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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佛(古代架空)——雾月月月

时间:2021-09-03 18:59:46  作者:雾月月月
“和尚。”释空又听见他喊。他含着那粒圆珠抬眼,想看这少爷又有什么吩咐,就听见夏锦说:“亲我……让我尝尝我的奶什么味道。”
咸涩的汗液的味道。释空想。但他还是吻上了夏锦的唇,在他们的唇瓣间交换甜腻如春药般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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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没穿衣服,赤条条的身体上只有腰间挂着一条繁复的金链,映衬着他泛起粉色的皮肤。释空不知怎地忽然想起天竺的神佛画像,袒胸露乳,身上也挂缀着层叠的金链。只是不同于神佛的饰品,那条链子挂在夏锦腰间,又前后再分出两条链来,一条连着前头,一个雕刻成藤蔓样式的金环卡住他的根部,将那勃起的东西锁起来,环上又一条细链绕着柱体往上,最顶端缀了一朵盛开的金色小花,正正好插在顶端的小孔里。
释空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那朵花儿给插进去,他一碰,夏锦就窝在他怀里乱扭,连连呻吟。他那东西本来就胀得厉害,又给锁着下面不能射,释空握住他的鸡巴,那朵花下细细的冰冰凉的小棍往里面捅,才探进去一点,他的马眼都给刺激得一缩,后面也跟着收缩,将释空绞得差点儿手抖,握住他肉棒的手指无意识搓了搓。这样的刺激直让夏锦干高潮好几次,小腹缩得发疼,那小棒才终于塞了进去,堵住他的通道。
后头连的链子自然是通向夏锦臀缝间那处。释空在他体内射过一次之后,鸡巴从他穴道里滑出来,他翘着屁股,小口还维持被捅开的样子张开着,流出白浊来。释空记着宫蕊来拿东西给他们的时候交代过精液在里头留太久对夏锦不好,她交代时夏锦还坐在他怀里,腿勾着他的腰,他用薄被裹住夏锦,掩耳盗铃假装被子下他的鸡巴并没有插在夏锦屁股里,夏锦却完全不配合他,两条胳膊搭在他肩上,用嘴唇去拱他的胸膛下巴嘴唇,啃得啧啧作响。
宫蕊一点避嫌的眼力见儿也没有,眼睛带笑地往他们身上瞟,一样样把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告诉他这是用来赌前面的,后面的我就拿了小锦最喜欢的两样,这是夹乳头的,这是口塞,这是拷手脚的,还有这药丸,要硬不起来了可以吃两颗,放心,对身体没伤害……释空尽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还是不免臊得满脸通红,被子里的手抓住夏锦的臀肉。等掀了被子,他才发现那白皙的臀肉上给掐出了手指的红印,他又轻轻抚过红印,问夏锦痛不痛,夏锦扒开自己的臀肉,叫他快插进来。
他不理夏锦的邀请,只用双手捂住他的臀,一面揉捏他的臀肉,一面将手指插进去搅动。因为释空的动作,夏锦的穴道张张合合,往外挤出粘稠的浊液,等到清理得差不多,释空才捉起垂落在旁边的金链,链子尾端连着一个弯曲的小柱,并不粗长,形状却很奇怪,较长那端凹凸不平,尾端则是弯曲的,在最后头分岔开两根顶端是圆球的小圆柱。凹凸不平那端很容易就给塞进柔软的穴道里,正抵住夏锦的敏感点,而弯曲的尾端刚好卡在会阴,两个小圆球抵住前头的性器根部,和那藤蔓似的卡住根部的金环汇合。只要稍一拨动,穴里那东西就会压住敏感点乱撞,连带卡在会阴的尾端也前后滚动,把夏锦激得要死要活,软倒在床上,一声接一声地叫,叫释空快抱抱他。
不是释空不想满足他,只是即使天赋异禀,释空也终究是肉体凡胎,没像夏锦那样走火入魔,也不可能一口气不停地做上三天三夜,他也得休息,也得吃饭。虽说双修要内力在他们俩体内循环,但宫蕊说可以用道具抵上一会儿,不能太久,否则夏锦体内的内力无处流动,情形会更加危急。
