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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佛(古代架空)——雾月月月

时间:2021-09-03 18:59:46  作者:雾月月月
他想向前走,走进佛殿,去触碰佛像下的和尚,去亲吻他的嘴唇,去看他的眼睛,去乞求他拥抱自己,他想念和尚怀里的热度,要将他灼伤的活生生的热度。
他抬脚似乎有千斤重,佛殿高高的门槛仿佛无法跨越般横亘在他和和尚之间,他艰难地往里迈步,不敢抬头去看殿内佛祖的塑像,只死死盯着那一个打坐的背影。
那个背影缓慢地转了过来,他看见和尚望过来,他想叫和尚的名字,他听见和尚冷冷地说:“施主,佛前当自重。”
宛如一道惊雷劈在耳边,他从梦里猛然惊醒。
外面确实下雨了,一道响雷轰隆隆滚过,激起村子里一片鸡犬不宁。
第三天,夏锦跟宫蕊说:“师姐,给我带个玩意儿。”
“男的女的?”宫蕊问。
“咳!”夏锦呛了口茶,“给我带两壶梨花白!”
“嘁。”宫蕊撇嘴,“那么大雨你让我去城里给你买酒再带回来?干脆跟我一起去,除了喝酒还能吃几个好菜玩几个美人。”
“我不是要待在这……”夏锦后半句话声音比雨滴声还小,“……等嘛。”
“还等个屁啊,三天了人都跑到天边去了。”宫蕊看不过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行了行了,除了酒还要带什么?”
除了酒,宫蕊带回来的还有一个消息:释空不在他们之前去的寺庙里,在城里也没打听到释空的消息。夏锦恹恹地应了一声,宫蕊问:“真不要我留下来?”
“别了,我喝完酒就睡了。”夏锦把她往外推。宫蕊边被他推着往外走边回头说:“就给你跑这么一次腿啊,下次别使唤老娘了,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夏锦把门一关,铺天盖地的雨声里就只剩了他一个人。他拿起一壶梨花白往嘴里倒,这酒本该细品,可他今日并没这心思,只想要喝醉了蒙头睡过去一场,别梦见那座他踏不进的佛殿。他喝酒太急,很快一阵醉意就泛了上来,但他并不觉得爽快,只觉得让酒浇得更烈的是他心里的郁结。他把酒壶扔到一边,裹进被子里,蜷成一团。他的胃在紧缩,他干呕了一声,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一阵阵犯恶心。他忍不住愈发委屈起来——他为什么要那么难受?
他咬住下唇,手探到下身去自慰,酒意上头的身体燥热着,却又因为醉酒感觉迟钝,连抚慰都失了几分快感。他在床上胡乱翻滚,脸颊蹭到一片粗糙的布料,他呼吸一滞,手里握着的东西轻轻一跳,立了起来。
他闭上眼,小心翼翼地用鼻尖去蹭那块布料,他闻见淡淡的香火味,那是久久浸润在和尚身上的味道,他起了身鸡皮疙瘩,犹豫地张嘴,将僧衣的一角含在嘴里。
他咬住那块布料,如同接吻般舔吻那片衣角,唾液将僧衣濡湿出一团深色,他急切地汲取着那种味道,像他在含着和尚的舌尖,乳首,或者阳具。他把僧衣的袖子抓在手心摩挲自己的下体,粗麻布折磨般碾过他敏感的部位,激得他一阵阵发抖。可不够,还不够。
他发出声呜咽般的呻吟,用把僧衣的袖子扯到自己双腿间夹住来回摩擦,从他的卵蛋擦到他的会阴再嵌进他臀缝间。他的双腿夹紧了,颤抖着,用一片布料在操自己。可不够,还不够。
他的嘴唇碰到他扔在床上的木鱼棒,他张开唇瓣,含住木鱼棒圆润的头部,将木鱼棒吞进自己口腔里。他以一种极为不敬的方式用木鱼棒操自己的嘴,吮吸上面属于和尚那部分寺庙的气息。这是被和尚长年拿在手里的东西,他想象着这根棒子被握在和尚手里,和尚手心的汗一层层渗入木料之中,他从木棒里将和尚的汗吮吸出来,咸涩的味道在他血液里扩散。他的神情又像是近乎虔诚的了,他在向握住这根木棒的和尚乞求,他为他送上一个不信者的祈愿。
