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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韦秋

时间:2021-09-08 09:25:41  作者:韦秋
  “你是不是也怪我不救刘醒?”
  燕离摇摇头。
  “其实我也想立马打进皇宫,兄弟们和我出生入死,因我遭此劫难,而我却无动于衷......”
  燕离说:“邢大人一介儒生,怎么可能恰好路过天牢,还知道里面关押的是刘将领?你不会想不到这都是庆帝布下的局。主子,你是我们的主心骨,要振作起来。”
  薛浪欣慰地笑了笑:“知我者,燕燕也。我就是知道这些,才觉得对不起他们,没想到我也有一天,竟然要用兄弟做饵。”
  “图大业,不拘小节,跟随您的人,都以为您而死为荣。况且庆帝不会真的杀了刘将领,他在等你沉不住气,反将你一军。”
  “是啊,我什么也不能做。”
  “等不及了吗?”
  “不,我等得起。血债必须用血来偿,刘醒的仇,我一定替他报。”
  陈公公与庆帝着重说了见到的那个白衣人,武功极高,威胁也大,庆帝立马想到了传言中与薛浪形影不离的那个影卫统领,他手中摩挲着光滑的白银面具,阵阵思索。
  “不能把那种人留在薛浪身边,”他说,“去,接他进宫,整个影卫队都在朕手里,他也必须来。”
  “可是,厉王称那人是他的王妃,不一定能要过来。”
  “王妃?哼,他也真敢说。既然这样,更不能留他了。”
  庆帝想要天下的高手都围在自己身边,陈公公却担心他被暗害,所以有一劝,可庆帝不听。“你是大内第一高手,朕怕什么?”
  无法,陈公公只得再跑了一次厉王府,薛浪满面笑容,他原以为这一趟困难重重,没料想那人只是一低头,便答应了。
  朝夕相处的人被抢走,泥人也该有个脾气......他如何能做到一言不发,态度挑不出一点瑕疵?
  由是陈公公越看薛浪,越觉得可怕。
  燕离不言不语地跟着走,不曾回头,薛浪也在他们离开后立马合上了大门,他怕再晚一会儿,就控制不住要杀人了。
  庆帝在御书房草草见了燕离一面,由于薛浪一句“王妃”,他对这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平添了一些不屑与轻视,甘愿做男人的玩物,肯定不是什么好坯子。
  “把面具摘下来,朕看看。”
  燕离像块石头一样,站定后再也没动过,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呼吸都浅不可闻。
  “你是聋子?听不见朕说话?”庆帝生气地放下折子,扭头喊,“陈公公!”
  他心中防备,走过去伸手想拿下面具,燕离这才终于动了,狠狠打开了他的手,用了足以打断他手骨的力量。
  两人打将起来,你来我往,谁也没讨到便宜,倒是庆帝,看得心血来潮,也想找人比试比试,他对燕离说:“你,来和朕过两招。”
  燕离停手,望过来,眸中杀意稍纵即逝,陈公公不敢冒险,苦劝庆帝:“陛下,您龙体欠安,不宜激烈活动,您要玩的话,奴才给您叫几个小太监来。”
  自己身体如何,自己心里清楚,庆帝也明白心腹所言不虚,只能遗憾地让他先带燕离退下了。
  陈公公始终不放心燕离,把他送到离皇帝寝宫最远的小殿时,还不忘警告:“咱家丑话说前头,要是发现你对陛下有二心,你就得脑袋搬家!”
  燕离却看也不看他,自顾自进门关门,落得一室清净。
  时间来到深秋,庆帝逐渐放松了对他的戒备。一天夜里,贺少堂在皇后宫里搞了一出“绿帽子”大戏,陈公公被支走,燕离趁机进入庆帝的寝宫,然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面具。
  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他眼睛一瞥,在床垫下看见一丝银光。
  陈公公没追到贼人,因为半路想起,如果有人趁他不在谋害皇帝呢?所以他当即掉头,担心地赶了回来,在百米外就敛声屏息,然后猛地一下推开房门。
  烛火幽幽,纱帐垂地,轻微的鼾声被打断,庆帝迷迷糊糊地睁眼:“谁在外面?”
