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万人嫌阴郁受重生了(穿越重生)——东施娘

时间:2021-09-09 11:12:43  作者:东施娘
  他送我的礼物就跟他本人,见不得光。
  我如今所做,皆是效仿他当年所为。
  我是见不得光的林家真正的二少爷,而他这个假少爷顶了我的名,享了父母的宠爱,世人皆称林重檀谢庭兰玉,但只要有我一日,他都是赌鬼范五的儿子。
  谁让林重檀聪明一世,偏生要喜欢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
  他活该。
  他若杀了我,事后不后悔,全心追寻他的富贵荣华,我反而高看他一眼。
  现在,林重檀什么都想要,那我就让他什么都落空。
  但我也真的低估了林重檀,他面色如常地脱了我的罗袜,试着将手链戴在我脚踝上。手链短了,林重檀将手链重新放回锦盒,“等改大一些,我再拿过来。”
  “嗯。”我想将脚收回来,却发现林重檀紧攥着不松。他以修长手指圈着我的脚踝,眼睫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拧起眉,又尝试着抽了两下,仍然被他抓着脚踝。
  我正要让林重檀松开,他却伸手将我抱到他腿上。
 
 
第59章 处暑(1)
  因姿势问题,他需仰头看我。马车昏暗,林重檀一张脸生白,便越发显得眼眸黑黢。
  “小笛这段时间有想我吗?”
  他说话时离我很近,我有些不适地微微扭开脸。我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只拿脚轻轻踢他,“冷。”
  林重檀闻言先低头帮我穿上罗袜,又拾了靴子给我套上,做完这些,他重新看向我,也不等着我回答了,“我很想小笛,见小笛的时候总想在小笛身边待久些。”
  若是原来林重檀对我说这种话,也许我会觉得有些高兴吧,但时过境迁,我现在只觉得他虚伪。
  林重檀发现我还是没有回答,也不再开口,他抱住我,几乎把头面都埋在我怀里,我对此姿势极为不适,让他松开我,他置若罔闻。
  “林重檀。”我不得不喊他全名。
  林重檀在我怀中轻唔了一声,然后低声道:“我有些累,小笛让我抱抱吧。”
  我刚刚就发现了林重檀清减了些,想来他这段时间很忙,只是抱我就能不累了吗?
  我又不轻,坐他腿上,他腿不疼吗?
  “你别这样抱我。”我忍不住推他。
  林重檀被我推了好几下,终于抬起头,可抬起头的瞬间,却吻住我的脖子,我一时没控制住声音,低呼了一声。他一直吻到我喉结,然后轻轻咬住。我像是被咬住后颈的动物,僵在原地。
  我察觉到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袖,他在摸太子给我的那串佛珠,他似乎想取下来,不过佛珠被扯到手指那段的时候,我弯起手指将佛珠拽住。
  林重檀顿了下,半晌他松开手,也松开我的喉结。他像是无事发生一般替我整理好衣服,我却起了别的想法。
  林重檀这段时间想来应酬很多,总是需要见人。
  我舔了下牙齿,犹豫着凑近林重檀的脖子,然后咬了下去。我故意咬他,咬的力道不轻。
  “小笛。”林重檀喊我。
  我也当听不见,一心要在他脖子咬一个明显的牙印。觉得咬的痕迹够深后,我才松开牙齿。我离远了仔细一瞧,林重檀脖子果然被我咬出一个显眼的牙印。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从怀中取出手帕,先给我擦了下唇,才随手擦拭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我盯着林重檀脖子上的牙印,心想他待会见人要如何解释这牙印的来历,想着想着不由笑了下,这一笑,林重檀也笑了下,“开心一点了吗?”
  我把笑容重新收起,“你还有事吗?若没事,我要回宫了,母妃还在等我。”
  林重檀闻言松开我,又替我整理头发,我想起他的手才捉握过我的脚,有些嫌弃地不让他碰。他好脾气地收回手,却提起太子侧妃的事。
  “你提太子侧妃做什么?”我有些不解。
  林重檀神色自若,“我在想待明年太子大婚,该送什么礼,小笛要送什么?”
  “还有半年,再说吧,你怎么还不走?待会不要被人看到了。”我赶林重檀出去,林重檀一边应声,但又在临走前,抓着我亲了一口。
  他这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从马车上下去。
  无耻!
