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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人鱼后我被迫撒娇(穿越重生)——两冬夏

时间:2021-09-09 11:26:41  作者:两冬夏
  这件事和保护他貌似没有联系。
  余归池吃力地拼凑着这两件事情之间的联系。
  如果说现在他所经历的是书中的隐藏剧情的话,秦屿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截肢的白月光。
  他或许在为自己洗白吧,余归池想。
  秦屿问:“我下午要去研究所,你要去吗?”
  余归池的脑海里突然蹦出另一种想法,自己的行为与原作中描写的相差甚远,其他人的行为也会随自己耳边,也就是说,自己可以改变了其他人的行为。
  包括秦屿。
  有了这种想法加持,余归池点头说去。
  研究所格外的安静,照进来的光带着一股悲痛,刺目不已。
  来到熟悉的水箱前却不见阿紫的身影,余归池控制着自己不要去往坏的方面想。
  秦屿推着他来到一个很隐蔽的屋子里,屋子很小,却挤满了人和鱼。
  见秦屿来了,研究员推着人鱼们往边上靠了靠,让出一条路,秦屿说了声谢谢,推着余归池往前。
  屋子正中间放着个鱼缸,鱼缸里水平静得像结了块,仿佛一切声响都不能在水面掀起波澜。
  余归池想起书中的设定。
  人鱼死后身体的颜色会越来越淡,直至透明,与大海融为一体。
  “人有生老病死,鱼也有。”卫度从人群中穿出来,扶着秦屿的肩,提高声音,“研究所的技术还不够成熟,没能治好他。”
  “抱歉。”卫度朝着人鱼鞠了一躬。
  有几条人鱼掩面哭泣,哭声混杂在一起,像大海悲痛的哀嚎。
  “研究所有条规定,只要任何一条人鱼在这里离世,所有的人都会为他哀默。”秦屿推着余归池在走廊里徘徊,说话的声音有些虚脱,“这条人鱼的再生能力先天性不足,在海里经常受到同伴的欺负,被发现时已经伤痕累累了。我当时治好了他,以为他已经彻底好了,然后就离开去开水族馆了。”
  他叹了口气,没接着说下去。
  余归池一直低着头,秦屿推着他到水箱前。
  水箱里的小房子里缩着一条人鱼,浅紫色的尾巴露了出来。
  秦屿说:“你们聊吧,我去找卫教授。”
  余归池敲了敲玻璃,紫色的鱼尾随声而动,缩回屋子里。
  他四处乱望了望,没有秦屿的踪影,于是朝着水箱喊:“阿紫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阿紫才游出来。他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像大哭了一场。
  “呜啊啊啊……”阿紫贴在水箱前,急切地吐出一串泡泡。
  余归池有点懵。
  阿紫把泡泡们戳破,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小红走了,再也回不来了,他、他生病了……”
  说着又要哭。
  小红应该是去世的那条人鱼。
  余归池安慰他:“小红去另一片大海里,那里没人欺负他。”
  “你也会去那吗?”阿紫抽噎着问。
  “会啊。”余归池毫不犹豫地回答,“人鱼最后的归宿都是大海。”
  “林宿说我以后不会去大海,他挖一片小池塘养我,我以后就在那里待一辈子。”提到这个人,阿紫说话的语调都软了下来,尾鳍小幅度地扭动。
  小孩的情绪都变得很快,尤其是早恋的小孩。
  “你是条海鱼,不是淡水鱼。”余归池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池塘对你来说太小了。”
  阿紫固执地辩驳:“不小,可以养下我。”
  “那记得让他往池塘里灌海水。”
  阿紫不满地说:“林宿不是傻子!”
