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赵檀想明白,男人居然就着鸡巴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放在床上,直接翻过来面对面地操弄!
“啊啊啊——!!”
赵檀控制不住地射在了他的腹肌上,鸡巴硬梆梆地戳在他的前列腺上碾了半圈,太过头了!
过于集中的快感一串一串地涌出海面,鼓起了泡沫,将他细密地包裹起来,在波涛起伏中浮沉,不知过了多久,漫长而淫乱的梦结束了。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赵檀意识不清地抬起手挡住顶头的灯光。
还是那个房间,男孩还缩在床尾没有醒来。
赵檀动了动手腕,绵软的无力感已经散去,看来自己做的春梦还挺逼真,把自己都骗了进去,而且被进入的感觉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可怕,反倒还挺爽。
可当他站起身,浑身都僵硬了,双脚像是被镣铐钉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都迈不出去。
从那耻处流出来的、顺着他的腿滴落下来的,究竟是什么?
第8章
“陶子,今天怎么来了?”意外在员工更衣室门口碰到了请假的优秀员工,滕鹤很是惊讶。
作为金阑的二把手,滕鹤见过太多在金阑混不下去,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的惨剧。
金阑的侍应生分为两类,一类是绝对不会参与各种活动的正经员工,一类则是玩具。
说是正经员工,多多少少也会被客人掐玩揉捏一把,只是不会像对待玩具那般放肆。
滕鹤不知第多少次救下在客人手里快被玩死的员工,最后定下了绝对规则。
而陶子,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好苗子,目前仍旧是员工。
*
陶子主动上门应聘时,什么都不懂,还以为只是当个普通服务员,滕鹤看他体格不错,长得也算端正,最重要的是,他才十六。
谁不喜欢这个年纪的男孩?
干净、纯洁,充满了被玷污的可能性。
意外的是,陶子知道了工作内容后,直白地表示,如果要做到最后也行,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滕鹤当时听了,还有些纠结。
他看得出来,说出这种话时,陶子只是强装镇定,显然是缺钱缺得狠了。
能接受和客人的性行为自然是好事,滕鹤说到底也是个商人,干净不到哪儿去,可在金阑,玩具是未成年的话,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
这儿还有不少有钱的公子哥儿,一个比一个会玩,群交、捆绑、凌辱这些都是小意思,只要不在店里嗑药犯法,滕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思虑再三,滕鹤决定让陶子试试,可就这么一试,他居然在上岗的半个月就开了五瓶滴金酒庄甜白酒。
几乎是一跃成为业绩排名前二十,连排名第一的孟觉都感慨后生可畏,就这样,陶子留了下来,用着所谓「陶子」的假名,没人知道他的本名,只有滕鹤还记得。
他似乎永远是刚来的那样,眼神澄澈,少年意气又纯洁热烈地活跃着。
“我这不是担心被人超了嘛,别和孟觉哥说我来过啊,我就走了,还得上课。”
抱着白绿色校服,朝他挤眉弄眼地表示自己火急火燎地要走,这才像个在学校里乖乖读书的学生,滕鹤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全酒,好好读书,别把人生都泡在金阑里。”
全酒愣了愣,没回话,眼尾耷拉下来,滕鹤自知不该提这茬,只能糊弄着叫他赶紧去换衣服,穿着店里的西装去上课像什么样,便急匆匆回了大堂。
站在更衣室,全酒将头发放了下来,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又戴上厚厚的黑框平光眼睛,背着书包才从酒吧的后门溜出去。
店的位置极佳,占据CBD的中心位置,从后门出去也是车水马龙的街道,高楼林立,赤裸裸地将黑夜里隐秘的欲望全数暴露在世界之眼中,沉醉于贪欲的人们看不见来自地狱的挣扎,也听不见他这样的蝼蚁嘶吼。
上什么课?
他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格读书。
在这个世界,能静下心来好好汲取知识的人,都是最幸福的。
全酒疾步跑去城西的补习班,上个月的工资刚到手,转眼就被高利贷划走了,即便是他拼了命地卖酒、打工、兼职,都还不完家里的无底洞。
校服口袋里的金属领带夹和孤零零的钥匙碰撞,发出可悲的咆哮声。
是他偷偷拿走的领带夹,还带着那人的体温和味道。
算起来,读完高二后,辍学也有一年了,全酒在城西附近的补习班里做帮工,才换来学生用过的习题册和草稿纸,就连身上这套校服,都是别人见他可怜,拿了自己穿不下的旧衣服送他的。
保佑我考上大学吧,全酒脚步轻快,摩挲着口袋里的东西,尽管冰冷,可他的内心火热。
离开那滩烂泥,是他最后的希望。
第9章
“张野,昨天不是叫你把垃圾扔了?”