  我气得狠狠以手擦唇。
  -
  返回宫里,我第一件事是回去漱口刷牙,但我回去后发现庄贵妃不在。原来皇后今日又请了大行台尚书令的女儿入宫,还叫了嫔妃一起陪同。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庄贵妃迟迟不回,我有些不放心,让宫人前去看看什么情况。
  宫人去了后,没多久下起雨。我想起庄贵妃最近有些咳嗽,犹豫再三,还是拿着她的披风前去寻,但没想到会意外撞见了太子和那位未来的太子侧妃。
  太子持伞伴于大行台尚书令的女儿身旁,雨势不小,两人挤在同一把伞下,身体挨得有些近。我遥遥看着他们两个,觉得两人如金童玉女般十分登对。
  “我们换条路,别打扰了太子和未来侧妃。”我跟钮喜说。
  但不知太子怎么就看到我,他不顾旁边的大行台尚书令的女儿还在,竟然拿着伞往我这边走来。
  大行台尚书令的女儿显然愣住了,以手遮头,停在原地喊道:“太子殿下。”
  太子回头,懒洋洋地说:“孤累了,你自己回去吧。”
  “臣女……”大行台尚书令的女儿说到一半,就停住,她明显委屈,他们身后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太子一走,她只能站在雨中淋雨,又碍于千金小姐的身份,不敢随便跑。
  我亦没想到太子没风度到这种地步,连忙叫了个宫人去给大行台尚书令的女儿送把伞。我刚叫了人,一道身影就钻进我的软轿里。
  软轿不大,太子一挤进来,空间骤小。
  太子进入我的软轿,鸠占鹊巢将我挤在角落,自己长吐一口气靠在车壁上,还对外面的宫人说:“怎么还不走?”
  我发现我带给庄贵妃的披风被太子衣袖上的水弄湿,又见他反客为主,指挥我宫里的宫人,顿时起了火气,“不许走。”
  太子长眉一挑,转头看向我。
  我继续说:“太子哥哥,你太失礼了,你怎么能把大行台尚书令家的千金一个人丢在那里?这轿子你不要坐,下去。”
  我边说边小心翼翼不让披风不碰触到太子。
  太子盯我一会,不怒反笑,“弟弟怎么那么别扭?生气了?”
  他在说什么东西?
  “放心,纵使孤成婚了,孤最疼的还是弟弟,没有女人能跟弟弟比。”
  太子的话让我皱起眉,我也不禁思考为什么每次太子见我的态度都如此轻浮,本性使然?还是他每次借着我缅怀自己的长姐?
  我想了想,只说:“太子哥哥不要打趣我了。”
  太子只笑不语,而他今日丢下未来侧妃在雨中的事很快挨批,这次不是皇上批评他,是皇后。据说皇后发了好大一通火,事后还干脆找了个礼仪训练的由头把大行台尚书令的女儿请到宫里短住。
  另外一边,我意外在宫里见到林重檀,原来皇上虽然还未给他封官,已经给他派了任务。
  宫里的藏书阁有许多古籍,因人手不够,这批进士里挑了些优秀的入宫修复古籍。
  林重檀领了这个任务后,我在宫里见到他的次数变多了些,他常常宫里宫外两头跑,有时候还会跑到太学的书阁。
  而我因为常常去藏书阁拿书,时不时会跟林重檀撞见。有时候我也会看到那位大行令尚书令家的千金,我不知她闺名,只知道她姓陈。
  陈姑娘是个爱书之人,时常来藏书阁。
  这日,庄贵妃亲手炖了滋补身体的补汤,阖宫都送了些,本是宫人去东宫送,但我有事想找太子,便干脆自己前去送补汤。
  然后我去的时机很不好,居然正好撞见太子跟人行那种事的场面。
 
 
第60章 处暑(2)
  确切说不是太子在跟人行那种事,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准确去形容我所看到的场景。
  今日一进东宫,我就发现东宫平时多如牛毛的宫人此时少得可怜,我没在太子的寝殿看到他,书房也没有他的身影。东宫又大,问东宫的宫人,他们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太子未出去。
  我只好让钮喜他们分头找,若是寻到了,就请太子去书房等我。我自己也去找,这才意外撞见了梅园里的一幕。
  梅园红、白梅交汇,花蕊清雅,馨香馥郁,其中的八面亭,七面都垂着厚厚的棉帘,遮挡风寒,唯独入口的一面棉帘卷起。亭子铺着纯白地毯,太子坐在凉亭的躺椅上,一边饮着热酒,一边欣赏着对面的人。
  我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看到那个人上半身穿着太监的衣服,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的。他跪在地上,手指绕在后方拿着玉势,脸则埋在太子的髀根处。
  我被这骇人一幕镇在原地,直至太子转头看到我,我才后知后觉想要离开。
  但已经晚了。
  我没走多远,就被身后的太子追上。他看到我,脸色有些不好看,“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连太子的脸都不敢仔细看,只想迅速绕开他离开,可他居然伸手过来,似乎是想抓住我的手臂。我忙忙后退好几步,不由地喊道,“你别碰我!”