  提到林宿,阿紫就像一个话匣子,一会林宿长一会林宿短,把他的优缺点给余归池说了个遍。
  余归池笑着回应,心里已经泛起了倦意,甚至想让秦屿快点回来把自己推走。
  秦屿心有灵犀般地在这时回来,阿紫见到他,立马投来崇拜的眼神,“秦老师好。”
  “你好呀。”秦屿扯出笑容,“我和他先回家了,改天在再找你玩。”
  “秦老师再见!”阿紫鱼尾挺得倍直,郑重地和秦屿告别。
  看来这个人在人鱼心中地位不低。
  余归池不知道从哪冒出一股哀怨。
  凭什么秦屿这么受人鱼欢迎。
  他越想越气。
  走出研究所,秦屿压着的眉头才得到片刻舒缓片刻。
  “那条人鱼离开对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秦屿掏出一张照片让余归池看。
  照片中的红发的人鱼笑得格外灿烂,鱼尾上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可想而知,他之前被欺负得有多惨。
  “这是他走之前要求研究员拍的。他还说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光。”
  秦屿翻过照片,背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谢谢秦老师的照顾,我要回大海了。
  他见余归池不理自己带着怨气小声问:“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的话不符合他的身份,余归池不禁偏头看他。
  “人鱼是可爱的生物,他走了我们都很难过。”秦屿以为他在为同类哀伤,眉宇再次压下来,“没能治好他确实有我的责任。”
  这句话余归池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秦屿叹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默默地推着余归池往回走,还把手当他面前为他遮太阳。
  余归池仰起头,盯着秦屿削瘦的下颚,抬手戳他的掌心。
  手掌蜷起来,阳光从指缝漏出来刺的余归池眯起了眼,于是乎手掌又张平了。
  余归池又戳上去。
  秦屿停下,握住他的手放在轮椅扶手上,摁了一个按钮,弹出来一个带子缠在余归池的手上。
  处理完这只手,秦屿去捉另一只,余归池把手背到身后,紧张地握成拳。
  秦屿压迫的声音传来:“记得我昨晚说了什么吗?”
  余归池下意识地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秦屿质问他:“知道还闹?”
  “不闹,不闹。”余归池好声好气地认错。
 
第 8 章
  ◎“要减肥。”◎
  秦屿说:“乖一点。”
  余归池老老实实地收敛了自己的小动作,乖了一路。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小雨,细腻的雨丝从车窗上淌下来,车内的空气随雨势变得稀薄。
  余归池打开车窗,车窗刚降下去一条缝,便又升了起来。
  他望向秦屿。
  这段路很难走,秦屿正从容地操纵方向盘拐了个弯,抽空回他:“雨会飘进来。”
  拐了几个弯后,余归池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沉沉的,难以名状的恶心堵在喉咙处,出口气都得几经波折。
  “晕车了吗?”秦屿减慢车速,使车开得平稳一些。
  余归池哼闷一声,皱起了眉。
  秦屿把车停在路边。
  余归池的鱼尾蜷缩着,有安全带的束缚缩不成鱼球,他只好卷着鱼尾把身子压在椅子上。
  秦屿翻出晕车药,拧开一瓶水,“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恶心扼在喉头,引的他全身难受,余归池抬了抬眼,迷迷糊糊中看见秦屿担忧的脸,如提线木偶一般抬起手,接过他手里的药。
  “有事不要憋在心里。”秦屿说,“每次你一有心事坐车时就会晕车。”
  余归池疑惑地抬眼,想问你怎么知道。
  晕车药见效很快,余归池积压着的恶心感全部消散了。
  “我接着开了。”秦屿的手不经意地滑过他的指尖,踩下油门。
  触碰虽只有一瞬间,余归池却觉得自己把他手指间的脉络都感受得明明白白。
  秦屿一丝不苟地开着车,阳光描绘着他刀削般的脸庞。
  只是这样望着,余归池的心里便生出百般滋味。奇奇怪怪的感觉搅在一起,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作何感想。
  总结的这个场景过于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到家后,布谷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大“惊喜”。
  它的前爪和嘴上都是泥,没有沾泥的毛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地垂下来。
  见他们回来了,布谷兴奋地摇起尾巴,带起的泥点子飞溅。
  秦屿用脚挡住扑过来的布谷。