宫蕊托程娘子做饭,每日给他们送两次饭,放在门口。有次释空得抱着挂在他腰上的夏锦,连体婴似的走到门口去拿饭,每走一步,释空的肉棒就往里顶一下,夏锦怕从他身上掉下去,手紧紧抱住他脖子,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后穴也紧紧咬住他的鸡巴,等释空终于拿了饭转身回床上把他放下,他浑身骤然一松,前头一股热流想往外冲,却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堵住他顶端的金花底下漏出几滴浊液来。
也亏得程娘子从烟花之地混迹出来,会变着法儿做各种壮阳汤食,还顾及了和尚的身份,没半点荤油。释空舀起一勺不知放了什么食材的粥,递过去让夏锦吃,夏锦还蜷缩在床上,后头插着金链子上连着的道具。因为内力堵在体内,夏锦的脸颊一片酡红,跟发高烧般神志不清,勺子喂到他嘴里,又从他因为喘息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来,粘在他皮肤上,黏糊糊的。释空叹了口气,细细将粥擦拭干净,他手下的身躯为他的触碰颤抖着,他含了一口粥在嘴里,按住夏锦的后颈,将粥渡进他嘴里,又用唇舌堵住他的嘴,手指虚虚按着他喉结下,感受他吞咽的动作。
一顿饭草草吃完,夏锦已经快撑不住,泪腺叫高温烧得失了管控,直往下掉眼泪。释空一天已经被他缠得射了好些次,这时性器还只半勃着,只好从包裹里翻出了宫蕊给的药瓶,倒了两颗出来。
先前着过这些药的道,释空盯着手里的药丸犹豫,但看夏锦在床上难受得厉害,他还是心一横,将药丸吞了下去。一把火瞬间从他下腹蹿起,他低喘一声,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夏锦已经挪到了床边,探出半个身子,抓住他的手,把红通通的脸庞贴在他手心,两把火烧到一起,顿时火势燎原,烧到释空也像发了高烧,将夏锦推回床上,捞起他光裸的腿。
夏锦没了抬腿的力气,汗湿的腿在释空手里打滑。释空用了力,将他的腿肉按下去几个指印,才把他的腿抬起来,勃起的肉棒捅进饥渴的等待迎接他的后穴里。凹凸不平的金属压着他的鸡巴,释空才想起他没把里头的那金属棒子给抽出来。就他往里捅的这一下,肉棒把穴道给撑开填满了,又挤着金属棒搓过里头的敏感点,连同外面弯曲的尾端也往后头勾,滚过夏锦的会阴。夏锦绷紧了身子,不仅后面绞得像要把里头的肉棒咬断,双腿也控制不住地用力反剪,夹住释空的腰。他止不住地颤抖,喊:“我要射,让我、让我射……和尚、和尚……啊!”释空单手在金环的一个小凸起上一按,锁住精关的金环一下打开来,还没等释空来得及把缀在顶端那朵花儿摘下,憋了许久的精液就将那朵花冲歪了,浊液从金色的花儿下流出来,白浊和紫红的性器、白里透粉的皮肤、金色的链子交映,混出一幅色情淫糜的画面。
释空抚摸着他颤抖的身体,直到他缓过气来,才捻起那朵花,在手指间转了转。金属的异物感在尿道里戳刺,夏锦猛地抓紧了释空的手臂,求他:“不要……”他软下来的性器在走火入魔的作用下又跳了跳,胀胀地想勃起,释空手上动作丝毫不受干扰,坚定地再把花儿小心往里慢慢捅进去,直到那朵花重新好端端盛开在他的花茎顶端。他的手移到打开的金环上,夏锦抓得更紧了,身体东扭西扭试图逃开他,带着哭声求他:“别……不要……”
“不要什么?”和尚手一顿,插在夏锦体内那根肉棒忽然开始往外抽。抽出的动作也带动起里头那根金属棒的转动,把夏锦干得失了神,直到肉棒快要全抽出去,他才反应过来,又夹住和尚的腰:“不要出去……”尽管金属棒能干到他的敏感点,但毕竟短小,没能把他填满。空虚的感觉啃噬着他的神经,他讨好地用脚跟在和尚尾椎骨上蹭,求他:“进来,和尚,我要你……”
释空垂眼拨弄了几下夏锦的花茎,因为刚刚被碾过敏感点的刺激,那根刚刚泄过的东西又有了立起的趋势,夏锦在他手里喘了几声,刚想再叫他进来,和尚突然往里一撞,狠狠撑开他的后穴,填满了他的每一寸。夏锦给激得眼前发白,僵直的后穴过了半晌才重新放软,裹住他体内凹凸不平的金属棒和填满他的肉棒。
