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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衿暴徒(近代现代)——黑糖珍珠哞哞茶

时间:2021-09-08 09:41:43  作者:黑糖珍珠哞哞茶

 

 
青衿暴徒
作者:黑糖珍珠哞哞茶
 
文案
 
标签:HE、忠犬、下克上、1v1、高H
 
他替他穿上校服,他因他成为暴徒。
纯情疯批攻×冷漠躁郁受
————————
一道忧郁绝望的声音,筑巢于静默的空间中,以卑微姿态向主祷告。
掺杂了私欲和爱意的祷告。
“我想要你。”
————————
全酒(陶酒)×赵檀
年下
没有互攻,不要站错
 
 
 
第1章 
  又分手了。
  因为一些隐秘的欲望,这是他今年第五次被提出分手,还是在两人初识的gay吧里,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没等对方离开,就有人大胆贴了上来。
  “赵檀哥,既然分手了,和我喝一杯怎么样?”
  话不好好说,开衩高到臀缘的短裙贴着他的大腿,手也不老实地摸向他的胯间,若有若无的药香很是勾人,说不出是什么香调,但他总归是不反感的。
  如此情形,刚刚还闹着要分手的男人不愿走了,他只是想引起赵檀的重视,想让他来挽回自己,可、可现在的状态,分明是已经把他完全隔绝在外了!
  “那也得看你够不够格。”
  赵檀没拒绝,也没同意,骨节分明的手拿过酒杯,冰块在玻璃杯里叮叮当当地发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主动上门的男孩。
  不是没人看见男孩快贴上赵檀的鸡巴了,只是没有人相信他能挑起赵檀的性欲。
  男孩又瘦又矮,能和赵檀滚上床的都知道,他只爱操屁股大又带劲的男人。
  “金阑里,没人能比我更灵活。”
  男孩伸出舌尖舔上他的手背,语气里满是志在必得。
  金阑是家gay吧,但不是一家普通的gay吧。
  能进来消费的客人除了要交上高额的会费之外,还得遵守绝对规则。
  不可打架斗殴,不可下药迷奸,不可泄露隐私。
  当然,还有不可骚扰员工。
  玩得大自然风险就大,多数发情的男人在一楼就能干起来,用过的套子打个结就往酒桌下的垃圾桶里扔,哪怕二楼到四楼都是给客人准备的炮房,使用率都不如一楼的开放舞池,所以金阑的员工对体格都有相当高的要求,若是换了个体弱的,都不知会在什么监控死角被人丢进酒池肉林里轮奸个多少遍。
  而在这群淫兽之中,赵檀尤为出名。
  玩得开放得下,有钱有脸还东西大得可怕,还是个纯上位者。
  金阑不允许客人骚扰员工,但没说员工不能勾搭客人。
  赵檀第一次见他,不是新客人就是新员工,上下打量一番,最终目光落在他堂而皇之敞开的胸脯上。
  里头穿的是黑色蕾丝内衣,法式三角杯的款式衬得本就贫瘠的胸膛更加可怜。
  没意思。
  兴趣缺缺地揉着烟头,赵檀垂眼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孩跪在他腿间,在霓虹闪烁的吧台边上口交。
  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明显难堪地吞咽,技巧是有的……只可惜嘴太小,舔了好一阵,堪堪含着他半勃的前端。
  “唔唔——!!”
  喉头被顶到了!赵檀扣着他的后脑勺往胯下撞,因施虐而兴奋勃起的性器太长太粗,直捣进紧致的喉管顶端,几欲呕吐的反应令男孩挣扎着想要逃开。
  “这就不行了?”
  赵檀闷闷地笑,低头看男孩乱糟糟的头发,这才觉出些可爱来,连越来越浓的香味都显得暧昧。
  而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人嫉妒得快要发狂,曾经那玩意儿也是操得他只靠后边就能高潮,可方才自己一时冲动提了分手,他再也不会看向他了。
  当初,他可是费尽心机,才换来赵檀身边的位置,沉溺如同热恋的错觉之中……可现在来看,他也不过是赵檀的情人之一。
  他好像从未爱过谁,又从未被谁爱过。
  “您太大了……”男孩抬头抱怨,可是带着笑的,因为他知道赵檀接受他了。
  “去楼上吧。”
 
