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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师弟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近代现代)——西陵不是西

时间:2021-09-07 09:22:17  作者:西陵不是西
 
第七十一章
  ◎晋江专属小马甲◎
  顾清玦很明显不相信顾司予说的话,甚至还嗤之以鼻。
  “是嘛?”顾清玦阴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向顾司予。
  “来就来试试啊”。
  顾司予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吃他的肉饮他的血,他浑身战栗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冲过去。
  可到底还是理智和法律束缚住了他。
  “滚”!!!
  顾司予与近乎是将这个字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一眼,他红着眼睛,血丝布满了整个瞳孔,在微弱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狰狞。
  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有些长度的指甲嵌到了肉里,刺破了毛细血管,血色的珠子就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滚。
  而顾清玦就像是没有听到那个字一样,岿然站在原处不动。
  楼道的灯是声控灯,喊一下,就亮个一分钟不到。
  短暂的沉默让这片楼道又陷入了昏暗。
  顾清玦如同野兽一般一言不发地盯着顾司予,没人看懂他在想些什么。
  更没有人看到在灯暗下去的那一刻,他眼底掠过疯狂和嗜血的煞意。
  顾司予被气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顾清玦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现在这个疯子就堵在他的家门口。
  他想逃这里,可是手中还有一个箱子,一松手箱子就会自己滑动,滑动就会有声音,有声音就会惊动顾清玦。
  更何况...他还不知道在这一片昏暗中顾清玦还能看到多少。
  顾司予在心里快速思量着,从这里到电梯的距离其实不长,跑个几步就能到,而关键是在他到了的时候,电梯能不能到?
  十几二十楼的消防通道,即便是下楼也不是那么好跑。
  顾司予这边在快速地思索着,顾清玦却一直阴沉地看着他,看向他指间一抹突兀的细光。
  虽然楼道的灯光有些不亮了,可他的眼睛还没有瞎,加上他的夜视能力又好,顾司予一系列紧张的反应自然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于是顾司予手指上那枚星星造型的戒指细钻上反射出来的光芒照进了顾清玦的眼底。
  他死死盯着那枚戒指,恨不得将那枚戒指盯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这是他送给你的?”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楼道的灯又亮了起来。
  顾司予不安地扣着行李箱的把手,另一只则摸向了放在裤袋里的手机。
  下飞机的第一个电话他是打给安瑾年的,想起之前同安瑾年做的保证,他费力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机,用指纹将它解开了。
  顾司予心中微微庆幸,好在自己平时都有静音的习惯,不然手机解锁的咔哒声势必会引起顾清玦的警觉。
  顾司予沉默着,一言不发,他实在不觉得自己需要向顾清玦去解释什么。
  顾清玦也没出声,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那枚戒指。
  顾清玦现在身价非同一般,对于高奢品牌自然有了不少了解,正如他一眼便认出了顾司予手上这枚某高奢品牌家今年主推的戒指。
  更重要的是,当初向他介绍这对戒指的负责人还着重强调了这对戒指是一对婚戒。
  这款戒指有着不一样的含义,这个款式的设计师是一个同性恋,在去年他的爱人因病痛永远的离开了他,所以他设计出了这对戒指用来追忆和思念他。
  它们还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Amour éternel pour toi。
  设计师是一个法国人,当时负责人给他翻译的时候他还惊艳了一把。
  这是我对你永恒不止的爱意。
  那时候他才意识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早就喜欢上了顾司予,可是他们当初的婚戒已经被他丢了。
  不,或许说的更精确的是,他的那枚被找了回来,而顾司予的那枚... ...据他自己所说,在他们离婚后他就取下来丢进了海底。
  而后来他后悔了,可是当初的那对戒指再也凑不起来一对了,所以他才想要看看用一对新的来弥补,就像他想要努力地填补他们之间那条沟壑一样。
  可是他好像怎么做都做不对,他和顾司予就像两条直线在相交之后再也无法有任何的交点。
  顾司予看到了顾清玦对自己手上戒指探究的目光,他默不作声地将手收了回来。
  两个人僵持地有些久了,顾司予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他只想安瑾年听到他的电话后赶紧来接他。
  电话是拨了过去,可有没有接通他却感觉不到,他只知道不关有没有接通,接下来他都要说话,万一...万一接通了呢?