  虽然挡住了,余归池的尾鳍还是溅到了泥。
  余归池在心里狂叫,抬起自己的尾鳍,深吸一口气后痛心地闭上眼。
  秦屿无奈扶额:“我带你们洗澡。”
  除了布诺,这个家就没有让他省心的生物。
  花园中央有水泵,秦屿接上管子,先给看不出狗样的布谷冲去身上的泥。
  余归池拧开一旁的水龙头,小心翼翼地洗自己的尾鳍。
  他的尾鳍晶莹剔透地反射着日光,幽蓝色的鳞片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着湛蓝的碎光。
  布谷洗澡很乖,老实地任秦屿揉搓。余归池拄着下巴和布谷对视,转了转眼珠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他朝布谷眨眼,布谷也跟着眨了眨黑葡萄似的眼。
  很好,余归池心想。
  布谷是个聪明的好孩子,余归池只是动了动手指它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它靠到秦屿的腿边,疯狂甩自己的毛。
  水花飞溅,秦屿黑了脸。
  “布谷你老实点!”被溅了一身水的秦屿吓唬它,“再乱动就把你的毛剃了。”
  “不许。”余归池站出来主持公道。
  布谷见风使舵跑到他身边。
  秦屿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朝窃喜的余归池说:“厨房有刮鱼鳞的刀。”
  余归池往后推着轮椅往后移,和布谷拉开一定距离。
  布谷可怜无助地愣在原地,接受秦屿的制裁。
  布谷的爪子里都是泥,单凭冲是冲不干净的,秦屿只好握着它的爪子手动清理干净。
  可能是难受,布谷一直想伸回来,秦屿瞪了它一眼,它立马朝余归池撒娇,哼哼个没完。
  余归池无可奈何地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
  经这样一出,秦屿在做午饭时报复性地没放肉。
  桌子上的菜色一致得不可思议,余归池盯着这些菜出神。
  “家里没肉了,就这样吃吧。”秦屿贴心地给他夹菜。
  余归池心如死灰地咽了口白米饭。
  本以为秦屿的报复只有这一次,结果接下来的还几天桌子上都是清一色的绿叶菜。
  一开始余归池还能忍受,毕竟他是一条没有发言权的人鱼,寄人篱下不得不从。可秦屿越来越过分,桌子上的菜全是余归池不吃的,能把他的忌口这么全面地做出来,显然是有意而为。
  “哼!”余归池忍无可忍,赌气地扭过头,心里想着开始绝食的第一秒。
  “这个月还没发工资,没钱了。”秦屿漫不经心地夹了一筷子白菜。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资本大佬!
  念在照顾了他这么多天,且没有对他的鱼尾做出有害行为的份上,余归池没有戳穿他。
  秦屿安慰他:“布谷和布诺这几天也没吃肉。”
  他们的粮里有冻干肉。
  余归池气不打一处来。
  空气沉寂了一会,秦屿打破沉默:“给你点个外卖吧,你自己挑。”
  开始绝食的第五分钟,结束。
  余归池大度地接过手机,点了份炸鸡。
  他暗搓搓地等着炸鸡,面前的菜有了一点食欲。
  “先吃点菜垫垫肚子。”秦屿说。
  秉持着见好就收的原则,余归池赏脸地吃一口青菜。
  好像也不是很难吃。
  秦屿紧接着又给他夹了一些菜。
  在快要被菜填饱肚子前,炸鸡终于到了。秦屿拎着袋子在余归池的眼前晃晃,余归池伸手去夺,结果扑了个空。
  “有病。”他小声嘀咕。
  “怎么还骂人呢?”
  油香和肉香在空气中肆意蔓延,布谷布诺寻着香味跑过来,垂涎三尺地盯着秦屿手里的炸鸡。
  余归池忽然有了一种“危机感”。
  “给我!”
  秦屿含笑望着他。
  余归池眉头微蹙,轻声细语地说:“给我。”
  如愿得到炸鸡,余归池三下两下拆开,台上手套准备开动时,察觉到了异样。
  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
  他忍痛割爱,给了布谷布诺两块,它们俩叼着肉心满意足地跑了。只剩下个不好糊弄的秦屿在他身旁。
  余归池象征性地拿起一块,问秦屿吃不吃。
  秦屿说:“你吃吧,我不太喜欢吃油腻的东西。”
  不太喜欢吃油腻的东西,跟他一样。
  余归池唏嘘不已。
  不对,他是谁?
  有根弦突然断开。
  一抹黑影转瞬即逝地擦过他的脑海,带着晦暗不明的思绪,让余归池的内心涌动着一种最原始、最本能的情感。
  悲伤,怅然若失的悲伤。
  心里像有个窟窿,源源不断地溢出这种情感。
  “看来把你馋坏了。”秦屿淡淡地说,“快吃吧,以后都让你吃肉,不调皮就行。”
  余归池这才缓过神,把炸鸡塞进嘴里,麻木地咀嚼。
  秦屿:“不想吃就扔了吧。”
  余归池下意识地说:“浪费。”
  “可以给布谷和布诺吃。”
  “不行。”余归池机械地摇头。
  秦屿看着他艰难地把炸鸡吃完,问:“要去睡会吗?”
  余归池点头,魔怔地伸开手臂。
  秦屿抱起他,顺带掂了掂他的体重,得出结论:“鱼池你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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