不够,还不够。他的眼泪浸泡着他泛红的脸颊,他的牙齿还咬住木鱼棒想挽留,但他一只手将木鱼棒从嘴里抽了出来,塞进后头的嘴里。他的穴道包裹住那根木鱼棒,和尚握住的木鱼棒,在他身体里,被他吞了进去,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他恍惚觉得自己也有了寺庙浸润出的气息,他也成了那佛殿里的一部分,于是他得以被和尚握住,和尚的手掌抓住他,和尚手心的汗渗进他体内,他以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应和和尚念出的经文。
他将要达到高潮,嘴里紧紧咬住僧衣,一只手快速地握住僧衣套弄自己的前端,另一只手连绵不断地用木鱼棒在自己身体里捣,高潮那一瞬间木鱼棒被他缩紧的穴道绞进深处,他死死含住那根木棒,仿佛这样他就能和它合为一体。
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酒意和困意爬上头顶,但他依然含着那根木棒。在模糊的梦里,他梦见一双手抚摸他,握住他,他在那双手底下打开,可他忽然慌张起来,因为几根手指握住了他体内的木鱼棒,一点点往外抽。他看见自己从佛殿中被推出去,他将不再具有踏入佛殿的资格,他将不再能够碰触到佛前的和尚,抽出那根木棒就像抽出了他的脊梁骨,叫他惊慌失措又无力动弹,他抓住和尚的衣角,乞求地叫他:“和尚,和尚……”
“……木鱼棒不是给你这么用的。”他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气,另一个人的唇瓣碰到他的嘴唇。
08:54
 
 
 
10
释空察觉出夏锦不对劲。
他一进屋,就看见夏锦正赤裸地蜷缩在床中间,后穴被撑开,穴口露出一小截木鱼棒。他叹了口气,想要把他体内的木鱼棒抽出来,夏锦顺从地在他手下舒展开,却在他要抽出木鱼棒时忽然颤抖起来,叫他:“和尚,不要……和尚……”
他仿佛让噩梦魇住,即使在叠声求他,身体颤抖着,他的眼睛也没睁开,只是睫毛微微震颤,从紧闭的眼皮下渗出几滴泪来。他尽力缩紧了后穴,想夹住那根往外抽出的木鱼棒,手胡乱地挥舞,抓住释空的衣角。释空不禁担心他又是走火入魔,手搭在他经脉上,却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只是手下的皮肤些微发烫,那人的脸上也泛着酡红。
他安抚地去亲吻夏锦的嘴唇,尝到他唇舌间辛辣的味道,正跟当初在河边夏锦喂他的“解药”一样。他皱起眉,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的舌头忽然被逮住,夏锦几乎是急切地咬住了他的舌头,两颗尖尖的犬齿在他舌尖咬出细微的疼痛,采花贼好像突然回过了神,手脚并用地抱住他,贴在他身上。
“和尚……”他抱紧了他,“我抓住你了。”释空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拍拍他的背,夏锦已经动作起来,开始扒他的衣服,握住他的阳具。释空倒吸一口气,想要去推他:“我几日没洗澡,先别……”被他往外推,夏锦反而更陷入了魔怔,手抓着他的东西不放,一躬身,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
释空确实是几日没洗澡,那儿的味道更重,汗味盖过了他仿佛永远浸润着的香火味,夏锦闭着眼,疑惑地轻哼一声,将那玩意儿吐出来,像在分辨食物的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咂咂舌,鼻子皱了起来。看他这样的反应,释空下面硬得厉害,心里也难为情得厉害。他捏住夏锦的下巴想推开他,没想到夏锦生怕他跑了,一下张嘴叼住了他的阳具,牙齿轻咬住他的肉棒。