  陈公公松一口气,答道:“陛下,是老奴。”
  “哦。”庆帝模糊应了一声,重新躺下去睡了。
  他不放心,立刻又去了燕离住的地方,屋里没点灯,他心里一咯噔,抬头对上了一双如墨的眼,燕离躺在树杈上,静静地看着他。
  大晚上被这么盯着,陈公公也瘆得慌——他没乱跑就好。转头抓紧时间走了。
  次日,庆帝发现影卫的信物不翼而飞,大发雷霆,询问昨晚发生何事,陈公公一五一十道来,弱化了皇后宫中的丑闻,好在庆帝也不在意。他始终不减对燕离的怀疑,在皇上的恩准,把他住的小殿翻了个遍。
  还是没有。
  庆帝又不愿意损失一把利刃,只能把这事一直压着,还好影卫们不知道信物丢失,依然勤勤恳恳地替朝廷做事。
  他一连十日没去皇后那里,太子听闻母后整日以泪洗面,带了礼物前去安慰。
  皇后将服侍的宫人全都打发了出去,就留她母子二人,太子献上一尊玉佛,她看也不看,神神秘秘地从犄角旮瘩里拿出一个布包的东西。
  “母后,这是?”
  “嘘,小声点。”
  她掀开布,庆帝那里被盗的银面具赫然在其中。
  “这?!怎么会在你这儿?”
  皇后拉着他走入一个密室,这才解释说:“这个东西,是薛浪那支影卫的信物,吾儿,你收好它,不要叫人瞧见了。”
  太子机械地接过,追问道:“母后,你究竟从哪里得来的?”
  “我,......”皇后白皙的脸上突然飞上两片红霞,她嗫嚅着说,“是一个男人交给我的。”
  “谁?”
  皇后偏开头,招了招手,一堆玉器后面走出来一个黑衣男人,面貌俊秀,高大健壮,双眼犹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太子警惕地拉过母后,问:“你是何人?”
  男人看了一眼娇怯的皇后,方才沉声回答:“影卫统领之一,贺少堂。”
  “你就是贺少堂?!”
  “不错。”
  太子惊讶之余,接着问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找太子做个交易。”
  “不......”太子条件反射要拒绝,背后的人微微拽了一下他的衣袖,他察觉到这二人之间恐怕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只好妥协似地问:“什么交易?”
  “这世上无人知晓,我们这支影卫其实和北燕军一脉同源,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不是小小的信物和兵符能号令的,必须要得到兄弟们的认可。我此番来见太子,有一事相求,事成之后,影卫与北燕军,都可归太子麾下。”
  这条件任谁也不会不心动,太子热血冲脑,吞了吞口水,等待他的下文。
  “老皇帝抓了我们的兄弟,太子如果能救出他,我们任你调遣。”
  “你们怎么不自己去救?”他还是保有一点谨慎。
  贺少堂摇了摇头。“天牢守卫森严,我们怕惊动皇帝,反而害了兄弟,由此不敢硬闯。”
  太子还在考虑,皇后对他耳语道:“你父皇对我母子二人都有了芥蒂,必然不会让你顺利继位,不如抓住这个机会,先把兵权握在手里。”
  想到庆帝曾经给他的难堪,以及现在呼声极高的薛浪,太子一狠心,点了头。
  贺少堂完成自己的任务,面无表情地离开,走出去老远直接靠在假山上大喘气。
  “靠,累死我了。”天知道他为了迎合皇后做了多少努力,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天牢中,刘醒吊着一口气在,死活不松嘴,搞得这些人都没脾气了,又不敢真弄死,怕庆帝砍了他们,成日里唉声叹气。
  太子走进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厌恶地抬袖捂鼻,狱卒本来昏昏欲睡,一看到他来了,一个个就和打鸡血似的,殷勤地围了过来。
  “本宫来看看,那个叛军提审得如何了?”
  狱卒面面相觑,尴尬一笑:“太子殿下,这人嘴巴严得很,再过几天,过几天小人们一定都问出来。”
  太子点点头,吩咐小太监把酒肉都拿出来,说要犒劳犒劳他们。
  一番畅饮,桌上地上横七竖八全倒了,他从狱卒身上摸出一串钥匙,打开牢门,还好此处都是单独收押,无人看见。
  一群黑衣人神出鬼没地冒出来,扛走了重伤的刘醒,贺少堂对太子一抱拳,也连忙逃出去了,后者看着他们离开,矜持地重新坐下,假装喝多了也趴在桌上。
  事后,太子主动去找庆帝承认错误,险些挨打,还好皇后此时也在,拼命拦住了庆帝。
  “你说,是谁劫狱?”
