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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韦秋

时间:2021-09-08 09:25:41  作者:韦秋
  闻言,虽然还是恐惧难安,男人还是小声地说:“武安城,有杀人魔,每杀一人,就留下一截胳膊或腿,我们逃出来之前,半城的人都被他杀了!”
  越说,男人越害怕,缩着脖子,彷佛下一刻杀人魔就会出现在他面前,燕离碰了一下他的肩,一股热流就顺着男人的裤子流下,腥臭难当。
  薛浪嫌弃地离远了一些,燕离会意,把男人扔回了大路上,一接触到地,男人便不要命地拔腿狂奔,不幸的是,在黑夜里惨烈地跌下了山崖。
  且不论男人的话里有多少夸大的成分,但听他这么一描述,武安之行顿时变得诡异了起来。
  薛浪靠在树干上,脸上倒映着火光,见燕离披星戴月地回来,来了兴致开玩笑:“燕离,杀人魔要是对本王下手怎么办?本王可不想缺胳膊少腿。”
  燕离微征,认真地说:“王爷放心,属下不会让他靠近您半步。”
  哪怕死,他也要先铲除主子面前的危险。
  薛浪朗声笑了:“好燕离! ”
  这事儿薛浪没告诉邢新,怕他吓撅过去,只偷偷找叶航商量了一番。
  刚开始听着,叶航还满是怀疑,当这是薛浪吓他的把戏,可是后来越接近武安,惊慌失措的难民越多,他也随手逮了两个,得到了相差无两的答案。
  进城之前,叶航满腹疑虑地找到薛浪,问:“王爷,若他们所说属实,我们该如何做?”
  一个能杀光半城的杀人魔,他们带的这点人恐怕不够,赈灾的官银运了五大车,半数禁卫都要守着这批银子,剩下的,要保护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这样,他们就失了先机。
  薛浪正襟危坐,点了点头,觉得他们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沉重地说:“杀人魔,本王只能亲自调查,叶大人,官银和几位大人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叶航大惊失色,连忙跪地劝道:“王爷万万不可!此行凶险异常,您是万金之躯,不能有任何闪失,还是让臣带队前去吧。”
  薛浪摆了摆手,微微仰头望向枫叶落满的山脉,叹息道:“救百姓于水火,这是本王的分内之事,武安百姓凄惶不安,本王做不到无动于衷,叶大人不必担心,本王自有法子。”
  本来杀人魔是个没着落的事,叶航愣是被薛浪忽悠出了一腔热血,他悄悄仰慕这位百战百胜的小将军已久,今日再见他英姿勃发,也跟着气壮山河地说:“王爷放心去吧!臣定不辱使命,保护好大人们。”
  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
  薛浪转头,拍了拍他的肩,以资鼓励,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雪地里走了。
  夜里,燕离从城内回来,情况和那些难民说的一样,半个城都空了。
  “武安知县,”薛浪半眯着眼,冷声问,“死了吗?”
  燕离低着头,回道:“不曾,倒是夜夜笙歌艳舞。”
  薛浪扔掉小白花,语气危险:“很好,瞒而不报,本王倒要看看,这个武安知县,和杀人魔有甚勾结。”
  深秋了,田地里的害虫掐着最后一点时间,任性地毁坏庄稼。
  他们一行人是在一个月后才到达武安,城里到处都结着冰,只因大水还没流干净,冬天就来了。
 
6、第 6 章
  武安的冬天特别冷,这里饿殍遍野,躺在雪地里,即便还有喘气的怕是也熬不过去了。
  车轮吱呀吱呀,户部侍郎邢新探出头来,见此惨状,不免唉声叹气,一把年纪了,眼眶说红就红。
  薛浪没工夫安慰他们,类似的场景,他这些年见了不少,当务之急,是先安顿活下来的百姓。
  早在他们进城之前,武安知县就得到了消息,派了人来接他们,薛浪让叶航护着银子和文官跟小厮去知县府衙,自己点了几个禁卫去调查实地情况。
  虽说城里死了一半的人,但街上却极难见到尸首,将死不死的人倒是不少,这些人大多死死捂着嘴,见到薛浪就往后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还是一声不吭。
  倒是奇怪,难道出了声,就会招来杀人魔?
  城西设有收留点,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门口有个登记的,大白天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薛□□几个禁卫提着那些挪不动窝的难民去了救助站,他落后一步跟着,想从他们待过的地方发现蛛丝马迹。
  一走近,有个破锣嗓子源源不断的骂声就传了过来。
  “谁啊你们?哪来的回哪去,别打扰小爷睡觉!”
  “滚滚滚,这儿不接疯子!”
  “王爷?!你骗鬼呢!快滚,知道我是谁吗?”
  禁军的声音有些小,想来是从没见过这样不讲道理嚣张跋扈的人,眉目间写满了厌恶,但按着性子,不伤平民,还想好好地同他商量。
  薛浪不知从哪儿顺了件白梅大氅,自雪地里走来,唇红齿白,笑意浅浅,俊逸非凡真如仙人一般,但只是一开口就打破了这种美感:“哟?这谁家的公子哥儿啊?”