刚进门,赵檀劈头盖脸地啐道,被骂的居然还在家里画设计图。
“来不及,”张野头都没抬,“单子太多了,甲方不满意,今天都改了五趟儿了……老子眼睛都快瞎了!”
冰箱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啤酒,赵檀叹了口气,一大清早打车回来,恐怕早餐店都还没开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赵大公子认命地窝在鸟蛋大的厨房里,给一起开工作室的兄弟下了碗白面。
圈子里的朋友都说他疯了,家里有那么多家公司不要,非跟着张野这种没钱没权的人创业,赚的钱还不如他玩一次俄罗斯转盘输得多。
但他乐意。
住进挤死人的出租屋里,吃穿用度都下降了不知道几个档次,时不时还被甲方抓着骂,他都乐意。
因为可以和张野一起面对,无论是好是坏,他都愿意,哪怕只能把这种朦胧爱意埋藏在最深处,摆出一副好兄弟不分你我的姿态,欺骗自己这样美好的日子在张野恋爱之前还有很久,赵檀都知足了。
张野不喜欢他,从大一时他装作醉酒强行亲了张野的那一次开始,他就知道张野不会接受最好的兄弟。
在他身边,是甜蜜,也是剧毒。
“吃吧,别死在屋里。”赵檀装作漫不经心地放下面,打着呵欠去了洗手间,腰上的手印都隐隐发疼,更别提屁股了。
只怕坐下来都疼,赵檀呲牙咧嘴地骂,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神智不清地被迷晕在店里,还被人上了!
去查监控时,好死不死,二楼的监控全部瘫痪,根本看不见是谁进了他的房间,赵檀气得踹了滕鹤一脚,要不是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玩得不是一般肮脏,他早带人端了滕鹤的淫窝。
狗东西,操完了居然还留下精液在他屁股里,赵檀的太阳穴又开始发胀,迷药的后劲儿太大,这一路回来都还有些不舒服。
“赵檀!你煮的什么玩意儿啊!”张野高声冲门口喊。
赵檀翻了个白眼,“有本事你别吃,吃了的是孙子!”
“哎,我就吃,我乐意!”
呼哧呼哧囫囵吞下了一碗面,张野随手一抹,又开始赶进度。
赵檀半靠在墙上,躲着张野抹药,嘴角忍不住上扬。
孙子。
又在出租屋里洗了一遍,皮都快搓掉了,赵檀穿着张野的衣服躺下玩手机,买五送三的T恤家里有一堆,分也分不清是谁的,赵檀只当是白嫖了张野的味道,故意每回都从张野那边的柜子拿衣服。
刚躺下,滕鹤的微信就发来了。
-老赵,还好吧?
还有脸问?赵檀垮着脸回复。
-狗逼玩意儿,不把那人找出来,老子跟你没完
不多时,滕鹤弹了个语音过来,赵檀挠了挠发痒的脖子,不情不愿地接通了。
“搞毛?”
“那么冲干嘛?老子看你回去的时候腿都软了,应该挺爽吧?”
滕鹤语气贱嗖嗖的,赵檀听了就更火大。
“滚!换你被人迷奸试试?你们店里不是不允许迷奸吗?”
提起这回事,滕鹤才恢复了些正经,“我是想问这事来着,你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回忆起昨晚的淫靡场面,赵檀握着手机都觉得发烫,仔细想想,梦里也没有奇怪的味道,一定要说的话……
“大概是药香,有点像檀香和鼠尾草混合的味道。”
那边听了,好一阵儿没回音。
“……你确定你说的是迷药?不是护手霜?”
“爱信不信,老子要睡了!”
掐断通话,赵檀越想越恼火,不明不白地被人操了一顿,还得了狐朋狗友的嘲笑,换了谁能受得了?