  太子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我也在此刻意识到自己失言,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点恶心,他明明都快跟陈姑娘大婚了。
  太子脸色完全差了下去。
  我看到他近乎快黑成铁的脸色,又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不禁怕他一时控制不住脾气杀我灭口。
  毕竟他设计圈套让二皇子自戕的事还历历在目。
  我登时想先离开,等太子酒退了再说,可我才迈出一步,他先上前一把将我扛在肩膀上。我倏然被迫悬空身体,继而发现太子正扛着我往亭子那边去,忍不住拼命挣扎,“你放开我!”
  可任我怎么挣扎,都像蚍蜉撼树。我被背到亭子里,亭子里烧着炉子,倒不觉寒冷。方才的那个人还没走,他在角落缩成一团。我挣扎间与他对上眼,是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人。
  太子像是忘了还有人在这,把我摁在躺椅上。他将我摁住后,又转身似乎准备去拿东西,我趁这个时机,从太子手臂下钻走,但这次堪堪逃到亭子口,就被太子重新抱住,又摁回躺椅上。
  我拼死反抗,他死活不松手,正在我表面上跟太子滚作一团,实则是他摁住我手脚,不准我乱动之际。
  亭子外传来“哐当”一声。
  是什么东西落了地。
  我寻声望去,就看到陈姑娘面色惨白、张口结舌地望着我和太子。我愣了一下,才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太子此时的模样。
  实在是不能见人的狼狈样子。
  我因还未行及冠礼,头发并未用玉冠全束起,与太子搏斗的这会功夫,头发早散得不成样,衣服也变得皱巴巴,至于脸颊,也因剧烈运动而发烫。
  而太子,他今日放浪形骸,穿得本就宽松,此时外袍滑下大半,最可恶的是他被那个太监挑起的兴致未退。
  我并非未经人事,知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极其容易让外人误会。我刚想向陈姑娘解释,她已然转头匆匆离去。
  此时太子还压在我身上,我气愤他行荒唐事,最后倒牵连我。
  愤怒之下,我忘了太子的可怕,手脚并用地将他踹开。
  太子也发现了陈姑娘的到来,眼神深幽地望着亭子外,故而被我踹个措手不及,摔在地毯上。同时,角落里响起吸气声。
  我此时再懒得去管其他事情,我将太子踹开后,立即从躺椅上爬起,扭头就走。
  这回太子没再追上来,我走得太急,把束发的簪落了。等走远了些,我躲在角落处低头整衣的时候,才意识到掉了东西。我不想再回头找,便随手以手帕作绑发的布条,将头发绑好。
  那盅汤最后我没让太子喝,我让钮喜把汤倒了。
  这件事过后,我不再主动去找太子,他倒是叫宫人给我送了几次东西。跟林重檀送的礼物不同,他送的尽是些幼童玩的玩具。我确定只是寻常玩具,没有什么机窍之处后,就让人将东西全部收进库房。
  把东西退回去,太打太子的脸,可我短时间内也不想看到他,尤其是我又一次意外见到那个太监之后。
  我当时正要去藏书阁,迎面看到了他。他看到我,忙慌慌张张地行礼,“奴才给九皇子请安。”
  我思索片刻,把他叫到僻静处。
  太监跟我单独相处,神情形态皆紧张得不行,身体都在发颤。我见状只能先安抚他几句,“你不用那么怕,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不是要罚你。”
  太监抖着身体点头,一幅随时都要哭的样子。他的相貌其实长得不算出众,还没太子身边伺候的宫人好看,但他一哭,眼珠子被泪水泡着,便透出有一股子媚意。
  “你和太子哥哥的事有多久了?”
  他听我这样问,又是一抖,结结巴巴地回:“一个、两个多月,奴才记不清了。”
  “你们……经常做那种事吗?”我问的时候,也忍不住红了下脸。
  太监猛地摇摇头,但没几息又点点头,过了一会又摇头。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正要问他为何如此反复,他小声地说:“原来都是、都是奴才自己做,殿下只……看,不过殿下忙,也没看过、看过几次,上次九皇子来,是殿下第一次、第一次允许奴才亲近。”
  我虽觉得尴尬,但还是把他的话记下,又问了些旁的问题后,我最后想起他名字还没问。
  “你叫什么名字?”
  太监怯生生地看着我,像只受惊的兔子,“小溪。”
  “什么?”我怔了下,“你叫什么名字?”
  “小溪,溪水的溪,是殿下给奴才改的名字,奴才原是宫外戏班子唱戏的,贱名冬梅儿,后面进宫唱戏,被太子殿下选中。”他答着话,又跪到地上,哭着求我,“奴才什么都招了,求九皇子不要罚奴才,奴才不想死。”
  民间很多父母都会给家中男孩取偏女气的名字,说这样才好养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