“不想这里断了……就别跑……”夏锦含糊地说。释空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能任凭夏锦的牙齿磨过他的肉棒,然后柔软的舌头安抚般再滑过刚刚他磨过的地方。跟以前夏锦给他口交游刃有余甚至有些坏心眼的逗弄完全不同,这次口交并不像挑逗,反而更像是一种没有力度又叫人心惊胆战的威胁,湿软的舌头舔舐着那根东西,两排牙齿又咬住它带来些许危险的压迫感。释空只觉得头皮发麻,拇指抵住夏锦的脸颊摩擦,尖尖的犬齿压在他龟头下方,他的肉棒一跳,在夏锦嘴里变得更硬。
他瞥见夏锦屁股里那抽出半截的木鱼棒,脸刷地红得更厉害,趁夏锦正全神贯注于嘴里的东西,他一只手拿住木鱼棒,再次缓慢地往外抽。
随着他向外抽出木鱼棒的动作,夏锦的屁股也跟着木鱼棒往上抬试图挽留,没提防木鱼棒的头部偏了个角度,正好撞到他的敏感点。他惊呼一声,腰一下塌软下来,整个人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趴在床上,前头吐出两股白浊。他失神地歪头靠在释空大腿中间喘息,白皙的脸在胀大的紫红肉棒边给衬得格外色情。
他不再咬住那根肉棒,释空正想趁机离开去洗个澡,夏锦却在他想抽身下床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闭着眼用脸去蹭他的阳具,睫毛扫过肉棒扎得释空发痒,挺立的鼻子和柔软的嘴唇抵住他的根部。
跟猫一样蹭着那根东西撒了会儿娇,夏锦扯着释空的手臂爬起来,坐在他大腿上,用张开的穴口磨下面的卵蛋。他的嘴唇几乎贴着释空嘴唇,用气声问:“你去哪了?”
释空咽了咽唾沫:“我去给你买梨花白了。”
“梨花白?”夏锦扯扯嘴角,“我不信……你走了好久……”他的睫毛底下似乎又要渗出泪来,释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那样难过。
“我没想到要这么贵……因为不能用方丈给我的钱买酒,所以我去码头做了短工。”他赶紧解释,从一边摸到酒壶递过去,“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
夏锦并不看,他还是不睁开眼,只是用嘴唇去寻找酒壶冰凉的壶嘴。他的唇瓣含住壶嘴,红色的唇舌映着银酒壶,释空一呆,才想起抬起酒壶,让酒液流淌到他嘴里。
夏锦给呛了一下,连连咳嗽,酒液把他的嘴唇染得发亮。释空慌张地想扔下酒壶去拍拍他,那只酒壶却让夏锦接手,夏锦不长记性般又对着壶嘴猛灌一口,这口酒却没吞下去,他凑到释空嘴角,试图将酒液渡进他嘴里。
释空立马闭紧了嘴。他依然破了色戒,不该再破酒戒,即使从漏进他嘴里的点滴辛辣,他发觉自己之前早被夏锦诓骗饮下“解药”。他辛苦几天买回来的酒从夏锦贴住他的嘴角漏下去,夏锦不得进入,竟委屈起来,舌头在他紧闭的唇缝间游走,带着哭腔说:“和尚,你亲亲我……我想要你亲我。”
和尚,我想要你亲我,我想要你饮酒,我想要你破戒。
我想要你再回不去佛旁。我想要你永留在这俗世。
他执着地喝一口酒又往释空嘴上灌,微凉的酒液从释空嘴角流到他下巴锁骨胸腹甚至立起的阳具根部,释空浑身沾满了酒气,但却没有饮下一口酒。酒壶已经快见底,夏锦睫毛一颤,终于落下一滴泪来。
释空的心口猛然一紧。他见过夏锦流泪,他进入他时那双眼睛会因为快感盈满了水光,失禁般流出泪来。但他没见过夏锦哭。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夏锦落的这滴泪或许是在哭。
他抱住夏锦,张嘴亲吻他。融了唾液的酒液滑进他嘴里,滑进他喉咙里,坠入他的身体里。就像一把火从他的喉咙往下烧,他浑身热得发烫,不甚清醒地试图抱住怀里的身躯汲取一丝凉意。他抬起夏锦的臀插入他,火热的穴道绞得他更加滚烫,他的脑子发烧般一塌糊涂,只能凭借本能去动作,去紧抱,去入侵。
