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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人鱼后我被迫撒娇(穿越重生)——两冬夏

时间:2021-09-09 11:26:41  作者:两冬夏
  布谷若无其事地蹲着,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但晃来晃去的尾巴已经出卖了它。
  秦屿叹了口气,“你叫它试试。”
  “布谷!”余归池喊道,布谷耳朵立了起来,尾巴抽得更欢快了,他继续喊,“布谷,过来!”
  布谷朝着他们的方向探出头,黑葡萄似的眼睛反射着路灯的光,它汪了一声,撒腿跑过来,边跑边嘤嘤嘤。
  记忆和往事重合,余归池仿佛看见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狗在向自己奔来,他展开双手,下一秒,布谷扑到了他的怀里,动作迅猛却收着劲。
  它兴奋地拱来拱去,嗓门里一直发出类似于开水壶的嘤嘤声,余归池被它逗乐了,摸摸它的头,举起他的前爪,捏着爪垫。
  然后他清楚地看见布谷的眼睛汪着一层水,像个破皮的葡萄,下一秒就会有水淌出,嘴里的嘤嘤声也变了调,带着一股委屈。
  余归池收回手,布谷还趴在他身上,重新蹭了上去,把头放在他的掌心下。
  “布谷还是个小孩子,和你一样喜欢撒娇。”秦屿说,“它喜欢你,想让你摸它。”
  余归池挼着它的头,用另一只手挠挠它的下巴。
  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了手掌上,余归池抬头,手掌的主人一脸歉意,“我想摸布谷的,抱歉。”
  余归池大方地原谅他,布谷被挼得眯起了眼睛,鼻翼翕动。
  “回去吗?”秦屿问黏糊糊的一鱼一狗。
  现在确实不早了,鱼和狗都困了,余归池点头,尾巴指向屋子的方向。
  余归池钻进贝壳里,和守在外面的布谷打了个招呼。布谷今晚执意守在鱼缸外面睡觉,秦屿拖也拖不走,只好把它放在这里。
  —
  不知道鱼的生物钟是怎样的,反正余归池醒的格外的早。天边刚擦了白,他就醒了,鱼尾搅动水的声音把布谷吵醒了,布谷又去找秦屿,把秦屿闹醒了。
  秦屿还穿着睡衣,杂乱的头发炸了毛,睡眼惺忪地被布谷拽到这里,坐在椅子上望着鱼缸出神。布谷则蹲在他身边,仿佛在监督他有没有睡过去。
  余归池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歉意,他撑在缸沿上,悄悄地朝布谷招招手,企图和布谷用眼神交流。
  鱼眼神凶狠:别吵他睡觉。
  狗甩甩耳朵,吐着舌头。
  交流失败。
  余归池泄气地游回水里,把尾巴垫在海草上。秦屿撑着眼皮子,睁开一条缝,余归池见他这副模样,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人设崩塌。
  原作中秦屿的形象与他现在截然相反,虽然描写的篇幅不多,但把他的沉着冷静以及深情款款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看得出神,秦屿忽然睁开眼,也许是没睡醒的原因,眼神淡漠,把他得往后退了退。
  秦屿慢步走上前,嗓子有点哑,“早上想吃什么?”
  “昨天吃的肉太多了,早上吃点清淡的吧。”余归池还在思考,秦屿却替他拿定主意。
  余归池:“……”
  还不是你喂得多。
  “一会有人来给你看病。”秦屿盛了一碗粥,放在余归池面前。
  看病?
  余归池仔细想了想,书中没有关于人鱼生病的描写。
  “你刚被发现时由于缺水在海滩上晕倒了。”秦屿细心地给他解释,“被带回去之后一直有缺水的症状,比如动不动缩成鱼球。”
  缩成鱼球是因为不想面对你们这些人。
  余归池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点点头,问:“谁?”
  谁给我看病?
  “卫度。”秦屿回答,“卫教授亲自来你给看病。”
  卫度是研究所的负责人,也是亲自砍下他鱼尾的人,在书中无疑是最大的反派,组织开展了一系列非人的实验,无数人鱼葬送在他的手中。
  他的到来绝对不止是给自己看病。
  余归池的鱼尾卷起又伸直,卖力地用肢体语言让秦屿明白他的意思。
  我已经好了,再也乱不缩成鱼球了。
  可怜兮兮的眼神带着莹莹泪光,看起来好不委屈,秦屿忍住笑意,低声哄他:“别害怕,我会陪着你的。”
  谁要你陪?
