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韦秋

时间:2021-09-08 09:25:41  作者:韦秋
  “兄弟们,抓住那个阉人,就是他要害太子!”
  北燕军一拥而上,突如其来的变故,陈公公也没反应过来,庆帝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他有心一战,然而消失许久的燕离走在最前面,淡漠地看着他,他知大势已去,无可挽回,毅然决然狠狠拍在自己心脉上,口鼻出血缓缓倒在庆帝脚下。
  太子让身边的影卫拉他起来,他们却像聋了一样,不仅不帮他,甚至于剑锋相向。
  方才还为他征战的人,转眼就要杀他,他忙喊北燕军护驾,但也没得到回音,只有残余的禁卫拼死挣扎,想要来救他。
  有一些人声传进了御花园,脚步匆匆忙忙,模模糊糊地听他们说:“北燕军围城了,是不是太子......”
  “糟了,这里怎么也有北燕军,快去看看!”
  “来人,快来人!厉王殿下......您也来了?好好好,快过去。”
  完了——太子脑中只划过这么一句话。
  这时,皇后疯了似地扑到他身边,低声说:“全推到我身上——”
  贺少堂粗暴地拉开她,她一直盯着儿子吓呆的双眼——记住。
  由薛浪打头,有头有脸的朝中大臣都走了过来,北燕军自动让开一条路,画面中央,庆帝和陈公公双双躺倒,气绝身亡。
  “陛下——”
  “陛下——”
  大臣们小跑几步,扑通一声跪下,哭得肝肠寸断,声声招魂,几分真几分假倒不重要。
  “谁?!是谁害死了陛下!?”
  薛浪随手拎起一个重伤的禁卫,问他:“谁杀了皇上?”
  禁卫吐吐鲜血,断断续续地说:“是——太子殿下,他.....杀了......陛下......”
  说完,这人头一歪,尽责地晕死了过去。
  所有人都听到了,太子无处可逃,还在做最后的语无伦次的争辩。
  “不,不是我,是、是皇后!是她干的!陈公公,陈公公也是她杀的!”
  “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妄想污蔑皇后娘娘,”薛浪厌恶地说,“父皇那么疼爱你,你为什么要杀害他?”
  “我没有——”
  “人证物证俱在!大人们,你们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皇帝胸口那把匕首便是证物,他此番如何也撇不清。
  一切都完了——太子想。
  不,还没有,他还有世上最强的两支军队!
  薛浪与燕离交换了一个眼神,垂眸一笑,无情打破了太子的幻想。
  “北燕军,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戴罪立功,好好回答。你们为何在这里?”
  “是太子吩咐我们,今日到此处逼迫皇上禅位。”
  “那为何城外还有你们的人?”
  “太子说,如果皇上不同意,就让他们都打进来。皇上也是他杀的,我们来不及阻止。”
  “好,好得很,”薛浪看着太子笑,“真是我的好皇兄,真是好魄力。”
  “把他抓起来!”
  北燕军“戴罪立功”,要来抓太子,他紧紧握着面具,焦急地对影卫说:“快,快带本宫离开这儿!快啊!”
  贺少堂抽出自己的裤脚,提了太子啪唧跪在薛浪面前,诚恳认错:“王爷,臣等戴罪立功。”
  同一时间,城外的北燕军也在指挥下有序散去,一切就是一场闹剧,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触感冰凉,太子终于想明白了,他双眼瞪出了血丝,警告大臣:“这都是薛浪的阴谋,你们不能相信他!”
  然而庆帝的尸体还摆在那儿,更没人会相信他的话。
  皇后心灰意冷,跌坐在地。
  她张张嘴,哑声问:“少堂——你爱过我吗?”
