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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咸鱼致富之路(穿越重生)——成翎

时间:2021-09-09 11:23:39  作者:成翎
  毕竟是春天啊,大好时光,梁枫就算想赖在床上挥霍,云清他也是不允许的。
  这次不仅又李翰,还有其他几个人,都是梁枫陆续收用的几个算是比较得力的生意助手,不过他们知道梁枫的习惯,来的稍晚一些。
  早饭之后,几个人就围城一圈,商量起正事来,也就是一系列打击报复以及趁乱发财计划,云清则在一边旁听,像以前他遇到事还会帮着梁枫出出主意,怀孕之后,脑子越来越沉,也就逐渐没了那个心思和能力。
  “你去吧!”
  事情谈完,梁枫摆摆手,李翰等人就恭敬地退了出去。
  李翰确实是个蛮好用的人,说话很妥帖仔细,还读书识字,对于给梁枫干活,从书院退学,他不但完全没有任何怨言,还充满感激。
  据梁枫调查,他父亲也是读书人,却由于读书过头,熬尽心血早逝,李翰由寡母一手抚养长大,而他大概跟他父亲一挂的路子,读书其实也不是特别有天赋。
  不过寡妇母亲,很多时候都很特别,他母亲把对他父亲的殷殷期望,全部转而投射到他身上,这真的是种很可怕的感情。
  寡母对他期望甚高,哪怕日夜绣花熬瞎眼睛,都要送他去读书,这个顺便是孝的年代,他无数次拒绝,却最终无从拒绝。
 
 
第104章 丑人
  在李翰成亲不久后,他母亲便过世了,临终前,将唯一的妹妹托付给他,要他好好照顾成人,他当时之所以接受那样的要求,也实在是为了给妹妹治病,
  走投无路。
  梁枫对此是有那么些同情和可怜,但更多的是满意,他的牵挂只剩妻子和年幼生病的妹妹,也就是属于很好控制的那种人。
  本来在书院的时候,云辰那小子同情心爆发,示意他给这人一条生路,他还有些不清不愿,不过最后,也没拒绝。毕竟云辰渐渐长大了,他是个不同于其他少年的天才,他既然提出了要求,只要不是特别过分和无脑,梁枫都是给与一定尊重的。
  梁枫理了理刚才的计划和分工协作,确认没有什么疏漏之处后,轻轻呼出一口气。
  云清放下手里的糕点,凑着小脑袋过来,眨巴眨巴眼睛,“你想好啦,这下他们那些人估计都得滚回乡下?”
  梁枫那拇指揩掉他嘴角的点心渣渣,轻声回应,“嗯,懒得再动其他手段,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不是很爽吗?”
  云清嘻嘻笑着,“你可真坏。”
  梁枫看见他笑,便也觉得心花怒放,说起话来更加语气柔和几分,“啧啧,这些本来就是不起眼的小角色,只是他们认不清自己,非要拼了命的蹦跶,还敢暗地里对我和云辰下手,怎么说呢,就像一群烦人的苍蝇,我们虽然看不上,但总是看到这些丑东西,那也闹眼睛啊!”
  听到这般形容描述,连嘲带讽,真一点面子也不留,云清忍不住笑倒在他怀里。
  完蛋了,一看到他这模样,梁枫就觉得很是不好,云清他现在是两个人的身子,跟往常有所区别,孕夫一笑过头,很容易岔气,云清本身笑点就低,梁枫平时也就几乎不敢再故意说这些话来逗他。
  赶紧给他抚胸、拍背、揉腰,真葛根动作连贯无比,几乎熟能生巧,整个一照顾小祖宗。
  过了一会,云清总算平静下来,抱着他的脖子软乎乎道,“梁枫,你现在也是忒能摆架子的,而且我发现,云辰那家伙跟你一样,也越来越会装模作样了,整天一副我最厉害,闲人退避的表情,像只傲气的小老虎!”
  梁枫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闻言,情不自禁笑开,“哈哈,那你可错了,云辰的傲气,可不是现在才有的事,那小子一直就这德行,不过以前还小,只觉得可爱反差,看不出来他的真本性。”
  云清那手擦脸,同时斜了他一眼,“你就背后说他吧,等他知道就得跟你打起来。”
  “这你放心,我承认小家伙脑子好,别的我都比不上他,但要动手的话,除非我老得动不了,否则他肯定只能被我蹂躏的份。”梁枫说起这个很是得意和自信。
  云清轻声吐槽,“男人真无聊。”
  “你不懂我们男人的乐趣。”
  梁枫马上反驳,这个可涉及群体的突然那个人尊严,不能轻易放过。
  云清鼓着嘴巴,像只气呼呼的松鼠,“得了吧,我也不稀罕懂,还不就是死要面子吗?说正事,对了,你刚说要把那几个丑东西都撵回去?”