  “儿臣没看错的话,是十多个影卫。”
  昨日,宫里的影卫全部插翅而飞,他本以为他们集体出逃了,没想到杀了他一个回马枪,却是为了救一个看起来与他们毫不相关的人。
  庆帝理所当然认为这是薛浪设下的圈套,咬牙切齿地骂:“薛浪,你敢戏耍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瑞王薛裘枫因残害朝中重臣,被拥有先斩后奏之权的大理寺提审入狱,给皇家蒙上了好大一块臭布,荆贵妃跑去庆帝处求情,反被心烦意乱的他贬为庶民,一瞬间天差地别,美妇人当场昏死过去。
  在他对薛浪下手之前,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之前无论如何也调不动的北燕军,仅凭太子一句话,指哪儿打哪儿,可把太子威风坏了,走路都昂首挺胸了。
  庆帝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冬来那日意外在东宫看见了那丢失的面具,一个猜测瞬间形成,是太子偷走了信物,利用影卫劫走刘醒,讨好北燕军——公开与他作对!
  他叫来太子对质,太子抵死不认,最后还是靠皇后调解两人的争端。
  皇后说:“北燕军迟早都是皇儿的,让他收服了,不好吗?”
  不知哪句话触了庆帝痛楚,他勃然色变,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贺总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ω?)?
 
65、庆帝之死
  庆帝又没用午膳,在御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皇后为了缓和父子俩尖锐的矛盾,特地约了二人御花园一聚,太子唯唯诺诺,哪敢不从,庆帝还想要回影卫信物,便也答应下来。
  下午未时,御花园百花杀尽,流水成冰,静谧的空气不久就要被打破,皇后率先来到,其次是太子,庆帝冷着脸姗姗来迟。
  皇后陪着笑,把庆帝扶进观雪亭,太子端来座椅,面上倒是装得温良恭俭,庆帝不屑地冷哼一声,发难道:“胆子真是大,连朕的东西也敢动,拿出来!”
  太子一抖,收到母后的眼神示意,才不甘不愿地交出面具,说时迟那时快,庆帝伸手正要接过,突然听见有人大喊:“有刺客!”
  几人齐刷刷扭头去看,只见数个黑影如蚂蚁一般跳进围墙向他们逼近,陈公公抬手护住庆帝:“护驾!”
  禁卫军后一步进场,与黑衣人战成一片,庆帝眯起眼睛瞧着,忽然说:“是影卫?”
  看那打扮与不留退路的招数,确是影卫无疑——太子感受到庆帝看过来的视线,手中还没给出去的面具顿时像个烫手山芋似的。
  他吓得冷汗直流,一下子跪在地上:“父皇,不关儿臣的事!我根本没见过他们啊!”
  庆帝却不听他废话,冷冷一笑,说:“朕看你是坐不住东宫了。皇后,你要是再替他说话,别怪朕不念旧情。”
  皇后只得把迈出的步子收回去,满腔的劝解也咽下去,意味不明地了儿子一眼,她也觉得是他在犯蠢,居然明目张胆刺杀皇帝,真是个靠不住的废物。
  太子浑身一震,感觉天都塌了。
  “太子,快!”那边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快什么,却没有说清楚,这下庆帝对太子的怀疑算是扎根了。
  两方人马虽相差甚多,但禁卫明显没有影卫下得去手,不一会儿,战局便一边倒了,陈公公怕一会儿被影卫围攻纠缠,不得不及时加入,暂时离开了庆帝身边。
  太子心中叫屈,这一来,他的太子之位怕是保也保不住了,母后是不是也要放弃他了?他瞥见手里的面具,和那边宛如杀星降世的一群影卫,想到城外唯命是从的北燕军——
  “陛下——!”
  谁都没想到,一向猥琐度日的太子,会趁所有人都不注意,暴起捅了皇帝一刀,凶器是他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
  庆帝站立不稳,向右后方倒去靠在柱子上,口吐鲜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
  陈公公丢下战场,回来一掌拍飞了太子,扶着庆帝止血,然而哪里止得住,太子这一刀不仅直插后心窝,而且刀柄都没入了肉里,用力之大,可想而知。
  “逆子——杀了......他。”庆帝艰难抬手,指向太子。
  陈公公凶相毕露,朝还没从地上爬起的太子冲了过去,然而影卫却也过来了,把太子团团护着,太子把手中的面具捏得更紧,虽然被打出了内伤,但还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张狂。
  他问皇后:“母后,你怎么选?”
  皇后惊恐地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想背上弑君的骂名啊!
  拖延了这么久,援兵为何还不来?陈公公内心焦急,嘴上对太子说:“太子殿下,你以为杀了陛下,还能坐稳这个皇位吗?”
  “那本来就是我的!是他——”太子愤恨地看向奄奄一息的庆帝,吼道,“是他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
  “城里城外都是我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他梗着脖子说。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震天的喊杀声从宫门传来,北燕军带着像是要逼宫的气势闯了进去,陈公公神情一凛:“你早就计划好了?”原来太子与瑞王终究不同......
  太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现在明显是被赶鸭子上架,他也只能认了。
  “太子殿下,臣等护驾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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