  “关你屁事”。
  顾司予鲜少用脏话来骂人,而他说过最多的脏话全部都是对着顾清玦身上招呼去了。
  他冷笑了一声后,拿着行李箱狠狠地往顾清玦那里撞了一下。
  “滚开,我要回去”。
  回去,然后赶紧将门锁死,等着安瑾年过来接他,看来这处房子是真的不能再住了。
  而顾清玦听见了顾司予的话,很明显并不满意,他眸子沉了沉,眼底的疯狂和怒火再也不加以掩饰的全部释放了出来。
  他朝前走了一步,撞开了顾司予的行李,一把擒住顾司予的臂膀,用力一拽,用腿顶开了顾司予的两条腿,将自己的一条腿挤了进去,反手将顾司予的手死死按压在墙上,将他钉死在墙上。
  他面色狰狞,里面全部都是扭曲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前妻,怎么就不关我的事?!”
  这句话顾清玦是压着嗓子说出来的,他深色的瞳孔注视着顾司予宛如一条淬着剧毒的蛇信子,随时都会暴露出他锋利的毒牙。
  顾司予被按压在墙上,他试着挣脱,可毫无效果。
  顾司予实在是受不了顾清玦那副自己好像是他所有物的审讯的目光,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还是压不住冲天的恨意和恼火。
  于是他讥讽地看了顾清玦一眼,嘲讽道:“是啊,你也知道是前妻?”
  “我亲爱的堂哥”。
  这声堂哥叫出来即刻薄,又充满了讽刺。
  顾清玦捏主他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顾司予咬着下唇,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眼前这个牲口给捏断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
  “堂哥?”
  这句话一出来就像是戳到了顾清玦的肺管子,他沉着眸子一把用手钳住顾司予的下巴,迫使他的头仰着只能看向他。
  “不,许,你,这,么,叫,我”。
  顾清玦眼底闪过一丝光芒,他摩挲着顾司予的下巴,看上去暧昧无比,可眼底的疯狂和深不达眼底的笑意让他看起来无比诡异。
  “予,你可别这么说”。
  “我和你们顾家可没有半毛钱关系,顾鸿桉那个老畜牲不过就是一个提供精子的种马而已”。
  “我顾清玦可不屑跟他一个户口本,这种人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跟我在一个户口本上的有且只有你”。
  顾清玦舔了舔嘴唇,在这片楼道不算明亮的灯光中显得格外的诡异和变态。
  他按住顾司予的手,另一只手则向他的腰际摸去。
  他轻轻撸着顾司予,全然不顾顾司予已经被他恶心到生理反胃。
  顾司予忍着恶心,躲开了顾清玦明示的暧昧。
  他狠狠地注视着顾清玦,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嘛,可是我爷爷九十大寿那天你亲自过去认了祖籍不是?”
  “顾清玦,你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玩意儿吗?”
  “你现在就像一个婊、子”。
  “又当又立”。
  顾司予近乎残忍的将这些话,一字一句地说出口,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直往顾清玦心窝子里捅。
  而顾清玦在听到顾司予说出婊、子这两个字后整个人都如同发了疯一样。
  “你再说一遍”。
  顾清玦眸子猛然锐利了起来,他咬着牙死死按住顾司予不给他丝毫动弹的机会。
  “你,特,么,就,是,一,个,婊,子”。
  顾司予逐字逐句地将这几个字从嘴里挤了出来。
  刚刚顾清玦的眼神顾司予太过熟悉,就是这么诡异的气氛也被顾清玦弄出了片刻的暧昧。
  若此刻他不刻意去激怒顾清玦,只怕那个畜生已经把他的裤子都扒了。
  而那句话,果然就是顾清玦的死穴。
  他握紧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顾司予,然后猛然掐住他的脖子。
  他如同恶魔一般在顾司予耳边低喃,手中的力气却是越缩越紧。
  “予,你怎么就不明白?”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婊、子这两字了”。
  “我不想伤害你,可是你呢?”
  “你背着我跟别人好上了,还带着他送给你的戒指”。
  “你说我是婊、子?”
  “可是之前又是谁在我身下乞欢?哭着求着让我艹他?”
