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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簿系统又bug啦(玄幻灵异)——偷袭点

时间:2021-09-09 11:24:26  作者:偷袭点
  刺激,真刺激!
  “你笑什么?”施灿光顾着吃瓜一时没注意表情管理,没成想祸水东引,苏慕把不满发泄到了他身上,“你是谁?我怎么看你有些面熟……”
  “没有吧。”施灿眨眨眼,“咱俩应该第一次见。”
  突然有个声音不知从哪蹿了出来:“就是这小子往忘川河里撒的尿。”
  施灿一听这个娘娘腔的声音,条件反射地菊花一紧。苏慕顿时变了脸色,满怀敌意地打量起他,然后转过头不置信地问栖迟:“你好这口?”
  栖迟:“嗯。”
  施灿:“不!”
  他俩同时开口,施灿瞪大了眼睛,惊道:“我直的!栖迟你瞎嗯个屁!”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栖迟说。
  操!之前什么情况!施灿要疯,鬼城里的流言蜚语好不容易消下去,栖迟这天杀的是生怕人家忘了这茬吗!
  说完,栖迟大发善心地把大黄从他背上抱了下来,施灿如释重负,还没来得及缓口气,腰间忽然被箍住了。
  雨后枯木林,大雾渐起。一片朦胧中,栖迟左手拎着大黄,右手夹着施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苏慕靠在树干上,生气地行着注目礼。
  他们停在忘川河边,栖迟似乎并没有回城的打算。
  河对岸有一株结了红果的矮树,有枝无叶,长在连绵的彼岸花丛中。栖迟戴上口罩,正坐在河边洗着手,头发软软垂在耳侧,瞧着温和不少。
  “我也没见你有洁癖,怎么那么爱洗手?”施灿把小石头装进弹弓,扯开皮筋,单眼瞄准对岸红彤彤的果子。
  咻,小石头飞一半掉河里了。
  再来。
  咻,又没过岸。
  “左手臂抬起来点,力道拉满。”栖迟掀掀眼皮说。
  施灿试了试,好歹能过岸了,准度还差个十万八千里。栖迟洗完手也不急着走,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打石头。
  “你心情不错。”栖迟说。
  “是呀,”施灿蹲着挑拣着地上的碎石,“汪晓燕和姜平福的事情一直压在我心上,现在算是大石头落了地。”他抬头看向栖迟,疑惑道,“刚刚那个姐姐是谁?是百鬼林里的头头吗?”
  “差不多吧,”栖迟没有多说,“至少不用担心姜平福在里面受欺负。”
  “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相亲对象。”栖迟说。
  “!”施灿跳起来,“哇!就是她!无常大人说的那个为了你不肯投胎的姑娘就是她?!”
  “她自己想做鬼,不是因为我。”
  “渣男,还在这推卸责任!”施灿叉着腰,“不过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她那么漂亮,身材又好,而且一看就精明有手腕儿,不然才这么几年怎么能在百鬼林里混得如此风生水起!”
  栖迟侧过身没理他,施灿不罢休,阴魂不散地蹲到他跟前,抱着膝盖抵着下巴歪头问他:“你不喜欢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栖迟撞上他那对黝黑纯净的眼眸,冷不丁恍惚了一阵,鬼使神差地说道,“喜欢笨的傻的脑子缺根弦的。”
  “咦……”施灿拖着长长的尾音嫌弃道,“你口味真独特。”
  “你呢?”栖迟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
  施灿咬着唇上的死皮认真想了想,回答他:“胸大腰细肤白腿长,就你相亲对象那样的。”
  “肤浅。”
  “肤浅怎么了?”施灿不以为意,“难道为了显得不肤浅有内涵跟你似的猎奇吗?”
  栖迟好笑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大概是魔障了。
  “不过……”施灿的思绪又跳回了之前的事情上,笑容也垮了下来,“不过汪晓燕的事也没算全部解决。”
  “嗯?”栖迟被他这弯转得一愣,“怎么了?”
  闲着也是闲着,施灿把当晚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又叙述了一遍,末了说道:“开货车的小伙子也太无辜了,分明是做好事结果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还被敲诈了三万块。现在恶人有了惩罚,可好人呢?”
  施灿叹了口气:“也怪他车上没有行车记录仪,百口莫辩。”
  “他车上没有,不代表别人车上也没有。”
  “姜平福吗?”施灿说,“我早偷偷问过他了,他车上也没有,而且他都死了……”
  “不止。”栖迟说,“姜平福肇事逃逸和货车司机经过事发地点期间,不是还有车子经过吗?”