  破锣嗓子眼睛都看直了,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可惜不知道好歹,他撇了下嘴,气焰嚣张地说:“知县是我爹!”
  薛浪赞赏似的拍了拍手,转眼就寒声对禁卫说:“抓了,咱去会会这知县大人。”
  禁卫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薛浪肯为他们撑腰,他们几乎是立刻掏出绳子绑了这个破锣嗓子,塞了他一嘴破布。
  带回来的几个难民瞪圆了眼,才意识到这是真正的贵人,连忙叩地哭喊:“求大人救命!救救我们!”
  薛浪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跟上。”
  于是那几人感恩戴德地爬起来,吃了定心丸一样老实跟在他们后面。
  待看见薛浪这一行浩浩荡荡,尤其是对上薛浪那双彷佛早已洞察一切地狐狸眼,知县心慌不已,赔着笑打算好好招待薛浪一番,希望他能扔下银子就走了,别多管闲事。
  薛浪一脚把破锣嗓子踹到知县面前,似笑非笑地观察了会儿他难看的脸色,说:“周知县,方才本王不过想送几个难民去收留点,哪曾想被这混不吝的毛孩拦下,他口口声声称你是他老子,本王自是替你不平,揍了这毛孩一顿。”
  说着,像是还气不过,薛浪又狠狠踹了小破锣一脚,踹倒了实处,他额上青筋暴起,若不是嘴里还塞着布,此刻怕是要嚎到百里外都听得见。
  小破锣在雪地里滚了一圈,拖着被踹断的小腿爬向周知县周临学,双眼通红,雪地上蜿蜒出一道血痕,周临学好似还在状况外,摊着个手:“这,这。”
  薛浪冷眼瞧着,从禁卫手里拿过自己的□□,带起一地雪花,众人眼前一花便见枪尖抵着小破锣的眉心,冷冷地说:“如此跋扈的孩子,留着也是为害百姓,周知县若是下不了手,本王愿意代劳。”
  小破锣冷汗都下来了,不住地往后缩,哀求地望着薛浪,忍不住摇头求饶的时候,枪尖在他额头留下一处凌乱的划痕。
  血水从他眉心流到双眼,蒙上一层血色,死亡的恐惧感铺天盖地地包围住他,让他一动不敢动,呜咽声至始至终都没停过。
  此情此景,骇得周临学连连告饶:“犬子顽劣,唐突了王爷,还望王爷手下留情,这是下官唯一的血脉啊!”
  他艰难地蹲下身想扶起儿子,薛浪却丝毫不避不闪,甚至更加咄咄逼人地说:“周知县,小家不理,何以治大家?本王今天便替你宰了这个混不吝的,以儆效尤。”
  说着,薛浪拿开□□,在雪地里洗了一遍枪尖,又带起一道劲风,削断了小破锣凌乱的发梢,指在他咽喉。
  周临下意识学想去抢枪,被薛浪冷冷地看了一眼,手脚都哆嗦起来,他扑通一声跪在雪地里,痛哭流涕地磕着头:“王爷,王爷饶了犬子吧!下官保证以后绝不然后他出府门半步!”
  “王爷,下官知错!”
  “求王爷网开一面!”
  薛浪忽地笑了,如雪中盛开出一朵白莲,他收了□□,温声道:“顶撞王侯,本是死罪,念在知县你爱子心切,本王这次便放过他,若有下次。。。。。。”
  闻言,周临学立马发誓绝不会有下次,薛浪以枪尖拍了拍他肥润的脸颊,说:“最好是这样。”
  立了下马威之后,薛浪抬脚进了府邸,想起了什么,又退回几步,愉悦道:“周知县替本王好好安顿那几个难民吧,就当替你不成器的儿子赎罪了。”
  周临学点头哈腰地应下:“是是是。”
  话里话外,薛浪毫不掩饰地辱骂着他儿子,周临学却知道,他更想骂的,其实是自己,他拼命低着头,忍着怒气,薛浪看得新奇,便问:“周知县,你是对本王有什么不满吗?”
