忍不住朝夏锦看去。夏锦深深叹口气,放下筷子,“怎么就不能吃完饭再说?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他在和尚的目光里捞起头发,撕下遮盖纹印的东西,将那朵桃花展露在释空眼前。
仿佛是被那朵花儿吸引了,释空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按在桃花印记上。夏锦在他手下打了个抖,咬紧了牙。
“炉鼎体质与人双修,会令对方功力大增,和尚,你看看自己内力可是比之前高了不少。”
释空在自己体内运行一转内力,发现果然如此,点了点头。宫蕊冷哼一声:“倒是给你占了便宜。”
“倒是给你占了便宜。”夏锦撑着下巴,也附和着调笑,“可得给我找补点东西。”
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释空认真地看着他,问:“那要给你补偿点什么?”
夏锦无措地眨了眨眼,要说再跟他做,还是他受益,他只能道:“那赔我一壶梨花白。”释空抿住了唇,夏锦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和尚面前提酒。何况和尚穷得很,全身上下就那几串铜钱,哪买得起一壶梨花白,他赶紧转移话题:“但是走火入魔的事——”
“是因为我们修习的功法。”接收到夏锦疯狂暗示的眼神,宫蕊只好继续接话解释,“炉鼎体质很容易被人抓去做禁脔,所以宫主把炉鼎体质的人都聚到一块,传授我们功法。无忧宫的功法可以在双修同时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且若是被迫与人双修,可以将内力化毒进入那人体内。只是宫主要求我们修习这功法必须要每月与不同人双修,若是做不到,就会像夏锦那样走火入魔。”
“竟然还有这样的功法……”释空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江湖上对炉鼎体质之人的狂热与迫害,即使是身处佛寺的他也曾听说过一二,只是这必须与不同人双修的规矩,又确实当得上“淫”这一字。他垂下眼,想起宫蕊那时要翻身往夏锦身上坐的情形,又禁不住想,若是夏锦往后依旧每月要与不同人做那事……他的手不由得收紧了,直到夏锦喊了一声:“和尚!”他才骤然回过神来,看夏锦瞪着他说:“你捏疼我了。”
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放在夏锦颈后,他刚想缩手,又不知为什么,还是把手贴在了他颈后,贴在那朵红色的桃花上。宫蕊看了看他们,轻叹一声道:“这条规矩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师姐!”夏锦小声叫了她一声。宫蕊还是开了口,一字一句道:“带一个自己选中的人回无忧宫,通过宫主的考验,就会得到完整的功法,不再走火入魔。”
释空费解地看着她,耳朵里还在听着她说话,脑子却好像转不过弯来,处理不了她说的信息。
“……和尚……”
“……和尚!”
他使劲眨眨眼,才能聚焦夏锦在他眼前放大的脸。夏锦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他回神了,才坐回去,拿筷子草草吃了几口饭,把碗一扔:“不吃了,累了,睡觉。”
他摔到床上,裹进新换的被子里,宫蕊扯他被角:“你都没事了还不把程娘子的床还给人家。”他闷在被子里裹成一团:“你今晚再跟程娘子出去住,我睡着了!”宫蕊拿他没办法,踢了严严实实的被子团一脚,回身把饭菜都收拾了,连释空那份也一块捡走,出门前最后瞥了眼和尚:“和尚,你可好好想想,要你的佛,还是要跟我们走。”
夏锦裹在被子里,听见那句话,听见宫蕊关上门拉程娘子走了,接着就听不见声音了。天暗了下来,屋里也没任何动静,没点蜡烛的屋子里一片黑漆漆的,夏锦真开始觉得困了,但他还是听着,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床发出的吱呀声,有一个人躺在了他身边。
他翻了个身,假装无意地放开一点被角,那点被角被轻轻扯了扯,盖在另一个人的肚子上。
08:51
 
 
 
9
释空不见了。
清早夏锦迷迷糊糊听到释空起床了,他眼睛还闭着,手一伸抓到了释空衣摆,嘟囔了一声:“要吃水晶包。”另一个人的唇瓣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他翘起嘴角,满意地咂了下嘴,又睡着了。
等他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桌上放着一个笼屉,盖了保温的纱布,他掀开,从里头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不是水晶包,只是最寻常的菜包,他叼着包子往外走,宫蕊正和程娘子在院子里头择菜,他晃过去,清清嗓子问:“师姐,这包子你做的?”