  “法拉利!”施灿一拍大腿。
  “你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码吧?”
  “记得!”施灿说。
  “行,”栖迟掸掸裤腿站起来,“那我们就再跑人间一趟。”
  他走出去几米远,施灿忽然叫住了他。
  “又怎么了?”栖迟回过身问。
  “我有些纳闷,”施灿说,“你不是怕麻烦吗,这次又是为什么?”
  栖迟微一愣怔,问他:“我这么做你开心吗?”
  “开心。”施灿点点头。
  “那就当我哄你开心吧。”栖迟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30、快乐
  ◎试看结束,继续观看请支付30功德◎
  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卷着北风。
  夜半,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只有红绿灯还是兢兢业业地工作。夜店外的停车场塞的满满当当,微胖的男人侧头夹着伞,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掏着车钥匙。
  “喂,怎么还没到?”男人叼着烟含含糊糊地骂了句脏话,“最多十分钟,再不到老子就把单子取消了,还投诉你。”
  他条件反射地走到驾驶室的位置,刚要迈进去,又转身往另一边走去,浑浑噩噩地摔进副驾驶里。醉意上头,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又晕又涨,他裹紧身上的羽绒服,闭上眼睛听起歌。有人来敲车门,他降下车窗看清是刚刚夜店里搭讪的女人,大冬天穿个短裙,浓妆艳抹标准的整容脸。
  “超哥,这么早就走了?”女人弯腰撑在车窗上,刻意露出一道深沟,褚宏超了然地笑了笑,明知故问:“哟,大冷天的穿那么少就出来了,不继续玩玩?”
  “我今天就是为了超哥来的,你都走了我还留着干嘛?”女人抛了个媚眼,自顾自走到后面落座,脱了高跟鞋蜷起脚趾碰他。褚宏超环顾一圈,又想到那个平衡车抛锚在半路的代驾,索性升起车窗,外套一脱扑到了后座女人身上。
  红色法拉利在黑暗中沉浮起落,如浪潮翻涌一阵淹过一阵,风光旖旎无限,惹得冬夜染上了一层微醺红晕。
  十分钟后,衣不蔽体地女人尖叫着从车上跌了下来。
  “操!他妈的神经病吧你!真是见鬼了!”女人挎过包扯着裙子骂骂咧咧地走远。
  车门大开,酒醉的男人正无力地瘫坐在真皮座椅上,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盯着前方,眼下成片的乌青彰显着疲惫,后背已经沁出厚厚一层汗,鼻尖也有汗珠滑落,他的手脚开始无意识地颤抖,却好像被死死钉住了身体,哪里都动不了。
  他视线一直停留着的行车记录仪的车内屏幕就在刚刚忽然自动亮了起来,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同一段被他删除了的录像画面。
  也是一样的雨夜里,他从温泉山庄的岔道驶上伸手不见五指的山间小路,引擎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山腰,就在他超过一辆碍事的货车没多久,他看到了路边躺着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身下淌着血,雨水打在她脸上,她的眼睛还睁着,似乎还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褚宏超当即吓了一跳,但出于某种奇怪的变态心理,他还是拿出手机拍了照,然后把照片发在了他的狐朋狗友群里,炫耀着自己的“奇遇”。他不知道女人是死是活,但他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也不想做什么好人好事,最后踩下油门径自离开了。
  “先生?”代驾踩着平衡车穿着雨衣站在车外,看到车内的一幕想着大概又是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纨绔子弟,然而那纨绔子弟却跟被雷劈了一样,突然弹起来指着反光镜问他:“你能看见吗?你看到了吗?说话啊,你看到了吗!”
  代驾探过头顺着他指的方向认真看过去,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到什么?什么都没有啊。”
  “不可能!”褚宏超崩溃了,大叫着,“行车记录仪!它在播放视频,你没看到吗!”
  “没有啊,”代驾又看了一眼,“都没打开,您喝多了。”
  搞不好还嗑了药,代驾鄙夷地默念了一句。
  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幻觉了,褚宏超这几天快疯了,不管他做什么,女人死亡的画面都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电视上、在手机里、在睡梦中。
  所有人都看不见,代驾看不见,那个女人也看不见,身边的人都看不见,只有他自己能看见那些画面。
  “再这样下去他不会也疯了吧。”施灿蹲在隔壁车车顶上虚情假意地啧了两声。
  “哪那么容易,”栖迟靠在一旁打了个哈欠,“今晚该收网了。”
  “现在吗?”