等到释空再动作起来,他才发觉趁刚刚那下,释空已经又把金环合上,卡住他的精关,但他无暇分神再关注,金属链子在他腰间发出哗哗的响声,释空还是没把他体内那道具拿出来,而是挤着那根棒子,在他体内小幅度抽插,带动金属棒一下又一下压住他的敏感点磨,又带着底端在他会阴上滚。几种刺激冲击着他的身体,夏锦断断续续地呻吟,脚趾都蜷缩起来,内力没再积在他体内,可累加的快感却无处释放,给金环死死卡住,还有顶端那朵小花随着他性器的晃动一下下晃着。他憋住一口气,抖着身子干高潮却射不出来,只能张嘴咬住释空的肩膀,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释空轻笑了一声,热气喷在夏锦耳垂上,像怕烫似的,夏锦缩了缩脑袋,又继续叼着刚刚咬出牙印的地方,磨牙一样磨。
三天已经过了两天半,只要再撑上几个时辰,就能到子时了。释空撑了两天半没怎么睡觉,也累得够呛,又陪夏锦翻云覆雨了几回,他亲了亲夏锦道:“我打个盹儿,等会叫醒我。”怕夏锦自己去动卡住性器的金环,他还一手握住了夏锦的两只手腕,把夏锦压在自己胸前,睡了过去。
他迷迷糊糊睡着,意识尚且模糊,就觉得身上在烧。释空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看见夏锦正跪在他腿间,手还乖乖给释空握在手里,嘴里含着他的性器啜吸,把他的性器又舔得立起来。听见他叫了他一声,夏锦从他胯间抬起头来,像猫一样用下唇蹭了蹭他肉棒,又爬上他腰上,蹭了蹭他的脸颊,小声说:“手麻了。”
释空放开他的手,按住他后脑勺跟他接吻,而小贼已经双手撑在他身上,慢慢往下坐,吞进了他的肉棒。释空用余光看见他的手又探到了身前,拨弄着金链锁住的鸡巴,他一下捉住那只手,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就快子时了,”夏锦在他唇间喘着气说,“不信……你去看看月亮……”
“抱我去看月亮……”他咬了下释空的嘴唇。
释空把夏锦抱起来往窗边走,打开窗户,天上一轮圆月就要升到正上方。夏锦咬了下他肩膀,让他放他下来,他上半身撑在窗沿上,把一片狼藉的屁股展现在月光下,喊释空:“和尚,快操我,我想射……嗯!”和尚撞进他体内,用力地迅速地操干他,肉体的拍击声和他们的喘息声惊动了村里的狗,狗叫声在月夜下传开来。和尚捂住夏锦的嘴,夏锦又叼住他的指骨磨牙,在越来越快的肉体撞击声中,他断断续续地喘着气,最终死死咬住和尚的手指,和尚打开他的金环,握住他的肉棒,感受到那胀大的肉棒在他手里一点点软下去,粘稠的液体流到他手指间,就像他另一只手间流下的唾液。
他看着月光下腰间披带金链的赤裸肉身,再次想起佛书上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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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了整三天三夜,即使是练武之人也难撑住这连日操劳。第三日子时一过,释空强打精神帮夏锦草草清理了下后面,两人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直睡到日头西斜,夏锦才睁开了眼,发现释空竟然还在睡着。
不宽的一张床,让他们俩在这上面折腾了三天,却容不下两个大男人好好躺着睡觉。夏锦几乎是蜷在释空怀里,和尚的手臂搭在他腰背上,将他环住。他额头抵着释空胸膛,头顶的呼吸声还缓慢平稳,没有醒来的迹象。
或许是前几天折腾狠了,他难得没在两人一丝不挂的时候起什么绮思,而是安静地躺着,听和尚的心跳隔着肌肉砰砰震进他耳朵里。男人略高的体温贴住他的皮肤,热度从他们相贴的地方烧起来,却不是烧成一把往下腹的邪火,而是将夏锦整个人烘热了,隔水炖似的热进他心里。他心跳一点点加速,在听到释空发出声梦呓般的哼声时,忽然一阵电流窜上他头顶,他呼吸一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光凭这一声呓语就让他达到了精神高潮。