 
第 5 章
  ◎“可爱的小鱼你叫什么名字?”◎
  余归池被勾起的食欲全没了。他不敢反抗只能独自生闷气,直到秦屿端起粥要喂他,才赏脸吃了一口。
  秦屿抬手还要喂,余归池用尾巴抵着他,抗拒地说:“不吃。”
  秦屿威胁道:“不听话的鱼要被打的。”
  “哼!”余归池满脸不屑。
  然后他被不轻不重地弹了下脑门。
  啊啊啊鱼生之耻!
  余归池落荒而逃。
  等秦屿过来时,余归池早把自己藏进了贝壳里。
  秦屿没有诚心地认错:“我刚才不该这样的。”
  回应他的只有一串带着怒火的泡泡。
  秦屿恶劣道:“你不出来那我进去了。”
  鱼球中露出一双眼睛,秦屿一脚已经迈如水里,鱼球唰地伸展开来,余归池一脸幽怨地站在贝壳前,和他对峙。
  秦屿身上穿的白色短袖被水浸透,紧裹在身上,肌肉的轮廓一览无余。
  身材还不错。
  余归池想着往后退了退。
  秦屿潜入水里,水里的波纹混着幽蓝色的碎光,衬得鱼尾更加勾人。
  局面尴尬不已,余归池妥协地甩动尾巴游到秦屿面前。
  秦屿得逞地笑了笑,满脸春风。
  我是怕你憋死才过来的!
  秦屿说:“一会卫教授来你不要打他。”
  人鱼打人可疼了,他的脸现在还隐隐作痛。
  余归池乖巧地说:“好。”
  心里却动了坏心思。
  卫度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见他来了,秦屿上去迎接,“卫老师好。”
  卫度双鬓微白,看起来得有四五十岁。他从包里翻出镊子,眼镜片上反射着诡异的光,朝余归池走来。
  余归池下意识要跑,却被秦屿伸手拦住,他被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只好使用老伎俩,眼睛无辜地眨了眨,顿时蓄满了泪水,鱼尾卷上秦屿的小腿,想让他放自己一马。
  可秦屿不为所动,眸子里看出不任何情绪,像是在有意收敛着。
  “乖,听话。”秦屿低声说。
  声音喑哑空洞,却被温柔填满。
  余归池收回自己的鱼尾,阖上眼。
  “小鱼池别害怕,”卫度扶了下眼睛,“我就给你的鱼尾采个样,很快就好的。”
  镊子离他近了几分,余归池瞬间睁开眼,趁着秦屿放松的间隙挣脱了他的束缚,鱼尾一甩,把卫度手里的镊子击飞,然后迅速蜷成鱼球,滚到一边藏起来。
  秦屿忙不迭地弯腰捡起,“鱼池现在有点淘气。”
  卫度谅解道:“人鱼的习性就这样,鱼尾是他们的第二个心脏,不让人碰也是正常的。”
  厨房里露出一抹圆润的蓝色,悄悄地观察交谈的两人。
  秦屿问:“我这有他昨天掉的鳞片,您看能用吗?”
  “可以,当然可以,拿来吧。”卫度如释重负,拔人鱼鳞片这种苦差事他可不想干。
  鳞片被放在小盒子里,卫度接过,对秦屿说:“他会好起来的。”
  秦屿的喉结动了动,过了半晌,说:“谢谢老师。”
  “我本来想和他聊聊的,”卫度惋惜不已,“看来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不能和人正常交流。”
  秦屿眼眸低垂,余光瞥到了正在鬼鬼祟祟偷听的余归池。
  “麻烦老师跑了一趟。”秦屿充满歉意地说,“中午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卫度摆摆手,向他倾诉苦水,“还有一大堆研究等着我呢,现在的学生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送走卫度走后,秦屿打算去做饭,却被主动滚到脚边的鱼球拦住了去路。
  鱼球慢慢展开,余归池坐在地上抬头望着秦屿。
  视线相接,秦屿眉头微蹙,语气略带指责:“刚才太不礼貌了。”
  鱼尾心虚地晃了晃。
  “卫教授没有恶意的。”秦屿蹲下,和余归池面对面,“他只是来拿一片鱼鳞,你刚才那样不对,知道吗?”
  余归池别过脸,幽怨的眼神盯着前方。
  秦屿无奈道:“他是我读研时的导师,脾气很好,下次再来你不能这样了。”
  读研?