  薛浪好笑地挑起眉,贺少堂背脊挺直,打定主意两耳不闻身外事。
  太子谋害皇帝,意图篡权夺位,被打入了天牢。
  至此,全部障碍都理清了,皇后一介女流,娘家虽然富可敌国,但这几年被她掏空得厉害,想要与她钱去打理人情,也远远不够了,而且她与影卫苟且的丑事也被披露出来,群情激愤的大臣们一致要求她给庆帝陪葬。
  朝中分党分派的臣子一时失去了中心点,巧的是,娄烦国此时也发生了大变动,国主再度换人,新国主一登上王位便来信,支持薛浪登基,并承诺三十年不侵犯中原。
  百姓听闻了宫廷事变,唏嘘之余,也觉得薛浪百战成神,与国功劳无数,德行上佳,正是国主的不二人选。
  众望所归之下,薛浪成功登基,以雷霆手段肃清朝堂,将后宫三千全部遣出,广纳天下贤士,改国号为燕,原楚国王城改为燕返城,天下尽是燕民。
  作者有话要说:
  有内奸!快逃——(/▽\)
 
66、我的皇后
  “主子......”燕离拉着他的衣角,有些害羞。
  薛浪空出批折子的手,转而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笑着问:”怎么了?太闷了吗?要不要出去走走?“
  燕离点点头,其实是想劝他出去透透气,他已经坐了一整天了。
  转眼就到了冬天,春节刚过,百废待兴。庭院里满树银霜,几只松鼠在爬上爬下,燕离救的三只小鹰都会飞了,盘旋在皇宫上,看见燕离便俯冲下来,停在他手臂上。
  “可以啊燕燕,没想到你还会驯鹰。”薛浪惊奇地看着原本凶悍的猛禽在他手下变得异常乖顺。
  燕离拍拍它的背脊,小鹰展翅一振,重新投入高空。
  “喂了几口吃的给它们,甩不掉了。”
  薛浪摸着下巴沉思:“嗯,我也是这么办的。不过甩不掉的是我哈哈哈。”他指的是捡到燕离那会儿,那个脸色臭臭的小孩子为了报答他,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看着他开心,燕离也微微勾唇,还好,他担心的事情没发生,薛浪此人,无论在什么位置都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那就够了......
  细雪一片片洒下,大地银装素裹,燕离撑起伞,两人之间又挨近了一点,薛浪笑着笑着,打了个哈欠,他昨夜忙着处理积压的折子,没睡好。
  燕离伴他回去休息,沿途,薛浪絮絮叨叨地说:“等过了这个冬天,你就进宫做我的皇后好不好?不许拒绝,我们说好的,山河为媒,天下为聘,你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
  容府他已经完全送给了燕离,没有翻悔的余地。
  “主子......”燕离心中动容,然而真到了这个地步,却不能一直任性下去,他心虚地说,“虽是如此,你也不能不纳妃子。”
  薛浪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沉声问:“有人跟你说闲话了?”
  燕离垂眸不语。前些日子,邢新找到他,希望他能劝皇上早日充实后宫,留下龙嗣,以保社稷河山。
  薛浪在一株盛开的梅树前停下,严肃地看着他,语气格外认真:“燕燕,你看看我。我薛浪,从来是翱翔九天的鹰,唯一的绳子在你手上,你要放开吗?你和我走过那么多路,我不想说你不够了解我,可是我了解你吗?你为什么、——总是要放弃我,是我对你要求太多?是你没有准备好?还是你已经不爱我了......把我推开,你真的开心吗?我说过,只要你一句话,刀山火海我也去,唯独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
  燕离漂亮的双眼噙满泪水,只顾摇头,喉头哽塞,无法作答。
  薛浪失望地说:“这个皇位,我不要了,谁爱坐谁坐去,把我的燕燕还给我。”
  “主子,我知道错了,我不想放开你,我也想你身边只有我一人,可是——”燕离手中一松,纸伞砸到雪地上,泪滴也淹进雪海。
  薛浪无奈却宠溺地转回头来,说:“没那么多可是,你亲亲我。”
  燕离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抱着薛浪的脖子,生涩又急迫。
  一吻罢,燕离泪水涟涟,被他打横抱起,回了寝宫,不听话的人就该接受惩罚。
  次日,邢新被免职,理由是,他身体太差,应该颐养天年了。
  听闻娄烦的新国主不知从哪里接回一个小姑娘,封了王后,王后好像有点特殊的癖好,隔三岔五在王宫里找宫人扎针,国主被祸害得尤其惨,开春时忍不住逃到了燕国,正好赶上薛浪在筹备大婚。
  无可奈何之下,新国主只能一封书信,叫国内备好厚礼,尽快送来。
  “阿木,怎么这副表情?”薛浪百忙之中抽空晒笑一句。
  阿木自提长吁短叹:“别提了,小芽儿怪我瞒着她许多事,拿我撒气呢。对了,陛下,皇后是谁啊?怎么没听你提过?”
  薛浪笑:“你见过的?”
  “我见过?谁啊?”阿木有点迷茫,他好像,没在薛浪身边见过雌性生物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大婚将近,大臣们仍不知道薛浪松口了哪一家女子,终于,一日早朝,他笑眯眯地问:“众卿家,朕欲立燕离为后,有意见吗?”
  有孤陋寡闻的,问身侧的同僚:“燕离是谁啊?”
  那人气得险些昏过去,按着人中回道:“是皇上的影卫长,一个男子!”