从刚刚的反应里回过神来,夏锦咽了下口水,心却渐渐沉下去。他在和尚胸膛上蹭了蹭,抬起头来,嘴唇擦到和尚的下巴。和尚下巴上已经长了浅浅的胡茬,夏锦用上嘴唇碰了碰他的胡茬,好像有了胡茬,他一下就多了些烟火气,从寺庙佛殿里诵经礼佛的和尚成了尘世里的众生之一。
夏锦挨着和尚的胡茬出神,没提防和尚突然动了动,他们的嘴唇贴到一起,两人的嘴唇只是微微张开着,轻轻含住对方的唇瓣,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夏锦眨眨眼,对上和尚睁开的眼眸,那双眼还残留着尚未清醒的困意,有些茫然地望着他,在近距离里对不上焦。
他忽然笑起来,嘬了下和尚的唇瓣,然后往后仰头,退开一些。
“你长胡子了。”他带着笑意说。他的手从和尚下巴摸到和尚的脸颊,又摸到他的脑袋,短刺刺的发茬扎着他手心,“你还长头发了。”
释空抿抿唇,也摸了下自己脑袋,有些不自在地说:“这几日忘了剃……”
“我帮你剃头吧!”夏锦眼睛一亮,跟发现新玩具的小孩儿似的语气欢快,“我来我来!”
“你等会儿……”
“我刀扔哪儿了,放心,我技术可好了,以前给师姐在厨房里打下手削冬瓜南瓜都是一把好手……唔!”他想爬起来越过释空下床,结果刚撑起腰,从腰到腿都一片酸软,往前一跌,差点从床上滚下去。释空早有准备地伸手接住他,让他跌在自己身上,无奈道:“先洗澡吃饭。”
他不说夏锦还没多大感觉,这一提醒,夏锦顿时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再掀了被子一看,自己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红印。释空在床上下手并不狠,可斗不过夏锦自己作妖,一会儿又要人骑乘位把着他的腰上下,一会儿又要他亲他咬他用力点儿,腰间还留着金链硌下的印子,跟围了一圈细细的红丝带似的。但最受苦受难的还是他臀间那小洞,就算释空做足了润滑,但三天三夜不间断被撑开,那儿依然微微红肿,里头如同被撑出了形状,还没完全合拢,从臀缝到大腿根都沾满了黏答答的浊液。
释空已经下床出了门,夏锦打量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后知后觉地面红耳赤起来。要让他师姐看到,铁定要嘲笑他万花丛中过,竟然还会害臊。但走火入魔时释空俯在他身上,手抚摸过他的身体的模糊片段从他脑海里闪过,他咬了下唇,搓搓自己的脸颊,试图假装脸上的红晕是给他搓出来的。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打了几个滚,释空才抬着一桶水进来。他又拍了几下脸,才滚到床边试图站起来。就算他撑着床柱,他的腿还是一软,释空捞住他,把他抱起来。他窝在释空怀里,还多此一举地用手遮了下自己光裸的下身。释空倒没发现他的小动作,直接把他放进桶里。
疲累三天的躯体浸泡进温热的水里,夏锦长长舒了口气,趴在木桶边沿,又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戳戳释空,“进来一起洗。”
释空看了眼木桶的大小,无言地摇摇头。夏锦用手舀水泼他:“你怎么不洗?”
“刚刚冲过了。”
这屋子本来只有程娘子母子住,也就这一个木桶,刚刚在给夏锦烧热水的间隙,释空随意拿凉水擦了擦身体。夏锦也想明白过来这茬,耳根发热地半沉进水里,又冒出头来:“那你来扶我一下。”
释空疑惑地走上前扶住他的手,就见夏锦另一只手往身后伸去,探进了臀缝间。后穴再次被撑开的感觉让夏锦腿一软,释空赶紧抓紧了他,他歪头把湿漉漉的脑袋搁在释空手臂上,深呼吸两下:“里头还有你的东西,没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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