  “等他回家睡觉吧。”
  “哦,”施灿不自在地拽了拽裤/裆,跳下车,“那……那我先去上个厕所。”
  “你就算在车顶上拉泡屎都没人看得到。”栖迟说。
  施灿皱着眉白了他一眼:“素质呢!不害臊!”
  这理直气壮的,敢情当初大庭广众之下掏鸟比谁尿得远的不是他施某人?
  其实施某人没那么要脸也没那么不要脸,当街撒个尿是小事,反正也没人看的见他,但当街打飞机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好歹还是有羞耻心的……
  刚刚那两人在车里这样那样酱酱酿酿的时候施灿就起了反应,毕竟他一血气方刚发育良好的小伙子,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动手能力贼强,之前双11忙得回家倒头就睡,接着又壮志未酬身先死,前后加起来也憋了有一个多月。
  是时候来发炸裂的开场了!
  施灿就近找了个公共厕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厕所,明明附近就有五星级酒店,他随意穿墙而入找个套房也不是不行,但总觉得黑漆漆又无人问津的地方比较有安全感,也比较容易投入。
  至于投入这个事情……他翻出手机才想起来里头干净得一批啥都没有,他点开应用商城,凭记忆找到之前误下的马甲包app,地府对于这种黄色软件的打击力度倒是不大,也不知道非得取个掩耳盗铃的名字干什么。
  他走进最里面的隔间,脱下裤子锁上门,点开了霓虹专区。陌生的老师熟悉的配方,那种头皮发麻的快乐一瞬间弥漫上来。
  这一部走的是剧情向,施灿嫌磨叽直接拉到了视频四分之一进度的地方,老师们正要进入正题,施同学也随之加快律动,他仰起头闭上眼睛,开始了沉浸式享受,一切都那样完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种喷薄而出的感受也越来越强烈,可就在最关键的时刻,声音戛然而止,视频居然他妈的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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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
  施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他妈是哪个奸商!
  他活着的时候都没在这上面花过一分钱,死了更别想!但这种吊在半空中的滋味难受极了,施灿索性把手机一扔,强迫自己回到刚才的状态里,接下来就全凭想象了,但有的东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而且经过这么一起一落,兴致就丢了一半。
  他进来已经有好一会儿了,也不知栖迟是不是已经等不耐烦了,施灿难免分心想了想,可越着急越是没了感觉,他心烦意乱地放慢动作,犹豫着要不算了吧,实在不行等它自己憋回去。
  行,就这样吧。施灿刚想放手提裤子,门突然被打开了。
  栖迟提着鞭子堵在门口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啊不对,是看着……它,眼中明显闪过了一丝惊诧。
  情绪一下子被拉起,突如其来的紧张刺激瞬间席卷了全身细胞,施灿意识到自己要失控了。
  biu~
  施灿:“……”
  栖迟:“……”
  黑暗中传来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施灿猜到自己应该是命不久矣了。
 
31、阴影
  ◎女鬼的假发掉了下来◎
  厕所入夜后打扫过,墙角还燃着熏香,已经快燃到底,密闭的空间里原本倒不算难闻,但此刻……一股子叫人面红耳赤的气味臭不要脸地散了开来。
  都是男人,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
  施灿彻底傻眼了,提裤子的时候手就没停止过哆嗦,他闷头瞪着脚尖,打死都不敢看他死鬼老大一眼。他突然觉得以前什么踩空滚下楼梯、跨栏扯到蛋蛋、电梯放个响屁都被一瞬间治愈了,没有任何情况会比现在更让他生不如死,此刻别说是地缝,哪怕有个火山坑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
  他们面对面站着,外面的人不让开,里面的人也没有出去的打算,大黄跟着溜达进来,不合时宜地汪了一声。栖迟从茫然震惊中回过神来,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洗手。”
  “哦……哦哦……”施灿缩头缩脑地扒着缝钻出去,转了几圈才找到洗手台的位置,等他搓洗完双手,栖迟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隔间门口,不过转了90度,正一脸杀气地盯着自己。
  “我……你……你裤子……”施灿看着晶莹剔透不可描述的一滩,嘴巴都张不开了,“我给你……洗……洗?”
  栖迟依旧没动,但能看的出来呼吸很重,气得快从鼻孔里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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