 
第2章 
  几乎是直接被甩到床上,男孩甚至来不及扩张,他的东西就已经杵在男孩的股间。
  又烫又硬,一下下拍打在白嫩的臀上,瘦干的身体都被他玩出一阵阵肉浪,一想到这样的巨物要进入身体里,除了恐惧,便是无尽的渴望——
  谁不想尝尝赵檀下身那根东西?
  臀肉被大力掰开,还未扩张完全的腿心一张一合地勾引男人,似乎是刻意保养过,连穴口周围都泛着粉,张合之间,还能瞥见里头的红艳肉壁,看来是口不错的穴。
  “趴好。”
  他的声音也是好听的,光是听他命令,男孩就酥了半边身子,乖乖地翘起屁股等待他的插入,哪怕尺寸大得过分——只要能爽了,管他呢!
  “嗯哈、插进来了——鸡巴好大、要撑坏了!”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瞬间充溢在男孩身体里,赵檀的东西果真像传言那般,被他操过,哪里会愿意回头用根按摩棒?!
  男孩的脸埋在枕间,痴痴地笑着,他早知道赵檀不会吻他,特意从那人手里买来了好几种药,按时间来算,药效也该起作用了。
  “骚一点。”
  赵檀并没有太多情绪,甚至还从散落在一旁的外套里摸出了烟来,男孩看不见他的动作,久久等不到猛操的快感,反而是自己先发了骚,摇着屁股往鸡巴上蹭。
  “快操我、骚逼想要鸡巴操……嗯啊、好爽……好大——”
  不耐烦地咬着烟屁股,赵檀用力掐了一把软腻的臀肉,意外的有些肉感,虽然比不上他上一个操惯了的屁股,好歹手感不错。
  他心情好了些,箍着细白的腰肢冲撞,早已习惯了鸡巴操弄的后穴不由自主地涌出淫水,不一会儿就足够让他抽插得极爽,而无人在意的烟灰掉了一些在男孩的臀肉上,有点脏。
  “啪!”
  只一巴掌下去,男孩一边的臀便红肿起来,偏生是个爱玩的,被他这么一打,鸡巴都哆嗦着吐了精水,爽得要命,屁股骚得更甚,呜呜哭着要他再往深处搅弄。
  “腰窝挺漂亮,”他眼神晦涩地盯着男孩凹陷的曲线,天生的施虐欲望升腾起来,“烫个疤怎么样?”
  “不——!!”
  沉沦在欲望里的瞬间男孩睁大了眼睛,全身的奶白肌肤都是他精心保养的,怎么能破坏——可他无所谓,猛吸了一口还在燃烧的软烟,还算有良心地将余下的烟灰掸在床边,便将还剩不到一指宽的烟头用力碾在男孩水嫩的皮肉上。
  “好疼!!求您拿开、求您了……”方才极致的快感在这一刻全数消失,甚至是百倍千倍地变成恐惧席卷而来,皮肉焦烂的惧意在他的猛操下搅碎了捣烂了,混着男孩自己燃起的药香,冲进脆弱敏感的肉洞。
  不仅是被烫的后腰疼,连屁股里吃进去的东西都往他烫的那处去,内外均是来自他的压迫和凌辱,男孩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翻着白眼昏过去了!
  “啧,这么不经操。”
  拔出性器,草草撸了一把,紫红的龟头过于饱满,连马眼都比常人更大,肉缝翕张涌出的水液都滴落在男孩微微抽搐的大腿根。
  他仍旧没有射精。
  男孩似乎彻底昏了过去,他想了想,转过身解开了黑色衬衫的第三颗纽扣。
  看上去衣冠楚楚,可从罅隙中窥探到的,却是这样一副骚贱的肉体。
  两片肉色乳贴下是鼓鼓囊囊的胸肌,若是没有遮挡,恐怕早就被人看见他的秘密。
  近乎白粉色的乳头正饥渴地向上挺立,不同于其他练过胸肌的男人,他的奶头是饱满的、漂亮的、淫荡的。
  他有射精障碍,所有和他交往过的人都又爱又恨他这个毛病。
  爱他持久,能操得自己无法再高潮,可恨呢,也是恨他始终无法释放——好像自己永远都是单方面的付出,得不到他的回应。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射不出时,若是勾起奶头随意拨弄两下,马眼便会淅淅沥沥地冒出些精水来。
  射精障碍也好,奶头过于敏感也好,他从没想过去检查,毕竟想做爱的对象并不在意他。
  -赵檀,还不回来?给你打包了晚饭
  他唯一想做爱的对象发来了微信,打断了正欲抠弄奶头的动作。
  -就回来,谢了兄弟
  赵檀半靠在床头打字,鸡巴硬得流水,可脑子却昏昏沉沉,方才被操晕过去的男孩还可怜兮兮地缩在床角,赵檀撩起被子,给男孩裹了一圈。
  他混、他浪,但因为有张野,他自认为还不算活得太烂。
  张野,他整个青春年少里爱而不得的朋友。
  如果不是他,恐怕赵檀也不会有射精障碍这样的心理疾病,可他也没有办法。
  毕竟爱这回事,谁也说不清楚。
  按了几下都没发送出去,赵檀烦得扔开手机,揉着眉心发愁。
  不知为何眼前总有重影,也使不上劲儿,估计今晚又回不去了。
  没别的,赵檀只是担心张野又会通宵赶稿,可无论如何挣扎,他都敌不过翻涌而来的困意,翻了个身,露着勃起的奶头冲着门口睡着了。
 