-别生气,周六晚上送你个干净的
没多久,滕鹤又发了条微信过来。
-以前是员工,还没成年,别做全套
知道滕鹤在讨好他,赵檀回了个表情过去表示不碰小孩,便揣着一肚子火睡了过去。
“滕哥,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
窝在不足十坪的平房里,全酒咬着笔头解题,昨晚偷听到的解题思路还有些难,现在靠他自己重新推算一遍还不够顺畅,突然在上班之前接到滕鹤的电话,也打断了稍稍冒头的思绪。
“是这样,我把你周六的班推到下周二了,”滕鹤清了清嗓,继续道,“你去见个人,挺好的,也不玩那些。”
说到这里,全酒心下明了滕鹤的意思了,“……好的,我知道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不是没想过要走上这条路,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你也别有压力,不会做到最后,他挺有钱,你放心开口。”
察觉到全酒瞬间低落的情绪,滕鹤难得地劝了一句,拉皮条这种事儿,他不是没做过,但面对全酒这样的小孩,他还有些不适应,再怎么说,全酒也还是个没有经验的雏儿,平时在金阑,他能帮全酒一把的都会帮,多少也存了私心。
像他这样干净的少年,又有健硕的体格和清爽的笑容,多少也算金阑的招牌之一,为他花钱的客人可不少,却没一个能睡到他的,全酒足够聪明,总能从客人的骚扰中脱身,滕鹤一直挺喜欢这小孩。
只可惜,这回的确是滕鹤有愧于老朋友,想起赵檀的口味,正正好就是全酒这一款,滕鹤再舍不得,还是把他推了出去,只希望赵檀留点良心,别糟蹋他就好。
“我知道的,滕哥,谢谢你。”
挂断电话,方才委屈万分的神色收了起来,全酒舔舔唇,望向窗外被染成一片血红的晚霞。
忍耐黑暗,忍耐孤独,忍耐欲望,他早已习惯了。
是你自投罗网,赵檀。
第10章
这周六的主题是人兽调教,不少难得露面的客人都蜂拥而至,金阑通常只会一周举办一次主题性交,而在这其中,人兽算是最出名的了。
这世上偏偏就有道貌岸然的公子哥,喜欢看白软的玩具被大型犬压在身下泄欲,赵檀以前骂过滕鹤,玩得再大也不能把人当畜生,但滕鹤从不解释,依旧拿着这种违背伦理的主题作为噱头,招徕客人。
一般来说,放在台面上的“大型犬”只需要缴纳40%的会费就可以入场观看,通常是退役的特种兵,或者是牢里出来的罪犯,又或者是背景干净的官家人。
当然了,如果是观淫癖比较另类的,滕鹤也会挑选部分玩具和真的犬类交媾。
这取决于玩具本人是否同意。
一场人兽性交结束,至少一台代步车的钱是回来了,因此准入门槛也是相当高,赵檀作为标志性人物,自然早已入场等待好戏开演。
可他今天一直是黑脸,就连孟觉戴着止咬器,跪在他胯间撸动性器都没有任何反应。
“赵哥,今天不开心吗?”
孟觉手腕上的金属镣铐在上下动作之间发出铮铮响声,可他一直是半硬着,没给卖力的狗一点面子。
“屁股摇得这么骚,你被上过?”赵檀用鞋尖用力踩着孟觉的下裤,近乎病态地看他脸色发白却又被迫卖笑的下贱模样,止咬器的皮扣紧紧锁在后脑,孟觉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恍如喉咙被他死死掐住,无法呼吸。
“是、是的,被上过。”
孟觉艰难回答,屁股里塞进去的电动尾巴不停地震动,跪着的姿势也坚持不了太久。
“滚吧。”
赵檀兴趣缺缺,随意挑了瓶酒,顺着孟觉的后腰倾倒下去,算是打发过去了。
脏,乱,淫荡。
赵檀冷眼扫视全场,台上吊起了三个白嫩的玩具男孩,敞开双腿,冲着观众摇屁股,灌进去的牛奶顺着大腿根滴落下来,软嫩的臀肉不时被一旁的“大型犬”抽打,发出高低不一的淫叫声。
最中间的男孩,右腿以怪异的姿势下垂着。
原本赵檀打算废了他的下半身,已经打到他失去知觉了,可滕鹤非要闯进来,反复强调那是他店里新来的玩具,好歹从他手中保下来,只废了一条腿。
“敢给老子下药,就放狗操他十次,这事翻篇儿。”
这是赵檀唯一的要求。
可如今看着那几口张合的肉洞,赵檀不免想起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内射的恶心遭遇,再香艳的场景也看不下去了。
滕鹤说要赔的干净东西也没个影儿,坐在这里纯粹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看张野玩游戏。
思及此,赵檀起身扣好西装外套,抬脚往外走去。
离开了马上要开始滥交的现场,赵檀的思绪渐渐回笼。
……那天的男人,究竟是真实存在的吗?
没等他回忆起男人的脸,幽深的走廊尽头忽然传来一声诡异的狗叫,赵檀没听错的话,那的确是犬类,而不是所谓人兽的游戏。
被蛊惑似的,赵檀往深处走去。
尽头是五扇门,每道门后边都是调教室,在门的中央嵌了一块将近一米六的单向玻璃,赵檀不知道方才的狗叫声从何而来,但若是在门里面,一定能看见他此刻已然发情的模样。
赵檀以前从不进调教室,人和狗……怎么想也不应该,可那个梦境、不对,那个被迷奸时的画面,却令他下腹一热,竟比孟觉挑逗他的刺激来得更汹涌,他不想承认,精液从体内流出时有多恶心,他被进入时就有多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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