  “你知道吗?我艹你的那时候你满床乱爬的样子可真好看”。
  “好看到我忍不住想要把那个视频拿出来和你一起分享”。
  顾司予用力地挣扎着,脖颈间被人桎梏的束缚感,无法呼吸地窒息感,这些让他生出一股无力感。
  他拼劲了自己的所有力气想要掰开顾清玦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
  他的视线开始一点一点变得模糊,身体的感知能力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被剥夺,体温因为血液得不到循环而感觉到一片冰凉。
  他还不想死,安瑾年还在等着他。
  顾司予伸出手去扣顾清玦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可是供痒的不足导致他浑身出现了泄力的现象。
  他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可是顾清玦压根不给他任何机会。
  顾清玦欣赏似的看着顾司予那张因为窒息而憋红的脸,那张漂亮又精致的脸上泪珠一颗一颗地朝下滚落,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
  “是不是很怀念这种感觉?”
  顾清玦像个变态一样轻轻笑出了声,掐住顾司予的手略微松了松,好给他透过一丝可以呼吸的氧气。
  像是满意极了顾司予现在这副濒死的状态,和他那动物一般无力挣扎的绝望。
  他满意地凑到了顾司予脸上,对着他吸了一口气,就像是恶魔在欣赏他的佳作一般。
  随后他歪过头,笑得格外猖狂和放肆,他跗在顾司予耳边,如同地狱力撒旦的呢喃:
  “还记得吗?”
  “以前你就是在这种感觉中”
  “登上了云、端”
  作者有话说:
  以后更新全部改在中午或者下午,晚上净碰到一群阴间审核。
 
第七十二章
  ◎晋江专属小马甲◎
  顾清玦的话就如同恶魔的呢喃。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松开了那只桎梏住顾司予脖颈的手。
  被掠夺的氧气骤然回来,顾司予颓然地捂住嗓子咳嗽,像是要将整个肝脏肺都咳出来一般。
  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的脸迟迟无法褪去那骇人的温度和颜色。
  意识渐渐回温,就在刚才顾司予觉得自己就会这样死在顾清玦手中。
  顾司予弓着身子拼命的咳嗽着,因为缺氧而导致的无力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所有的言语功能。
  而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被顾清玦掐死的那电闪雷鸣的瞬间,他脑海里最后出现的画面却是安瑾年笑着叫他“哥哥”的场景。
  哥哥……
  哥哥……
  哥哥……
  模糊的意识中,脑海里萦绕的全部都是安瑾年的几声哥哥。
  顾司予无力地顺着墙壁划下,耳朵里传来的全部都是老电视中呲啦呲啦的雪花声。
  顾清玦深深地看了顾司予一眼,身上一片燥热,五年的婚姻里,虽然他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每次回去那刻骨的暧昧和缠绵让他无法忘怀。
  就像他方才说的,他最爱在顾司予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也酷爱在他即将要被自己送上巅峰的时刻,用枕头蒙住他的脑袋,捂住他的鼻腔。
  因为在那一瞬间他是最美的,美丽的就想一朵被摧残而凋零的花,破碎的美感和艺术感能让他兴奋,让他获得无以言状的满足。
  所以每次在同顾司予做的时候,他都习惯在那一瞬间用手边的东西约束住他的呼吸,有时候是枕头,有时候是领带。
  只有那一瞬间他才觉得身下这朵迤逦的花是他的,是为他一人绽放的。
  而现在这朵花……他不干净了……
  他的手上留下来另一个男人的刻痕。
  这是他花!
  即便曾经他丢弃过,可他也绝不允许别人来染指!
  顾清玦淡漠地看着靠在墙壁上拼命呼吸的顾司予,眼底一片薄凉。
  手上的那枚戒指真是碍眼极了!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一把拉起顾司予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顾司予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湿润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窒息导致的缺氧让他的大脑还没有恢复工作。
  就连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顾司予迷茫地看着拉住他的男人,他眼里就像是弥漫了一场大雾,前面什么也看不清。
  只看见前面影影绰绰的有个男人的轮廓,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试探性了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
  “瑾年?”
  前面拽着他的男人顿了一下,随后那只握住他手腕骨的手骤然用力收紧,像是随时都会将他的手骨捏断。
  他被走在前面的男人粗暴的拖曳着拽下了楼,拽进了车。
  这份模糊的意识直到顾司予被顾清玦强硬地塞进车后才清醒过来。
  可是已经晚了,顾清玦将他塞进车后,立即解下自己西装上昂贵的领带将顾司予的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再确定顾司予解不开这个结后才走到驾驶室将车点火,将车门锁死。
  绝尘而去。
  。
  剧组,安瑾年刚刚才过完一条戏后,小助理夏夏就将他的手机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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