 
第3章 
  赵檀小时候养过一只德牧,院子里种的芍药基本上活不过一个夏天,小狗喜欢扒拉花蕾,黑亮的爪子轻而易举地强行剥开紧闭的花瓣,请的阿姨也制不住它,只能等赵沂礼回家告状,可赵沂礼和周遇都溺爱惯了自家儿子,只说着让它玩去吧,芍药没了下次还能种,小狗可是儿子最喜欢的宠物,打不得、骂不得。
  所以赵檀没见过盛放的芍药,也没见过成年的陶陶。
  他养的德牧太调皮了,一叫它陶陶就会嗷呜着飞奔过来,两只半立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甩动,扑倒在他身上亲昵地舔舐,他以为陶陶会一直在他身边。
  直到后来陶陶把赵沂礼的一只酒罐打碎了。
  陶陶被送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在他找了一个月之后,他再也没有问过陶陶的去向。
  赵沂礼问他,要不要换一只杜宾玩玩,他笑着拒绝了。
  无法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配拥有。
  可现在他又见到了陶陶,呼哧呼哧地趴在他身上喘气,小狗已经长大了不少,压着他时还有些难受。
  赵檀想抱开陶陶,可它以为主人又不要它了,着急地伸出舌头舔主人的脸颊,像是讨好,赵檀推了几次都没用,便任它去了。
  毕竟陶陶是他整个童年的朋友,也是他唯一一个付出真心照顾的小孩。
  得了主人默许,陶陶丢开锁链,兴奋地摇着狗尾巴,一下一下扫过他方才入睡前就已经临界的鸡巴。
  又痒,又涨。
  连带着被陶陶的肉垫踩住的奶头都爽得发麻。
  赵檀尴尬得要命,明明是自己养大的小狗,只是亲密地示好,他怎么能对一只狗发情?!
  就算陶陶是他的玩伴……也改变不了它仍旧是犬类的事实。
  赵檀的侧脸和锁骨已经被陶陶舔得黏糊糊的,奶头高高肿了起来,以前自己玩时都没有这般敏感,再怎么渴望顺利射精,这也太……变态了。
  “陶陶,下去。”
  赵檀不知道自己的命令有没有在梦中说出来,至少陶陶听了,狗尾巴不再甩动,只是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他,唾液依旧滴滴答答地淌,糊在他的胸肉上,乖乖地半蹲在他的身旁,等他的下一个命令。
  还是狗更乖。
  赵檀揉向自己的奶头,在陶陶面前自渎倒也不算什么大事,横竖它也不懂,往常只能在浴室里借用水声遮掩自己的淫叫声,现在居然在床上就开始发浪。
  本就被小狗踩得红肿的奶头在他的指尖轻轻颤抖,奶孔也开了些,内侧极为敏感的肉壁贪婪地吮吸滑进去的黏液,冰凉的触感令他哆嗦着出了精,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太快了。
  赵檀有些无奈,自己难道真有这般变态?被狗踩了、舔了,甚至在狗面前自慰揉奶,竟然射精得更快!
  算了,那是陶陶,赵檀安慰自己,把陶陶当成人、当成真实存在的童年伙伴,心里便好受了些。
  “陶陶,把尾巴收起来。”
  鸡巴半软,赵檀侧躺着调匀气息,方才淫声太尖利,陶陶蹲在一旁看他玩奶都吓了一跳,尾巴环在他的脚腕上,呼吸急促,还真像被他影响着发情了。
  “你干什么?!”
  赵檀正想翻身,陶陶却扑上来压着他,狗爪子紧紧贴着奶头,下身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梦里难以反抗,赵檀拼了命地睁眼——
  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黑亮的眼珠子像极了陶陶,而他贴近了,赵檀愕然发现,他的眉眼更像一个熟悉的人。
  他像张野。
 
 
第4章 
  这肯定还是梦。
  赵檀望向他的眼底,张野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好像把他当成了挚爱、当成了伴侣一般,张野只会笑着骂他是只随处发情的种马。
  张野知道他的浪荡,也知道他不回家时,就是睡在这淫窟里。
  但张野仍旧把他当成兄弟,拉着他一起开工作室,最难缠的甲方、最艰苦的环境,都是张野挡在最前,说是说两个合伙人,赵檀觉得自己只是挂了个名,其他的都是张野一手包办。
  张野啊,不会喜欢他,赵檀抬起绵软的手抚过这张脸,眉眼是像的,可再看一眼,便会觉得这人更像是陶陶的拟人,满心满眼都是主人的模样,痴憨地盯着他。
  “你是陶陶吗?”
  常年健身的身体不太适应这般酸软,赵檀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好像练出的肌肉都化成了棉花糖,摸向男人的脸都没有实感。
  “……嗯。”
  男人乖乖回答,赵檀说不准他到底多大,但顶着自己的东西一定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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