  周临学强作镇定地摇了摇头,媚笑道:“没有没有,王爷教训得是,下官定为您办好事。”
  “那便好。”
  一个王爷,不讲皇家礼仪和脸面,能站在街口破口大骂,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妥妥一个流氓样子,这厉王也是历代以来独一份。
  薛浪打定主意要长留,甚至差人去成衣铺子里挑了几套冬衣,临了也给燕离揣了条血红色的发带,配他的高马尾正是意气风发。
  晚饭时间,周临学的府邸里点满了灯,为了给陵阳城来的贵客们接风洗尘,更是花了大价钱召来歌姬和舞姬,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如此奢靡的场面,与他们一路来所见的惨景形成了鲜明对比,邢新就差指着周临学的鼻子骂他贪官污吏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周临学不敢对薛浪造次,只得拿其他人出气,他面对邢新嫉恶如仇的眼神丝毫不慌,甚至有挑衅之意。
  这里还有个没露面的杀人魔,为了不让户部侍郎死得太快,薛浪摇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邢新不甘不愿地坐回位置上,面前的酒肉一口没动。
  一轮酒宴过后,薛浪斜眼瞧着周临学与一个小厮耳语了一会儿,那小厮便飞快地跑了。
  周临学似有所感,往薛浪那里看了一眼,对上薛浪漠然的眼神,后心一凉,连忙谄媚地笑了笑,他端了酒上来敬薛浪,薛浪笑眯眯接下了。
  酒了掺了小剂量的迷药,便是怕薛浪察觉到,他一连灌了薛浪好几杯,薛浪照单全收,喝到最后,竟是周临学先倒下。
  薛浪一点醉意也无,不过为了给周临学下手的时机,他装醉出了酒间,摇摇晃晃地打偏,走个路差点摔倒好几次。
 
7、第 7 章
  “燕离。”
  燕离闻声而来,搀扶住他,疑惑道:“主子,你不是。。。。。。”千杯不醉吗?
  薛浪用食指压住他的嘴唇,眼神迷离,嘴角的笑勾魂摄魄:“本王醉了。”
  他还待说什么,燕离眼神一暗,小声说:“有人过来了。”
  要放在平常,遇到这么明显跟踪监视的人,燕离肯定二话不说就拽着薛浪上房了,但今天的薛浪有些不一样。
  他扯着燕离的衣裳,解下他的面具,借树影挡住他的脸,凑到他耳边,给来人制造一个旖旎至极的场景。
  燕离想抓抓发痒发烫的耳朵,怀疑主子这是真醉了。
  夜风有些冻人,燕离仗着身体好,还穿着一件单衣,整个人纤细又瘦弱,倚在薛浪胸前,一侧脸便能看见薛浪如玉的面庞。
  他呼吸微微乱了下,手指无意识地发着抖,不是冷的。
  薛浪也感受到了他细微的颤抖,松了松大氅,把燕离整个圈进怀里,笑着说:“还好买的大。”
  燕离努力忽视着薛浪吐在耳边的热气,冷静地说:“属下刚才听到那人要在主子房间放点东西。”
  薛浪下意识在他颈边蹭了蹭,放松地说:“是周临学安排的吧。”
  “是,正是从他那儿跑出来的小厮。”
  “不出意料的话,今晚就能见到那个杀人魔了。”
  “主子英明。”
  “噗。”薛浪好笑地抓了一把他的马尾,假正经地说,“居然会奉承本王了,不错啊。”
  其实燕离也不知道怎么说出那话的,就感觉脑子一直在加热,无法思考,脱口而出一句及其敷衍的话,他红着脸问:“主子喜欢听吗?”
  薛浪笑着看向他,看见他的眼里满是认真,像一把冬日里熊熊燃烧的烈火,能解冻万里冰原,强大而忠诚,令人不忍辜负。
  “说几句你还认真了,”薛浪移开眼,揭过这个话题,转而说着今晚的计划,“杀人魔应该会趁半夜大家都睡熟的时候动手,本王引他进来,你捉住他就好。”
  燕离皱眉,反驳道:“属下保护您,以防那人留有后手。”
  薛浪四处看了看,来盯稍的已经走了,便松开了燕离,把大氅脱了披在他身上,不容置喙地说道:“这里就属你武功最高,禁卫军那群废物,恐怕不够那人杀的。”
  眼看燕离还要发表意见,薛浪严肃了语气,道:“本王叫你去就去。”
  燕离憋了口气,不上不下,最终还是半跪下应是,跃上房顶走了。
  他走后,薛浪盯着留有余温的手掌微微出神,他刚刚,对上燕离炙热的眼神,竟然想亲上去,真是疯了。
  难不成自己一语成谶,真把自己说成了断袖?
  算了算了,现在不适合想这些。
  他甩了甩头,进了屋。
  那小厮从他那儿离开后,七拐八拐进了周临学的屋里。
  小厮轻蔑地说:“大人,厉王喝得很醉,抱着一个男人亲呢。”
  周临学暂时把这个“男人”放在一边,盯着薛浪卧房的方向,笑得残忍:“既然来了,自然要送厉王殿下一份大礼,残害我儿,就把命留在这儿吧!”
  小厮离开后,周临学卧房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个蒙着面的玄衣男子,声音沙哑:“不能杀他,我王留着他有用。”
  “谁不能用?!”周临学眼睛猩红,不死不休地说,“他必须死,不然我寝食难安。”
  “科科。”
  半夜,厅外厮杀声震耳欲聋,薛浪头晕目眩地睁开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出门一看,几个
  禁卫全部横躺在地上,另外的人围着一个玄色衣裳的男人,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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