  梁枫哪里敢拒绝,马上连连应声回道,“这已经是对丑东西们的手下留情了,给咱未出世的孩子积德,不然一个个蹲大牢去吧!”
  云清看着他,忍不住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呵,才不是呢,我还不了解你,你就是纯粹坏心眼儿,想让他们体验体验被村里人指指点点、掉落泥间的感受。”
  这梁枫怎么可能会承认,要在小夫郎心里维护光辉高大的形象啊!
  他十分坚定的否认,“你想错了,我是大好人,我们出银子建的慈幼院,已经开始动工了。”
  云清一听这个,立马燃起兴趣,注意力被转移,眉眼都笑开了,“我听汪掌柜说,谢大人很大方,批了大大的一块地,是在城南吧,有机会我想去看看。”
  梁枫不满,“宝贝儿,他可不是大方,他是在我们身上放血呢!”
  “你啊……”
  云清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舒州城若能够老幼皆有所养,按自然也算是谢恒的功绩,批的地方越大,容纳的人数越多,把所有的不安定都集于一出,这自然是地方官的治理手段。
  外间的木门被敲响,再就是几声零碎的脚步,便看见丫鬟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了进来,“老爷,夫郎,今天的药熬好了。”
  云清脸皮依旧薄,不好意思让下人看到他们亲热,刚听着门声响,就异常迅速地从梁枫怀里离开了,动作矫捷的一点也不像个孕夫。
  这会儿,已经很端庄地坐在了自己的圈椅上,还拿了本书装模作样地在看。
  “来来来,喝药了。”
  梁枫上手接过托盘里的白色小瓷碗,语气满是诱哄之意。
  云清坐在被蚕丝垫围得严严实实的圈椅中,正专心致志看着手里的话本,听到叫他,眼皮轻轻颤了颤,却没有其他动作,完全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假装当做没有听见。
  梁枫看着他又自我逃避的行为,真是要苦笑不得,这几日几乎每次都要来这么一遭,乐此不疲。
  云清月份大了之后,小宝宝的存在感一下强烈起来,他的孕吐症状也很快出现,一向馋嘴的人儿,这几天却被折磨地变成了小猫胃口,啥都吃不下,好不容易冬天养得丰腴点,又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
  看着那半圆滚的肚子,凸显在腰上,再对比他那消瘦的身材,感觉挂了个球似的,看得梁枫这几日心焦不已,央着秦大夫跑过来看了好几趟,药方也来来回回改了好几次。
  梁枫伸手按在他掌心的书册上,认真道,“不许装作没听见。”
  “哼,”云清不满地推开他的手,抬头瞪着他,清澈黝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哦,你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梁枫抬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宠溺道,“幼稚鬼,喝药。”
  知道自己竟然难逃一劫,云清沮丧地垂着脑袋,浑身的怨气几乎可以发散到天际,“我喝不下了,肚子很饱。”
  “宝贝儿,又说傻话,早饭都吃完很久了,这药也就跟水一样,不顶肚子的啊,乖!”
  云清双眼微瞪,鼓着嘴巴,“反正我就是不想喝啊,苦死啦,明明身体就没事,都是你非央求着大夫要开药、开药、开药,结果,我现在每天嘴里全是涩涩的药渣味啦!”
  闻言,梁枫哭笑不得,这个逻辑不通的家伙,当初没怀孕之前,多么精明啊,现在,啧啧……
  多简单的道理,你不喝药,反胃的话,嘴里还不都是苦水味,而且人都更遭罪呢?
  不过孕夫有撒娇矫情的权利,更何况这个矫情的人,还是他的心肝大宝贝,这就更是政治正确。
  但他表面上的态度却依旧没动摇,“宝贝儿,乖啊,这要喝了是让你不反胃的啊,你不心疼你自己啊,你那么爱吃的一人,现在啥也吃不了。你再看看,这药就这么点,一口下去就没了,有蜜饯和糖果呢,不会苦嘴的。”
  云清瞟他一眼,冷哼道,“你说谁是那么爱吃的一人,谁爱吃了?”
  看他的表情,梁枫瞬时清醒过来,眨了眨眼,故作疑惑道,“我刚有说这个话吗?
  “有。”
  梁枫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刚刚那是在说我自己呢,我这么爱吃美食的一个人,最近看你胃口不好,我也不好意思吃太多东西啊,不然心里觉得愧疚,这可真是太令人遗憾了。”
  看他一本正经胡诌,云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却还是嘴硬,“好吧,好吧,那我这都是为了你才喝药的啊,我可真是太心疼你了,哎,你说我,对你怎么这么好呢?”
  梁枫赶忙接上话茬,“还不都是因为爱啊,都是你太爱我了才会这样,真的太感谢了。”
  “不客气,记得就好咯!”