  什么!?那不成啊!
  “陛下,万万不可啊!”
  “别急,听朕说完,”他和蔼地笑着,说出的话却不那么令人高兴,“你们非要闹的话,朕也拦不住呀,所以,朕只好带着他远走高飞了,这位置,你们来坐咯?”
  这算是哪门子威胁???
  一众唇枪舌剑莫名收势,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国家,如果薛浪真的撒手不管,后果哪堪设想,他们无奈妥协,心中安慰自己,反正陛下还年轻,血气方刚,以后总会想明白纳妃子的——
  “还有,朕的后宫除了皇后,谁也住不起,听明白吗?众卿家。”
  他笑一笑:“好了,朕的话说完了,该你们了。”
  他们能说什么,不过是一遍遍劝他三思,皇后是个男的也就算了,但皇帝不能没有子嗣啊!
  金龙大殿犹如菜市场,人来人往不停讨价还价,薛浪挑眉,突然一脚踹翻了御案,金灿灿的桌子咕噜噜滚下殿阶,人人自危。
  “朕反正不想坐这个位置,你们谁想来,就来吧。”
  说完,他一点不拖泥带水地离开,把一个孤绝的背影留给众人想象。
  他连着几日不上朝,甚至有宫人看见他在收拾东西,像是真的准备出宫去自由翱翔,大臣们慌了,连忙请丞相去劝。
  丞相是个半大老头,身子骨相当硬朗,气息也很足,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他喝水的功夫,薛浪问:“说完了?那朕走了。”
  他正系着一个灰布小包袱,丞相眼疾手快抢过包袱苦着脸求他:“陛下,我们都听您的,您便要立燕大人为后,不另纳妃子,都可以,您就别吓我们了,去上朝吧。”
  “这可是你说的。”
  “是,是。”
  “那走吧,朕去问问其他大人的意见,哎,本来都打点好了的,包袱拿来。”
  丞相不肯给,一路把他送到了皇位上,一坐下,薛浪就问:“丞相说,众卿家都改主意了?”
  “是,是”
  “不阻止朕立后了?”
  “是,是,燕大人与陛下天生绝配。”
  “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了,礼金交一下。以后再让朕听到不该说的,朕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是,是。”
  阿木从宫外回来,听到这个消息瞳孔地震,立时去给薛浪竖了个大拇指:“真汉子!”
  薛浪叹息道:“我是真的不想坐这位置啊。”
  阿木却不信,哪有人真的不喜欢当皇帝的?
  凛冬一过,薛浪亲手把燕离送到了容府,头一回迷信起来。
  “人们说,新婚之前不能见面,此后才会一生相守。”
  “好。”燕离凝视着他,眼里碎星点点。
  严寒过了,温暖的春天还会远吗?
  容府张灯结彩,邻里知道里面住的是未来皇后,帮皇帝打下江山的一位绝世男子,都来贺喜,从早晨热闹到夜晚,这条老街像是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一下子活了过来。
  娄烦国的使者在大婚前几日带着贺礼到了陵阳,他们王后也跟来了,极灵秀的一个小姑娘,走起路来像是山间的精灵。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来见薛浪,抬手给了他旁边的俊秀男子一拳,又瞪他一眼,才转过头甜甜地喊:“陛下万安。”
  薛浪撑着头笑:“嗯,坐吧。”
  “薛哥哥,皇后是谁啊?”
  阿木下意识抢答:“是燕哥。”
  “啊?哦。”
  “你怎么不惊讶?”
  “我猜到啦,就你笨。”
  “啊?!”
  两位新婚夫妇实在有趣,薛浪看着他俩拌嘴,突然有种做了老父亲的感觉。
  大婚当日,薛浪大红喜服在身,笑容明艳,更称得他冠绝陵阳的相貌如在世神祗,多少少女哭湿了手帕,既可惜他不纳妃子,又感慨他与燕离生死相随的爱情。
  从皇宫到容府,举国欢腾,家家挂上了红绸,带着诚挚的祝福走到街上,一时间,所有人都忘了前不久的悲剧。
  容府门庭若市,几个精致的小童聚在门口,伸出藕白的双手讨要喜钱,薛浪都笑着给了,没人敢为难他,他被小孩子簇拥着走进府里。
  迎春花热烈地开放,仆人个个喜气洋洋,石子路两旁拉起华美的彩带,迎风招展,阿木一路向薛浪传授经验,务必要他尽善尽美。
  路的尽头,房门上贴了一个大大的囍字,阿木上前敲门,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在里面应道:“梳妆未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