夏锦骑在释空身上,被和尚的动作晃得上下摇摆,粗大的肉棒不断贯穿他又往外抽,不断磨过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巨大的快感骤然涌来,把他的神魂都冲出了身体,他只觉得自己飘在云端,浑身都要飘起来,又被有力的手往下按在炙热的肉棒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射了没有,他觉得自己要给操死了,魂魄离体升上极乐之地,他唯一能倚仗的实物只有体内的肉棒,那根东西钉住了他,迫使他承受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他的眼睛翻白,身体打摆子般抽搐,持续不断吐出精液令他小腹绞痛,他快要不能呼吸,他真的快要死了,他向后软倒,一双臂膀接住了他,将他揽入怀中。
他落入实实在在的温暖云层里。
08:58
 
 
 
万圣节番外
山林深处,荒废的寺庙里长满了杂草,木质梁柱吱嘎作响,慈眉善目的佛像掉了漆,色彩斑驳。释空将行李放在一边,先在佛像前跪下拜了拜,才开始收拾东西,简单地铺了个能躺下的地铺。
传闻这座荒寺有狐妖引诱路人,释空路过山下村庄,听见村里的流言,便改道上来一探究竟。寺里落满了灰,他去寺旁的水井打水,想擦擦佛案,拎着水桶回身,就瞄见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躲到寺庙的柱子后。他下意识朝那儿踢出一颗石子,“啪”地一声,他看见自己当干粮的饼从柱子后面滚出来,掉在地上。
他走过去,发现柱子后面缩着一只红色毛皮的小狐狸,嘴里叼着他装干粮的袋子,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释空有些迟疑地蹲下去,慢慢伸出手,小狐狸委屈地松开了干粮袋子,呜咽了一声,就地一滚,缩起四只爪子,把自己毛茸茸的肚子展现在和尚眼前。见和尚没有动作,狐狸用爪子轻轻挠了下他的手指,扭了扭身子,释空眨眨眼,手放在狐狸肚子上,顺着它的毛抚摸。
狐狸在他手下乖顺地眯上了眼,耳朵顺服地耷拉下来,蓬松的尾巴在满是灰的地上扫来扫去。释空忍不住笑了笑,如果这是村里人说的“狐狸精”,倒也是会引诱人。小狐狸忽然伸爪子抱住他的手,然后一翻身压住他的手掌,用尖尖的嘴吻拱了拱掉在地上的饼,通人性的眼睛盯着他,似乎在跟他讨要摸他的“报酬”,释空挠了挠他瘪瘪的肚子,笑道:“吃吧。”
小狐狸的眼睛弯起来,一张嘴,咬的却不是饼,而是释空的手腕。它咬得并不深,只是尖利的牙刺破他的皮肤,突如其来的痛感令释空闭了下眼,再睁开时,他的眼前不再是小小的狐狸,他的手上也不再是毛茸茸的触感,一个身披薄纱的青年坐在他面前,坐在他手上,没有被布料遮盖的滑腻皮肤贴着释空的手心。
“多谢小师父款待。”青年舔了舔尖牙上的血迹,头上的狐狸耳朵愉快地抖了两下,一双狐狸眼微微弯起,“我会好好吃掉你的。”
或许是刚刚狐狸咬住他时尖牙里带了毒,释空运不起一丝内力,反而感觉一种奇异的热度冲刷进他的经脉,令他呼吸困难。狐狸凑近他,鼻尖蹭蹭他的脖子,嗅了两下,又伸出舌头,像清理猎物般舔舐他的皮肤,毛茸茸的狐狸耳尖在释空鼻子下扫来扫去。释空屏住了呼吸,精神都集中在抵住他血管的尖利牙齿上,提心吊胆地猜测着这妖怪该怎样咬破他的喉管,饮食他的鲜血。但疼痛并没有如他预计般到来,狐狸的舌头从他脖颈舔舐到他的下巴,他对上狐狸琥珀色的眼,狐狸笑起来,释空被他的笑容勾得一晃神,柔软的舌头就探进了他嘴唇间,带着些许的血腥味。
狐狸仿佛在吞吃他的舌头,叼住他的舌尖吮吸,尖牙又划破了他的唇瓣,把令人身上发热脑袋发晕的毒注入释空体内。狐妖精致得不似人类的脸在释空眼前放大,他觉得自己正被那双妖魅的眼吸走魂魄,他想要念诵经文,但他的唇舌被狐狸捕捉,他的脑内一片混乱,想不起佛经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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