  “记得记得,永远记得,矢志不忘。”
  云清冷哼一声,也不让他喂,自己不清不愿地拿起小勺子,一点一点挑着慢慢喝,喝一口转头就要吃一个蜜饯。
  这场景看得梁枫直咂舌。
  他是不明白他家宝贝夫郎的诡异思路,既然药那么难喝,中药确实味道难闻,这不是假话。但越是这种情况,不应该仰头就是一口,直接灌完,早死早超生吗,这一口一口、一滴一滴的,不是加长自己痛苦吗?
  但是梁枫却是万万不敢把这话说出口的,他好不容易才哄情愿了,再多一句嘴,万一引炸了可怎生是好?
  一场春雨过后,温度逐渐升高,四四方方的城池,也比春日更加喧嚣几分。
  舒州府城今年新开的“四季楼”里,已经领先一步,开始做起冰食点心来,生意很是红火,成为舒州府宾客宴饮的新宠。
  酒楼面积巨大,中间围着一个景色布置绝佳的小花园,假山边、水池边成丛的杜鹃花,在清风的吹拂下,如艳丽至极的锦绣地毯,缓缓向外铺展开来,咤紫嫣红,极尽妍丽。
  不过,或许是天气渐热,人心也变得浮躁起来,酒楼某间包房的客人,心情却完全无法像景色这般美好。
  “你说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杜老弟,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再跟我们曹家合作了?”
 
 
第105章 开始
  杜斌瞄了瞄眼前之人可怕的脸色,心里微微一抖,不过想到来着之前那人的叮嘱,很快又再次坚定下来,脸色平静道,“对。”
  郑玉财盯着眼前之人看了许久,脑袋里也同时转了九拐十八弯,联想了许多,各种各样的旧事旧人,纷至沓来,毫不留空。
  到最后,他却只是勾起嘴角,嘲讽地叹了一口气,“好,杜老弟,你现在有了别的想法,我也不怨你,毕竟人各有志,不过上个月说的那批货你怎么还没送过来,现在已经晚了几日了,再晚的话……”
  “那批也没有了。”杜斌平平淡淡地道。
  白瓷茶杯“砰”一声砸在桌面上,碗盖被震飞,在地面滚了几圈停在了角落里,被子里的茶水蔓延出来,滴滴的顺着桌沿往下流。
  郑玉财双眼通红,瞪着杜斌,冷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这意料之中的发作,杜斌却还是被吓得缩了缩身子。
  不过他依旧在梗着脖子道,“就是这么回事,这次我的染坊出了点问题,量不够,没法提供了。”
  郑玉财冷笑一声,“是你幼稚还是我傻了,咱们当初可是白纸黑字签了合约的,难道你以为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否了吗?”
  杜斌道,“哎呀,郑老兄,不要这么急躁,小弟这也是没办法啊,出不来货物拿不到银子,我也很无奈很着急啊,但东西没有,我也不能凭空给你变出来不是。”
  郑玉财摸爬打滚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生意场上的套路?
  杜斌的染坊又不是只供他一家布匹,且不说他压根没收到,任何有关染坊出问题的消息,就算染坊真的出了问题,凭曹家的地位,凭他们的交情,正常情况处理,也应该是优先他们供货,哪怕是先挪其他人的来抵上,绝对不该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
  郑玉财都气笑了,指着他就是直接骂道,“姓杜的,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又找到了什么大靠山,居然敢这么对我、对曹家开涮。”
  “但是这批布匹,你必须在五天之内给我,曹家作坊近日有大生意,所有人都在急等着开工,要是晚了一天,咱们就公堂上见。不仅仅是双倍赔偿的事,我倒要看看,就凭你那愿本就不干不净的名声,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谁还愿意再跟你做生意?”
  闻言,杜斌脸色也变得难看万分,沉声道,“老兄,你这么说话就难听了啊?”
  郑玉财冷哼一声,“哼,难听,难看的都还在后面呢,你敢这么涮曹家,二爷不会饶过你。”
  “呵呵,曹家只有二爷吗?”
  听到这里,杜斌不仅没有害怕,反倒似乎松了一口气般冷笑出声,接着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悠然地喝起来。
  郑玉财闻言一怔,这下方才拿正眼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人来,他微眯双目,不确定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搭上三爷了?”
  杜斌没说话,只是嘿嘿笑了几声。
  ……
  郑玉财不禁陷入了沉思。
  曹家三爷是曹老爷的幼子,最得宠爱,是家里当读书科举培养的,二十岁就中了秀才。但可惜的是,直到四十多岁了,却依旧没考上举人,老爷就算想舍出去自己这张老脸,给他谋个县丞的职缺都不行,而且就算再往上考,他这个年龄,也实在没有什么往上升的优势没和前途可言了。
  因此在三年前乡试落第后,三爷就回了舒州,跟二爷一同管理着曹家的祖业。
  三爷因为是读书人,跟老爷说得来,所以备受老爷宠爱,且他本身也确实有手段,只花了不到一年时间,就把在二爷手里控制了几十年的曹家产业,分了几乎一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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