  余归池满脸疑惑。
  秦屿误解了他的意思:“他下次来带你去做胎记消除手术,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自己的胎记吗。”
  余归池懵懂地点头,秦屿说的话在他这里全变了味,好好的一句话被他提炼得面目全非。
  带你做手术。
  什么手术?有个声音问。
  当然是砍鱼尾的手术啦。有个声音回答。
  一问一答间,余归池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虚弱地说:“胎记好看。”
  见秦屿不为所动,他又补充道:“小鱼好看。”
  “好,好看就不做了,都听你的。”秦屿蹲下把他抱起来,调侃道:“臭美鱼池。”
  这么容易?
  余归池暂且松了一口气,回过神发觉自己靠在秦屿的胸膛上。
  有力的心跳声被捕获,自己的心跳却漏了一拍,直到被放下时,他整个鱼还是懵懵的。
  排骨的香气唤醒了他的神志,也把布谷和布诺引了过来。布诺离他远远的,扭头舔着背侧的毛,布谷叼着小鱼玩具,口水快流到地上。
  余归池抽了一张纸给布谷擦口水,自己也跟着咽口水。
  他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吃过排骨了。
  狼吞虎咽地吃完饭,秦屿照常在鱼缸前办公。
  余归池想起了他上午说的读研。
  比起开水族馆,余归池更愿意相信他是某个公司的老板,整天对着电脑敲来敲去,偶尔会有人上门送一些文件让他签字,虽然看起来很忙,却有大把的时间逗自己。
  他无聊地浮在水面上,像只翻白肚的鱼,心里羡慕秦屿有事可做。
  “你在研究所有朋友吗?”秦屿忙里偷闲地问
  “有。”余归池说,“阿紫。”
  他和阿紫也只有一面之缘,但在研究所他只认识阿紫。
  应该算得上朋友,余归池想。
  秦屿问:“阿紫是条紫尾巴的人鱼吗?”
  余归池:“是的。”
  秦屿冷不丁地说:“不愧是研究所,起的名字仍是一如既往的土。”
  是是是,你起的名字最好听。余归池在心里吐槽。
  “你想去找别的人鱼玩吗?”
  原作中的人鱼都很暴躁,动不动就打架,余归池想也不想地说:“不去。”
  他可打不过真人鱼。
  估计是手里的工作做完了,秦屿收了电脑,“我一会去见个人,你别乱跑。”
  余归池挑眉,一脸八卦。
  他不会是去见白月光吧。
  “算了,你跟我一起去吧。”秦屿揉了揉眉,不放心地说:“你跟我一起去吧,留你自己在家太危险了。”
  我可不想做电灯泡。
  余归池游回贝壳里,准备小憩一会。
  “我也该带你去买一些人鱼用品了。”秦屿说,“我的眼光不是很好,买回来你可能会不喜欢。”
  余归池大方地甩甩鱼尾,用手比了了心。
  你买的我都喜欢。
  “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顺带给布谷和布诺买些玩具。”
  这下轮到余归池不为所动了。
  “不去算了。”秦屿收拾好电脑准备离开,幽幽地说:“我自己去。”
  不知道为什么,余归池一听他说这样的话,心里就有无数个小勾子磨来磨去。他从贝壳里钻出来,蓄力甩动鱼尾游上去,这架势仿慢一步秦屿就会走。
  “你要去吗?”秦屿一脸震惊,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
  意识到自己上当的余归池:“……”
  因为人鱼体质的原因,秦屿打了一通电话,把人约在了距离人鱼用品店最近的咖啡馆。
  现在都有人鱼用品店这种高级玩意了。余归池感叹了一路。
  秦屿把他安顿在椅子上,周围都是两条腿的人,只有他自己甩着个鱼尾,与周围格格不入。即使并没有异样的眼光袭来,他仍觉得局促不安,努力缩着鱼尾。
  秦屿不停地喝着咖啡,余归池能感觉到他现在的焦虑,估计是因为白月光迟到了,内心不爽却不能宣泄,只好闷头灌咖啡。余归池不喝咖啡,秦屿给他点了被果茶。
  果茶喝到一半,白月光终于来了。
  只不过……这个白月光有点不太一样。
  修长的双腿即使在运动衣的遮挡下仍能看出健硕的轮廓,他步步生风地走来,对余归池眨了眨眼。
  余归池心中有暴风雨掠过,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错书了。
  秦屿见他来了,叫来了服务员,说:“来两杯你们这最贵的咖啡,他付钱。”
  男人无奈地说:“我没带钱。”
  服务员愣在一旁犹豫不决。
  “扫微信。”秦屿冷冷地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觅森。”他把目光转移到余归池身上,说得颇有风度,“可爱的小鱼你叫什么名字?”
  “你少装。”秦屿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伪装,对余归池说:“别理他。”
  这应该不是他的白月光。
  见两人针锋相对,余归池有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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