宫蕊白了他一眼,拿菜叶子扔他:“美得你,都要晌午了才起床,谁给你做包子。”又看他一脸美滋滋的表情,宫蕊长长“哦”了一声,“你和尚给你做的?”
“那我不知道,起床就放我桌上了。”夏锦咬着包子步子都飘了,“哎,这水晶玲珑包真是绝了,谁给我留的呢。”
“还水晶玲珑包,要点脸吧小施主。”宫蕊笑骂着踹了他一下,“没事干去带小宁玩儿。”
结果早饭吃了,到吃午饭的时候,也没见释空的影子。程娘子想得周到,给释空留出一盘子饭菜放笼屉里捂着,但到了晚饭时候,和尚照样没出现。中午的剩菜给放冷了,程娘子还要留晚上的菜,宫蕊看不得菜被浪费,问夏锦:“你家和尚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夏锦拿筷子划拉了两下碗里的饭,说:“晚饭给他留点吧,他晚点就回。”宫蕊没说什么,吃完晚饭就跟程娘子带着小宁去她在村里租的另一间房住了。等第二天早上,宫蕊一来,就看见夏锦搁门口坐着,吓了一跳。
“怎么,今天你吃的黄金珍珠包,这么早起来炫耀?”
夏锦撇撇嘴,起身走进厨房里,宫蕊跟在后头进去,看见他把笼屉里留着动都没动的几样饭菜提了出去,她问:“你干嘛去?”夏锦回了一声:“去喂狗!”
宫蕊在村口找到了正在喂村里大黄狗的夏锦,留的些素菜狗不吃,倒是吸引了一群鸡鸭鹅过来吃剩菜,夏锦一个人坐在旁边的树墩上,拿小石子往家禽群里砸,不小心砸到一只大白鹅,那鹅叫了一嗓子,扇着翅膀就要来找他打架,把他撵得窜上了房顶,还坏心眼地继续用石头砸鹅。
“干嘛呢!”宫蕊站在下头,也拿一个小石子弹他脑袋,“想吃鹅也不是这打法!”夏锦捂着被砸的脑门,气哄哄地跑走了。
他中午也没回来吃,宫蕊煮的鹅肉煮多了,只好留到晚上。天要擦黑,夏锦才一个人回了屋,也不跟宫蕊说话,拿了碗筷就埋头吃鹅。宫蕊放了碗,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和尚走了?”
夏锦给饭呛得直咳嗽,宫蕊递了杯水给他:“得了,走就走了,今晚带你去‘吃’点好的。”夏锦好不容易把饭咽了下去,摇了摇头。
“谁说他走了?”
“行,他没走,那他去干嘛了?”
夏锦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可是他东西都还在这儿。”
释空随身带着那包袱还放在他房里,夏锦昨晚实在睡不着,把和尚的包袱拆了,数了一遍里头的东西:一个碗,一套木鱼,一套僧衣。就这么三样东西,或许并不能作为释空没有离开的依据,但夏锦想,至少他不会扔下他的木鱼。
“从这儿回宫得一个月。”宫蕊提醒他,“再过两天就来不及了。”
夏锦深呼吸一口气,笑道:“那不是还有师姐你在嘛。”
“小兔崽子,人跑了就知道师姐在了。”宫蕊扯扯他脸颊,“你还是求佛祖保佑你的小和尚没走吧,师姐要不要跟你玩儿还看心情呢。”
晚上夏锦一个人躺在床上,又想起宫蕊的话。求佛祖保佑?他想,他这是跟佛祖抢人呢。
想是这么想,他躺着发了好久呆,又翻身起来去找出和尚的木鱼。拿着那根曾经堵在他体内的木鱼棒,他的脸不禁有些发烧,最后还是把木鱼放到了枕头边,没敢拿这根木鱼棒敲下去。他闭上眼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佛祖在上,虽然我淫邪,欺瞒,沉溺酒色,勾引和尚破戒,但是我祈祷……他在心里苦笑了一声,他有什么祈祷的资格?他有罪,不诚,且不知悔改。
他抬眼望见台阶尽头庄严的佛殿。他拾级而上,没用轻功,走到最上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佛殿门内亮着一盏盏长明灯,巨大的佛像下跪坐着一个和尚。他想喊他,但他的声音一出口就被淹没在木鱼声和念经声中。似乎不止和尚一个人在念经,佛殿里每一簇跳动的烛火、夜风里每一片晃动的树叶、树林里每一只会鸣叫的昆虫,它们都在诵读夏锦听不懂的言语,梵音无处不在地笼罩住这一片空间,他无法说出任何字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